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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董学斌致发言词后,底下掌声一片。
董学斌很满足,这些勋章可都是自己拿命拼来的。
会后,不少人都给董学斌道喜,到场的谢慧兰也笑眯眯地拍了拍董学斌的肩膀,“别骄傲,再接再厉。”
董学斌恭敬道:“谢谢谢县长,一定会的。”
“呵呵……”谢慧兰笑道:“那我就看你表现了。”
旁边那么多人在,董学斌自然不好说什么,心里嘀咕说你跟我打什么官腔啊,嘴上还是连连附和,待了会儿,董学斌又去跟市领导和省领导那边打招呼,不过董学斌在延台县虽然闯出了一些名头,但在市领导省领导眼力还算不上什么,人家只是客气地点点头,打了几句比谢慧兰的官腔还官腔的话,就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聚餐了。
按照以往的情况,省里市里来的领导大都会在这边吃饭,然而,一个电话突然响了。
省公安厅的一个领导正与秦勇笑呵呵地说着话,秦副局长就是从省公安厅借调下来的,那人可能是他的老领导,可是接了这个电话后,那公安厅的领导脸色就是一变,“你再说一遍……怎么搞的!警报没有响吗……我知道了!马上控制现场!”他好像很生气,啪地一把就挂掉了电话。
秦勇一愣,“霍厅长……”
那人摆摆手,没有再说下去,带着人立刻离开了!
梁成鹏和柳伟业等县公安局的领导面面相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是省里那边出事了,而且还不会是小事儿!董学斌也纳闷啊,到底什么事儿让省厅的人都脸色大变的?又越狱了?还是出了什么惊天大案?
午后,董学斌回到办公室,铃铃铃,桌上电话响了。
他伸手一接,“喂,董学斌。”
来电话的是秦勇,“董老弟,快看电视,午间新闻!”
董学斌怔了怔,飞快摸出遥控器按开办公室墙上的那个很少开过的电视,拨了几个台,终于找到了省新闻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省博物馆,远景照上去还没什么,可当镜头转向博物馆内的一个角落时,董学斌却微微一愕,有几个展台上的防护玻璃居然被打碎了几个洞,里面的文物竟不翼而飞!
再一听新闻上的解说,董学斌才是明白,省博物馆被盗了!
董学斌神色一紧,对着电话道:“秦局长,这怎么回事儿?博物馆那边防护措施应该做的很严密吧?人是怎么摸进去的?”
秦勇叹气道:“故宫都能被盗,更别说省博物馆了。”
董学斌一想也是,“人抓住了吗?”
“我也是刚知道消息的,还没抓到,连具体被盗了什么文物也不清楚,反正听说省领导勃然大怒,已经把半数警力都洒出去了,还限期三天内破案,想来应该是二级以上的文物吧。”秦勇在省厅有人,消息还比较灵通。
董学斌心说怪不得那霍厅长急急忙忙就带队走了呢,这么大的案子确实是很少有过的,盗窃博物馆?还成功了?这一下得打了多少人的脸?而且案子要是真拖得久了,等小偷将东西转移给谁甚至偷渡出了国内,那损失简直是不可估量,二级以上的文物,除非祖传的,否则连合法的交易都不会允许,你就说有多珍贵吧,那是文化遗产,是一笔巨大的历史财富!这帮丫挺的!怎么什么都敢偷!
这事儿影响太大了,连中央电视台都播了!
全国各地一片哗然,这一下,北河省立即成为了全国的焦点,目光集聚。有骂声,有指责,省里顿时面临了很大压力,尤其公安系统,几乎展开了地摊式的搜索,尽全力寻找着被盗文物。
董学斌对此也非常关注,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上网看新闻。
到了下午三点,案件好像也没用丝毫进展,董学斌也不看了,他知道这是省公安厅的事情,跟自己没太大关系,就算他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只好默默揉了揉脑门,再次考虑起该去哪儿弄个一等功来,一等功可不是那么好得的,就算破获了什么贩毒案之类的也不见得能给你。
刷刷刷,董学斌一页页翻着卷宗。
可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找到能给他带来一等功的案子。
董学斌轻轻一呼气,算了,这事儿急不得,反正还有几个月才到一年的试用期呢,时间还富裕,等碰到机会了自己再抓住吧,于是乎,董学斌给惠田乡派出所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传真来了一些案件卷宗,他准备着手处理处理乡里的案子,把惠田乡的破案率再弄上去一些。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又响了。
这回是梁成鹏打来的,“董局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董学斌放下电话,赶紧上了楼。
咚咚咚,他敲门进去,看看桌子后面的梁成鹏,“梁局长,您找我?”
