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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面大约三十里远的地方;却变得乱糟糟;闹哄哄。逆着风玄齐能够听到喧嚣的人声;还听到鸟雀小兽的唔鸣。
玄齐立刻停下脚步;把两门步兵炮卸下;而后从后背上拉出突击步枪;步枪的前面拧着消声器;绝对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看着玄齐摆出战斗的姿势;后面的人也纷纷卸掉身上军械;悄无声息的给枪械上膛;眼睛烁烁的瞄向远方;更有几个人微不可及的耸了耸鼻头;眼睛闪的发亮。
玄齐往后比划了一个手势;钢牙和胡须出列;跟着玄齐往前侦察;三个人大步流星;好似鬼魅般悄无声息的溜到前沿;就看到一个个挑着火把的佣兵正在四处搜索。一面搜索一面还骂骂咧咧;更有的抱着枪械蜷缩在地上呼呼大睡
经过一番偷听;玄齐又观察周围的情况;大约掌握这些人的数量后;对胡须和钢牙又比划一个手势;三个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回来。
“打不打?”钢牙也大约估算一番:“不过三百杂牌军;一比一正好吃掉他们。”
听到钢牙这样说;周围的人眼睛都亮起来。而后烁烁的望向玄齐;玄齐拖着下巴也回望四周;见周围没有对方的援军;便把头一点说:“吃掉他们。”
都是老行伍;不需要做过多的吩咐;三百五十名大兵全都撒开;好似一张网般朝前涌了过去。各自寻找各自的目标;而后等待总攻的讯号;如果出现难以应对的意外;可以提前攻击。
越到凌晨;人越疲惫;这般寒冷的天气中;本就穿着单薄的佣兵;在骂骂咧咧后簌簌发抖。三五个人凑在一起;或是抱团睡;或是在一起抽烟扯淡。这么冷的天;这么黑的夜;别说是人了;连鬼都没见一只;还出来找敌人;搞什么搞?这帮南岳的佣兵;都不知道杀神已经降临。
玄齐猫在一株植物的旁边;伸出枪支瞄向一个高瘦的男人;老兵与老兵之间;有着一套不为人知的暗语;能够根据不同的安排;寻找不同的敌人;而不会出现重复打击的尴尬。
随着各自都进入战斗位置后;玄齐捕捉到那一抹耀眼的闪光;得到讯号后便张口发出大声的布谷鸟叫:“布谷布谷”
得到总攻的讯号后;一直悬空的枪械;立刻往外喷吐;噗噗噗噗噗……呼啸而出的子弹;立刻把鲜活的生命终结。
最怕出现的意外终究还是出现了;有个家伙好似被什么绊倒;一下摔到地上;与死神擦肩而过;当他看到身旁的小伙伴都被爆头;惊恐万丈的他立刻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举着手中的枪械对着丛林中盲目扫射;轰鸣的枪声;在本就喧嚣的夜晚中;特别的刺耳。
噗又是一枪结果这家伙的性命;玄齐默默的站起来;见胡须等人都望向自己;玄齐便把手一挥说:“既然已经暴露;那就不要再遮掩;咱们开始打
随着这串枪声震动了黎明;代号猎象的行动正式开始。原本还想轻手轻脚的摸入敌人的内部;悄无声息的解决敌人;现在看来不用了;光明正大的打上门去;让敌人的灵魂在攻击中颤抖。
玄齐回到卸下军械的地方;手脚迅捷的组装出两门步兵炮。往炮了塞上炮弹;枪械挂在脖子上;双手往下一伸就把两门炮抓了起来;对着胡须等人说:“咱们走”
巨象佣兵团的兵士们;听到了冲锋枪轰鸣的声音;立刻往出事的地方赶;刚跑了一半路就被玄齐看到;随手把两门步兵炮放在地上;伸手就拉动了炮绳;轰轰两门步兵炮发出剧烈轰鸣;两枚炮弹呼啸着在巨象佣兵群中炸开。
“有没有搞错敌人怎么还有炮?”原本还往前冲的佣兵;听到炮声后立刻机敏的卧在地上;感受到炮弹在身旁爆破;弹片横飞;一行人连滚带爬的往回逃。
胡须等人虽没有玄齐有劲;但也能扛得动一门步兵炮;就这样火炮一次带来三十门;全都装填好后往外喷射炮弹;轰轰轰一轮炮火追击;近乎地毯式的轰炸;把另外三百佣兵全都炸成汁水。
闹出这般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边境的驻军。早就如惊弓之鸟的驻军;立刻进入地堡中;实现对国内与国外的防御。没办法国内的政事有时候一日三变;说不定今天还在台上耀武扬威的将军;明天就会变成阶下囚。
如果只是冲锋枪轰鸣;驻军们还敢去过查看一番;现在听到炮火轰鸣;都以为是哪两个将军发动政变。全都机警的缩在地堡里;等决出胜者后他们再往胜利的那一方投靠。
