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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手习惯的格挡动作;是双臂立起;挡在面门之前。白熊的格挡动作与之相同;只是双臂间的缝隙较大;一双眼睛透过缝隙望着罗正南。
刷长拳如风;避让过白熊的双臂;穿过缝隙;继续打向白熊的面门。内功小成的罗正南;对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超乎想象的水准;这一拳击出罗正南能感觉到手臂小了一圈;拳头也小了一圈;密度更紧;质量也随之变得更硬。
“就是这样”白熊的脑袋往左边弯曲四十五度;而后双臂用力夹着罗正南的手臂往右去;等着拳头穿过自己脖颈后;白熊会用西伯利亚人特有的热情向罗正南致敬;白熊很喜欢用光洁的额头撞碎敌人的鼻骨。
嘭计划出现意外;原本还挥舞的拳头;直接变成排掌;四根手指都砸在白熊的喉结上;结实的手指好像是四柄小锤;直接敲在白熊的喉结上。壮硕的身躯往后倒飞;白熊眼前一黑黑的;喉咙里全都是腥涩。
“打”罗正南一个箭步前冲;双手齐挥;砸在白熊的肩头上;骨骼碎裂声在虚空中传荡。飞在半空中的白熊蜷缩的身躯大开;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痛苦的唔鸣时;瞳孔中就看到罗正南光洁的额头不断的放大。
嘭让人齿冷的撞击声在耳畔轰鸣;鲜红色鲜血与昏黄色的牙齿往外狂飙;白熊硕大的脑袋被撞得好像是个破皮球。身形扭曲着在地面上翻滚;最终躺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脑门滴血的罗正南双目变红;张口发出一声虎啸;再往前扑;拳头如风夹带身躯之力。对着地面上的人熊砸了过去。
上校呆滞了;这一切变化太太快;胜负居然只用了一招哦不根本就没有分出胜负;白熊就好像个木桩沙袋般;罗正南怎么打;他就怎么挨是白熊太弱了?能够徒手击杀北极熊的壮汉;怎么看也不像是善类;那只能是罗正南太强了;直接秒杀了白熊。
坐在显示器前的萨满;嘴巴里能塞下五个鸡蛋;太震撼;太惊悚;但却也太过瘾了在智库中白熊的战斗力近乎一百;能够击败六个特种士兵;但却被罗正南秒杀;这里面不光有力量速度;还有经验只有生死磨砺;才能累积出的经验。
“完美完美”萨摩低声感叹:“如果让这个家伙穿上新型的机械骨骼;他能摧毁一个装集团。”
上校已经震惊了;瞠目结舌的望着罗正南对白熊下杀手。这还是四十岁的老佣兵吗?为什么感觉他比十年前还要厉害?
“住手”关键时刻;胡须一声大喊;罗正南一呆;拳头擦过白熊的脑袋砸在地上;劲风呼啸;尘沙四起;轰鸣之声震裂白熊的耳膜。
罗正南双眼中闪过彪悍;伸手扣在白熊喉结上;用低沉的声音问:“服不服?”盛怒之下;气血轮转;罗正南脸色血红;脖颈下面的穿山甲纹身化为赤红色。活灵活现;暴怒异常。
原本还高大的白熊;现在缩头缩脑;就好像只斗败的公鸡。鼻子破了;牙齿飞了;嘴巴红肿;顺着嘴角往外流着鲜血;两边肩膀高高肿起;两条胳臂左右耷拉下来;很是狼狈。
“服不服?”罗正南伸手扣在白熊的脖颈上;发力左右摇晃。白熊就好像是个布娃娃;哪边摇;往哪边去。
“好了好了”胡须走过来;拍了拍罗正南的肩膀:“他被你扣住喉咙;就是想张口也说不出话来。松手吧再摇下去;就把他弄死了”
罗正南抬手把白熊丢到一边;三百来斤的白熊;在他手中就好像是个布娃娃。而后望着对面雇佣兵们;很是不屑的摇头。多年的郁闷一泄而空;真是畅快啊畅快
玄齐望着地面上的白熊;发现他伤的很重;但却都不致命;只是头顶上的那团勇气破损;用俗话说就是被吓破了胆;以后也只能做个富家翁;不能再做拥兵了
“好好好”围观的士兵们;暴喝出三声好后;巴掌又都开始拍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整齐划一;士气大震。
同样的生活经历;近乎相同的人生轨迹;让他们的心中都憋着一口逆气;今天见到罗正南出手;仿佛带入了他们自己。这一切都真实而感同身受;随着罗正南击败白熊;全部人心中的逆气都发散而出;三声好;也是对自己起落跌宕人生的发泄。
足足呆了三分钟;上校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实;壮硕强大的白熊被秒杀了这好似愚人节才发生的玩笑;居然真的发生了
上校于涩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再一次看向罗正南;时光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岁月蹉跎更没有让他老去;反而变得更加老辣;也更加强大了
这一刻上校的脑袋中;才冒出一个念头来;华夏的确是一个充满神奇的地方;难道罗正南的强大与华夏的食物;又或者是华夏的药物有关系?
