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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冒汗了,不行啊,这么下去要输啊,他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孤注一掷地只将很小一部分牌刻意记住了,既然整体实力比不过谢姐,他只有赌一赌。
五分钟……十分钟……突然,一个机会来了。
董学斌收走了谢姐的小王,而大王就在他自己手里,此时牌面已经被收空了,董学斌直接出了小王,放在了最首,打着打着,面儿上的牌越来越多,谢慧兰的记忆力似乎也没有那么变态,几次都落了空,董学斌看准时机将手里握了很久的大王拍了出来,十几张牌都被他收走了!
谢姐手里没剩多少张了,经过董学斌长达半个小时地磨耗,终于消耗一空!
赢了!哈哈!赢了!
董学斌振奋的很,这回终于能见肉了啊!
谢慧兰将牌推开,好笑地侧头瞅瞅他,“至于这么高兴吗?瞧给你乐的。”
“谢姐,四件啊,刚刚说好了的。”董学斌正了正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回不能耍赖了吧?”
谢慧兰眼角扬着无奈的笑,缓缓一起身,手摸上了腰际,嘎啦嘎啦一声响动,优雅的指头挑开了皮带,解扣子,微微弯了弯腰,谢慧兰就将西裤脱到了膝盖,左腿一抽,右腿一抬,西裤才是脱了下来,被她拿在手里放到了沙发那边的扶手上,接着又一翻秋衣,将秋衣褪了下来,轻轻一扔。她似乎对黑色的内衣情有独钟,这次也是,黑底红花的文胸泛着一股成熟的诱惑,从秋衣底下蹦了出来。
董学斌眼睛都看直了。
谢慧兰瞅瞅他,又将秋裤弯腰脱掉,甩在沙发上。
白花花的纤细美腿终于露了出来,董学斌如愿以偿,甚至还欣赏到了她那黑色蕾丝边的底裤。
现在的谢慧兰美极了,美得让人窒息。
文胸,内裤,她身上只剩了这两件衣服,该露的地方都露了。
“这是几件了?”谢慧兰手一停。
“……刚三件。”董学斌嗓子干巴巴的,“还差一件。”
谢慧兰笑孜孜道:“还差吗?我怎么觉得够数了?你再数一数?”
“西裤,秋衣,秋裤,还差一件,不用数。”董学斌眼睛都不够用了,上上下下欣赏着谢慧兰光滑的身子,这种可以正儿八经地盯着她看的机会可不多,董学斌自然不会放过。文胸和底裤啊,脱哪个都够他看的。
谢慧兰没动窝,笑着看看他,“要不这件先欠着吧,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董学斌咳嗽道:“谢姐,咱们刚刚可说好了规则的啊,还是你先提出来的呢,再说了,咳咳……”声音低了些,“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你光着。”最开始谢慧兰遇难,董学斌把她从河里捞上来后回家,就曾见过一次谢慧兰的全裸,那时的谢姐可是很大方的,根本没有遮遮掩掩躲着,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也正是那次事情才让董学斌知道谢姐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谢慧兰笑道:“以前跟现在能一样吗?那一回跟你家是没办法,衣服都湿了,又赶上想吐,不光着出来也不行。”说罢,她慢慢坐在沙发上,细着美眸看着他道:“倒计时也快开始了,大过年的,给你谢姐留点面子好不好?”
董学斌想说不好,可还是心一软,深深一叹,“唉,算了算了。”
可惜啊,还想近距离瞧瞧她的胸呢,上次根本没看清楚。
谢慧兰笑笑,“那我穿衣服了?”
“嗯,别冻着你。”董学斌却没穿,她家不冷,而且身上还有秋衣秋裤呢。
谢慧兰抱着扶手上的衣服回了卧室,不多时,门一开,高跟鞋笃笃两声清脆地落了地。
董学斌一看却吃了一惊,谢慧兰只穿上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开得很低,一眼就瞧见里面没有秋衣了,黑底紫花的文胸也在衬衫上印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再看下面,两条美腿还是那般露在外面,只是套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连裤子也没穿,赤裸的美脚直接踩在了黑高跟鞋里,无限妖娆。
“你怎么没穿衣服?”董学斌假模假样道:“多冷呀。”
“呵呵,我自己跟家一般都这么穿,舒服。”
董学斌才想起来,那次跟谢姐闹矛盾的时候来她家,谢姐就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而没穿裤子的,现在这衬衫的下摆勉强能盖住黑色的底裤,但也不时能露出来,那若隐若现的感觉简直就别提了。不过高跟鞋和连裤丝袜,想想也知道一个人跟家里是不可能这么穿的,这是……给我看的?
