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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 by了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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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侍应生微欠身,无声拉着人消失,清洁工打扫了地板上的碎片和血迹,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平静。

灯光昏暗的缘故,直到他走近,我才看清他的金发,蓝眸,嘴角扬起的笑:

“是莫比哥哥啊。”

真讽刺,我感到心中有点酸涩,跟他应该算毫无血缘关系吧,他却叫我哥哥。这个称呼,有些久远的历史味道了。

“你居然会找我,我来猜猜看,是为了维拉?听说他爱上监狱里的狱友,闹得轰轰烈烈。”

原来,他一直都注意维拉少爷的动向吗?我暗暗猜测。

“莫比哥哥希望我怎么做?干掉那个靳少武吗?”他笑嘻嘻的在脖子上比划着,但他眼中却有认真的成分。

“不”,我匆忙开口,“你能回来吗?”

“回去——狼盟?”他眸中的光流动,让人探不出深浅情绪,“你要回去坐老头子的位置?为什么?”

我没回答,他径自替我说出了答案,带着古怪的笑容:

“为了解放维拉跟那个男人去双宿双飞?”他的手抚上我的脸,穿过耳旁插进发里,拉近对视的距离,“从小到大,你眼里只有维拉,为了他会做任何事。”

他的眼睛,蓝得寒透人心,本能想退后,他却强劲的阻挡了我的闪躲,“包括——跟我睡吧?”  

他突兀的吻,我没一点拒绝,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我看见他眼中,认真的执着,蛮横的火热,兄弟总有很多相似之处。

我以为,他会继续,把我带去什么地方推倒,撕光衣服占据一些他期待很久的东西。

但他霍然退开我,用手擦拭着嘴唇,目光变得寂静如原始丛林的月光。他回身从吧台里捞出一瓶威士忌,咬开塞子一股脑的灌下去。

他的脸变红,目光却更冷,他笑了起来,声音里的嘲弄令我有些不自在。

他漫不经心的晃荡着身体走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

他垂着头,从我身边经过时,低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离开狼盟,因为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复仇,我不想跟你为敌。”

像一针细长的针,从我的头顶一直扎进心脏,被钉住许久说不出话,直到他推门,外面的阳光肆无忌惮的挥洒进来。

“格瑞丝!”,我霍然转身,“以后我,可以追随你吗?”

他停下,背影在阳光里伸了伸懒腰,轻笑道:“你是在同情我吗?”

“不”,我也笑,“只是请求你收留一个无处可去的男人。”

他回头,冲我扬扬下巴,示意我到他身边:“我很小时就说过,莫比哥哥的话我总会听。”

。。。。。。。。。。。。。。。。。。。。。。。。。。

车停在远处的山丘上,但可以清楚的看见,维拉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抱靳少伍,他像个重生的天使,找到了属于他的快乐天堂。

我坐回车里,任格瑞丝给我系好安全带,他戏谑的问我:“想哭吗?”

我笑:“一点也不。”

我记得,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他不要我报仇,要我照顾母亲。他是如此爱母亲,即使被她欺骗,为她付出生命。因为她的快乐,是他最大的心愿。

维拉少爷,我愿意,用一切守护你的幸福。这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矢志不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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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抱歉,是碧忘记贴了,非常对不起各位看官~~


(题记:李安,也就是安素莲死了吗?答案是肯定的,正篇里他必死无疑——但小夜作为第一个对我说喜欢李安的人,又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寿星,愿望自然就可以不受任何局限的实现。)

晨曦应该温暖,如果不是落在冰天雪地上——有些柔和总在环境中被迫显得冷酷起来。

银色的车缓慢行驶,驾车的人冷着脸,犀利的眼睛仔细辨识着记忆中的地点。他下了车,黑色的单衣在冰雾里湿透,连眉毛上也结起细细的水珠。

他看了看积雪覆盖的大地,突然跪到用双手挖雪,不多时露出纤细的少年,毫无生气的面孔定格的微淡笑容。

。。。。。。。。。。。。。。。。。。。。

外面风的呼啸声凄厉尖锐,壁炉里的火却跳跃欢愉,木柴燃烧的劈啪作响。

安素莲躺在床上,尽管他面色苍白如雪,但他的眼睛已恢复了生机,灵动得又转得像只狡黠的小猫。

夜川端着热牛奶,喂给他喝,他的身体冻伤得厉害,暂时是丝毫无法动弹,除了嘴巴:

“这种事你经常做?”

