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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齐伸手敲了敲椅子上的副手;打断韩菲菲的询问;抬头看着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小女警说:“我的资料你应该看过不止一遍;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想问什么直接说;不要绕圈子。”
韩菲菲双眼中闪过星火;不被掌控的感觉很不好;从桌子拿起一叠照片说:“昨天在京城一共出现过两场意外;有四个人在京郊路上被电成焦炭。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但是在他们出事前的三分钟;你们的车队刚从那里经过。”
韩菲菲继续翻开下一张照片;指着已经烧成一团飞灰的残骸说:“朱桢在外环路上发生了意外;连人带车都烧成飞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开着皮卡;而且上面还要拉着四个满载汽油的油桶;而且汽油里还掺着镁粉。”
玄齐的表情风轻云淡;嘴角上带着一丝冷漠微笑:“说下去;别总说一半留一半。把你的猜想与你的怀疑全都说出来。”
韩菲菲见玄齐软硬不吃;便盯着玄齐的眼睛往下说:“你是今年的全国高考状元;刚上学半天就自学了三年的专业课知识;而后你在入股华清园;做迅雷;投百度;甚至还在京郊买了一个摩托车场。我怀疑你巨额资产来源不明……”
扔出这个重磅炸弹后;韩菲菲却从玄齐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慌乱;而后又往下说:“后来你组建白火安保;接着声名鹊起成了玄总玄大师我怀疑你招摇撞骗”连续两颗炸弹投下之后;玄齐的表情风轻云淡;古井不波。
韩菲菲双眼中闪过冷然;低声再往下说:“能够在这么多的时间内;制造出这么像意外的谋杀;也只有你手下的白火安保才能够办得到……”
“但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如果你能够找到证据证明这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我们很乐意接受法律的制裁”玄齐说着双眼转冷:“如果这只是想当然的栽赃陷害;那不好意思;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面对玄齐的张扬;反而让韩菲菲哑口无言;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久久无语。
而玄齐伸手打了个响指;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说:“短短的时间内;你能找到这么多的资料;并且想当然的串联成证据;那么关于玄家的资料你没看到吗?”
“玄家?”韩菲菲总觉得自己遗留什么;现在听玄齐这样一说;立刻间恍然;高门大阀;传承世家。如此杰出的子弟肯定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顺着玄家这条线也许能够找到什么。
想到就做;风风火火的小女警;立刻拿起内线电话;拨打户籍部门;让他们追查玄家的线索;半晌后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最高机密。”这一下把韩菲菲震脑缺氧了
门外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打开门能够看到壮硕的胡须;还有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大兵。粗犷的胡须双目闪亮;龙精虎猛的老兵们也跟着双眼放光;冲进院子里占领制高点;同时解除了别人的武装
韩菲菲双眼中满是愤怒;继而化为惊诧;而后全是狂喜;好似个追星的少女般;双眼都化为心形;望着一个个老兵肩膀上的臂章颤动。嘴巴里还发出低声轻喃:“刺刀小队;刺血小队;虎牙军;黑齿营……我不是在做梦吧”
从小就出生在军营的韩菲菲;对军情六处很是向往。在军情六处里有个臂章博物馆;里面悬挂的有这些臂章;还有臂章后面的历史与故事;甚至还有每次执行过的任务。韩菲菲从小也想参加特种小队;在黑暗里保家卫国;但家里不允;最终她成为了一名冲在一线的刑警。
现在忽然看到这些臂章都鲜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韩菲菲颤动的。而且从胡须的身上;她嗅到一丝独有的杀气;不由得确信胡须他们的身份。
正在楼上查看卷宗的武正;被老兵们请下来。胡须先对武正敬了一礼;而后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经过查验无误后;便跟武正一起到了楼上。
蹲在地上的纨绔们;全都收敛的心神;宛若实质的杀意让他们心惊;昨天就见过白火安保的人;但他们的人数没这么多;杀气也没这么强烈。
蹲在地上的周凯;心里好似被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种味道不一而足;一个多月前;玄齐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一个多月后;他已经拥有足以⊥人侧目的势力。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玄齐缓步的走到屋子外;钢牙对玄齐敬礼:“报告教官;白火大队集结完毕;请指示。”
玄齐面色一寒;斥责说:“自作聪明;擅自行动;回去后每人跑五十公里负重武装越野。”说罢下巴一扬:“解散”
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大兵;顷刻间又如潮水般退散;胡须和武正做好沟通后;也离开了派出所。武正伸手拉着玄齐的手掌;感谢他支持地方工作;同时让韩菲菲放行。
白火安保;隶属于预备役;这可是一个新成立的部门;虽然武正已经有些耳闻;但还没有亲自接触过。关于预备役的传说;流传有各种各样的版本;武正也有过揣度与猜测。当真与他们接触后;武正才明白上面的良苦用心。
如果这帮特种人才;没有妥善的安置。他们利用自己所学的技能为恶;那么武正已经不敢再往下想。这帮长缨在手;敢缚苍龙的汉子;还是编入预备役比较稳妥。
等着玄齐他们走出大门后;武正才吩咐韩菲菲说:“这个案子已经有了新的突破口;逃到山西的几个小伙计都被当地警方抓住;他们对放火的事实供认不讳;当地警方想把他们移送给我们;下午你带几辆车亲自去押运。”
韩菲菲把头一点;却望着武正问:“这个玄齐究竟是什么身份?白火公司为什么又会有这么多的特种军人?”
