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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不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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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硕言硬是将犹豫不决的他拉了进去。自己没照镜子所以不知道,他那冷到发青的唇与颤抖个不停的模样,叫硕言怎么可能再让他于外头多吹几分钟的路程呢? 

  硕言开了灯,要他稍等一下,便把他一个人留在客厅,进入三间房间里的其中一间。 

  他环顾着这间虽然不是很宽敞,也并不新,可是维护得相当干净整洁的屋子。绿色盆栽、角落小小的鱼缸,看得出他们兄妹用心经营着这一个温馨、舒适的家。 

  「把湿衣服脱掉,你先用这个把身体擦干。」很快地重返客厅,硕言拿着几条大毛巾,递给澧央说。 

  闻声回过头,澧央接下。「谢谢。」 

  「我再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你SIZE的衣服。」 

  虽然初次造访别人的家,便把衣服脱光,感觉既没礼貌又突兀怪异,不过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 

  他对着再度空荡荡的客厅,小声地说了句:「那我就失礼了。」动手解开皮带。 

  弯腰褪下粘贴在双腿上,因吸过海水而冰冷,硬邦邦的牛仔裤,以一条大毛巾系在腰间。接着,他伸手和湿滑的衬衫扣子奋斗。 

  这时硕言单手拿着一套衣裤,单手捉着吹风机回到客厅。看到澧央敞开的衬衫还穿在身上,眉头立刻皱起。「你还没脱掉啊?」 

  「啧!双手发抖的时候,要解开扣子很不容易。」澧央微不耐地嘟嘴解释。他自己何尝想拖拖拉拉?都快冷呆了! 

  硕言挑挑眉,把手上的东西丢在沙发上。「我来。」 

  「不用啦!」这样多不好意思。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还要别人帮忙脱衣服。 

  可是硕言不理睬他,伸手到澧央的胸口。 

  「我自己来就好了!」 

  两手抠在胸前的纽扣上头,澧央不想给他解,稍微扭动了下身躯,结果硕言的手指不小心滑开,碰触到湿衬衫底下冷到屹立的突起。霎时,冻硬的|乳尖像被烫到似的,酥麻的过敏反应使澧央全身一颤,双颊火热地烫了起来。 

  澧央手忙脚乱地向后退,后膝卡到了茶几。「唔哇……」双手轮流在半空中比着舞彩带般的划水姿势,拼命想捉住点什么,好稳住身体的平衡。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地,硕言大手一揽,捞住他的细腰,把他「拯救」了回来。 

  暗道一声好险,澧央放下心来的瞬间,赫然发现他们俩正用一种很「绝」的姿势抱在一起,好象在模仿「飘」的电影海报。 

  「谢谢,我没事了,你可以放手让我站起来了。」被迫仰头对着他,澧央干笑着说。 

  硕言脸上没有半丝笑意,他黑眼荧荧地凝视着他。 

  见他没反应,澧央蹙眉。「喂,我可不是郝思嘉,你也不是白瑞德,我们不需要学『飘』的电影海报停格在这里,可以谢幕了。」 

  「你记得电影海报中,接下来的那场戏是什么吗?」对听完一个笑话的人来说,他的眼神太过认真。 

  澧央心想这种情况下,会乖乖回答他「记得」的人,不是存心耍笨,就是真的很笨。 

  「我不记得了。」他当然不笨。 

  「我记得。白瑞德的手慢慢地放到了郝思嘉的下颚上,他们缓缓地靠向彼此。」硕言抬起手,按照着自己说的话,做一模一样的动作。 

  「你说谎,才不是这样的。」这种下半腰的姿势,让他的腰好酸,林硕言到底要不要放开他? 

  「对,其实我根本没看过什么『飘』,刚刚那段是我随便编的。」硕言扬起一边的唇角。「但是我敢说,他们在这种情况之下,只能做一件事……」 

  是他的错觉吗?澧央觉得自己体温升高、心跳加速。 

  「那就是……接吻。」 

  是他的错觉吗?他觉得林硕言的脸越靠越近,近得澧央的视线里好象除了他,看不到别的东西了。 

  「你没看过『飘』,怎么可以打包票说他们一定会接吻?」嘴巴不服地反驳着。 

  「因为,我会。」 

  硕言一口气将两人间的距离减为零。 

  第三次的接吻是掺杂着海水味道的。明明过咸,澧央的「绝对味蕾」即做出错误的判定,在硕言的舌尖底下,贪求着美味无比的性刺激。 

   

