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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森—艾尔德,全科医生,更是外科界的权威,医学领域的神话,有着天使的著称,在医学界,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但凡出色的人物都有些怪僻,维森—艾尔德也不列外,他的规矩是,没有关系的人不医,给不起他药费的人不医,看不顺眼的人不医。
先是里克尔—霍曼,再是维森—艾尔德,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都认识世界顶尖人物?不管是里克尔—霍曼,还是维森—艾尔德都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人物。
黎宇煌愈加觉得,越来越不了解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了。
沉淀思绪,黎宇煌问道:“你让他来的?”
“从六点起,我就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除了去上几次洗手间,在得知你姐在医院时,我有离开过你,或是打过一通电话吗?”安含饴问道,黎知秋是她什么人,情敌耶!
找维森来救她,别开玩笑了,她绝不打破维森的规矩。
十分钟后,黎震桦累得不行了,对手术室的门又踢又打,结果手术室的门没被他怎样,自己却手脚痛得不行。
三十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开了,维森第一个走出来,黎震桦怒瞪着他。
“我女儿怎样?”安若英迎了上去,伸手欲抓维森的手,却被维森闪身躲开。
“我有洁癖。”维森看都没看黎震桦跟安若英一眼,对着黎宇煌说道:“你们送错了地方,应该将她送去精神病医院。”
安含饴跟黎宇煌了然,黎震桦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安若英不解。“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维森走到黎宇煌面前,幸灾乐祸的道:“没坚持听到最后,是你一生的遗憾。”
安含饴捂嘴,已经臆测到什么了,娃娃……
“什么意思?”黎宇煌不懂。
“以后你就会知道,当然,前提是你……”剩下的话,维森没有说明,只是神秘一笑,朝安含饴挥挥手。“安安,再见,哦,还有一件事告诉你,娃娃离家出走了,她的安全,你绝对放心。”
安含饴扶额,一巴掌打在黎宇煌肩上。“都怪你。”
黎宇煌眉眼间都是笑意,仿佛娃娃离家出走,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般,今晚他就跟她回她的家。
维森走后,一名医生和三个护士从手术室走出来,他们什么都没说,走到黎震桦面前,拿出几叠钱还给黎震桦。“黎老,对不起,事情没办好,钱还给你。”
黎震桦怒极,目光能杀人的话,那四个人都死了几次了。
“知秋。”安若英本想追问黎震桦原因,见黎知秋从手术室跑出来,愣住了,这像是出了车祸在手术室抢救的人吗?
“煌。”黎知秋推开安若英跑到黎宇煌面前,见他怀中的安含饴,杏眸中浮上一抹阴戾之色,白皙的脸颊上挂着眼泪。“煌,我……”
“没事便好。”黎宇煌脸上不见怒意,只有失望,这让黎知秋揪心。
煌对她失望了。
“不是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黎宇煌不再理会黎知秋,搂着安含饴转身离去。
“煌。”黎知秋追上去,抓住黎宇煌衣袖。“煌,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黎宇煌冷漠如冰,唇角讥诮。
“我……”黎知秋喉咙哽咽得慌。
安含饴扯开她抓住黎宇煌衣袖的手,微笑道:“黎小姐,知道放羊的小孩子吗?”
“安含饴。”黎知秋瞪着安含饴,眸光笼罩着嗜血的阴戾,就是这女人,如果不是她,煌能对自己失望吗?
“我们走。”不再与她纠缠,黎宇煌拉着安含饴走进电梯。
黎知秋追上时,电梯门刚好合上,她发疯似的按着下楼键,可惜两部电梯都像跟她作对似的,都已经下去了。
黎宇煌带着安含饴进了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刚进门,黎宇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顺便关机,然后搂着安含饴跟随侍者的带领进了包间。
“吃个饭何必来这里?”安含饴在四周转了转,基本把包间的格局和安全系数,做了一翻评估,才坐到位子上。
“这可是我们的浪漫晚餐,当然不能随便让人打扰。”黎宇煌好笑的把菜单递给安含饴,她的小心谨慎,让他安心的同时也为她心疼,什么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现在的她。
安含饴随手点了几样菜,侍者离开,等上菜的时候最无聊了。
“闺女离家,一般几天回来。”黎宇煌问。
安含饴一愣,莫非是他想见娃娃,想到娃娃失望的小脸,一定伤心了,他今天的离开让娃娃失望了,到了医院又是一场闹剧,安含饴心里是有些不快。
自己不但没有阻止还跟着一起跑,也就不能全怪黎宇煌,事情发生了,怪谁都没有用,安含饴知道这一点,在医院时说怪他不过是气话。“看她高兴了。”
黎宇煌又问:“今晚不会回来吧?”