第二百五十一章毒寡妇
“把白熊那个白痴拉过来我看他一定是没吃饱肚子;脚软了”上校低声的呵斥;顾及形象而没选择咒骂;同时心底升腾出一丝的侥幸;好在选的是七打四胜;而不是三打两胜;要不然自己可就被动了。
“毒寡妇用你的鞭子;让这帮华夏人见识见识国际佣兵的实力。”上校把希望寄托在毒寡妇身上。
爆乳蜂腰的毒寡妇;扭着粗大的屁股;一步步的走到场地正中央;从身后摘出鞭子;啪啪啪;三声鞭响;放荡而妖艳的发出一长串的笑声。
居然是个玩鞭子的女佣兵在胡须为难时;玄齐的眉头也皱起来;国际佣兵不只有男人;还有一些身怀绝技的女人;她们就好像绿叶上的红花;妖艳儿芬芳。男人有男人的好处;女人有女人的功能;一些综合任务;都会有女佣兵参与。
而白火公司刚刚草创;只招收男佣兵;并没有招收女佣兵。再望向拿着鞭子的毒寡妇;她的双眼呈倒三角;印堂内生纹;一看就不是个善类;虽然也有黄色的肌肤;但却显得淡黑;好像是东南亚区域的人种;绝非华夏后裔。再用鉴气术望向她的气息;结果发现她身上怨气十足;手里至少有七条人命;这还真是条美女蛇。
都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俱不毒;最毒妇人心。毒寡妇能够在佣兵界闯下诺大的名头;不光因为她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鞭术;还因为她狠手辣。
多少人都死在她的鞭子下;看似乌油油的鞭梢用泰国戈贡树的树汁泡过;戈贡树又名箭毒木;还有个中文名叫见血封喉。
戈贡树属桑科;树高可达40米;春夏之际开花;秋季结出一个个小梨子一样的红色果实;成熟时变为紫黑色。这种果实味道极苦;含毒素;不能食用。印度、斯里兰卡、缅甸、越南、柬埔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均有分布。树液剧毒;有强心作用。是热带季节性雨林的主要树种之一。
枝汁剧毒;若误入眼中;会引起双目失明。由伤口进入人体内会引起中毒;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在0分钟内死亡;因此得名见血封喉
只要被毒寡妇的鞭子抽开身体;最多半个小时;就会去见上帝。上校见白熊已经输了一场;所以第二场不管如何都要赢。
玄齐把毒寡妇上下打量;自然看出这根鞭子的异处。佣兵行业藏龙卧虎;想要走的长远;不光要有个人武勇;还要懂得心狠手辣。这个女人不简单;光往这里一站就是个大麻烦。
打赢了是欺负女人的混蛋;打输了是连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纠结啊纠结就在胡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钢牙站出来;低声说:“我去和她打一场。”
玄齐对钢牙用出了鉴气术;就看到钢牙头顶上那一团如同血色的长虹;顷刻间化成乌墨色;如果他去肯定是要死亡的。
于是玄齐出声说:“这一场比的是器械;你除了用枪和满口的钢牙;你还能用什么?快些回去;换个会用武器的人来吧”
用武器的?军中的军人;很少会用到传统的器械;大部分都是军刀;军刺。偶尔一些会玩弩;好像军中还真有个冷兵器的高手。
钢牙回身问:“小春呢?他的九节鞭带没带?”人群中跑出来个精于的汉子;三十来岁正是成熟的年华;听到钢牙询问没多少;单手往腰间随意一抹;呛愣愣;就拉出来了精钢打造的九节鞭。
玄齐对小春用出了鉴气术;能看到小春头颅上的生气直冲云霄。如果没有意外;这个家伙能活到八十岁。再去看毒寡妇的寿气;玄齐立刻看到一股墨绿色的灾气;不死也要残。便把头一点:“去吧小心她的鞭子;上面肯定啐了
小春把头一点;九节鞭缠绕在手臂上;大踏步的走到毒寡妇的面前。丰乳肥臀蜂腰的女子;再加上精致的妆容;看起来的确赏心悦目。
毒寡妇展颜一笑;还故意伸手压了压身上的衣服;把身躯搞成一个前凸后翘的型。一双大眼睛上面长着长长的睫毛;对着小春忽闪忽闪很是勾魂。
就在小春露齿一笑时;啪鞭子响了攻其不备。女人不需要遵守太多的规则;鞭子直接飞起来;对着小春脑袋打去。罗正南用一招秒杀白熊;毒寡妇也打算效仿罗正南;试图一招制敌;提升有些萎靡的士气。
小春却好像是头灵狐般;直接避让开毒寡妇的鞭子。也许在别人眼中毒寡妇美艳不可方物;但在小春的眼中;不过是个少许漂亮的女人罢了。当年小春在柬埔寨执行任务;一不小心救了某个选美大赛的冠军;还是世界小姐。
