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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接受,因为那是他真正经历过的,催眠可以让人遗忘一部分,可以选择好的或是坏的,但人真实经历没的选。”
“他这样要持续多久?”一听欧迪兰说是正常的,安含饴也就不那么担忧了,也有心情关注另一件事。
“记忆全恢复就好了。”欧迪兰淡淡的回答。
“总有个限度吧?”她是真心不希望见黎宇煌在痛苦里挣扎,这一路走来,她看到了不一样的黎宇煌,还有他和她说他的过往,他受的苦太多了,安含饴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他不要再受那么多的苦。
不管自己能不能和他在一起,都想他以后能活得好,希望苦难远离他。
“你很担心他?”欧迪兰不答反问,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安含饴,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伙伴们说,安安这回是陷阱去了,她本来还将信将疑,毕竟,她们这样的人,除了出生入死的伙伴,连信任人都难,何况还是爱上。
安含饴一愣,担心他吗?想否认都找不到理由,心里真实的想法骗不了人,她此刻手心都是汗,所有的肢体语言和自己说出每一个问题,都在诉说着她对他的担忧,无法再骗自己的心,是的,她很担心。
安含饴点了点头,“是的,我担心他。”
欧迪兰没想到她会老实的承认,真是没有挑战,还以为她会否认,这样自己可以好好的说她一番,说辞都拟定好,现在倒好,人家承认了,她拟定好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
不过,她真心为安安高兴,她能找到真心爱的人,她为她高兴。
东方烈焰就只有笑笑和夏之壑那么一对,实在太少了,现在加上安安和黎宇煌,真是太好了,中国人常说,好事成双嘛!
欧迪兰送上诚心的祝福。“恭喜。”
“他什么时候会醒?”安含饴又问,没有对欧迪兰的道喜回以谢谢,生死之交的伙伴之间,谢谢是多余的。
她还是不能完全的放心,全因躺在那里的是黎宇煌。
欧迪兰望天,想翻个白眼,随即觉得翻白眼和她的身份不附,她怎么说也是马来唯一的公主,形象是要的,不能丢了马来的形象,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刚刚差点做出不雅的动作,淡然又肯定的回答:“一会儿。”
欧迪兰显然忘了,今天她这身穿着,早就丢光了她皇室公主的颜面。
得到欧迪兰的回答,安含饴彻底放心了,把茶几上的两瓶水拿起,一瓶递给欧迪兰,一瓶自己喝。
喝了一口水,安含饴觉得舒服多了,她看向旁边的欧迪兰。“兰,还要会马来去吗?”
东方烈焰的人,虽然不在一起,但一般都有联系,知道彼此在哪里,安含饴当然也知道欧迪兰这段时间都待在马来,欧迪兰最怕的就是待在马来,她有个思想前卫,作法新意爷爷,想出来的点子常常让人吃不消,令众人躲之唯恐不及。
欧迪兰这次能呆上一个多月,她们几个伙伴都觉得相当的不容易,同时又好奇,是什么能让她呆了一个月之久。
一个月啊!呆上一两天,就会大喊受不了的人,却整整呆了一个多月,这让她们觉得相当惊骇。
好奇之心也被挑起。
“回啊!爷爷希望我回去帮他。”欧迪兰语气平淡的说,也拿起水喝了一口,补充刚刚消耗的精力。
“爷爷还没放弃让你做他继承人的想法?”安含饴问,兰的爷爷想让兰当下一任的马来皇帝,这在她们的国家,还没有女皇的先例,但爷爷他老人家说了,中国古代都有个武则天,他也要让马来有个武则天。
但不给力的是,他唯一的孙女,欧迪兰,完全没有当武则天的想法。
连想法都没,就更不要指望她会为此去努力了。
害得爷爷时常指着她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骂她不孝。
“应该放弃了吧。”欧迪兰不确定的回答,想到自家的爷爷,头痛,身子靠向椅背,她无力的说道:“说是叫我回去帮他,实际上是回去和爷爷看中的几个人相处看看,因为我指望不上,爷爷将希望寄托在他将来的孙女婿身上,我的丈夫将是马来未来的皇帝。”
欧迪兰说的相当无力又无奈,谁叫她有个前卫的爷爷,想法一拨一拨的,层出不穷。
“那你完了,要是一不小心看走眼,马来就会陷入危机,那太不保险了,你还不如自己当女皇。”安含饴说的那叫个良心的建议啊!其实心里笑翻了,脸上的笑意也快掩不住了,尤其是往上翘的嘴角。
她比谁都清楚,欧迪兰有多不想当马来的皇帝,会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调侃她。
欧迪兰睇了安含饴一眼,这个没良心的,就差没倒在沙发上狂笑了,真是没有伙伴的友爱,自己都纠结死了,她还在笑着看热闹。
“不用憋着,笑吧,没关系得。”清脆的声音响起,如黄莺的歌唱,安含饴却打了个冷颤,顿时觉得欧迪兰看她的眼神凉飕飕的,赶紧坐直身,赔上笑脸。
“我没有笑,这么严肃的时刻,我怎么会笑呢!”
