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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应答。
看来真是走远了去解手的。
董学斌搓搓手,想去找一找她,又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到时候反倒把耿月华给惹急了,经过这些天的接触,他当然知道耿月华脾气不太好。
怎么办?去不去?
“……啊!”
他正纠结呢,蓦然,一声女人的痛呼在林中响起!
董学斌脸色大变,慌忙推门下了车,顶着瓢泼大雨就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月华区长!您怎么了!?”
林中有雾,看不太清前面。
董学斌也顾不得脚下了,跌跌撞撞地一路前冲,终于,在一颗大树旁看到了靠在树干上的耿月华。此刻的月华区长一口口倒吸着冷气,半弯着腰,双手死死捂着大腿根附近的一个地方,脸色有些难看!
“有人?”董学斌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谁?”
耿月华黑着脸吸气道:“有蛇!”
闻言,董学斌大惊失色,“蛇?咬你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耿月华没给他好脸色,“你自己看不到?”
董学斌这才瞧见,她捂在腿上的指头缝里,有一丝丝血迹流了出来,十分吓人,“哪儿呢蛇?什么蛇?”
“……没看清!”
“头长什么样?什么颜色的?”
“我说了没看清楚!咝!”
“唉哟,您先别急,别急啊。”董学斌跑上去道:“快走快走,我先扶您回去,说不定蛇还在附近!”
耿月华事到如今仍然板着脸,“我自己能走!”
“您就别说那个了,快快!”
董学斌不干,死活扶着她,眼神还警惕地盯着四周草丛,扶着一瘸一拐的耿月华回了车上,俩人都上了后排座位。
车门一关,董学斌才彻底松了口气,“会不会有毒?”
耿月华没言声。
董学斌急得锤了锤脑门,“咬您哪儿了?”
“……腿。”
董学斌此时才顾得上仔细看一眼,只见耿月华手捂住的地方,居然就在内裤的边缘,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方!
我了个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
……
第六百七十二章吸吧!
深夜。
卡宴里。
耿月华被蛇咬了,董学斌还真没经过这种事,登时有些慌,月华区长倒是还算镇定,只是捂着大腿一口口吸着气。
“是疼吗?”
“你能不说废话吗?”
“这个,血是什么颜色的?”
“……你血是绿色的?”
“哎呀,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电影上演的那些,血是黑的不就是有毒么?”
耿月华摊开手,“红的是红的,但电影跟生活能一样吗?”
“那,那怎么办?万一蛇有毒呢?”
“……不知道!”
董学斌真是服了她,成熟的女性,他接触的非常多,萱姨也好,谢姐也好,都是比较有主见的人,好像每次遇见事,董学斌问什么,对方回答他的总是一个疑问句,用问句把问题顶回来,让董学斌十分郁闷,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认真一点行不行啊?万一毒死了那可怎么办??
用BACK?
来不及了!
用REVERSE?
也不行,这个太明显了!
给徐燕美容的事情还好说一些,毕竟现在科技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按摩美容,药物祛斑,这都是可以实现的,可这伤口不一样啊,自己万一给耿月华REVERSE后退了时间,就算蛇有毒,毒是可以消除的,可伤口也一样会消失啊,两口蛇牙的血洞,眨眨眼睛就消失无踪了?这怎么也解释不过去呀,如果让耿月华起疑的话,董学斌身上的秘密就瞒不住了啊!
麻痹!到底有毒没毒?
董学斌如坐针毡,“您感觉怎么样?”
耿月华眉宇紧锁着,不说话,显然是疼的。
“哎呦喂,这大半夜的也走不了。”董学斌一个劲儿地拍脑门,“这可不行啊!得想个辙!必须得想个辙!”想起有些蛇毒一个小时内就会致命,董学斌就担心的不得了,就算他跟月华区长今天吵了好几次架,可董学斌也不想耿月华出事啊。
“啊嚏!”耿月华捂着鼻子打了喷嚏。
董学斌忙道:“您先把湿衣服脱了,快,盖上再说。”
耿月华板着脸瞅瞅他,没动。
“我背过身去,您快点!”后座上的董学斌稍稍站起来一些,一回身,单手捂着眼睛朝着挡风玻璃,不看她。
耿月华刚刚去树林的时候又淋了一身雨,估计也是冻得够呛,等他一转身,董学斌就听到后面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好了!”
