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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宇煌煞有介事的说:“我精神没病,只是中毒了。”
“哪个神经病,会承认自己有病的?”安含饴不屑的说,中毒,谁信,他能中什么毒,再说了,他要是中毒了,自己会不知道。
这不是小看她的能力吗?
“知道我中了什么毒吗?”俯身看着安含饴的眼睛,气息吹拂在她脸上,黎宇煌暧昧的眨了眨眼,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窥探不清。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安含饴无奈的摇头,还问她,不要说他没中毒,就是中了毒,她哪里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她又不是医生。
“我也这么认为,我中你的毒太深,这辈子都无药可救了。”满意的看到安小姐变了脸色,黎宇煌心情非常好,俯身在安含饴唇上亲了一下,带着一脸的满足微笑。
吓傻了一干人等,商场上传言,恒远的总裁黎宇煌,外表孤傲冷漠,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现在居然笑的一脸满足,太惊吓了。
黎宇煌还想说什么,一个中低音加入。
“黎总。”
黎宇煌转身,有礼的一颔首。“市长。”
听到市长两字,安含饴下意识的抬头,只见一个看起来比黎宇煌岁数长点男子,站在一米开外,西装笔挺,一张大众脸,脸上挂着所有电视或报纸上出现的领导人该有的表情,薄情的唇噙着和善的笑意。
安含饴心想,这就是当官的,他害的黎宇煌被追杀了几月之久,现在还没有一点的愧疚冲黎宇煌笑,那笑容就别提了。
或许别人看到的是和善的笑,还会觉得市长很亲切,给安含饴的感觉就是狼想拐骗羊时的表情,安含饴目光侧望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她可不觉得,这个男人是温顺的羊。
看看黎老的下场吧!他就是惹到了她身边这男人,结果连恒远的股票都玩完了,空有个董事长的头衔,黎宇煌要是再狠点,黎震桦恐怕进恒远的大门都成了问题。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市长上前与黎宇煌握手的时候,趁机说道,敏锐的目光看向黎宇煌身边的安含饴,不是很美丽,她甚至没有黎家的大小姐知秋漂亮,但黎宇煌对她的态度,让人真费解。
他一直知道黎宇煌和黎知秋的事,也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黎老千方百计撮合他们,他也知道,但黎宇煌都没有表态,也没给个说法,最后不了了之。
黎小姐被绑架时,黎宇煌身边有了个厉害的女人,并且美得不可方物,黎老曾经请他帮忙查那人女人,可靠消息,那个女人不简单,因为什么也查不到,好似孙悟空一般,本领大,但没有出处。
没有出处的人,相当危险,谜一样的人物危险系数加倍。
本以为今天可以见到,没想到又是不了了之,黎宇煌却带来这样一个只能算是清丽的女人来,说不失望是假的。
黎宇煌一点头,看向安含饴说:“在这里等我。”
他知道早晚都会和市长谈一次,躲不过的,而且,躲不是他黎宇煌的作风,他几乎可以确定市长和黎震桦有相同的想法,都想得到恒远,市长和黎震桦勾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嗯。”安含饴点了点头,手紧紧的握了一下黎宇煌的大手,传递着她的关心,她看的出来,这个市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年轻有为的青年,不会是他那样的表情,市长给她的感觉就是那贼眉鼠眼的黄鼠狼。
她的关心,黎宇煌感觉到了,笑着抚了抚她的发,转身随市长走了。
安含饴看着离开的两人,她没有跟去,那个市长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黎宇煌狐狸的级别明显比市长高出许多,她不担心黎宇煌会吃亏,这个世上能让黎宇煌甘心吃亏的人,只有黎家的知秋大小姐。
安小姐会在原地等黎总会来,答案是肯定的,不会。
黎宇煌前脚才和市长离开,后脚安含饴就去了洗手间,站在流理台边认真洗手,心想,手洗干净了好去拿东西吃,来都来了,不吃点回去,太对不起她来之前花在打扮上的时间。
“安含饴。”一个愤怒的尖锐声音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洗手间门关闭的声音。
安含饴抬起头,镜子里反射出她身后站的身影,那个脸上升腾怒气,一脸被抛弃的妒妇表情的女人,不是黎大小姐还有谁。
安含饴翻了个白眼,真是应了那句说曹操,曹操到,她来洗手间之前脑海里才浮出黎大小姐的名字,一分钟后就见到人了,还站在她身后,好似要找她干架般。
目光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真会挑时间,此时的洗手间,居然只有她们两人。
是巧合,还是人为,既然上天那么眷顾她,那她现在想黎总出现,黎总有可能来吗?