  这是个错误的时机。 

  男人心底明白知道,他此刻正在做的是一件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正在拉扯着天使的羽翼,要将他拉入自己的地狱。 

  他的「过去」正要扼杀他的「未来」,他应该将时间花在思索如何解决这困境,而不是诱惑一个自己配不上的、对他来讲太奢侈、太过美好的人儿。 

  可是他要如何抵抗自己心中的恶魔?恶魔在他耳边怂恿着「你可以拥有他」、「你想要拥有他」、「你知道他现在不会拒绝你」,紧逼不舍地要将自己最低劣的一面从心底深处唤醒。 

  男人忘我地吻着他柔软的唇。 

  捧着冰冷而透皙的皎美双颊,男人的手爱恋着那丝质绢柔的抚触,以拇指轻柔地摩擦着他小巧的下颚。 

  宛如一只高傲的猫儿终肯放下身段,他叹息地吐露了慵懒、愉悦的天籁喘息,热热地、痒痒地掠过了男人的耳畔。 

  即使他可能有过抵抗的动作,男人也没注意到,因为男人太专心于开发他的小嘴。 

  舌头一舔过他牙龈内侧,他鼻腔便哼咛出教人酥软的甜嘤声。再放肆地吸吮一下那小巧的舌肉,他会揪紧男人的手臂,而那具贴抵在男人胸口前的纤细瘦高身躯,惹人怜爱地细细抖颤着。 

  是到了该决断的时候了。 

  再继续亲吻下去,男人仅存的理智也将消失在他甜美的舌下。 

  男人慢慢地移开唇,双眼吞噬着这可能再也看不到的美景。从他微缩的柳眉、高挺的鼻,到绯樱色双颊,与方才自己反复亲吻、爱了又爱的唇。看着那犹存自己气息的濡湿双瓣,男人克制再度占领它们的欲念,将目光投向那双诚实的眼睛。 

  多么的漂亮。 

  那细细长长、微微向上的眼尾,湛白的水晶球体里,深邃地将人勾了进去的神秘黑色眼瞳。在那小小的瞳心中,七彩缤纷的流光会跟随着他的心情起伏而变换色泽,困惑的时候,它会罩上一层薄雾,彷佛是幽冥的森林迷宫。 

  而此刻,那双骗不了人的眼睛,漾着不确定的光芒,瞅着他。 

  仅以视线交缠,男人轻握着他右手的五指尖,向后退了两步,等待着他跟过来。如果他不想,他可以抽离自己的手,男人不会挽留。 

  黑瞳迟疑地转动,在男人及他们交握的那一手间,来回饶了几圈。最后,他跨出了小小的一步。 

  他们四目相交。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男人相信自己已经确认了他的心意,他的心在自己手上。 

  「哈啊!」 

  硕言火烫的舌烙在澧央冰冷的头际,牙齿啃噬着他,仿佛要被人从从到脚吃掉的快感,使他身不由己地在床辅上高高地弓弯了细腰。 

  进入卧室之后,客厅中温柔甜吻澧央的男人,蓦地摇身一变为出柙野兽。 

  粗暴地掀开了他的衬衫,强悍地将他压入了柔软的床辅,强健的四肢像是不可撼动的牢笼,将他囚禁了起来。 

  「哈嗯……哈嗯……」而自己,则成了任其操纵的玩偶。 

  一边的|乳尖在男人指尖的搓揉下,硬挺剌痛;另一边的|乳尖却享受着被舌尖温柔对待的吮爱。 

  「哈啊……嗯嗯……」身体的中心发热,整个人像要从内部开始融化。 

  硕言细碎的吻从颈项再度爬上了他的下颚,澧央不知羞地伸出了舌尖,舔着男人的鼻翼,谄媚地示好。 

  很快地,他就获得了奖赏,硕言再度对住了他的小口。 

  「唔嗯……」 

  男人在他的口中搅动着,不断分泌而出的唾液淌下了唇角,眼底闪烁着缺氧的讯号,心脏亢奋地输送着激昂火花到四肢各处。 

  双手攀着他的澧央,紧紧地揪住了他身上潮湿的棉衫,拉扯着。 

  「哈啊……脱掉它……我想摸你……快点……」 

  男人砸了下舌,咕哝了句「妖精」的话语,旋即坐起身来,捉着上衣的下摆,双臂高高地掀起,将卷起的棉衫穿越过头顶,一脱。 

  澧央撑起一臂,陶醉地盯着他俐落动作所展现的美丽肌肉线条,在他脱到一半时,就已经忍不住地出手探索着他结实、呈现出明显匀称块状起伏的胸腹部。当他的掌心贴在那小小、扁平的|乳蕾上,硕言倒抽了一口气。 