“那我回头了?”
“嗯。”
董学斌一转身,只见月华区长已经盖上了那个长长的棉垫子在身上,胳膊上光滑滑的什么衣服也没有,从侧面,能看到她文胸的侧面和纤细的腰肢,衣服脱得只剩了内衣内裤,垫子宽度不够,不能全都盖住。她一躺下,董学斌也没地方坐了,半蹲半站在那里,脑子里开始飞快运动着,从耿月华脸色,明显可以看到又冷又疼的神色,董学斌心疼得不的了,更急了。
这么下去可不行!
都五分钟了,万一毒性发作……忽然,只见耿月华脸色一变!
“怎么了您?”董学斌精神一绷。
耿月华呼呼气,开始用力掐住大腿,掐的死死的,“有些麻,抽痛!”
“麻了?”董学斌惊道:“还真有毒!?”
“不用想了。”耿月华淡漠地揉了揉眉心,呼气道:“林子里的蛇也不一定有毒,应该没事,如果真有,也没办法,我耿月华命该如此,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人……信命。”
董学斌不爱听道:“您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叫命该如此?扯淡!”
耿月华摇摇头,没言声。
董学斌想着想着,猛然一拍大腿,“实在不行的话,我给您弄出来!”
耿月华一看他,“怎么弄?”
“就那么弄!”
“万一有毒,你怎么办?”
“毒就毒吧,先救人要紧,您听我的吧!”
“不行。”耿月华不由分说道:“你不用管了,就这样!”
董学斌恼道:“我怎么能不管?您是跟我一块出来的!您的生命安全我就必须负责任!不用说了!”
“我说了不用!”耿月华脾气有点上来了。
“您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董学斌把湿漉漉的袖口一挽,蹲在夹缝里,上手就握住了耿月华的腿。
“小董!”耿月华喝道:“我让你松开!”
董学斌不听,“我知道您脸上挂不住,可命要紧还是脸要紧?”
耿月华绷着脸道:“我是怕你出事!这不是演电影!真要有毒的话你以为吸出来就没事儿了?你懂不懂科学?为什么心脏病人吃速效救心丸的时候都要含在舌下?因为那里吸收很快!如果有毒!你也活不了!”
董学斌不以为然道:“您就别管我了,我把话撩在这儿,别说蛇毒了,我就是吃一斤鹤顶红,我不想死也死不了!”
“我让你不用管!你听不见吗!?”
“……听不见!”
“小董!别胡闹!”
“现在是您胡闹!不是我!”
“董学斌!”
董学斌正色道:“月华区长,您可能不了解我,可能对我也没有一点好印象,不过我不在乎,您既然出了事,我既然现在在这儿,那我就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出事,快点!不然来不及了!都五分钟了!”
耿月华捂着腿,脸黑的可怕。
董学斌一看,干脆一把掰开耿月华的手,将她那只光溜溜的大腿抱起来,找了找姿势,位置不太好,又换了个姿势,走到她腿后面,掰开她的右腿让它扬到上面,也不看耿月华什么表情,马上做了个深呼吸,压了压燥热的心思,低头将嘴巴凑上去,对准伤口用力吸了一口!
“啊!”耿月华痛了一声。
董学斌吸了口血,赶快吐在车外,然后又俯身了过去。
“有毒的!小董!你别给我胡闹!”
董学斌不理她。
这个伤口的位置太那啥了,在大腿根,还是内测,董学斌吸的时候左脸都隐隐约约贴在她湿着的内裤上了,鼻子里也是一股股成熟女人的味道钻了进来,拦都拦不住,让董学斌心热难耐,不过好在车里没灯,月光又不是特别清楚,入眼大部分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勉强能冷静冷静。
别瞎想了!
赶紧先办正事儿吧!
又是一口血被董学斌吐到了车窗外面,然后不顾耿月华反对般推着他的手,继续低头也她吸着。
一口……五口……十口……嘴上碰到的一片肉呼呼的地方口感很好,董学斌就算再担心耿月华,也不能不分心了,人之常情,主要是太诱人了。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
耿月华突然拿手一捂下面,“好了。”
“什么好了?”
