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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含饴脸红得发烫,迷蒙的水眸,瞪了他一眼。“小心乐极生悲。”
黎宇煌一挑眉,手上很有技巧地加重力道,安含饴抑不住的吟哦出声,她只觉得心中那把火,烧得更旺,身子不安的扭着……
事实证明安小姐是对的。
就在黎宇煌准备解开,安含饴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时,黎宇煌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本很古典的交响乐,在此时听来却像午夜凶铃,安含饴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胸膛,他却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掠夺,将脸埋进她的胸口,吻不断的落下。
但铃声并没有因为主人的不理会而停止,它继续卖力的响着,大有你不接听它就一直响到你接听为止,充分的传达了打电话人的决心。
“宇煌,电话。”安含饴努力拉回自己飘远的思绪,哑着声音提醒。
“别理它。”黎宇煌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传出,大手更是恶劣的在她胸前傲人的柔软上捏了一下,以惩罚她的不专心。
安含饴身子一个激灵,惊呼一声之后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沙发就那么小的地方,容下两人本就有点窄,激—情的两人一个不小心,动作过大,滚落到了地上,这回换安含饴在上面了,两人面面相视,错愕过后,她无力的趴在黎宇煌身上,不停的喘息。
午夜凶铃还在继续,安含饴无奈的叹口气,这打电话的人,精神真是可歌可泣,估计黄河倒了,打电话人的心都还没死。
安含饴准备爬起身,黎宇煌扣住她的腰,让她再次跌入他的怀里,一个翻身又将安含饴压身下,眼看吻就要落下,安含饴抬手捂住他落下的唇,加重了几分语调。“起来,去接电话。”
不用猜她都能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除了黎家的人,没人有这样的耐心。
黎宇煌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真恨不得劈了那个打电话的人,没事尽坏他的好事,下次,下次他一定记得将手机关机,恨恨的想着,拉下安含饴的手,见她被自己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俨然是被怜惜过后的色泽,重重地在她唇上印了一下,盖上属于自己的印章,这才满意的拥着安含饴坐起身。
见黎宇煌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安含饴笑骂。“要不要这样喔?”
“很有必要。”黎宇煌斩钉截铁的说,眼神还不住的在安含饴身上穿梭,站起身帮安含饴扣好衣服扣子,拥着她坐在沙发上,伸手捞过外套,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姐,她这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做什么?她应该知道他此时在上班,黎宇煌顿了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里面的声音让黎宇煌蹙眉,他越听,眉头蹙的越紧,最后只听他冷冷的说:“我会来,你们最好保证她的安全。”
安含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见黎宇煌的脸黑了一半,深不可测的眼眸中酝酿起狠戾之气,安含饴抬手轻轻地抚上黎宇煌的眉梢,抚开他紧皱的眉头。
她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姐,姐被绑架了。”幽幽的说道,黎宇煌闭上墨黑的眼眸,身躯靠向沙发背,他忽然弹起身,握住安含饴的手。“安安,你和漫漫出国一阵子好不好,就去英国好了,你们对那里熟悉些。”
黎知秋被绑架给他敲了个警钟,在他身边不安全,他不想今天的事发生在安含饴和漫漫身上,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走她们母女,等危机过去,他会亲自去英国接她们回来,然后一起生活。
“不去。”安含饴直接拒绝,干脆又坚定,大力抽回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一脸凝重的看着黎宇煌。
安含饴的举动吓坏了黎宇煌,他慌忙抓住安含饴的小手,紧紧的握住,黎宇煌还想再劝。“安安……”
安含饴冷冷的打断他,“根本没有必要,我难道没本事保护自己吗?还有漫漫,我家漫漫是好惹的吗?”
连续丢出两个问题,安含饴不悦的瞪着黎宇煌,自己救了他多少次,他居然还有让她出国避难的想法,把她当成什么,只能共享福,不能共患难的人吗?