夜川不承认也不否认,刀刺进心脏的分寸拿捏精准无比,计算了低温造成的血液流速放慢,造成的假死状态,以及能及时救回的时间。

杀人的职业,有时候却可以用来救人,生命就如这么悠忽不定的变幻无常。

他极低沉的声音缓缓问道:“为一个男人默默付出性命,值得吗?”

安素莲笑:“我不是为他,是为自己的一个选择。”

“你已经不想再杀人?”

“从来……就没有想过。”

沉默的时候,炉火似乎烧得更旺,屋里的暖意好像流动起来。

“你背着狼盟偷放我的事,被觉察了你也会遭追杀。”安素莲淡淡说道。

“这是我的选择。”夜川突然笑了,他那种带些残酷和冷漠的笑,“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是我送给自己的礼物。”

轻佻勾起安素莲的下颚,狭长的眼睑居高临下看着他:“对此,你有什么话说吗?”

“……”安素莲露出两颗小小虎牙笑道,“生日——快乐。”


 我叫莫比,至于姓氏在狼盟里是个禁忌,常年不提,被大多数人,包括我在内都遗忘了。

    我有双墨绿色眼睛,出了监狱后也没剪过头发,已经披散过肩。我喜欢晴天,最大的享受是在万里无云的时候躺在温暖阳光里,闭上眼睛做做白日梦。

    格瑞丝为此大惊小怪,不断絮絮叨叨,说在强光下即使不睁开眼,眼皮阻挡不了紫外线也会损伤视力。

    我报以他懒散到极点的笑容,甚至到最后连勾嘴皮子的力气也省下,我行我素不改。

    不晒太阳你会发疯吗?——我还记得格瑞丝压制着愤怒,做出鄙夷神色的模样。

    那倒不会——我摇头,手拍打身上洁净的白色衬衣,一本正经回答他,但会发霉。

    我经常莫名其妙担心自己发霉,从内部开始阴湿腐烂,甚至能想象尸体被虫蛀得千疮百孔,我想那可能是一种精神病态的强迫症,或者只是为自己的荒唐懒惰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格瑞丝在我面前总像个孩子,生气时瞪眼睛嘟嘴唇,怒气维持不了三分钟,又变回棉花糖般的状态,软趴趴粘腻腻甜丝丝。

    莫比哥哥——他这么叫我时,眼睛眯成一道狡猾缝,用兴奋愉悦的语气说道,以一个经常亲密接触阳光的人来看,你的皮肤得天独厚的白皙。

    被视奸的冲击强烈,遍体微微泛麻。

    老实说每当这时候我都为自己在狼盟里的微妙地位感到尴尬,狼盟内部乃至整个黑道都传言我是格瑞丝的情人,我也多少有些以性伴侣自居的觉悟,但他没动过我。

    别说上床作爱,连非必要的肢体接触都没有。但言语或眼神,总是直接火辣,我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宗教信仰,让他具备灵魂性茭的能力。

    算了,那些阴暗晦涩的谜题不适合我简单的头脑,我喜欢晴天,越强烈的阳光越是勾引我睁眼去直视,丝毫不担心眼睛瞎掉,那让我想起我的维拉,那头跳动的金发,湛蓝色的眼睛和灿烂傲慢的笑容。

    手机响过多少次了?开始还数,到后来记不清就不理会,接起来的后果只有一个——

    “莫比哥哥!你他妈的到底躺在什么地方!今天是跟砂蛇会开战的日子,他们会找你麻烦!你立刻,不,在十分钟,不,三十秒内出现在我面前!”

    你看,他从来没有自觉,我耳朵聋掉的危险远超过眼瞎,我仍举着胳膊让电话最大限度远离我,懒散坐起身拨弄着打结的头发:“遵命,老大。”

    “等等,我让人去接你!”