“白火公司是预备役大队;主要解决特种兵再就业的问题。至于玄齐的身份是预备役特种教官”武正说着面色一板:“这些都属于是最高机密……”
韩菲菲见武正没有往下说;自己便也没有继续追问。等执行完任务后;回去问父亲;如果连父亲都不知道;那就去问爷爷。原本还就对玄齐有些兴趣的韩菲菲;现在眼中全都是疑惑;作为一个刑警;她有责任;也有义务去追寻事情的真相。
走出大门来;玄齐长出口气。昨天那一页算是翻了过去;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自己;恐怕就连雷霄宗都不会怀疑玄齐;毕竟玄齐才达到种气境的蝼蚁;怎么可能招来天谴。当然更多的人更倾向于天谴说;毕竟是修士之力不可及;而且自高自大;自尊自信的修士们;都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张瑾脸上露出一丝亢奋;对玄齐说:“我家老奶奶让我邀请你;参加下月初她的生日宴。”
“好啊”玄齐缓缓点头;因为这事情不光有张瑾的邀约;从苏茗雪的眼中还看到一丝的祈求。
见玄齐答应了;张瑾发出一声的欢呼。苏茗雪拉着玄齐的手臂;望着熙攘的琉璃厂说:“不如我们给老奶奶选几件礼物。”玄齐把头一点;一行人安步当车往琉璃厂内走去。
周末的琉璃厂人来人往;路两边都摆着摊位;今天开了早市。一些平日里难见的物件;今天都出现在市场里。
因为天色尚早;老外们还都在睡觉;逛早市的都是一些身家不菲的老玩家。早市虽然熙攘;但却不喧嚣。每个人都在摊位前行走;遇到合适的物件会上手把玩;而后和老板砍砍价;价格合适就交易
早市上出现的物件多是真品;当然价格不菲。偶尔还会有几样出土物;又或者是中间断了传承的物件。说穿了就是贼赃卖的心知肚明;买的心领神会。古玩这个东西;一旦银货两讫后;吃亏打眼你也只能认了;哪怕买的是个赝品也只能忍了。最多能咬牙切齿的喊一声:“老子交学费了”
望着熙攘的众生相;玄齐缓缓的吸了吸鼻子;随波逐流;闲逛在琉璃厂的早市上。仿佛超脱在轮回外;超然的望着芸芸的众生;似乎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怒哀乐;不稳的心境再一步被淬炼;玄齐心神通明。
第二百一十二章金步摇
华夏人送礼有着一套独特的规矩;要雅而不俗。如果能够在雅的同时;再做到价格不菲;那就更好了
曾经有个晋商;来京城跑门路。一心想拜入某部级高官的门下。听闻这位高官七十余岁的老母过寿;连夜找金店打了个八十八斤八两的纯金寿桃;裹着红绸;当着一众宾客的面;献给这位高官。
当时满脸喜色的高官脸直接就绿了八十八斤八两等于四万四千克;按照一百一克的市价;那就是四百四十万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混蛋捧上来的不是一坨金子;而是一坨屎盛怒的高官被气得七窍生烟;让人把这个晋商直接交给中纪委。
晋商直接被调查;而后吃了一段时间的苦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马屁会拍在马腿上;而且还把马拍惊了;尥蹶子踢了自己一脚。最终这位晋商灰溜溜的回到故乡。
通过这个故事能看出一个浅显的道理;那就是礼不是乱送的。既然要送贺礼;那就要投其所好;可以价值不菲;但要雅致;如果能做到雅俗共赏那就更好了
张瑾还要回家向老太太报道;就没再这边陪着。玄齐和苏茗雪、红沁在琉璃厂溜达。确定了老太太的喜好后;三人多留意玉石与字画;至于其他的东西就没太在意。
站在一个摊位前;玄齐的脚步停滞;鉴气术刚刚施展;玄齐看到一团珠光。蹲在摊前仔细找寻;便看到了一个老旧的首饰盒;大约比枕头打上一圈;玄齐甚至还能够嗅到浓重的土腥味。