动荡不安的政局更换领导人的频率;超过更换年历的频率;至少年历还一年一换;而南岳的领导人有时候一年几换;大家对这个都已经习惯成了自然。
玄齐这次配备的军火非常多;火力比一些将军还强。就这样大摇大摆;大模大样的开炮开轰;没想到剑走偏锋反而唬住了边防驻军。
“把能用的弹药都收集一下;接下来我们还有硬仗要打;没有了后勤补给也只能以战养战。”玄齐说着从地上面翻找出几颗手雷;全都装在腰上。
在烟波山洞天中还有很多的军械;但玄齐却不能动用;毕竟这是保命的底牌;知晓这张底牌的吸血鬼们全都见了撒旦;所以玄齐不会轻易暴露这张底牌。现在挑着以战养战的旗号;等军械不够时;就能把来源不明的军械解释清楚
一行人很快就打扫战场;而后好像杀神般继续往前推进。刚这三十门小口径步兵炮;就足以横扫巨象佣兵团;更何况领头的玄齐;好像个人型雷达;能够侦测到周围的风吹草动。
再加上老兵们一个个久经沙场;回到丛林中;就好像是鱼儿回到河流里;别样的畅快;也别样的威猛。
兵败如山倒;哪怕是纪律鲜明的王牌部队;都有乌泱泱往后退散的一天。更何况巨象佣兵团赶过来的只是一帮杂牌兵。拿起农具他们就是农民;摸起枪械他们才是佣兵。真正核心的老兵人数并不多。
随着一通炮轰;把几个人炸成碎肉块子;再随着瓢泼的弹雨往前一洒;不过是瞬息间就撕开佣兵们的心理防线;一个个立刻撒开脚丫子往后退散。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好让他们跑得更快一些。
通讯时代;信息都长了翅膀。等在象头山的将军;摆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将军拿起来放在耳边;刚听到从前方传回来的消息;将军的身躯就开始发抖:“有至少三十门步兵炮;人数成百上千”
将军的被惊得魂不附体;遇到这样的敌人可就难办了看来真像法师所说的那样触怒了东方的雄狮;怎么办怎么办?老将军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法师的身上。
年轻的法师嘴巴里吟唱着别样的咒语;随着声音逐渐的高亢;他的手掌里面满是殷红色的鲜血;往四处不断的挥洒;很快就把周围的土地弄得鲜红;随着咒语念到最后;年轻的法师声音猛然间变得高亢;木质的高台忽然无风自燃
汹汹的火焰燃烧;年轻的法师就在火焰中;赤红色的火焰照亮他脸上的蝎子。原本于燥坚实的地面;忽然间轻轻的颤动。一只只的人手从地面上伸出来;本该死去的死灵却在烈焰中得到新生。
第三百九十四章巫武
汹汹的火焰中;坚硬的地面下;忽然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这是法师利用上古巫法祭炼的巫武;用现代话说就是活死人。
这些巫武生前都是合格的战士;强大无比。而后都被法师坑杀;未死之前都受过一番羞辱;身上带着浓浓的戾气。而后被法师埋在极阴的阴穴中;每日用鲜血祭炼;再加上各种法子不断的祭炼;久而久之;死人也能被炼活;周身上下刀枪不入;也就成了半成品的巫武。
上古之时巫师们不光术法强大;肉身也同样的强大。巫武在当年只是他们锻炼肉身的法子;却没有想到传到后世;居然被篡改成现在这般模样。不但成了邪法;而且还被用来炼制死灵。
随着火焰熊熊燃烧;周围的空气炽热滚烫;站在火焰中的法师;不但没有感觉到炽热;反而嘴角上挂着狞笑;火焰往中间汹涌;烧在法师的身边;法师的身躯周围好像是有了层护罩;火焰根本烧不进去。烧在巫武的身上;这些人形物体外的肌肤是黑色;站在火焰中;好像有一层别样的光罩;恰好能阻挡火焰。
从极阴极冷的阴穴中;到烈焰熊熊的火焰里。他们不但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露出一丝别样的惬意。全身被火焰包裹;一个个伸长嘴巴;发出一声声于涩婉转的吼叫。
火焰中法师张口发出抑扬顿挫的笑声;脸上的那只蝎子;仿佛也活了过来;狰狞而凶残。
玄齐见已经暴露;便也不再遮掩;三百五十一条汉子;直接往前碾压;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屠戮掉巨象佣兵团;玄齐又给扳指发去了命令;停在哨所旁的直升机立刻升空;绕过边境线上的地堡;直接往象头山飞了过去。