这个世界小姐对小春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小春也没拒绝就这样和她喜结连理。所以平日里小春睡得都a货;对h货没有丝毫的兴趣。
脚踏狐步;身躯提纵;手中的九节鞭也呼哨起来;对着毒寡妇的脑袋飞了过去。辣手摧花;牛角牡丹;那是因为二货没见过市面。在别人眼中美艳不可方物的毒寡妇;在小春的眼中不过是一堆骷髅;一方白骨。
啪毒寡妇后退半步;同时手中鞭子一抖;九节鞭和长鞭缠在一起;两个人分东西而站;每个人都拽着手柄;鞭梢与鞭梢缠的那样紧;绷得又那样直。
男人的力气肯定比女人大;更何况小春还处在身体的巅峰;单臂一收再一松;再收再松;对面的毒寡妇好似个风筝般;被小春随意拉动。
毒寡妇自然不会和小春比拼力气;手腕再一抖;缠在一起的鞭子立刻又分散而开。原本还静止的毒寡妇;好像个陀螺般高速的旋转;手中的鞭子啪啪啪啪;对着小春连番的砸过去。
小春也打起旋子;敌进我退;连退三步;避让过毒寡妇的追击。钢鞭好像条光龙般上下翻飞;缠头过脑;再过脖颈;最后如怒龙般往前一窜;就听到嘣的一声;九节鞭最前面的一节崩断;带着流光一闪而逝;扑哧一声;一下刺入毒寡妇的左臂中。
毒寡妇身形一颤;错愕的望向手臂;酥麻的感觉在手臂上蔓延;她立刻拉出钢鞭;黑紫色的鲜血往外喷涌。毒寡妇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看到黑紫色的鲜血;直接从腰间拉出了刀子;二话不说把自己的手臂斩下;一时鲜血如泉;毒寡妇原本还如苹果般红润的俏脸;顷刻间惨白的如同白纸。
摇摇晃晃差点而没站稳;修女立刻上前;伸手压住毒寡妇断臂的地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
上校愤怒异常;对着玄齐大呼:“你们真是太卑鄙了用男人打女人;我不说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拥兵;但是你们还在武器上淬毒……”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玄齐把手一挥;指着毒寡妇说:“至于这个毒来自哪里;你不如去问问她;为什么她这么果决斩断自己的手臂?”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盛怒的上校望着地面上的鞭子;还有那一节钢鞭;诧异后也就明白了过来。刚刚两节鞭子缠在了一起;毒寡妇的鞭子上淬了毒;结果染到钢鞭上;而后……这还真是现实版的自食恶果
上校气恼的身躯颤抖;如果毒寡妇鞭子上不淬毒;也许胜负还难分;但正是因为毒寡妇的鞭子上淬了毒;她才有这样的杀伤力。夜路走多了终于遇到鬼;上校的气恼最终无奈的化为一声叹息。
七打四胜;华夏已经赢了两场;而且还是连续的两场;接下来怎么办?自己已经输不起;如果再输可就是三连败了
上校转动着眼珠;半晌后望向正帮毒寡妇止血的修女;非常时期就要动用非常力量;想要必胜那就只能让修女上了。想到这里上校把手一挥:“修女;第三场你上。”
“是”金灿灿的头发在风中飘扬;湛蓝色的眼珠里带着俏皮。穿着修女服的修女俏生生的站在场地中;沐浴在阳光下;好像周身都飞扬起圣洁的光华;让人不忍亵渎。
玄齐托着下巴;望着修女;嘴巴里喃喃有词:“辅助系的应该没有战斗力;而这个女人并不简单;看似圣洁的表面下;藏着无穷的黑暗;你说她究竟属于本属于特殊战士?”
“这个我还真说不清楚。”老鼋嘿嘿一笑:“既然想去丈量对方的老底;那就出手啊不要找这样或者那样的借口。大家都是玄门修士;切磋一下无伤大雅;如果你能把她降服;继而收入房中和谐双修;我相信对你未来的修行一定有很深的助益。”
老鼋这个家伙;脑袋里面全是上不了台面的**。这让玄齐很是无意;用鉴气术望了望对面修女的气息;原本还能大约看得清楚;就在玄齐要下场时;一切忽然变得朦胧;一道来自九幽的黑光把修女的气息遮掩;玄齐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但却明白这个女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