手掌抚摸在木纹上;果然感受到浓重的死气与怨气。拿起来打开;就看到首饰盒里摆着一排排泛着黑黄的簪子。整个首饰盒分有三十六个木格;每个木格里摆着一个簪子;有的缀着珍珠;有的挂着宝石;还有的锻造出金凤展翅的造型。
金步摇;即金制步摇;古代妇女常见发饰;步摇与簪、钗一样也是插在发际的饰物。而簪首上垂有旒苏或坠子;行动时亦步亦摇故称为步摇。因制作工艺精细、材料贵重;多见于高贵女子妆奁;普通女子少用。多以黄金屈曲成龙凤等形;上缀以珠玉。六朝而下;花式愈繁;或伏成鸟兽花枝等;晶莹辉耀;与钗细相混杂;簪于发上。
望着那个金凤展翅;红沁低声惊呼;拿起来说:“好漂亮别致的簪子;好像是纯手工打造的老物件。”
这件金凤展翅由黄金制作而成;底部是金钗;两股细长金条组成;可以插戴在头发上;有固发作用。金钗顶部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金凤;大嘴微张;口里衔一根花形绶带;身体粗壮;尾部长大。
步摇顶端是一只用锤蹀和掐丝法制作而成的展翅高飞的金凤;全身线条均由涡旋纹、波浪纹、半圆等曲线构成;凤体雄壮有力;色泽鲜艳;整体造型于优雅中见粗犷;柔美中见阳刚。金凤喙部长大有力;头部浑圆饱满;凤冠高耸;多了一些奋争、矫健之势;少一点喜庆祥和之气。
红沁心生欢喜;不由得把金凤展翅插在自己的头发上;本就貌美如花的红沁;这时又增加三分的英爽之气。
玄齐不由捻起红沁头顶上的金簪说:“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刚说完就把红沁羞得抬不起头。
玄齐把金凤簪从红沁的脑袋上拿下来;放在首饰盒里才继续说:“东西是好东西;但还不属于这个世界;真喜欢等让道士超度后再佩戴。”
玄齐说的随意;红沁脸上惊诧;就连天真的苏茗雪都觉察到什么;后退半步问:“这东西是被挖出来的?”望着玄齐点头;苏茗雪往玄齐怀里钻:“咱们走吧我觉得阴冷。”
“别自己吓自己”玄齐安慰好红沁和苏茗雪后;望向神情逐渐忐忑的老板:“这个怎么卖?”
已经满身流冷汗的老板;低声的说:“五百万;不如果你喜欢;你给三百万”卖东西的最怕遇到行家;更怕遇到一眼能看穿出处的大家。玄齐刚才说的处处都对;这套首饰出土还不到一周;刚摆出来就被玄齐叫破;这让本就最贼心虚的老板;一下成了惊弓之鸟。
玄齐见这个价格并不过分;便拿出了卡;对着老板说:“你给开个单子;上面就写做旧工艺品。
老板立刻心领神会;双方按照工艺品交易;即使出了问题;那也是买的无知;卖的不懂行。和掘墓盗墓;倒斗摸金没有丝毫的关联。
随着单子写好;玄齐也完成了转账后;老板把这套簪子连同首饰盒都包了起来;交给玄齐;这贸易就算是达成了。望着玄齐三人离去;老板立刻把摊子一卷;骑着他的小三轮就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三个人继续在琉璃厂闲逛;红沁和苏茗雪都与玄齐保持刻意的距离;胆小的苏茗雪还故意问:“既然你都知道这套物件不于净;为什么你还要买呢?”
玄齐伸手拍了拍这个首饰盒说:“听说过买椟还珠的故事吗?我今天要买的不是里面的金步摇;而是这个小首饰箱。”
买椟还珠?这个脍炙人口的成语故事;每个上过学的人都听说过。
语出《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楚人有卖其珠於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
白话过来的意思就是:有一位楚国人把他的珠宝卖给郑国人。为此他用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