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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真心真意的想嫁给令公子的,绝无半点欺瞒。再说,以令公子的人品、样貌和家势,哪家的姑娘不是争相追捧,小女子幸得令公子抬爱,这么好的机会又岂能轻易错过啊。而且你可以去问问令公子,他是不是也喜欢小女子?”
“那对你一心一意的海卓颜呢?你就忍心弃她于不顾了吗?”他还是不太相信。
一想到海卓颜,安晓羽的心中一阵抽搐,但脸上仍维持着笑意:“她呀,我的确是喜欢过她,不过她毕竟是个女人,给不了我想要那种安全感;而且她又没什么野心,现在居然连现在拥有的荣华富贵都不想要了,只想和我远走天涯。您说,是不是太没志气了,难道真要想我以后陪着她过穷日子吗?我才不要咧。”
她故意说出这番话就是为了让祝远山相信,她是一个喜新厌旧、贪慕虚荣的女子。
安晓羽见祝远山已有些动摇,于是继续加把劲,说:“其实以本姑娘的条件,做您的儿媳也不算失礼吧,一来,能让海卓颜彻底死心;二来,也能证明我对令公子一片诚意。况且,听说当今的朱雀王很爱美色,如果有我,您想取而代之不是更容易吗?”
“大胆,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祝远山虽怒吼她话中的不敬,可心里却有着另一层打算。
不管这女人说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如果真能将她变成老夫手中的一颗棋子,那么在他的整个计划当中,可谓是如虎添翼,不过还需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刚恢复一些体力的碧海便与遥风乔装来到约好的破庙内同海卓颜她们会合,可还没进门,就被在门外等了一夜的小言给拦住。
“碧海姐姐、遥风姐姐,不好了,颜姐姐和羽姐姐被坏人抓走了。”小言一看到碧海遥风二人就像看到救星似的直冲过去。
“什么?”碧海和遥风脸色骤变。
“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赶不及救她们,我是真没用!”碧海自责地捶打墙壁。
她身旁的遥风心疼地将她揽入怀里,安慰道:“这跟本就不关你的事,如果贼人要存心使诈,我们再怎么防也是防不胜防啊!眼下,最关键的就是要想办法救出她们,事情如果拖得太久,会出大乱子的!”没想到她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闻言,碧海离开遥风的怀里,抬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遥风沉吟片刻,然后分析道:“就算我们知道她们在祝府,可单凭你我二人之力也没法轻易救出她们!况且,那只老狐狸等的就是我们这些自动送上门的漏网之鱼,行动前,如果不事先拟好一个万全的计划,只怕除了打草惊蛇外,还会给颜他们带来麻烦!”如果她和碧海也被追到的话,那就真的没希望了。
正当,碧海与遥风为此事头痛的时候,一旁久未说话的小言,突然说道:“羽姐姐说,定远侯秦风或许可以帮上忙。”小言说出安晓羽交待的其中一件事情。
“对呀,我们怎么把他给忘了呢?”碧海惊喜地说道。“他不但和老狐狸是政敌,而且对晓羽也颇为关心,如果她知道晓羽有事,会出手帮忙也说不定,我们先去找他吧!”
遥风认同的点点头,“事不疑迟我们赶紧去吧!对了,小言,你就留在这儿,小心别让人发现你。”
“你们一定要把羽姐姐和颜姐姐带回来,我会一直等你们回来的。”小言挥挥手让她们不用担心。
第二十七章
“禀侯爷,门外有二位自称是安姑娘朋友的人有要事求见侯爷。”
虽然安晓羽在侯府待的时间不长,可侯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道,她是侯府的贵客也是他们侯爷最重视的人,因此对于她的朋友自然也不敢怠慢。
“喔,快请!”秦风放下手中的书吩咐道。
晓羽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她的朋友还会找上门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秦风被自己闪过的念头吓了一跳,突然站起身,绕开书桌向门外走去,却正好碰上刚进门的碧海遥风二人。
“二位……就是晓羽的朋友?”被拦住的秦风打量着眼前模样俊俏的两人。
“正是!”碧海遥风抱拳回礼,礼貌寒喧:“想必阁下就是定远侯爷了吧,请恕我二人冒昧前来打扰,还请侯您见谅!”
“哪里!二位既是晓羽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想必今日前来必有要事,但请直说无妨。”
碧海遥风看得出秦风举手头足间不失为一名顶天立地的汉子,不禁对他的为人颇为欣赏,两人相视一望,碧海立刻坦言道:“实不相瞒,我二人此次前来的确有事要请侯爷帮忙!”
“请讲!”
碧海接着说道:“昨晚国舅祝远山派人将我们的一位朋友和晓羽抓去,我很担心他会对她们不利,而且我二人又势单力薄实在不足以对抗……我们知道侯爷曾救过晓羽,不得已下之只有请侯爷再次出手相救。”她与遥风齐跪恳求。“还请侯爷助一臂之力。”
“这是干什么?你们快起来。”秦风上前扶起她们,却被她们拦住。
“侯爷若不答应,我们便长跪不起。”她们已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即使是厚着脸皮也决不放过这唯一的希望。
“起来吧!”秦风幽幽一叹,背过身去,说道:“晓羽是本侯的义妹,即使你们不说我也会想办法救她的。况且本侯素来都不耻祝远山的一些小人行径,若能除掉他,自然是朝庭和南月百姓之福,可是他毕竟是当朝国舅,位高权重,想要动他,谈何容易!”