    “格瑞丝,我的本事你清楚。”

    “没错,就算是树獭或者考拉,我发誓他们也比你勤快上一万倍。”

    “考拉?就是无尾熊吧?”我从贫民窟的旧瓦房顶上跳下,脚步轻快穿过光影班驳的小巷。

    “对,喜欢抱着树,每天要睡十八个小时。”既然有工夫跟我扯这些,战况应该是毫无悬念的压倒性告捷,一如既往,运筹帷幄之后的轻松决胜。

    “抱着树,这似乎有些难度。”我认真考虑着,至于一天睡十八个小时对我倒是寻常事。

    隔着电话都像是一阵热气吹在我脖子后面,格瑞丝又开始用招蜂引蝶的蜜味说话:“如果是为了莫比哥哥,我倒不介意植物化,忍着不能动的巨大煎熬随便你怎么抱。”

    “我很感动”,敷衍回应的同时抬抬眼睛看着拦路的人,“只不过我必须先应付其他缺乏关爱的树,恩,准确说,是片小森林,所以我不必不挂电话,还有,会迟到一会。”

    “莫比哥哥,小心——”

    把电话挂掉放进口袋里,我试图好言相劝:“砂蛇会的兄弟们,什么事情好商量,不要总靠暴力解决事情。”

    这话他们显然没听进去,左边一个,右后两个,上方窗户下,举枪的动作很快。

    枪响,三声,我不得不说,我讨厌枪,终日把冰冷金属质感的重物放在手腕内侧很不舒服,而且硝烟气味弥漫在袖子上长久不散,让我不得不经常揉弄敏感的鼻子。

    三名同伴的瞬间死亡让剩余十几个愣了片刻,回过神的刹那应该会有我突然消失的错觉,跟我预计的一样,毫无惊喜和刺激。我顺房檐跳下已身处他们之中,左手的枪配合右手的匕首,杀人对我而言在十年前就如同跳狐步舞一样娴熟轻松。

    但我真的不喜欢杀人,格瑞丝充满关切的叮嘱,已经听腻了,每次都是同样的话——莫比哥哥,小心别让血溅到身上。

    在一次看过泡沫飞舞的洗衣服后,他对我的洁癖已经种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巷子走到尽头,我真想告诉留在身后的那些人,如果他们像我一样懂得欣赏晴朗天空,也不会白白送命,尸首不全,惨不忍睹。

    。。。。。。。。。。。。。。。。。。。。。。。。。。。

    狼盟总部里热闹非常,叫骂跟淫笑,看来格瑞丝又用美酒和美女犒赏部下。

    狼盟里每个成员对我都恭敬得举手无措,因为没有称位,他们只能鞠躬鞠到九十度继续下垂。

    说到称位,中级以上干部一律采用狼身上的部分,我还记得维拉十六岁时被授称“狼骨”时,手上把玩着一条狼腿肱骨打转,戏谑问道:

    “叫狼屁眼的是哪一位?”

    没什么比记忆更让人愉悦,没什么比记忆更让人无奈。往事像尸体,适合被解剖,或者埋藏。

    格瑞丝已经取代他中风的父亲坐上了首领位置,但他的称号仍然是“狼瞳”,也的确没有比这更适合他——犀利的,不动声色的,观察一切,掌控一切。

    只是我不知道他连自己的欲望都要掌握在手里,的确是手中,我悄然无声进入他的房间时,他正背对着门坐在长沙发里,发出淫靡粗重的喘息声。

    走得更近,可以看见他褪到膝盖的裤子,赤裸出的男性部位湿润透亮,已经到濒临爆发的边际。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性器,不动声色但饶有兴趣,他闭着眼手不断上下套弄硬挺笔直的荫茎,不时照顾到球囊,让我最吃惊的是颜色,比我想象的要新鲜艳丽得多,不是那种玩到糜烂的暗淡。

    他自蔚的手法用力得近乎粗暴,面孔沉浸在欲望里透出滴血的红,高潮时喘息同时从嗓子里吐出含糊字眼:

    “莫比你……害得我……不轻。”

    “是吗?”我突兀的出声让他几乎跳起来,***爆出飞溅得很远。

    “该死的,莫比,谁让你擅自进来的?你不会敲门吗?”他边叫骂着,边站起身转身面对着我手忙脚乱整理着裤子。

    我眼睛还盯在他两腿之间,心不在焉回答:“要我敲门,就别在瞳孔扫描器上设定我为自由进出人员。”除他自己之外,我是唯一,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在这间屋子里会毫无防备的懈怠。

    “嘿,你他妈的还在看什么?”

    尽管目光不在格瑞丝脸上,但我能想象出他气急败坏的表情,我绕过沙发直走到他面前,身体几乎跟他贴合上,手覆盖上目光所在之处,低声笑道:

    “你裤门扣子,扣错了,我帮你吧。”

    能听到格瑞丝的抽气声,我手指灵活勾开他那颗扣到上眼得下扣,隔着内裤单薄抚摩那处没消散的火热。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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