莫名其妙的看了黎宇煌一眼,安含饴拿起茶杯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回答:“不会,有事?”
“没事。”黎宇煌说,深邃定定的凝视安含饴,唇角露出狐狸般微笑。“闺女不在,今晚我去你那里陪你。”
噗,安含饴一口茶喷了出来,放下茶杯,不停的咳嗽,黎宇煌赶紧起身拍着安含饴的背帮她顺气。
“看看你,都是孩子的妈了,喝水还会被呛到。”嘴上虽是责备,黎宇煌拍着安含饴被的手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安含饴无语,心里悲愤,连赏黎宇煌哀怨的一眼都找不到空挡,她会被呛到是谁的错,要不是他语出惊人,她能被呛到吗?
安含饴咳的脸都红了,半响才缓过劲来,回头瞪着黎宇煌。
“怎么了?”黎宇煌无辜至极,好心帮她顺气,她居然回过头来瞪他。
安含饴轻声问:“你今晚要去我家?”
要是她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咬牙切齿,黎宇煌会认为安含饴是在邀请他。
“闺女不在,我去陪你不是很正常吗?”
“娃娃是我家闺女。”
“也是我家的。”
“我家的。”
“错,是咱家。”黎宇煌俯身给安含饴一个热力十足的吻,辗转吮吸,攻城掠地,舌尖灵活搅动她口腔黎的柔软,牙齿啃咬着她的唇瓣,强势的力道阻止一切话语,顷刻间空气也好像火热了起来。
熟悉的电流袭来,安含饴只觉浑身无力,手紧紧的揪住黎宇煌胸前衣服,像落水的人抓着浮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太窝囊,又不敢放手。
黎宇煌仿佛受到鼓舞,吻的更深,手也不安分的爬上安含饴胸前的柔软,他想这么做很久了,从下午看到她穿着礼服,一身风情的站在他面前时,他只想把她带回家,压在床上狠狠的爱个够。
当耳窝被袭击时,安含饴浑身一阵激灵,飘远的思绪回脑海,天,她和他居然在这里……
安含饴撞墙的心里都有了,老天啊!杀了她吧!这里是餐厅啊!
“宇煌……”出口的声音让安含饴又是一惊,娇媚蚀骨地声音怎么会是出自她的口,安含饴推着黎宇煌的手一顿。
黎宇煌在这时也拉回了理智,放开她时说了这么一句。“安安,从你答应跟我冒险开始,就撇不清我们的关系。”
安含饴气极,脸上哪里还有以往的淡漠,有的是怒火中烧。
这时,手机铃声和敲门声同时想起,敲门声响了下,侍者推着餐车进来,手机铃声还在继续,安含饴拿过自己的包包找着手机。
侍者一一把饭菜摆上桌,黎宇煌坐回位子上,目光温柔的看着安含饴,只见她微蹙起眉头,黎宇煌猜测着对方跟她说了什么?
安含饴收了线,走到黎宇煌面前,斟酌着如何开口,最后直接说:“你姐出车祸了。”
黎宇煌摆筷子的手一顿,眼眸里闪过冷冽。“谁给你打的电话?”
“傅纬。”安含饴此时真想笑,疯狂的世界还是依然疯狂,真是无巧不成书。“你姐冲出医院,让傅纬开的车给撞了。”
黎知秋这次,算不算是另类的心想事成。
应该算吧!她终于如愿被车子给撞进手术室了。
黎宇煌丢下一张卡,拉起安含饴就往外跑,安含饴连回头看一眼刚上桌的菜地时间都没有,就这么被黎宇煌拉着跑出去,塞进车里,又绝尘而去。
一路无话,只有车速,一个晚上黎宇煌飚了两次车,安含饴就坐了两次,连到了红玉医院的楼下,她还在想,怎么就没说,他一个人来就好,她留下吃那一桌子菜呢!
