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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跟她说,是夏之壑给她准备的山地车,就是在提醒她,要以夏之壑的做事方法来,简单快捷。
安含饴淡淡的说:“放心吧,刚刚的狗狗们已经帮我们把人引到右边去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早就出了林子,上了公路。”
“你要开这个上高速?”黎宇煌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些,山地车上高速,不敢想象,但是安含饴真的想开上去,也没人拦阻的了。
“不会。”
安含饴很利落的回答,但黎宇煌却不敢信,这女人不靠谱的程度颇高,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事实证明,安含饴还是很靠谱的,瞧,他现在不就坐在法拉利敞篷跑车里,闭着眼睛休息,回想着惊心动魄的一夜逃亡,靠谱的安含饴美女,开着车行驶在高速路上。
这要从他俩出了林子,到了公路上开始说起,好不容易到了公路上,黎宇煌以为终于出了这片诡秘的林子,谁知安含饴突然将车子开向左边的破烂房子,然后叫他下车。
安含饴自己却在四处破烂的墙面上找着东西,边找嘴里还边叨念着什么,但是他没听清,黎宇煌凑过去问:“好什么,我帮你?”
“不用,你一边站着就成。”安含饴说完,只见她面上一喜,掰开一块砖,里面露出个类似密码器的东西,安含饴输入了几组密码,然后奇迹又来了,不,应该说是人为的奇迹又来了。
这回黎宇煌淡定极了,平静的看着,就是这破屋子能飞起来,他也不会觉得意外,意外的事情发生太多次,人都麻木了。
不过房子没飞,只是开了门,屋子里停着一辆敞篷法拉利,安含饴笑说:“真舍得,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啊,这要是让我给撞坏或者刮花了,里克尔该多心疼。”
安含饴走了进去,从后座拿了一瓶水喝,放回去后手上多了一根火腿啃。
黎宇煌面容纠结地走近一看,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只见后座上,矿泉水,牛奶,零食堆成了一座小山,好半响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这也是朋友准备的?”
见安含饴点头,黎宇煌觉得他真的无话可说了。
“黎总,你可以打开手机看看了。”安含饴的声音打破沉寂,也打断了黎宇煌的思绪。
黎宇煌睁眼,侧身,双眸邪魅的看着安含饴的侧脸,懒洋洋的问,“现在还叫我黎总?”
“那要叫什么?”安含饴从善如流的问,看了眼后视镜,一切正常,她想那些人是没有机会追来了。
因为她的伙伴们都很护短,不会真的让她陷入危险,自己走出林子已经是极限。
“叫煌,亲切些。”
“你是想说,你和你姐更亲切?”
“不准拿她说事。”黎宇煌面色一沉,声音冷硬。
安含饴耸了耸肩,踩到尾巴了,好吧,她不踩就是。
“反正我不叫煌。”安含饴道,倏地眼前一亮,“不如叫阿煌?”
嗯,不错,这称呼好,阿煌,阿煌,虽然一般用于刚刚那群动物的名字,不过她喜欢。
“你当给小狗起名字啊!”黎宇煌磨牙,狠狠瞪了自个儿笑的欢乐地安含饴。
“没啊,小狗比你可爱多了。”安含饴异常无辜道。
黎宇煌作势要掐死她,安含饴立刻道:“正开车呢,别闹。”
黎宇煌只好咬牙作罢,但还是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坐回座位上,心想,以后再收拾她,一定要让她改了气他的习惯,不然保不准那天就被她给气死了。
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安含饴笑出声。
“安小姐,气我成了你的乐趣是吗?”黎宇煌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安含饴一顿,每次他叫她安小姐时,就表示惹怒他了,她立刻赔笑到,“哪能啊!你可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下半辈子都靠你了。”
那笑容跟古代什么院里的老鸨,见到银子似的。
黎宇煌一楞,“你叫我什么?”