“……已经不麻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明毒出来了。”
耿月华看看他,动了动嘴皮子。
“怎么了?”董学斌问。
耿月华一顿,“……谢谢了小董。”
董学斌笑道:“嗨,说那个干嘛,应该的,来,我给您撕块布包扎一下。”
把前面的一个座位垫子扯开,好歹凑合弄出了一条布,董学斌就蹲在月华区长面前,小心翼翼地给她包扎了伤口,在大腿上围了一个圈儿,最后,将她身上的长垫子给她紧了紧盖好,“您睡吧。”
耿月华淡漠道:“你呢?”
“我去前面,有事儿您叫我。”
可刚等董学斌想从座位上爬到前面的时候,他脸色蓦然一白,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差点破口大骂。
耿月华似是察觉出了不对劲,立刻道:“小董!怎了?”
董学斌苦笑,“嘴里有些麻。”
“什么!”耿月华一听,登时火了,“我跟你说什么来着?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不听啊!”
董学斌讪笑一声道:“没事儿,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好什么好!那是蛇毒!”
“……真没事儿,小意思。”
耿月华指指他的鼻子,“你就胡闹吧!我早说了这样不行这样不行!给我吸出来了!你怎么办!?”
董学斌咳嗽道:“就是麻,应该不是剧毒吧?”
“你头晕不晕?”
“呃,有一点,但可能是冻的,跟毒没关系。”
气氛沉默了一下,氛围不太好。
耿月华已经坐了起来,盖着垫子反复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在考虑什么,片刻后,耿月华用力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坐下!”
“嗯?”
“我让你坐下!”
“……噢。”
董学斌老老实实地坐在她旁边,只觉得舌头都有些大,不会打弯了,说出的话也有点僵,“您?”
耿月华看着他的眼睛,“哪里麻?”
“嘴唇上有点……”
还没等说完,忽然在董学斌心惊肉跳的目光下,耿月华突然板着一张臭脸凑了上来,一下咬住了董学斌的嘴唇,咝,狠狠吸了一口!
董学斌都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唇分,耿月华将嘴里的东西吐在车里,一抬头,面无表情地又吸住了董学斌的下嘴唇,重重一唑!
又是一口吐出来!
“还有哪儿麻?”耿月华冷声问。
董学斌下意识道:“呃,舌头也,也有些……”
耿月华又一次低下头,用嘴巴撬开董学斌的唇,叼住了他的舌头用力一吸!
第六百七十三章嘴上还是麻!
小树林里。
大雨哗啦啦地洗刷着孤零零的卡宴,模模糊糊的车玻璃下面,车里的空气荡漾着一股暧昧的氛围。
董学斌居然和月华区长接吻了。
这是董学斌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太突然了,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当然,说是接吻也有点不对,董学斌明白月华区长的心思,自己不顾蛇毒帮她吸了出来,结果耿月华没事儿了,自己这边反倒弄了一嘴毒素,好像还有蔓延的趋势,月华区长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毕竟自己是因为救她才成这样的,于是乎才有了耿月华亲自拿嘴给他吸。
太勾人了。
太那什么了。
董学斌脑子晕晕乎乎的,耿月华那古板性感的嘴唇热乎乎的,软软绵绵的,就连那小舌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十分滑溜。
耿月华还在吸着董学斌舌头,一次又一次。
足足弄了三四分钟。
耿月华才脑袋一退离开他的嘴唇,俩人唇瓣一分,中间还连着一丝唾液,拉成了一道细细的长丝。
那个画面啊,就不要再提了。
简直回味无穷呀。
“感觉怎么样?”耿月华扬着扑克脸问,手上不动声色地擦了下嘴唇上沾着的董学斌的吐沫。
董学斌脸红心跳地赶紧嗯嗯了一声,“好多了,谢谢您了。”
耿月华捂捂脑门闭上眼,“你是为了救我,说什么谢!”
“基本没事了,应该不是剧毒,不然咱俩不会活到现在,哎呦,都这个时间了,要不然睡觉吧?”说罢,董学斌打了个喷嚏,他身上的湿衣服还没脱掉,真是已经浑身发抖,冻坏了,“您躺着吧,我去前面。”刚才董学斌还为中毒的事情吓了一跳,可月华区长这么一吸,立刻将他心思腾空了,变得精神抖擞。
经过这么一事儿,董学斌明显感觉到俩人的关系有所变化。
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