“没有笑?”欧迪兰问,吊着眼看她。
“没有。”安含饴非常肯定的说,严肃的表情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就差没之天盟誓的诅咒了。
黎宇煌还没醒,催眠还不知道成功没,她怎么会承认自己在笑她。
“好吧,看你认真的态度,我相信你了。”欧迪兰大方的说。
“有看上的吗?”安含饴又不怕死的问,她实在好奇,人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我们的安小姐显然忘了。
“还在观望。”即使没有点名,欧迪兰也知道安含饴在问什么,给出了答案,欧迪兰又说:“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关于安安和黎宇煌的事,她知道的最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一定要问清楚。
提到她和黎宇煌,安含饴眸光又不自觉的飘到对面躺着的当事人身上,小脸一垮,喃喃的说:“我现在的情况,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
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欧迪兰说:“但你心里的想法我们看不到。”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好说话
安含饴低着头,没有说话。
欧迪兰又问:“觉得这辈子是他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但她想从安安口中听到。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安含饴抬头问,瞬间,目光又飘到黎宇煌身上,她比谁都确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想到将和他牵手走过以后的人生,心里居然是满满的满足感。
“有,比如说,我们伟大的人民保姆,傅纬同志。”欧迪兰一本正经的说。
安含饴翻了个白眼,用无比遗憾的口气说道:“傅纬是很好,但只是朋友。”
谁也没发现,对面躺着的人,睫毛动了一下。
“真遗憾,本来还以为,有个国安部的人是自己人,以后做事会方便许多。”欧迪兰的口气比安含饴还要遗憾,但她脸上却没有遗憾的表情,反而是一种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安含饴却没有发现,顺着欧迪兰的话说:“是很遗憾。”
“那,要不,甩了对面那个容易被催眠的人,跟傅纬好了。”欧迪兰提出良心的建议。
安含饴还没来的及说话,另一个声音冷冷冰冰的想起。“你敢。”
两个字落下,只见对面沙发上躺着的黎宇煌坐起身,深邃带着火焰的扫向安含饴,她居然敢遗憾没有和傅纬在一起,这个欧迪兰更可恶,唆使他的女人抛弃他,不想混了,他才不管她刚刚是不是帮了他。
黎宇煌直接站起身,把安含饴从另一边的沙发上拉了起来,如钢铁般的手臂环上她的纤腰,紧紧的力道宣誓着他这辈子都不放手的决心,眼神却犀利的落到欧迪兰的身上。
“你,你回复记忆了。”腰上传来的力道,和以往每次他这么抱着她的一样,所以安含饴大胆的猜测。
“看样子是,安安,你要对我有信心。”回答安含饴的是欧迪兰,她潇洒的从沙发上起身,拉了拉白色的连身裙,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那是她心里作用,其实上面什么都没有。
黎宇煌冷厉的眸子瞪了欧迪兰一眼,目光温柔的看向安含饴,她一定很失望,他居然忘了她,今后一定好好的补偿她。
“安安,他瞪我。”一边的欧迪兰又叫了起来,脸的后悔莫及的说:“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不谢恩就算了,还瞪我,要不是我的专业技能,你能这么快恢复记忆,说不定还在对安安说,安小姐注意你的身份。”