“阿煌。”
“滚。”
黎宇煌倾身过去,面上是邪魅的冷笑,眸子深入大海,仿佛要把她吸进去般,安含饴心里一跳,赶紧将车子停下,她本身就靠着路边开,现在踩刹车也没什么影响。
然后,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在清晨的高速路上拥吻,激烈的感受对方,带着脱险后的喜悦,热情高昂。
而后面的一辆不起眼小车里,两个俊美的男子和一个小姑娘,他们兴致也很高昂。
“受伤了还能这么热情,一个字,强。”副驾驶座上,维森吹了声口哨。
不枉他牺牲睡眠,大早跟这一大一小来森林外接她们。
里克尔只是笑了笑,拉上手刹车。
后座的漫漫趴在维森肩膀,一脸自豪,“那是,也不看看那是谁的爹地妈咪。”
维森点头附和,“就是。”
他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回头一脸见鬼的看着漫漫。“娃娃,你的年龄是接受此类健康教育的时候吗?”
“有什么关系,不知道现在孩子都早熟啊!”漫漫一本正经的说完,鄙视的看了维森一眼。
维森抚额,被鄙视了,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才五岁,五岁啊!
“里克尔叔叔,那些人不会再追来了吧?”漫漫目光看着前面的敞篷跑车,爹妈你们浪漫着,闺女给你们保证安全。
“不会。”里克尔给予肯定的答案。
得到答案,漫漫满意一笑,“走吧,我们回家等妈咪。”
“你是怕她知道我们跟在后面吧!”里克尔回身拧了娃娃的鼻子一下,小丫头的心思他会不知道,今早就是她提议来此,里克尔放下手刹车,油门一踩,呼啸着从跑车身边过去。
而跑车里的两人好无所觉,黎宇煌带着惩罚的吻好不容易结束,放开安含饴呼吸空间,他急促的气息吐纳在安含饴颈侧,低哑的开口。“以后再气我,我就吻你,记住了。”
“那有这样的,我怎么知道哪句话你会生气。”安含饴闷闷的抗议声在黎宇煌怀里响起,听起来更像是抱怨。
“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以后,欢迎安小姐来气我。”黎宇煌如是说,笑意染满他如墨般的眸子,因失血过多,面色有点苍白,但无损他妖孽慑人的魅力。
安含饴垂了他胸膛一下,推开他,“好了,该回去了。”
黎宇煌笑了笑,径自大开安含饴那边的车门,“下车。”
“不是吧,你要赶我下车,黎宇煌,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刚帮你脱险,你就把我丢在高速路上?”安含饴不淡定了,她千辛万苦是为了谁,眼看脱险了就赶她下车。
典型的打完了架,就不要和尚了。
“瞎说什么,你坐我这边,我来开车。”黎宇煌抬手敲了敲安含饴的头,他真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丢下她,怎么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丢下她。
安含饴错愕,喃喃道:“你还有伤啊?”
“没事的,快点,再拖下去杀手又追来了。”黎宇煌已利落的帮安含饴解开安全带,安含饴也不在坚持,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他要开车就由他了。
两人又开车上路,安含饴看了一眼手表,快到上班时间了,他不在公司,今早的会议谁来主持。
“宇煌,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公司交代一下,今早的会议你来不及参加了。”安含饴提醒道,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回国进两个月来,锻炼的时间几乎没有,连筋骨都变的懒散了,以前蹲点都没这么累。
“累了就睡会儿,到家我叫你。”黎宇煌体贴的说。
安含饴挑眉,“你知道我家住哪儿?”
“以后你和漫漫跟我住。”理所当然的话就这么出口了,黎宇煌自己都觉得讶异,以前黎知秋也说过和他住,但他拒绝了,借口虽然合情合理,其实,只要他自己知道,他不想黎知秋进入他的天地。
外公留给他的房子就是他的天地,他的家,再大,他也不跟别人分享,包括佣人,六年来一直如此。
他想,要是安含饴母女搬去陪他,他一定不会再觉得那房子大。
“暂时还是不要。”安含饴说,垂下眼睑。
答应和他交往是一回事,和他住又是一回事,这一点,安含饴有自己的坚持。
“好吧,你想什么时候搬都好。”黎宇煌也不逼她,反正她是跑不了了,早晚会跟他住一起,他有信心。
车里一时间陷入寂静,车子在高速路上飞驰,上班时间快到了,路上的车也多了起来,快下高速时,还排起了队,只能慢行。
黎宇煌将手机给安含饴,安含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说:“帮我打个电话给叶子。”
安含饴点了点头,拿过手机拨了叶子的短号,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叶子略有些着急的声音传来……
“黎总,你在哪儿啊?你没事吧?公司快翻天了。”
安含饴一听,立刻按下免提键,黎宇煌问:“叶子,怎么了?”
