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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齐倒是不在意;他的手中握着秒表;悠哉的看着时间流逝;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李默就卡在第三样上;不知道舍弃;反而在这里死钻牛角尖;即使他成为李家的家主;这一生的成就恐怕也很有限。
“放弃这个我不鉴定了”李默思量半晌后放弃;用了全部古玩鉴赏的法子;却不能从中间发现蛛丝马迹;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从玄齐那边直接得到答案。
五人组也满是好奇;因为他们也没看出这两幅画的差异;便催促卢广延快些打开玄齐的信封;好去宣布答案。
原本轻飘飘的信封;这一刻却好像是山峦般的厚重;带着求知欲和急不可耐;卢广延打开信封;就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卢广延不由自主的读下去:“真迹……”
李老太爷听到这两个字后;立马不乐意;高声的说:“他那一副如果是真迹;那么老夫收藏的这一副难道是赝品;又或者说宝岛博物馆里面收藏的那幅画也是赝品?”
卢广延伸手往下压了压;等着李老太爷不开口后;卢广延才继续往下读:“此乃为仇英的真迹;后来被人用高超的揭画技术揭成多层;又用墨色渲染一遍……”
“扯淡”李老太爷也算是半个收藏家;听到卢广延说到这里;又出言反驳:“如果是揭画;我们自然能够看出来;不管是墨色还是笔法;这个完全就是真迹……”
“那你老怎么解释这里有两幅一摸一样的真迹?”玄齐的问题让李老太爷发呆;这还真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如同打印般的两幅画;一摸一样;就连细微之处都是完全相同;要知道国画是艺术的创作;是不可复制的艺术品;不同的力道;不同的笔锋;不同的染墨;就会营造出不同的效果。
但是这两幅画完全一摸一样;不管怎么看都一样;从艺术品不可复制的角度来看;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人能够画出两幅完全相同的画。
李默也望着玄齐说:“这两幅画从艺术的角度上根本说不通;即使是揭画也不可能说通……”
“除非画家本人用重墨;用特殊的绢本作画;等画出来后让装裱高手一揭为三;否则根本就说不通。”玄齐说着用手往前一指:“鉴定一途博大精深;不光要鉴赏笔法笔锋;还要触类旁通;对画家当年的年代有所了解。”
玄齐说着用手摸着画卷上的绢本:“你们不觉得画布用的绢和普通的绢不同?”
经过玄齐的提醒;大家的注意力才集中在画布上;他们没有玄齐那么强悍的鉴气术;不管看什么都是凭借第一眼的眼缘;而且他们多是依靠经验;所以在有些方面会出现疏漏;但是现在经过玄齐的提醒;他们立刻看到了绢布的不同。
“好似是比平时的画布厚了一些。”卢广延摸过之后越发的不明白:“如果这两幅都是真迹;那也存在有很多的一点;仇英为什么会单独画一幅玉洞仙源图;而且还找人揭了画?”
历史就是这样;总是存在有那么多的谜团;随着历史的尘埃把一切变得厚重;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历史的阴影中;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历史谜团。
听到卢广延这样问;玄齐无奈的摇头:“我只能鉴定这幅画是谁画的;谁又在这幅画上动了手脚。至于仇英为什么这样做;我也不知晓;毕竟我只是个鉴赏家;不是推理家。”
玄齐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他在古玩上的鉴赏力也很服众;至少大家就没有从绢本上发现异处;更没有想到这两幅画居然是揭画。
原本还心高气傲的李默;这一刻终于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下收起了他的狂傲与自以为是;郑重其事的向玄齐道歉:“玄总剩下的古玩我就不往下鉴定;光这三样就已经让我明白与你的差距。”
“你的意思是放弃了?”玄齐很喜欢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感觉;如果这样把李默折服;倒是省去很多功夫。
“也不是放弃;而是觉得献丑不如藏拙;目前十个我鉴定出两个。”李默说着把手往旁边一指:“还请玄总露上一手;好让李某心服口服。”