黎宇煌身子一怔,她怎么知道自己和安安说过的话,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安安和她说的吗?虽然不确定,但那不重要,黎宇煌冷哼一声。“瞪你算轻的了。”
唆使他的女人离开他,灭了她的心都有了,何况只是瞪她,确实是太轻松了。
这都是看在安安的份上,因她直接叫安安,想起欧迪兰刚进门时,安含饴跑过去抱她,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里克尔和那个叫维森的国际医学权威,这个女人难道又是东方烈焰的人。
“煌。”安含饴拉了拉黎宇煌的衣袖,示意他要有礼貌,怎么说兰也是帮了他的人。
“你也觉得我该对她谢恩?”阴沉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气,黎宇煌看着安含饴的深邃中冒着绿光。
大有她要是敢说是,看他怎么教训她。
谢恩,她以为她演古装剧,还是从哪儿穿来的,就那一身古怪的装扮,绝对是一精神不正常的患者,正常的人都不会像她那样穿。
“兰是马来的第一公主,也是唯一的一个,她这么说也没错,你习惯就好。”安含饴解释道。
“什么?”黎宇煌一惊,什么两字就这么问出了口,损了他漠然的形象,深不可测的目光将欧迪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一丝疑似公主的气质。
她,公主,开玩笑的吧?
“今天是愚人节?”黎宇煌收回目光,看向安含饴,他很难相信,年初的时候和马来皇帝的会面,那个笑得一脸慈祥和蔼的老人,身边站的那个女孩,怎么看也无法和眼前这个,他断定为精神病患者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安含饴摇了摇头,很是肯定的回答。“不是。”
不甘被冷落的欧迪兰说话了。“黎总,你这可就伤人了,好歹我也帮你解除了催眠,这是什么表情?”
“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你今天出门的勇气可嘉。”黎宇煌不客气的回答。
欧迪兰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着装,很正常啊,不懂的欣赏。“看来,不仅礼仪是分国界的,连欣赏的眼光也分国界。”
安含饴目光看向欧迪兰,很想说,明明是她脑子进水,不要把责任推到国界身上。
“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或是姐姐?”黎宇煌垂死挣扎的问,他实在很不敢信她就是上次自己见到的,端庄优雅的美丽公主。
“不用怀疑,黎总上次见到的人就是我。”欧迪兰说,无情的把黎宇煌最后的一点希夷抹杀,终于明白黎宇煌的眼神了,原来他想起了上次的会面。
上次的会面是爷爷和黎宇煌早就约好的,她会随爷爷参加,完全是因为夏之壑一句无心的话,他说,娃娃长得愈来愈像黎宇煌了。
为了这句无心的话,她特地跑会马来观望,得出的结论是,真的很像,付出的代价是,被爷爷留在马来两天,学了两天的刺绣,她差点崩溃,寻了个机会,立刻通知机长逃出了马来。
黎宇煌嘴角无限的抽搐,心里也有了谱,当时的疑问也得到了答案,他就奇怪,她当时怎么会问他结婚了吗?
记忆恢复,同样很多事都明朗了,而她又认识安安,自然知道娃娃的存在,娃娃是他的亲生女儿的事,这个欧迪兰一定早就知道,不然,她不会问他有没有结婚。
黎宇煌复杂的目光看向安含饴,一夜,她就有了他的骨肉,六年,不曾找过他,以她的能力和本事,不可能找不到他,尤其自己又不是默默无名之辈,就算是,应该也逃不过她们的情报网,回来相遇后,她没有说,再后来的相知,准备携手走一生,她还是没有和他说,唯一的解释,她不想他知道。
黎宇煌心里没来由生气一股怒意,他已经没心思管欧迪兰了,满心满眼都是安含饴所犯的罪行,这该死的女人,她竟然不想自己知道,他的女儿在外多年,而他居然不知道女儿的存在,从而错过了看着女儿,陪着女儿成长的机会。
安含饴觉察到黎宇煌的目光,心里一顿,她对危险向来敏锐,立刻意识到危险将近,她轻轻的挣脱黎宇煌怀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