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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碧海,不急不徐地说道:“别急!别急!你们就在这儿好好休息,这些事以
后再说。”说着,便走出了门外。
一旁的吴辛看了眼碧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顺便锁上门。
见他们离开,碧海忙回到床边,见安晓羽仍然晕睡,于是伸出一只手试了试安晓羽额头上的温度,不
由得又蹙起了秀眉。她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银针……
和雷振东同访暗影总部的,是雷茜以及坚持一同随行的遥风。
随着车子驶进门卫森严的‘暗影’大门,不同于雷茜脸上的冷漠和遥风脸上的忧色,雷振东不怒而威
的老脸上多了几分鲜有激动和期待……
此时,暗影’的龙头——喻俊、死党兼助手的司徒烈,和一早赶到总部的喻齐栋,于林阴下品茗。
“小雪昨晚神色匆匆来找我,说她的朋友突然失踪想请‘暗影’帮忙调查。”喻齐栋放下酒杯,瞟了
眼旁边毫无反应地喻俊,不由叹了口气:“你和小雪的倔性子简直就是你们爸的翻版,如果不是因为她的
朋友出事,她也不会来求我这个大伯了。唉!你爸的死,是别人早就设好的圈套,小雪又怎么会知道,为
什么你就是不能原谅你姐姐呢?她一直也很痛苦、很自责啊……”
“大伯,不要再说了!反正不论我说什么,您也打定主意帮她了不是吗?您是长辈,您要怎么做我没
权阻止,但请您别再跟我提她的事了。”喻俊不想再继续这个烦闷的话题,于是转移话题道:“我想雷叔
也差不多快到了,他养女的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很明显,雷振东这次到访不仅仅是叙旧这么简单!
“你这孩子,每次一提到这事儿就这么大反应,真被你气死了。”喻齐栋嘴上这么说,但显然早已经
习惯。
“说到这,我倒忘了问你,你派何清去招惹雷武的女儿做什么?你葫芦里又在买什么药?”其实,他
对组织里的事情一向很少过问,可是这次牵扯到自己的兄弟,就不得不引起重视了。
何清——是喻俊的表弟,因为双亲过世的早,所以从小就将他接到喻家抚养,也算是喻家的半个养子
。人虽然年轻,且入道经验尚浅,但为人聪明机警,身手也利落,曾为‘暗影’立下不汗马功劳,可算得
上是‘暗影’不可或缺的人物。
“我只是想试探一个人,而且有意将她纳入旗下,只是碰巧雷叔的女儿也在场罢了。”喻俊说的轻描
淡写。
“你最好别碰……”
“喻少,客人已经到了。”一名侍从毕恭毕敬的打断他们的谈话,在他的身后站着雷振东等人。
“嗯,下去吧!”喻俊挥手令他退下。
“呵呵,你这老家伙这么久也不来看看我们,想必日子过得太清闲,早把我们这些老骨头给忘了吧?
”喻齐栋热络地疾步上前一把抱住当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忍不住责怪道。
“哪里!我怎么会忘呢!”又见故人,雷振东眼中也透着久别重逢的欣喜。他不经意瞥见喻齐栋身后
两个出色的年轻人,问道:“这两位是……”
“喻俊,还不过来见见小时候最疼你的雷叔!”喻齐栋对身后一身白色西装的俊逸年轻人唤道。
“雷叔,好久不见了!”
“这是齐琛的儿子?一下长这么大了?果然仪表非凡哪,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雷振东由衷地赞
叹。
“对了,这是我的养女雷茜和她的朋友遥风。”他也不忘介绍道。
“您好!”雷茜以惯用职业化的笑容朝喻齐栋等人礼貌地点头示意。
“老武啊,这里就留着他们年轻人聊吧,我们去喝两杯,怎样?”喻齐栋提议。
雷振东回头看了雷茜一眼,答道:“好啊!”于是和喻齐栋一起并肩踱出了花园。
花园中只剩下八目相睇的四人。
“久闻雷副董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率先口开的喻俊恭维道,其实他说的也是事实
。
“过奖了。”雷茜不卑不亢道:“喻少,直接叫我的名字即可。”
“请坐!”
待四人坐定后,喻俊示意侍从奉茶。
“你们好!我是喻俊的助手兼死党——司徒烈,不知雷小姐的这位朋友该如何称呼?”司徒烈礼貌地
看向一旁沉默未言的遥风。
“遥风!”遥风的心因一直牵挂着失踪的两人,所以语气中多了几分淡漠。
司徒烈不以为意的笑道:“遥风小姐也是快人快语,不愧是雷小姐的朋友。”
客套过后,雷茜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我们这次的造访目的有两个:一是,归还失
物!”说着,雷茜取出打火机放到桌上。
原来何清一直在找的打火机,竟在打斗间遗失?喻俊和司徒烈心中有数的相视一望。
雷茜见他们未加反驳,于是又道:“二是,我想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有人请‘暗影’来杀
我们,你们碍于我干爹的关系,所以没下杀手,我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们既然无意杀我们,又
为何劳师动众的派人来试探我们,你们的目的究竟为何?”
其实她也大概隐隐感觉得到这事可能与遥风有关,从昨天打斗的情形就可看出一些端倪。
“其实凭雷小姐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猜到,我们是冲着遥风小姐而来的。”喻俊不也想拐弯抹角地直
接挑明道:“此时‘暗影’正值用人之际,而我们无意中见识到遥风小姐的一身好本领,因此想将其纳入
旗下为‘暗影’所用,所以先前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见谅!”
看得出他极有诚意!