李老太爷看着自己的孙儿拿得起放得下;愿赌服输后又不卑不亢;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这样;赢得起也输得起。一时间李老太爷无比欣慰的看向自己的孙儿;曾经的小孩子;现在终于长成大男人;李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望着李默笑盈盈的眼神;玄齐自然知晓这家伙绵里藏针不怀好意。从李家传承多年的古董中挑出来的玩意;又怎么能没有门道。
卢广延看出玄齐想要藏拙;不由得出言鼓励说:“玄齐;你就露一手吧不用全鉴定;鉴定出三样东西比李默的多就行了;毕竟做人要善始善终;赢要赢个堂堂正正;让李默也好输个明明白白。”
仲裁的五人组;基本上认定玄齐必胜;但是他们也想看一看玄齐对古玩的鉴赏能力;于是纷纷的出言要求玄齐露上一手。
牛放等人也跟着喊着;让玄齐展露出自己的古玩天赋。在大家瞎起哄的情况下;玄齐已经有些骑虎难下;看来今天不露一手是不行了
就在大家伙起哄的时候;李默眼中闪过深深的嫉妒;表面上虽然他装的恭敬;其实心底还有着深深的自傲;被这样一个从乡下蹦出来的孩子压住;光想想就是难以接受的噩梦;李默的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等过上一段时间后;一定要驱虎吞狼。
在大家伙的起哄下;玄齐不得不赶鸭子上架;望着李默选出来的十件藏品;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微笑;混在京城圈的人果然没有省油的灯;李默选的这十样藏品还真是无所不包;如果不是玄齐有了鉴气术;说不定还真会中了他的道。
既然已经决定从李家赢走传国玉玺;那么玄齐就要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于是站在桌子前;默默的把十件古董分成三堆。
第七百三十七章行家里手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随着玄齐把十件古董分成三堆后;懂行的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的笑容;玄齐果然是玄齐名不虚传。而不懂的人则瞪大了眼睛;等着玄齐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布置安放?
玄齐指着第一堆的四样东西说:“这四件全是真品;年份我也不想一一来说;省的大家听着觉得闷。”
懂行的人真不多;至少李老太爷就不懂行;出言询问玄齐说:“你还必须要说出来;要不然谁知道你是真懂;还是恰好蒙对了。”
鲁卓群也帮腔:“玄子居然你都决定露一手;就不要藏着掖着;索性把知道的都说清楚;这样大家才知道你厉害。”
望着一双双烁烁的眼睛;玄齐无奈的微微一笑;先拿起一枚刀币说:“这是秦未大一统时的古钱;因为那时候的冶炼技术并不好;各国都有些滥发货币;所以这一枚刀币看起来锈迹斑斑;好像是伪造的赝品;但它的确是真品。”
大家都望向这脏兮兮的一坨;除了能够看出一个小刀的形状;谁又能想到这是几千年前的古钱?
五位专家默默的点头;而后打开李默写下的信封;这的确是一枚先秦时期的刀币。
玄齐又拿起了第二样;这是一枚砚台;看起来毫不起眼;就好像是染上墨汁的砖块;玄齐轻声的说:“这看起来好像是染了墨汁的砖块;其实这是一方砖砚;而且还是汉朝的砖砚。因为汉砖上多有图案文字;高古淳朴;极具玩赏价值;且砖质细腻;宜于制砚。”玄齐说着把砚台放下;低声的说:“所以这方砖砚也是真的。”
五位专家同时点头;信封中只有三个字;汉砖砚。连续说了两个;连续都中;周围的人都不由得瞪大眼睛;等着玄齐继续往下说。
第三样是玛瑙串珠;用手丈量后会发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颗;每一颗珠子上都雕刻有花纹;摸在手中很是舒服。
“这是一件法器;而且还是清后期**喇嘛进京朝圣时用的法器。”玄齐说的很是自信;也不想过多的解释;从旁边拿起一个放大镜把一颗珠子放大:“这上面有着文字;一颗颗的仔细看;应该能分辨出是哪位**喇嘛的随身佛珠。”
玄齐拿起了最后一样;这是个四方梅瓶;看起来很寻常并没有其他之处;或者说现在景德镇烧得新瓷都比这个精美。玄齐却低声的说:“这也是一件清晚期的东西;因为是民窑烧制;给一些中等家庭附庸风雅使用;所以显得没那么精致;但的确是个真品。”
这个梅瓶其实是李默故意设下的一个陷阱;却没想到这么轻易被玄齐识破;李默不由得追问:“为什么你觉得他是真品?而不是后来做旧的赝品?”