太过分了,她安含饴何时做过逃避这么丢人的事,遇到一点事就跑路,她的一世英名不毁了才怪。
黎宇煌急切的解释道:“安安,你听我说,韩杰知道吧,就是汉杰恩—威尔逊,他说美国大鳄只能我自己来应付,我不知道所谓的道上规矩,但我知道美国大鳄肯定不是容易对付的,他今天抓了姐,明天就有可能对你和漫漫下手,我不能不防。”
“他不敢,除非他想和东方烈焰正面冲突,伙伴们没有动作,是因为没找到合理的理由,他们可不介意有人自动送上。”铸锭的话语带着无比狂傲的口气,安含饴面无表情的说。
“你……”黎宇煌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安含饴,他知道东方烈焰,世界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那个神秘组织的存在,介于黑道和白道之间,让人忌惮的是他们掌握了全球百分之八十的军火流通,他们既是制造商,又是销售商。
穆尔的猜测成真了,要是他知道安安是他一直想了解的东方烈焰的人,他会不会立刻飞来T市,黎宇煌想,要是他现在打电话提一下,穆尔到来,赶不赶得及营救他姐。
“我是混黑道的,想和我撇清关系现在还来得及。”眉毛一挑,安含饴慢条斯理的说,甚至乐观的想,要是这会儿各奔东西,应该对谁的没坏处。
“想都别想。”黎宇煌脸色一寒,握住安含饴的手突然一用力,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就是杀手,我也要定你了,森林里你答应和我冒险开始,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他类似于宣誓的口吻,叫安含饴直翻白眼,她淡淡的睇着黎宇煌,不咸不淡的问:“你确定这时候要和我讨论这个,而不是想办法救你姐?”
安含饴好心的提醒,他姐还在别人手上,他们之间的问题什么时候讨论都成,不急于这一时。
“要。”一个字,干净利落。
安含饴一顿,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幻听了,见黎宇煌脸上坚定的表情,怎么回事,她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晕眩感觉,她没有忘记眼前这位仁兄有多在意他的姐姐,小小的车祸住院,他就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会儿被绑架,危在旦夕,他居然还能淡定的和她讨论冒险的事。
外星人侵入地球,删除了他脑子里关于某位小姐的记忆吗?
“容我提醒,你亲爱的姐姐被人绑架,危在旦夕,现在正殷殷期盼着你去英雄救美。”看她多好心,他忘了,她还友情的提醒,安含饴觉得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喂喂,他那是神马眼神?她怎么感觉像是在瞪她,有没有天理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人太要不得了。
安含饴一脸无辜的问:“我有说错吗?”
黎宇煌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站起身穿上外套,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去,她就不会有危险。”
意思是,一切掌握在他大爷手中。
安含饴无语问苍天,坐在沙发上冒充雕像。
黎宇煌没有理会她,直接叫来傅纬和火鹰,三人商量着如何营救黎知秋的细节,很快就拟定好了一套方案,由傅纬和火鹰护送黎宇煌去对方指定的地点,安含饴自然也是要跟着去的,这种救人的游戏她怎么可能错过,尤其绑匪还是大明顶顶的美国大鳄。
然后叶子就被留下来坐镇恒远,另外四人驱车前往对方指定的地点。
“为什么她要来?”又一次充当司机的火鹰,从后视镜看了眼安然自得的坐在黎宇煌身边的安含饴,从车上他就想问了,能忍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安含饴看着窗外,连表情都没有施舍一个给他,直接无视火鹰的问话,黎宇煌只是笑了笑,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
“相信我,她来比你来还有用。”后座的两位有默契的不说话,只剩下他来回答了,傅纬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火鹰一眼,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锐利的眼神看了看侧面的镜子,没人跟着,这说明对方相当有信心。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火鹰踹之以鼻,又看了安含饴一眼,他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个弱女子有什么管用之处,傅纬肯定在拿他开涮,先不说她是个女人,自己是个男人,就凭他的身手和枪法,虽不能算一流,但也绝对弹无虚发。
而安小姐那柔弱样,他怀疑她会不会开枪,就算会,她那纤细的手臂也承受不住开枪时带来的反冲力,那她还能有什么值得期许,她手上那只戒指,射出的几枚针吗?他承认她的戒指算不错了,但和真枪实弹比起来,那差太远了。
“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等会儿别忘了捡回你的下巴。”傅纬不以为意的说,拿出自己的配枪,检查弹夹内的子弹是满的后,又放回腰间,从另一边拿出一把相对于轻巧一点的手枪,手指在枪膛上擦了擦,回头扬了扬手里的手枪,问安含饴:“要不要?”