梁成鹏愁眉不展地捏捏眉心,一点头,“坐吧,坐下说。”随手从办公桌上翻了翻,他道:“省博物馆的案子,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现在全国几亿人都知道了,董学斌怎么会不知道。
梁成鹏一嗯,把一份文件推给他,“你看看这个。”
“这是……”董学斌狐疑地站起来,走过去将文件拿在手里,上面没写什么案子,只有一张图片和几行文字说明,刘胜金缕玉衣,北河省满城西汉中山靖王刘胜墓出土,是国内出土年代最早、等级最高、最完整的玉衣,用金丝编缀玉片而成,玉衣长1。88米,共用玉片2498片,金丝约1100克。
看到这里,董学斌一下就瞪大了眼睛,“金缕玉衣?国宝?”
梁成鹏意外地看看他,没想到小董局长见识还挺广,“是国宝,而且在国宝里也排的上号。”
董学斌好歹也是做古玩生意的,当然认识这玩意儿,一级文物不是最珍贵的,它上面还有一类国宝级的文物,这才是文物里的顶级,而刘胜金缕玉衣有三个“最”字之称,显然是国宝中的国宝,价值连城,根本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这可以说是整个北河省最贵最珍惜的一件历史文物了!
董学斌明白了什么,“金缕玉衣被盗了!?”
“唉……”梁成鹏叹息着点点头,“除了这个,还有几件也非常珍贵的文物,后面有图片简介。”
董学斌飞快翻着,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胆颤,都是价值万金的东西!!
梁成鹏道:“应该是个团伙作案,而且是早有预谋,上面甚至怀疑这个盗窃计划至少计划了一年时间,潜入博物馆,避开警卫,避开报警,简直做的滴水不漏,还钻了博物馆防盗设备的几个漏洞,知道早上快开馆的时候,工作人员按惯例清扫卫生时才发现金缕玉衣和另外几件东西不翼而飞了。”
董学斌不明白梁局长为什么告诉自己这些。
梁成鹏看看他,“省里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各地县市要全力配合,甚至必要时成立专案组调查搜索,配合省公安厅破案,小董,这个案子我就交给你了。”其实梁成鹏也是响应省里的号召,走一走过场罢了,一整夜的时间,对方完全可以逃出北河省的,就算还留在这儿,也不大可能上延台县来,但必要的关卡还是得设的,高速收费口,主要路口的排查,这些都得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还是董学斌第一次从局里领导这么重的任务,忙精神一振,“是,保证做好!”
梁成鹏微微点头,将剩下一摞文件推给他,“这是案子详细资料,你回去研究研究,有什么发现或者情况,直接向我汇报。”
董学斌很认真地拿过资料来,慢慢读着。
梁成鹏其实也没打算延台县能破这个案,基本不可能,只要董学斌能做好本职工作不出差错就行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
然而,董学斌却没这么想,之前没当回事儿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现在梁局长命他负责延台县的追查搜捕,董学斌可就把这事儿上了心了,一来也是想替国家追回那几件文物,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流失到海外的,二来,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啊,事情闹得这么沸沸扬扬,要是董学斌能把文物追回来,不用说,一个一等功绝对跑不了,这可是省领导甚至中央领导都重视的事件!
就是它了!
能不能上正科在此一举了!
下班之前,董学斌就开始打电话布置任务了,交警巡警纷纷出动,在主要路口布置关卡,刑警队那边,董学斌也给冯副队长打了手机,让他协助查案。董学斌不分管这些部门,不过有了梁局长的尚方宝剑,他现在什么部门都能指挥一点。胡一国和赵劲松虽说看董学斌不顺眼,但这件事上还是不会和他作对的,省博物馆被盗已经成了全国都关注的大案了,谁敢在这种时候使绊子?有多少条命也不够使啊!