“感觉”玄齐不由得轻声说:“不光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其实我也有。真品看多了自然就会养成习惯;继而积累出海量的经验;所以分辨真东西和假东西的时候;第一眼的感觉就变得非常重要。”
经过玄齐这样一说;听闻过玄齐事迹的人这才恍然;牛放更是拍着巴掌说:“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当年玄齐以状元的身份考近北清;而后用一上午的时间自学四年的计算机课程……”
这一段并不久远的记忆;被牛放说出来后大家这才恍然;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当年玄齐天才的摸样;不止李默是天才能过目不忘;玄齐也是个天才;而且比李默还要强大。
微微向周围拱了拱手;玄齐很是自谦;玄齐已经过喜欢沉迷在别人的夸赞中。他现在更想要把眼前的这堆事情搞定;而后去拿传国玉玺。
玄齐又拿起第二堆的物件;指着第一个珐琅彩红色大肚的鹅颈瓶说:“这个瓶子有问题;底座是明朝的底座;但瓶身却是清朝的瓶身;属于是清朝人做出来的赝品;放在现在这个年月里;也算是不错的物件。”
五人组相互望了一眼;早就知道玄齐厉害;没想到他这样的厉害;真是火眼晶晶;连这么点瑕疵都能看的出来。
而后玄齐又拿起一件好似烛台般的东西:“从这个花纹来看;应该是汉代的烛台;纹路质地也是一样;但在接缝处却有明显做旧的痕迹;从焊接的手法来看;应该是最近才做的拼装;把两个残破的烛台修补成一个完整的烛台。”
又说对了五人组已经开始用同样的身份地位来对待玄齐;连这般的细微之处都能够看的清楚;这也太神奇了。五位老人之所以能够清楚;是因为有一个人曾经两个破旧烛台的持有人;所以他才知道这个烛台是拼装的;其他人都没看出来;而玄齐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功力。
一口气说出六样东西;玄齐不光展露出卓绝的天赋;还有渊博的知识;玄齐又拿起了第七样古玩;这是一柄玉如意;如意上面个雕刻有云纹。
李默完全没看出这柄玉如意有哪里不对;是真玉的;而且还是大家的雕工;特别是那一条在玉如意上盘着的云龙;为整柄玉如意凭添三分的威严吉祥。所以李默打从心眼里认为玄齐这次看走眼了;但他又警觉的不往外吐露一个字;就打算等玄齐出丑后再踩上两脚。
“如意一词出于印度梵语阿娜律。最早的如意;柄端作手指之形;以示手所不能至;搔之可如意。也有柄端作心形的;用竹、骨、铜、玉制作。讲僧持之记文于上;以备遗忘。玉如意始于魏晋盛于明清。如明、清两代;取如意之名;表示吉祥如意;幸福来临。”
玄齐说着不由得开了个玩笑:“其实如意的最初版;很像一些家里都有;也都会用到的痒痒挠。”
周围的专家对玉如意的圆形都有所了解;他们也对这柄玉如意进行过鉴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或者说有什么瑕疵。
“这柄玉如意;通体为白玉所造;云头是祥云;而柄身上却雕有一条云龙;虽然是四爪的蛟龙;而不是五爪的金龙;但看包浆年份恐怕是清朝之物;那么这个刻龙的玉如意应该谁来用?”
玄齐抛出这个问题后;五人组内全部的人眼中都闪过恍然;是的这柄玉如意上最具备特色的部件;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绽。如果这柄玉如意是宫廷之物;那么就会刻画五爪金龙;而不会刻画四爪蛟龙。如果是宫廷赏赐大臣之物;那么更不可能刻龙。
封建王朝有着极其森严的体制;明黄色只有皇亲贵胄才能使用;而龙形纹只有皇帝皇子才能使用;那么这柄玉如意也就存疑了。
李默张口争辩说:“也许这柄玉如意是亲王府用的;所以……”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能信服;毕竟这上面刻画的四爪两角蛟龙;一般的亲王只能使用独角三爪的蛟龙;不管怎么说这个龙纹有些越礼。
从理论上把这柄玉如意推到存疑后;五人组相互望了一眼;有些人想问却又不好意思问;于是又把眼光瞄向卢广延;五人组里也就他与玄齐熟悉;见别人不好意思问;自己又按耐不住好奇;卢广延只好望向玄齐问:“那么这件东西都是假的?”
“也不能说是假的。”玄齐把头一摇;指着玉如意的柄说:“整个玉如意的确是清朝时的老物件;如果我没猜错;在传承的时因为保管不善这柄玉如意受到了损伤。要知道一件完好无损的古董;和一件受伤古董的价值是没法子比的。所以后代的手艺人为了掩饰曾经的损伤;便在上面雕刻龙纹;再加上年代久远做工精细;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原来是后期做旧的”卢广延这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