他见过安含饴开枪,而且知道她的枪法很准,但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她的包包,所以傅纬才想将自己的给她一支,不是让她救人,纯粹是防身用,不想救了黎知秋,她又落入绑匪手中。
安含饴扫了傅纬手上的手枪一眼,语气平静的说:“我不用过时的东西。”
“什么过时?”傅纬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神不小心瞄到枪管上方的出厂日期,傅纬不淡定了。“拜托,这是去年才出厂的,这上面还有出厂日期。”
同时也纳闷,安安是怎么看到日期的,因为枪管上方的日期喷码很小,不近看,根本看不到,莫非安安有千里眼,傅纬为自己的天马行空抖了一把。
“但它却是前年设计,去年就已经停产,原因是只能防身,没有太多实质的用处,不幸的是,你手上那支应该是最后的一批。”设计师设计的时候只注重了枪支的轻巧,便于携带,而忘了枪支本身的价值,维森使用后就发现了它的拙点,夏之壑果断的一锤下去,停止生产,安含饴当时还有点可惜,试用了一下后,立刻支持夏之壑的做法,然后这一款手枪,就退出了军火舞台。
“你怎么知道?”问话的是火鹰,因为傅纬还在备受打击中,手上的武器不如人家的先进,丢的不是面子,而是小命。
黎宇煌是知情人,但他不会告诉火鹰,安安家做的就是这行生意,安安会知道的那么清楚,不用想,肯定是出自她家的产品,黎宇煌莞尔的看着安含饴,想看看她怎么回答,他赌她不会说实话。
“找百度大妈去,她什么不知道。”安含饴神态一片淡然,相当不负责任的将问题丢给百度大妈。
不愧是他的女人,无视前座两个超大的电灯泡,黎宇煌拉过安含饴,挑起她的下巴,在她错愕茫然时重重盖了个印在她唇上,以示奖励。
从错愕中回神,安含饴清丽的脸上飘来两朵红云,狠狠的瞪了黎宇煌一眼,眼神瞥向窗外,心里把黎宇煌骂了个遍,这个该死的男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地点?前面还有两个男人啊!
天啊!她不要做人了。
傅纬黯然的垂下眼眸,大手捏紧了掌中的手枪,满嘴苦涩。
火鹰翻白眼,在心里哀嚎,黎总啊!你要不要这样刺激我们这些单身的人啊?没有女朋友的人伤不起。
“在心里骂我?”大手抚上安含饴的头,然后轻轻的拉了拉她披散的卷发,黎宇煌闲闲的问,墨黑的眼眸里带着懒散。
“没有。”安含饴昧着良心的否认,反正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她就不信他有读心术这种变态的本事。
“说慌,安小姐,放羊的孩子最终有什么下场?”沉敛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她,黎宇煌不紧不慢的问,低头在安含饴清雅丽颜上轻轻印上一吻,妖孽的脸上,退去了以往的漠然,勾起嘴角笑地是一贯的云淡风轻。
“你上过读心术这门变态的学科。”安含饴讽刺地问道。
黎宇煌一愣,不明白读心术怎么就成了变态的学科。
火鹰问出了他的心声,“读心术怎么是变态的学科呢?”
安含饴淡淡的瞥了黎宇煌一眼,看着火鹰笑得一脸惬意,反问道:“能看到别人心里的想法,不是变态是什么?”
火鹰果断的默了,这女人惹不起,他开车,他认真的开车。
“是不是变态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这不是他说过最肉麻的话,但却是他现在的心里话,黎宇煌下巴搁在安含饴的肩膀上,说的是毫无压力。
“你想做变态可以,请不要离我这么进。”安含饴伸手推开肩膀上的头颅,她的肩那么瘦弱,他居然好意思把他的大脑袋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