叶子说:“黎总,今天七点的新闻报道,你的车子在原始森林公路上爆炸,现场预测你可能已经遇害,各股东齐聚公司,以黎老为首,商议着让黎老暂代总裁。”
“我还没死呢,就想着取代我的位置了,动作真快,期待很久了吧。”黎宇煌冷笑,邪魅的脸上一片肃杀。
“黎总,我们怎么办?”叶子问。
黎宇煌沉凝了一阵,他说:“让傅纬先去第一人民医院,打点好一切,我们立刻就到,你先把那些股东带到五院去,转一圈,然后到第一人民医院。”
“要通知记者吗?”叶子问。
“不用,相信会有人愿意代劳,记者会和你们一起抵达医院。”黎宇煌铸锭的道,靠实力扳不倒他,社会舆论是值得尝试的办法。
尤其,他要是受伤,恒远将出现争权,不仅世界经济受到波及,政府也会动荡。
叶子应了声是,挂了电话,黎宇煌将电话放回口袋里,见安含饴表情怪异,他问:“怎么了?”
“我没记错的话,五院是精神病院吧?”安含饴问,先把人带去精神病院,亏他想的出来,真够损。
“是啊!让股东们去转转也不错,社会建设人人有责,让他们去实地考察一下,说不定能出个慈善家什么的。”那帮人的日子过的太舒服,以至于忘了恒远谁才是当家。
想推黎震桦重坐总裁,过以前那种肥的流油的日子,想都别想,他容忍这些专门挖墙角的蚁鼠太久了,是该来个清仓大扫除,免留后患。
“真狠,我们现在去哪儿啊?”安含饴问,她对收拾那些个股东不感兴趣,她只想回家洗洗睡觉。
“医院,从今天开始,我要住一个礼拜的院。”黎宇煌将车子开下高速,往市区第一人民医院去。
安含饴翻白眼,为那群得罪他的股东默哀。
黎宇煌和安含饴到达医院地下停车场,刚下车,傅纬已经在等着,带着他们从医院停车场的货物专用电梯,进入第一人民医院,刚出电梯立刻被推去做各项检查,由院长亲自服务,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安含饴看着黎宇煌被簇拥着离开,喃喃的说:“他的伤在肩背上,有必要检查吗?”
“爱折腾,让他们折腾去,倒是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傅纬来到安含饴身边,他有很多话想问她,但见她如此疲惫,他心疼不已,什么问题都以后再说,先劝安含饴回去休息。
安含饴点点头,转身就走,在这里她帮不上忙,决定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了再来看他。
回到家,安含饴刚开门,漫漫就像火车头一样冲了过来,抱住安含饴的腿,安含饴赶紧推开漫漫小小的身子。
“妈咪。”漫漫委屈的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控诉,她妈咪不要她抱了,小姑娘小小的心灵受伤了。
安含饴单脚蹲下身,拍了拍漫漫的小脸。“娃娃乖,你看妈咪身上脏的,可别把你干净的衣裳也弄脏了。”
“可是我不介意啊?”漫漫说道,她是真的不介意,再脏也是她妈咪。
“我介意,脏了还不得我洗啊。”安含饴站起身,换了拖鞋,进了自己房间。
沙发上的里克尔和维森对视一眼,被忽视了,两大帅哥,居然被当成了隐形人,郁闷之极。
“娃娃,叔叔受伤了,过来亲我一下。”维森可怜兮兮的说,里克尔鄙视他。
“没空,我要去舔自己的伤口。”娃娃没有过去,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妈咪进来房间不到下午肯定不会出来,正好她有事找夏叔叔。
舔伤口,沙发上的两帅哥,彻底郁闷了。
得了,不招人待见,走了。
安含饴毫发无损的回来,他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