又可耻了一次,浪费可耻。
一样的楼层,一样的手术室,还是在手术中,只是等候的人多了两个,傅纬和叶子,安若英还是在哭,黎震桦一脸愤怒的坐在椅子上,都眼巴巴的望着手术室,安含饴边走边看着四周,一个小时前才走了一次。
也是因为车祸,还是同一人。
阴沉着脸,深邃里杀气涌现,黎宇煌走到傅纬面前,抡起拳头就是一拳挥向傅纬,傅纬反应超快,黎宇煌的拳头还没有碰到他就已经闪到一边了。
“煌,你听我说……”傅纬试着解释,但此时的黎宇煌根本听不进去,在他准备挥第二拳的时候,安含饴挡在了傅纬身前,眼神淡然的看着失控的黎宇煌,他猩红的眸子,狂怒的神情均让她心痛。
但至少给傅纬解释一下,黎知秋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主,安含饴深信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傅纬的开车技术她还是相信。
“滚开。”硬生生的收回拳头,黎宇煌低吼。
她居然替傅纬挡着,她有没有想过,他用尽力气的一拳,会将她打成什么样?
“至少给人一点解释的时间。”安含饴平静的说,眸子坚定的直视黎宇煌愤怒的眼睛。
忽然,安含饴被人往后一扯,大吼声响起。“安含饴,你有病啊?我要你帮我挡吗?你想死是不是?”
傅纬赶紧把安含饴扯到身后,紧张的看着她,这个笨女人,黎宇煌练过跆拳道,他全力的一拳,娇小如她,怎么受的住,幸好煌及时收手。
“没有,也不想死。”安含饴淡定的回答。
“你……安安,我没有逊到连煌都打的到。”傅纬很是认真的看着安含饴,也提醒她,他的身份。
黎宇煌瞪着他们,面上是熊熊的怒火,眼里却划过无人察觉的痛,理智正在崩溃中,他的女人,居然为了维护另一个男人而跟他抗衡,失望,被背叛,同时击中了他,他心里有多痛,那个女人看不到。
叶子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她不是要帮谁,她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黎总,你能听我们……”
“还有什么好解释,知秋现在还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黎震桦打断叶子的话,要想黎宇煌失去理智,就只有拿知秋的伤来说事。
“我可怜的知秋啊!”安若英实时的哭喊,更具效果。
“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两字都还没有出来,傅纬又被黎震桦打断。
“你们撞了知秋,我们不会善罢甘休。”黎震桦狠狠的搁下狠话。
安含饴算是听出来了,不管傅纬和叶子怎么解释,黎震桦都不会让他们有这机会,黎震桦的目的就是要黎宇煌愤怒,他每一句话都是直戳黎宇煌的心脏啊!
安含饴拉着傅纬示意他不要解释了,一方不让你说,一方又不愿意听,说再多,也无益只会越描越黑。
安含饴走到黎宇煌身前,伸手想握住黎宇煌的手。“宇煌……”
“滚。”黎宇煌大吼一声,甩开安含饴的手,转身看着手术室,不再看安含饴一眼。
他不想说出更多难听的话,他终究是不愿伤她。
没有意义,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没有意义,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他,她在乎的是傅纬,不是他,从来就不是他。
安含饴楞在那里,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心里说不出的苦涩,他吼她,她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谦恶,他甚至不要她碰他的手。
原来,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他姐姐,是她太过自负,认为自己和娃娃能给他带来些温暖,其实他根本不需要,为了他姐姐,他可以当众打人,为了他姐姐,他可以忍受黎家人对他的伤害。
安含饴淡淡一笑,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对苦涩,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傅纬道:“傅纬,我们走吧?”
傅纬回以一笑,刚准备牵过安含饴的手,安若英疯狂的冲了过来,嘴里叫着。“凶手,你不准走,你是伤我女儿的凶手,老爷,快让保镖把他抓起来送警察局。”
安若英挤开安含饴,死死地抓住傅纬的手,叫嚣着,安含饴蹙眉,黎宇煌不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