扫了眼落锁的门,安含饴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不可能。
“安含饴。”黎知秋见她不知道神游到哪儿的表情,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盛,这个贱人和煌在大厅里亲密搂抱,她看在眼里,怒在心里。
煌是她的,她决不允许谁来和她抢,她的亲表妹也一样,尤其这贱人还是舅舅不要的女儿,她根本不承认这贱人是表妹。
“黎大小姐,找我有事?”先礼后兵是兵家常识,安含饴站直身,淡淡的问。
“黎开煌。”以命令的口气,直接说出来此的目的,黎知秋没有忘记市长的话,叫她速战速决,在黎宇煌回来之前要摆平安含饴。
有了市长的参与,黎知秋行事方便了许多,这也是此时洗手间没有人的原因。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没有理会黎知秋话里的内容,安含饴更在意,对她说话人的态度和语气。
这个黎大小姐算什么?敢命令她的人,还没出世。
“不然你以为我在请求你?”黎知秋冷笑着反问,红艳似盛开玫瑰的唇角,讥讽的勾起,美丽的脸上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你就是跪下来请求我也没用,决定权不在我手里。”安含饴淡然的说,想到黎宇煌霸道的脸庞,突兀的笑了。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离开煌?”见到她脸上的笑,黎知秋强力压下心头乱窜的火,市长说过,帮她可以,但是尽量不要将事情闹大,不要时可以给出点诱饵,至于实现与否,那就见仁见智。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你姐晕倒了
不等安含饴回话,咬了咬牙,黎知秋又说道:“我们来谈个交易,你离开煌,并且答应永远不再出现在我和煌的面前,我帮你去和舅舅说,只要你真心的向舅舅和舅妈道歉,他们会原谅你,让你重新回到安家,继续做安家的二小姐。”
黎知秋是骄傲惯了的人,说出这番话,口气里自然带了浓浓的不屑和施舍。
在安含饴手下吃了几次暗亏,黎知秋决定不惹她,实行市长教她的那一套,先给点甜头,让敌人失去戒心,再将敌人一棍子打入地狱。
安含饴眨了眨眼睛,这是她有疑问时的小动作,重新回到安家,继续做安家的“二”小姐,说话的语气还是施舍的口气,回到安家,她又不是吃多了,回安家做什么。
还要真心的道歉,她有什么错,需要真心的道歉,现在就是安泰生来她面前真心道歉,她都不会放过他,还痴人说梦话的想她去道歉。
安含饴真想笑,笑黎大小姐的无知,更笑她的自以为是。
笑笑上飞机时说的话,她还记得,笑笑现在比较忙,没有多余的时间,等笑笑有了闲暇的时候,安家很快就会成为历史,她现在回去只会是收拾残局,真当她二啊!
“安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你所谓的舅妈,不过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就算是安泰生和梅梅来给我道歉,我都不会接受。”安含饴说话的声音冷了几分,目光也是冰冷一片。“再说一次,你开出再优越的条件也没有用,决定权不在我,有本事,你去命令黎宇煌从此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啊!”