  「玩火焚身这句话,没人教过你吗?」喑哑的声音,与暗黑的邪魅眼神,是警告也是挑占。 

  「恐怕我遇见的老师,都不太尽职。你要教我吗?」澧央舔了舔唇。 

  硕言扣住他嬉戏得很HIGH的指尖,眯细了眼。「不要。我就喜欢你玩火,请你—定要继续下去。」 

  「那你得先放开我的手。」 

  扯起一边唇角。「谁说的?我教你,不需要你的手就能玩火的方式。」 

  澧央还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已经被抱上了他的膝盖,两人面对面地紧密贴在一块儿。神秘地笑了笑,硕言缓慢地以自己的胸膛,像是擦洗般地,慢条斯理地上下搓揉过澧央的胸膛。 

  「哈啊、啊……」 

  从不知道相互厮磨能引发这样折磨人的快感,澧央很快就把握住节奏,让自己疼痒的|乳尖在男人温热的肌肤上一次又一次地碾压、圈转着,喘息地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嗯、嗯、嗯……」 

  硕言的手则在这个空槽中,温柔地握住他膨胀的分身,轻而缓、急慢交迭、渐次加重力道地施以爱抚。 

  「啊啊……」边舔咬着硕言的耳朵,澧央不安分地在他膝上扭动。「快、再快点……好、好……嗯、嗯……」 

  就在澧央双手抠着他的背部,催他快让自己攀上高潮时,男人停了下来,挑衅地笑问:「这样就可以了吗?还有更火的玩法呢!」 

  澧央咬着唇,美丽的俊脸晃过犹豫不决。 

  「你的胆子就只有这么点大?」 

  「当然不。」 

  硕言就等他这句话。再次将他推倒在床上,两手扣住他的腿,分向左右高高地抬起—— 

  「啊嗯!」 

  火漾的唇舌膜拜着男性最脆弱也最坚硬的部位。火焚的强烈快感,迅速地汇流到高昂充血的欲望分身里。与火同化了的浓烈情炎,等不及而喷出了少许的透明液滴,湍流到丰翘臀瓣间若隐若现的处子蜜|穴。 

  「哈啊、哈啊……硕言……我、我要——哈啊!!」 

  趁他注意力全放在前方时,一根沾满湿液的长指在后方的洞口轻探。身子敏感地发送危险讯号,全身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放轻松点。」 

  澧央咬了咬唇,真要跨出这一步还是需要点勇气的。但男人诱哄地吻着他,承诺自己不会莽撞地伤了他之后,他轻吸了口气,放松紧绷的身子。 

  「对,就是这样,做得好。」 

  异样的感触突破了第一关卡,渐渐地深入。 

  「哈啊……啊嗯……」 

  钝钝、麻麻,笔墨难以形容的陌生感触盈满下肢。当紧窄的花径逐渐习惯了一根指头的存在之后,第二根指头随之加入。被迫撑得更开的入口,在痛楚中抽搐抖动着。 

  「你好软……温暖极了……对,做得很好,再更放松一点。」 

  硕言不忘时时体贴地亲吻他的小腿、大腿内侧,为的就是不让他在全然准备好之前,就让那细心撩起的火苗因疼痛而熄灭。 

  渐渐地,澧央揪起的眉、潮红的脸,透出了恍惚、苦闷的表情。小嘴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喘,妩媚诱人。 

  虽然想给他更多温柔,但男人蠢蠢欲动的欲望,彷佛一匹喧嚣鼓动、不受安抚的野马,威胁着男人再不想想办法,便要脱疆暴走。 

  「澧央……」他将两指撤出。 

  半睁开水色氤氲的眼。 

  「现在我要跟你忏悔。还记得我曾说过,我喜欢的人是……谁吗?」 

  眉头一缩,眼睛张大了些,雾散了一半。 

  「那是百分之百的谎言。能让我想对他这么做的男人,在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程澧央。」 

  讶异地,他缓慢地张开嘴。 

  硕言含着微笑,仅以嘴型说了「我喜欢你」之后,抿着唇坚定地一挺腰,将栖身在澧央腿中央、等候多时的欲望象征,一下子推进他体内。 

  「啊嗯、啊啊——」 

  火热盈满他体内的瞬间,澧央脑海中飘荡着解不开的迷惑。 

  他说他喜欢的人是我,不是爸?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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