刚往前冲了一段路程;玄齐就感觉周身莫名的一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而后望向巨象佣兵团的方向;用出鉴气术却看不出个子丑寅某来;只能够看到黑雾腾腾;具体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不由得眉头紧皱;手指敲了敲眉心。
老鼋帮着端详半天;而后才低声说:“不好好似有什么邪派的妖物要出世;而且还有有违天和的东西这下麻烦大了。”
“在你嘴里;麻烦就没有不大的时候”玄齐嘀咕着;鉴气术也看出一些端倪;原本还血气腾腾的象头山;忽然杀气纵横;一团浓郁到化解不开的血气在巨象佣兵团的上空盘旋;一个个凄惨无比的冤魂在空气中纠缠;最后化为一个大大的凶字。
“还真有妖物出现;恐怕巨象佣兵团这一次是引狼入室”玄齐说着便吩咐胡须:“找个地方打阻击;这次我们的敌人很强;恐怕能够媲美超能战士。
“明白”胡须对此深信不疑;立刻带着大兵们开始修建狙击阵地;靠着一条小河修建防御工事;既然敌人是能够媲美超级战士的强者;那就好好的打上一场。
巨象佣兵团内早就变成一片的鬼蜮;十二个巫武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迅捷如风;用于黑的利爪在军营内杀戮。他们的肌肤很是坚硬;普通的枪弹打在上面;连个白印都不会留下;即使是大号的穿甲弹;轰在肌肤上面;也才留下一个红点。
力大无穷;迅捷如风;周身上下刀枪不入;一对于黑的利爪好像刀子般锋利;刷的一下就能斩开巨象佣兵的脖子;而后伸手往下一掏;砸出还鲜活跳跃的心脏。而后开始吸食心脏里面的精血。
相传每个人的心都有七窍;在七窍的最深处藏着一滴本源精血;人类的心脏之所以连续的跳动;就是因为有这滴本源精血的驱使。所以人的心脏才会不紧不慢的跳跃着。
望着乱糟糟的军营;还有行动如风下手狠辣的巫武;将军呆愣愣的身躯颤抖;而后望着法师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搞错了;你的敌人在外面……”
“没有错”法师的那张蝎子脸上带着狞笑:“这些巫武们刚出来;需要一些新鲜的食物;被祭炼了这么些年;早就已经外强中于。吃上一些食材恢复恢复元气;等他们身强体壮后;自然可以击退来敌。”
“原来是这样”老迈的将军望着正在杀戮的巫武;眼睛中忽然闪过一丝的贪婪:“法师;如果你能训练出这样一个部队;那么我们岂不是能够横扫全世界”老将军说着又涌现出豪情:“到时候我当国王;你当国师……”
话还没说话;一柄尖锐的利刀就刺入将军的胸膛;法师的脸上露着一股狞笑:“如果我真能训练出一支这样的军队;那么我就是国王当什么国师……”说着手掌用力;直接把老将军捅死。
法师的脸上带着狰狞;笑呵呵的说:“十年了在这个鬼地方我已经忍了十年;终于炼成了十二具巫武……”看着杀的差不多;十二具巫武身上的颜色都变成暗红色后;法师口中发出一连串尖利的叫声;原本还在杀戮的巫武;立刻停下了手掌;反而从外往内驱赶未逃掉的士兵;只要敢反抗立刻全杀死。
随着巫武的驱赶;原本还剩下四千士兵的军营;被赶过来两千多士兵;其中一千多被杀死;另外一千多趁乱逃了。
法师贪婪的望着一千多惊恐的佣兵;多壮实的汉子;多听话的孩子啊一个个柔柔弱弱;就好像是一只只绵羊;温顺可欺好调教。
法师扬着嗓子喊:“效忠于我;我给你们荣华富贵。否则把你们全都杀掉。”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富贵荣华都是一件好东西。更何况不答应就要死;只要不是脑袋缺根弦的家伙;全都点头答应下来。
法师张开大嘴;从嘴巴里钻出一条黝黑色的蜈蚣:“全都躺在地上;让我的本命蜈蚣从你们的脖颈上爬过……”
在这种情况下;一千多大兵别无选择;全都躺在地上;感觉到阴冷潮湿的蜈蚣;从脖颈上爬过。那种感觉真是太……;有几个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刚想要挣扎把蜈蚣碾死;身躯刚一动就被巫武破开胸腹;拿出还在跳动的心脏。
就这样一路爬下去;敢动弹的立刻被杀死;不过小半个钟头就全部爬完。那条蜈蚣又爬回到法师的嘴巴里;法师的神情有些萎靡;但精神却极度的亢奋。望着这些俘虏脖颈下的红线;随手拉过一个俘虏来;对着大家说:“知道这道红线意味着什么吗?”
全部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