说到权势,他的确无法与祝远山相抗衡。若不是他有前任朱雀王御赐的上方宝剑,祝远山多少对他有些顾忌,再加上多年来自己都是谨严甚行,未行差踏错一步,所以一直使得一心想要除掉他的祝远山没抓到任何把柄。
这也是他们明争暗斗多年,至今还相安无事的主要原因。
“如果祝远山想要谋反呢?这样也不能动他吗?”遥风突然语出惊人。
秦风猛得转过身,吃惊地问:“你们是听谁说的?有证据吗?”
遥风耸耸肩,如实说道:“并不是听说,而是我曾夜探祝府时无意中发现的……有一间气派的屋内,帏帐、床单、枕头、桌布之类的都是用上好的黄绸锦缎所铺,而且上面都有用金线绣上去的龙,你说,这种只有皇上才能用的东西,他用来做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他也想做皇帝。”
虽然只是猜测,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秦风沉吟片刻,似有了决定:“如果真有此事,那么本侯也绝不会姑息犯上做乱之人。”
“事不疑迟,那我们赶紧计划一下如何?”对于伤害海卓颜和安晓羽的无耻小人,碧海和遥风是决不会心慈手软的。
“行!”
被软禁了几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海卓颜实在搞不懂祝远山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现在即已落入他手,早已有最坏的打算,若不是他们使出卑鄙的手段,拿晓羽来做为要挟,也不会令她有诸多顾忌。
如果能联络到碧海遥风,就可先救出晓羽,这样她也可毫无顾忌的杀出重围,可是……用什么办法联络她们呢?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两名婢女的交谈引起了她的注意。
“少爷要和安老师成亲了,你知道吗?”其中一个婢女问道。
“这事儿谁不知道啊。”另一个婢女用少见多怪的口吻说道。
“少爷高兴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两天正忙里忙外的筹备呢。府里上下只怕就你少根筋,也知道的最晚了。”
“这哪能怪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整天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消息哪有待在小姐身边的你来得灵通啊”
“对了,小姐那边呢?没事吧,我好像听说小姐也很喜欢安老师吧?”
这件事如果连消息最不灵通的她都知道了,就表示这事在府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怎么会没事?这几天小姐一直关在房里都没出门呢,王爷和少爷过来看了好几次,却都劝不动小姐,或许等过了这段时间之后就会好吧。总之是一方欢喜,一方愁啊!”
一想到小姐,她就替她不值,论小姐的家世背景、人品样貌,各家的王孙公子哪个不是对小姐垂涎已久,可小姐偏偏喜欢一个空有外表的女子,实在令人费解。
“好复杂喔……”
“你的脑袋是不会懂得啦……”
听着她们渐渐远去的声音,海卓颜无力的倚在墙边,脑袋一时无法思考……
第二十八章
在祝远山的书房里,连晋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泰然自若的祝远山,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祝兄,我不太明白,你为何要答应那女人的要求?你不担心她是别有居心吗?”
祝远山诡异一笑:“连兄多虑了,她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她真如连兄所说,是别有用心的话,老夫也留了一手,否则也不会轻易的答应这桩婚事。”
那种|乳臭未干丫头,想跟他斗?还早着呢!
“祝兄的意思是……”
“其实安排这桩婚事是假,目的是为了引出其他的漏网之鱼,以便一网打尽,免得到时又横生枝节。老夫可不想计划还没进行前就遭人破坏,况且我祝家的儿媳岂是这么好当的吗!”
呵呵,也许明晚就能将所有的一切做个了结了!
“那令公子那边会不会……”
“没事!一个女人嘛,以后他要多少都行,这其中的道理他自然会明白的。”祝远山丝毫不担心这件事情。
他又看了连晋一眼,说:“老夫知道你报仇心切,可她们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不过老夫可以答应你,等事成之后,就将她们交给老兄你全全处置行了吧?”
“那就先谢过祝兄了。”连晋心照不宣地说。
冰冷的‘隐阁’内,安晓羽对海卓颜的思念与担心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的伤好些了吗?祝远山那只老狐狸有没有对她不利?如果她要知道她的决定,她会怪她吗?这等等的问题一直在安晓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只知道这一切皆因她而起,就应该由她来结束。
如果因为她而伤害到颜的话,那么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强烈地自责与矛盾不断撞击着她那颗脆弱不堪的心,令她不由的想要逃避这一切,将自己藏起来。
然而事实往往是残酷的……看着祝远山手中拿着的那件鲜红而又刺目的嫁衣,便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她身上,令她从头凉到脚,没有了一点温度。只是一具美丽的空壳在那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着所有女儿家向往已久的这一天——穿上嫁衣,可是那份喜悦她是永远也无法体会的到了。
在接过嫁衣的那一刻,她突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她想笑,为何要让她喜欢上一个身在帝王家的人?本是是非人又是为了什么而卷入这是非中呢?她更想笑,命运真会捉弄人,即然让颜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为何又让她们承受这种离别之苦?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折磨,还是历练?
“今晚老夫特地带了一个人来,这人你一定很想见。”祝远山拍了拍手,接着两名侍卫便将海卓颜带了进来。
当安晓羽抬头触及到海卓颜双眼的那一刹那,她险些抛掉手中的嫁衣,冲向她的怀里,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您是在试探我吗?”安晓羽强压下内心的澎湃,面无表情地质问。
“本王绝对没有怀疑安老师的意思,只是你明日就要成为本王的儿媳了,在这儿她也算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所以本王让你们叙叙旧,过了今晚,恐怕以后就没有什么机会了。”祝远山别有深意地说道。
安晓羽心中一沉,嘴上却满不在乎的说道:“多谢王爷的美意!只是我与此人并非亲人,又何来叙旧,还请王爷让小女子回房试试这件嫁衣吧。”她装出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样。
祝远山在海卓颜和安晓羽之间来回看了一眼,答应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本王也就不强人所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