“见谅?”遥风倏地站起身,愤愤不平地紧握双拳,厉声质问:“如果我打断你的手,然后向你道歉
,你会接受吗?如果我使出卑鄙手段囚禁你最重要的人,然后威胁你加入,你还会接受吗?少说些冠冕堂
皇的理由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救出她们,所以只有用武力解决才是最实际。”话音未落,遥风已闪电
般攻向喻俊。
在遥风的掌峰挥向喻俊的同时,司徒烈一个闪身突然横亘在两人之间,巧妙的化去凌厉的招式。这一
招,便可看出司徒烈的有着上层的武功根基,遥风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摆出架式将攻击的火力集中
到司徒烈的身上。
两人的打斗,引来了一群欲出手帮忙的守卫,可却在喻俊的眼神阻止下全都退了下去。
此时的雷茜和喻俊似乎都没有出手阻止的打算,而是各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的精彩的对决。
司徒烈的武功确属上乘,但相较于遥风深厚的武功底子却是不相伯重。当两人你来我往的缠斗了好一
阵子后,在外人看来仍是分不出高下,但在雷茜和喻俊的眼里,却隐隐看得出,仍能从容应对的司徒烈相
较于已经有些微喘的遥风,在体力上已占了上风,不出半小时,便可见分晓了。
“别再打了!”雷茜和喻俊齐出声制止。
闻言,司徒烈突然收手向后一跃,而遥风也在雷茜的示意下有些不情愿的就此罢手。其实交过手后,
遥风才觉得司徒烈的拳法光明磊落,不似那种会使卑鄙手段的小人或帮凶,可又一时拉不下脸,所以感到
有些气恼。
“不好意思,因为好友无故失踪,遥风才会如此激动,多有得罪的地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雷茜
很有诚意地解释道。
“雷小姐你太客气了,其实刚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才会令遥风小姐产生这么大
的误会。”喻俊善意表示回应,没有半点责怪之意。
雷茜很是欣赏喻俊的为人,不由淡笑道:“我相信这只是个误会,这件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给喻少你
一个交待。”
“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可随时来‘暗影’找我或者是烈,我们一定竭力帮忙。”喻俊在雷茜转
身离开之际又说:“如果从陈伍德那儿着手,应该可以找到线索。”
“谢了!”
在雷茜和遥风离开后,喻俊询问司徒烈的意见:“这件事,你怎么看?”
“总之绝对和老鬼脱不了干系。”司徒烈笃定。旋即又道:“雷茜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真如传闻所
说,我看你要将遥风纳入旗下,至少得过她这一关。”
从刚才一事便可看得出来,遥风对她的话是绝对言听计从的。
“嗯!”喻俊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日本黑崎家那边怎样了?”
“暗潮汹涌,用不了多久就会浮上台面了。”
“继续加速计划的进行。”司徒烈打了一个OK的手势。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守候一夜的碧海见安晓羽转醒,立刻关心询问:“晓羽,还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虽然
已施针令你退烧,可也只能治标,至于本嘛,就一定得用服药才行,否则遇到寒气还是会复发的。”
“我没事了。”安晓羽投给一个安抚的笑容。“对不起,我真没用,总是让你们为我操心。”她自责
道。
“傻瓜!我们是朋友,干什么说这么见外的话!如果我和遥风以后在这儿生活定居,到时反倒是我们
给你添麻烦才是,所以如果你再说这种话,我可是真的会生气喔。”碧海故作生气的可爱模样惹得安晓羽
轻笑出声。
“知道了!”
安晓羽掀开被子起身,在触到这既恐怖又陌生的环境时,这才突然想起之前被人打昏的事。看现在这
情形,她们被人绑架的事已成事实了。
“如果小风知道我们现在还没回去,肯定会急死的!”雷茜会像小风一样紧张她们吗?安晓羽甩了甩
头,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小海,有没有办法可以逃出去或是联络小风他们来救我们呢?”
“这房间就只有窗子和门两个出口,窗子已被封死,而门也已经上了锁,外面还有人轮流看守,即使
侥幸离开这里,也要摆脱那群人的追击,你不会武功,我的武功又不行,迟早还是会被抓回去的……想要
逃出去谈何容易,更遑论联络小风他们了!”这也是令她最头痛的问题了,如果有药在身边的话,或许还
有逃脱的可能!
安晓羽突然灵机一动,扯了扯碧海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小海,你先别管我,如果你一个人逃的话
,机率可能要大得多……”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逃的。”碧海坚决反对。
“小海,你怎么变笨了,如果你能够逃脱,就可以找小风他们来救我了嘛,总比现在连一点机会都没
有的强吧!况且,我现在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他们是绝对不会对我怎样的啦,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
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安晓羽苦口婆心的劝道。
“求你了,小海!”见碧海有些动摇,于是她努力的再加把劲。
“还是不行,万一他们换了地点或是那个色迷迷地男人又来找你怎么办?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离
开你。”碧海越想越不对,终于还是推翻了安晓羽的建议。
“小海!你不是说如果我不服药,我的病还会复发吗?可是你不离开这里,又怎么能帮我取药呢?难
道你忍心见我每天病歪歪的躺在床上,直到恶化成肺炎吗?”安晓羽决定改弦易辙、攻柔并济地去说服碧
海。
“这……”碧海犹疑了,毕竟她说的也是实事。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啊!”安晓羽突然大叫起来,一声比一声凄厉。
“晓羽,你怎么了,让我看看!”
被吓了一跳的碧海焦急地想要查看安晓羽的情况,谁知安晓羽朝她猛使眼色,碧海恍然明白她的用心
,本想阻止,门却在这时被人打开。
“鬼叫什么?打扰爷爷我打牌的兴致!”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