董学斌血液一热。
谢慧兰走过来在沙发上一坐,瞧起二郎腿,两腿上的丝袜摩擦在一起。
董学斌心头火起,瞄瞄她的臀,看看她的腿,这副不穿裤子的装扮对董学斌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谢姐……”
“嗯?”她一侧头。
“能吻你吗?”
“呵呵,我要说不行呢?”
“咳咳,那摸摸你腿行不?”
“……你觉得呢?”谢慧兰眼中带着笑。
见她这个表情,董学斌胆子就大了,伸手揽住谢姐的脖子,试探着低了低脑袋,谢慧兰还在笑眯眯地瞅着他,没言声。董学斌一看,立刻一口亲了上去,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头。
事隔这么久了,终于又吻到谢姐了。
董学斌心情极好,就来来回回多亲了她一会儿。
谢慧兰没有配合他,但从表情上看也没有什么反感,只是眯着眼睛让他吻。
董学斌可没指望她能回应,因为萱姨那次的事儿,他心里一直愧疚着呢,能让自己吻一下已经是突破性的进展了。
唇分,董学斌头一抬,笑着拉住她的手。
谢慧兰也回握住他,用指头肚慢慢把玩着董学斌的手指,一根一根捋着他,弄得董学斌有点痒痒,“……开始了。”
是新年倒计时。
俩人手拉手望着电视,只见几个春晚主持人都开始齐声喊起来。
“十……九……八……七……六……五……四……”
董学斌把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三……”
“二……”
“一……”
“噢!”
鞭炮齐鸣!
大院外和电视里都热闹了起来!
董学斌乐道:“谢姐,咱俩这是从去年拉手到了今年啊,这可是拉了一年的手。”
谢慧兰将摸在她大腿丝袜上的董学斌的另一只手扒拉开,好笑道:“也是摸了我一年的大腿?这个便宜可被你占大了吧?”
第三百四十一章定了结婚的日子
零点一过。
新的一年已经到了。
见外面热热闹闹的全是鞭炮声,董学斌也被感染了气氛,松开谢慧兰的手,快步去包里拿出了他从家带过来的一些疵花,光亮不响的那种,将一把花分开两半递给谢姐。谢慧兰笑着取出一支扬扬手,让他给点上。董学斌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客厅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谢慧兰笑着晃晃烟花棒,“上次放花好像是十年前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怎么那么久?”董学斌放完一根又点了一根,“你过年不放炮?”
董学斌可每年都会放一点的。
“我进了体制后就在财政部工作,那时忙的我连过年的时间都没有,熬了一些资历后才进的中宣部新闻局,上了研究处的副处长,好歹也是个领导了,再满大街地放鞭炮也不像个样子,我们家里也没有放鞭炮的讲究。”谢慧兰呵呵一笑,将手里燃尽的这根扔掉,又拿起一根让他点,“上一次放这个,还是小浩小的时候非拉着我衣服角死活让我带他去路边玩的呢,一晃这么多年了也。”
十几根烟花放完了。
董学斌玩的很乐呵,“要不我再回家拿一些?”
“不玩了。”她掩着鼻子咳嗽道:“屋里太呛,开开窗户吧。”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冷。”
“……嗯,你也穿上点。”
董学斌走到窗户边上一拉推拉窗,让外面的空气将屋内的烟火味吹一吹。
身后,谢慧兰坐在沙发上穿裤子,人家不愧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都有股贵妇人的风范,连穿个裤子也要坐稳在那里,微微收拢那条被肉丝袜裹着的瘦巴巴的美腿,一点一点插进裤子里,然后再换另一只脚,这一番动作下来,简直勾人的要命,董学斌又一次看得出了神,直到谢慧兰将腰带轻轻系上,将衬衫捋顺,董学斌才赶快收回眼神,假装在拉窗帘。
放完味儿,就把窗户关了。
谢慧兰笑道:“小斌,你来下。”
“嗯?”董学斌走回去坐在她旁边,“怎了?”