搜查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了。
下了班,回到公安局家属院的董学斌也没有闲着,拿着那些资料反复琢磨着,就算盗窃犯不会藏身在延台县,也不会路径这边,但董学斌也打定主意要抓住这帮人了,即使是跨市跨省,他也得想办法拿下这笔功绩!
第二百六十四章买情报!
第二天,消息没有瞒住,电视台终于公布了失窃品的名单。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全是二级以上的文物,刘胜金缕玉衣这件国宝被盗,更是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可谓举世皆惊,像深水炸弹一般霍然炸开了。这件东西在国家历史上的意义不言而已,这可是出土年代最早、等级最高、最完整的玉衣,比起一般的国宝含金量都要高上许多,被盗了?被人从北河省博物馆轻轻松松地盗走了?好多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老妈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
“小斌,听说省博物馆让人盗了,人抓到没有。”
董学斌道道:“还没,省里那边也正查呢,应该快了。”
“唉,现在的人啊……”栾晓萍叹气道:“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止老妈这里,电视上报纸上网络上也都在讨论着昨天的事情,就连董学斌上班路上等红灯的时候也隐约听见有不少路人和司机在用气愤的口气说着什么金缕玉衣,不难怪,上次京里丢失一级二级文物的时候都那么大动静,就别说这次的国宝级文物了,引起轰动也是难免的。
来到县公安局,董学斌继续布着手追查。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省公安厅的三天破案期限已过,但失窃的物品却一件也没有找回来。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通过博物馆附近路口的监控摄像头,警方发现了犯罪嫌疑人的车辆,是辆白色金杯车,车号被一张光盘盖住了,经过种种努力,警方终于在陕北省找到了那辆金杯车,但车主早在半年前就报失了车辆,是被偷的车,结果线索到这里就断了,目击者,指纹,什么都没有,破案好像遥遥无期了。
为了转移公众的注意力,省里一下撤了好几个相关领导承担责任。比如原延台县县委书记常磊,下台后就被调到了省文物局工作,结果一下被当做了替罪羊,和省博物馆的几个领导集体被撤了。
中午的时候。
梁成鹏把董学斌叫到了办公室。
“董局长,省里已经开始联合陕北省查案,咱们县里的排查不用那么紧了。”根据查到的线索看,金杯车既然出现在陕北省,那伙人和金缕玉衣八成也逃了过去,不太可能跟北河省出现了,延台县的警力又不富裕,经不住这么挥霍,所以这个临时调查专案组已经可以解散了。
董学斌也明白,心里不甘地叹叹气。
梁成鹏看看他,道:“我听说你身体还没康复?好像是精神上的压力太大?”
“谢谢领导关心。”董学斌道:“其实也没大事儿,可能是前阵子累的。”
梁成鹏摇摇头,指着他道:“你啊,就不让人省心吧,要是早知道你病没好,我哪还敢给你布置任务?这样吧,下周再批你一个星期的假,你先回家好好把精神状态养好,精神别太紧绷了,放松放松。”
董学斌苦笑道:“梁局,我真没事。”
“这是命令,好好休息去,磨刀不误砍柴工,以后有你忙的时候!”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董学斌还能说什么啊,脸上露出感激,“那,谢谢梁局。”
董学斌是个有什么困难都能上的主儿,县局里死案难案那么多,梁成鹏其实又怎么舍得再放他一个星期的假?但昨天下午去县里开会的时候,胡思莲胡秘书偶然间在梁成鹏面前提起了董学斌的病情,说什么不能紧张不能压力大,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似乎是闲聊一般,但梁成鹏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胡秘书的话是谢县长交代下来的,不可能是随便说说,于是梁成鹏回去后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董学斌再多一个假期,而且暂时不能给小董太危险的任务了。
梁成鹏是向道发的人,但不代表他愿意跟谢县长交恶。
官场就是这样,只要不是撕破脸,只要不涉及到利益问题,同级之间,能卖的面子大家多少都会卖一些,当然,梁成鹏也不敢不买谢县长的面子,即便派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