实话,怎么就那么的难以让人相信,还是这个世界疯狂到已没有人想听实话,宁愿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别以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煌太累,这样的小事不用麻烦煌,只要你别在缠着他,他自然不会理你了。”黎知秋说的信心十足,可她心里却没底,不然她也不会趁煌不在的时候来赶安含饴离开。
又是自以为是的说法,安含饴开始怀疑,她是打哪儿来的自信,黎宇煌给的吗?黎总啊!你真是祸害人。
心里狠狠的将黎宇煌腹诽了一遍,安含饴有些同情的看着黎知秋,淡淡的纠正。“我想有一点你弄错了,是黎宇煌赖上我,而不是我赖着他。”
他赖在她家里不走,非常不客气地将她的家当成自己家一样,甚至比她这个真正的主人还自在,鸠占鹊巢的人她见多了,就没见过像他那么理直气壮,心安理得的。
黎知秋听了安含饴的话,顿时恼羞成怒,反而笑了,随即一脸鄙夷的说道:“安含饴,你可真是可笑,你的意思是煌缠着你了?煌只是图一时的新鲜,他根本就不是喜欢你,看看你自己,安家不要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站在煌的身边?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一个妓—女,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啪,一声清脆巴掌声,打断了黎知秋的大放厥词。
安含饴怒瞪着黎知秋,冰冷的眸子犀利的盯着她,像寒冷的冰锥,射向黎知秋。
敢说娃娃是野种,她决不轻饶,娃娃是她的宝贝,她视如生命,绝不容忍任何人侮辱她的娃娃。
“你,你敢打我。”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有多难看,黎知秋芊芊玉手捂住半边脸,另一手颤抖的指着安含饴,眼里惊恐但更多的是怒气。
骄纵任性惯了黎知秋,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黎知秋指控的话才落下,安含饴又是结实的一巴掌甩在她另一边完好的面颊上,两边脸都肿了起来,这下有伴了,安含饴想,她还是有心的,至少让人家好事成双嘛。
“这一巴掌是证明我敢。”冷冷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安含饴脸上却挂着微笑,眼里冰冷至极。
两巴掌安含饴都用了力,她在愤怒之下为之,自然没有控制力道,更不会手下留情,第二巴掌差点将黎知秋扇到地上去,所以,黎知秋脚步站不稳的踉跄后退,黎知秋两边脸颊上红肿一片,成了名符其实的猪头。
“你……”好不容易退到了墙边,才稳住脚步,黎知秋磨牙,她是敢怒不敢言,以往没少在安含饴手下吃亏,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她终于识时务者为俊杰,靠着墙上喘息。
黎知秋狠狠的说道:“你得意不了多久,煌不过是一时不注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不过,迷恋只是一时,他早晚会回到我的身边。”
黎知秋一直这么认为,也一直相信黎宇煌会回到她的身边。
“黎小姐,你凭什么这样铸锭?”安含饴冷哼,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黎家人对黎宇煌的欲取欲求,并且还一脸心安理得。
这世上,没有谁是必须听命于谁,当两方纠结时,拳头往往就是解决方式。
“我和煌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感情坚如磐石,就凭这点,你就输定了。”黎知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恨恨地瞪着安含饴,这个仇,她早晚会报,现在没有打回来,是因为她是淑女,还有一个原因,她打不过她。
安含饴冷哼,“哼,十几年,你都没能让他点头娶你,明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依然管你叫姐,宇煌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他只拿你当姐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可悲的女人,看不清事实,还沾沾自喜的炫耀。
“你胡说,不会的,煌是爱我的。”黎知秋失控的大吼,一不小心扯痛了面颊,痛的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顾不了脸上的痛了,因为她的心更痛。
想到煌有可能不爱她,她就接受不了,黎知秋咬牙,看向安含饴的眼神里满是狠戾之色。
黎知秋转念一想,这贱人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也想独占煌,所以才这么说来让自己生气,然后离开煌,她就逞心如意了,她故意的,对一定是。
因为她也是想尽办法,将这贱人赶离煌的身边。
她要是上当,她就不叫黎知秋。
“恐怕,这样想的只有你自己。”安含饴淡淡的说,平静的声音和黎知秋尖锐的声音成正比,没有同情,只是陈述事实。
同情,也是要给有需要的人,而黎大小姐,她不配得到。
“你是妒忌我和煌一起长大,故意胡说,我不会上当。”黎知秋尖锐的声音拔高,带着某种坚定。
“你要自欺欺人,我也没有办法。”不再浪费时间,安含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