啪啪,谢慧兰拍了拍并拢的大腿,“来,脑袋枕过来。”
“枕你腿?”董学斌不确定地呃了一下,“啥意思?”嘴上这么问,身体上却没有丝毫迟疑,后仰着一躺,慢慢将后脑勺靠上去,随即,两只修长的手拖住了他,矫正了一下位置,呼哧,董学斌只觉得后脖子一软,脑袋便陷入了一片热热乎乎的、软软的、且很有弹性的肌肤里,舒服啊。
谢慧兰笑眯眯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摸在他的脸上,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脸、眉毛、睫毛、脸蛋、鼻子、嘴唇,从上到下都被谢慧兰的指尖摩擦了一遍。
董学斌又舒坦又痒痒,闭着眼不好意思道:“你干啥呢?”
“今天辛苦你了,又来陪我过年,又包饺子,又准备烟花,呵呵,多亏了你,这个年过的心情不错。”
“嗯,满意不?”
“……很满意。”
“那你不给点奖励啥的?”董学斌腆着脸道:“再亲下。”
谢慧兰笑了一声,“你倒是不客气,呵呵,刚才已经吻过了,不来了。”
董学斌很享受地把手平放在小腹上,后脑勺动了动,忽然微微侧过头来,从平躺变成了侧躺,让脸对着谢慧兰的小腹,耳朵压着她大腿,鼻子和嘴几乎离谢姐下面的部位只有几厘米远,董学斌顿时心头一跳,装作闭眼休息着,实际上却用嘴巴和鼻子大口吸了一下气,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呼,谢姐身上的气味被他吸进肺里。
谢慧兰好笑道:“你小子,老实一会儿都不行,闻什么呢?”
“没闻,喘气呢。”董学斌脸一红。
“有你这么喘气的吗?嗯?”谢慧兰却不脸红,大拇指在他嘴唇上摸了几下,“好好躺着,别瞎动。”
董学斌嗯了一声。
这时,手机铃声在屋里响起来。
谢慧兰一抬头,伸手摸上茶几,捏起手机道:“喂……噢,玉超啊,呵呵……你也过年好……谢谢,新年快乐。”紧接着,又有几个电话来给谢慧兰拜年了,很多人都是掐着零点这个点儿打的。
等她打完电话,董学斌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给谢姐母亲韩晶拜年呢,因为他不知道韩晶的手机号,打了家里电话上午时没人接,于是赶紧道:“谢姐,你母亲电话是多少,我还没拜年呢。”
“你等下。”谢慧兰直接用她的手机打了过去。
董学斌也没坐起来,依旧躺在谢姐腿上,跟大爷一样。
嘟,嘟,嘟,电话通了,“喂,妈……嗯,等会儿,小董跟你说……”说着,谢慧兰把手机递给他。
董学斌也不好躺着了,赶紧坐起来拿过手机,恭敬道:“伯母,我小董。”
韩夫人笑道:“你跟慧兰一起过年呢?你们感情倒真好。”
“咳咳,嗯,那什么,上午给您家打电话没人接,我也不知道您手机号,现在给您拜个年,祝您心想事成,寿比南山。”
“借你吉言,谢谢了。”又说了几句,韩夫人突然道:“听说老爷子送了你和慧兰一幅字?天作之合?”
“呃,是。”
韩夫人声儿一顿,笑道:“既然老爷子发话了,你和慧兰的事儿也该定下了,其实你们走了以后我就和慧兰他爸商量了商量,后来又征求了一下家里人的意见,嗯,我们商量是,等你提了副处以后,就把你和慧兰的婚事给办一办,到时候你们回北京办婚礼,张罗的事情我负责,呵呵,给你们办热闹一点,你看可以吧?”
董学斌当时就惊了,“结婚?”
“嗯,慧兰也老大不小了,该定下了。”
做出这个决定,韩晶是考虑了很久的,谢慧兰现在的位子越来越高,已经到了正县级,相反,她身上的问题也越来越暴露了出来,那就是年轻且没结婚,政治上就是这样,家庭也被看做很关键的一环,攘外必先安内,连家都没有成,势必会对谢慧兰以后的晋升有很大影响,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离了婚也比没结过婚要强,到了厅级这层面,有几个人没结婚?
所以这事儿必须提上日程了。
但考虑到现在董学斌是招商局一把手,是县政府的直属部门,归谢慧兰管辖,这就涉及到了避险原则了,现在如果确立两人的关系,他们其中说不定要调走一个,而且董学斌的级别只是正科,年龄也还不大,若是真这种时候办婚礼,难免会惹出些闲话,于是韩晶才想等董学斌提上副处级后,年龄再大一点后,才让俩人完婚,这是有着全盘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