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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月华区长表情多么多么冷淡,可嗯了还是嗯了!
我去!
怎么个意思啊这是?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耿区长竟然接受跳舞邀请了?还是跟董学斌跳??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
楚清华和潘正义微微一愕,马莉和王玉玲周艳茹等人也目瞪口呆!
别说别人没反应过来了,就连董学斌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时受宠若惊起来,只觉牵着耿月华的那只手立时重若千斤!
第六百八十章老出风头!
舞厅里。
最后一支舞曲的音乐飘扬了起来。
耿月华把手搁在董学斌手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一起身。
董学斌这才反应过来该干什么,慌忙尊敬地轻轻捏住月华区长的手指头,拉着她下了舞池,然后小心瞅她一眼,手臂试探般地环住她的腰,忽然,他后背一动,只觉出耿月华的手臂也扶了上来,摆好了这边的姿势后,俩人都伸出另一只手臂,交叉在一起,浅浅握住。
这是首舒缓的乐曲。
所有人都迈动了舞步,不时瞥着耿区长和董学斌那边。
没有人不好奇,都不明白耿区长是怎么想的。
董学斌也和耿月华跳起了舞,月华区长的小手儿有点硬邦邦的,跟她人一样,但舞姿却并不硬,虽说有些中规中矩,可步调很灵活,竟是比董学斌跳的还要好,一看,以前就有过这方面的学习。反观董学斌,他以前就不会跳什么舞,是个纯新手,跟月华区长一起步子,顿时就只能附和上了耿月华的节奏,被她带着走了,耿月华似乎也没管他,该怎么跳还怎么跳,也不理董学斌能不能跟上。
“月华区长,您跳得真好。”董学斌称赞道。
耿月华一嗯,继续跳,没言声。
董学斌压低嗓音感谢道:“今天谢谢您了,给我解围,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耿月华面无表情道:“是我想跳了!不是为了你!这一点你搞清楚!”
“是是是,反正吧,谢谢。”
“……用不着!”
董学斌还想说点什么,可冷不丁一个不注意,脚下就踩到了耿月华的脚,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耿月华蹙蹙眉,“……继续。”
“嗳,我刚学跳舞,跳的还不行,您多担待。”
董学斌不动声色地低头一瞅,借着昏暗的灯光,正好看到耿月华高跟鞋上面露出的那抹裹着肉丝袜的脚面,出现了一个淡淡的鞋印,还延伸到了黑高跟的尖端,董学斌心里不禁尴尬了一下,更多的则也是感动,关键时刻,董学斌真没想到给自己解围的能是耿月华,他也听说了,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月华区长是从来都不会跟别人跳舞的,可现在却和自己跳在了一起,这个面子给的不可谓不大。
董学斌也不再多想了,专心投入到舞蹈里,尽力配合着耿月华的舞姿。
握着她的小手儿,搂着她的小腰儿,那薄薄的白衬衫下面的一层滑滑的小肉儿,一直在董学斌手掌中晃荡着,时不时换姿势的当口,董学斌手指头冷不防还能碰到月华区长翘起的美臀,指甲盖隐隐陷进她屁股一下,让董学斌感觉十分不错,纵然那天夜里已经把月华区长肉呼呼的身子折腾了一个遍,但这么摸着却又别有一番触感,软在手心上,痒在心田里。
“今天晚上您有时间吗?”董学斌悄声问。
耿月华绷着面容冷声道:“没有!”
“呃,就是想请您吃个饭,谢您一下。”
“吃过了,用不着!”
“那夜宵也行呀,我知道一个馆子不错,咱们晚上……”
“我说了没时间!”
“哦,那……没事没事。”
旁侧,不少酸溜溜的目光投了过来。
耿月华虽然被称为黑脸区长,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可月华区长的样貌和身材却没有人质疑过,今天参加舞会的中层干部里,有不少人都是曾经邀请过耿区长共舞的,但却都没被接受,这下一见这个区里的刺头街道主任竟然跟月华区长“搂搂抱抱”上了,心里自然有点复杂的味道。
曲尽。
耿月华松开董学斌的背,理了理衣服,转身走到台上宣布了舞会结束,然后便叫上马秘书先一个离开了,好像还有其他工作要去办。临走前,耿月华头也不回,倒是马莉出门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了董学斌一眼,目光带着些许狐疑。
纳闷!
大部分人都是这么个想法。
“月华区长今天怎么了?”
“风向变了?这是传递什么信号?”
“不会吧?能是什么信号?”
几个相熟的干部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讨论起来,都在解读月华区长的举动。可讨论了片刻,还是解读不明白,要是董学斌和耿区长没有矛盾还好说,可他俩却是有矛盾的啊,所以这事儿就太矛盾了。莫不成是耿区长这些天突然想跳舞了?但大家都已经先入为主觉得人家不会跳,于是也没人去邀请她?董学斌正好赶上了好时候,结果耿区长才接受了?也就是说,今天要是换了别人去邀请,耿区长也能答应?不一定非得是董学斌?
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儿?
而且身为区长,一言一行都是有某种目的和意义的,所以这个解释实在说不通。
“主任!”王玉玲小跑了过来,一脸歉意,“刚刚对不起,我实在没走开,您,您批评我吧。”这次来舞会,还是王玉玲主动邀请的董学斌当她舞伴,结果事到临头却没有赶过来,她心里十分抱歉。
董学斌失笑道:“批评你干什么?”
“可我……”
“行了,没事,再提这个我可真批评你了啊?”
王玉玲一听,顿时转忧为笑,悄悄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主任啊,您可真有本事。”
董学斌装傻道:“我有什么本事?跳个舞而已。”
王玉玲道:“关键是月华区长从来不跟人跳舞的呀。”
那边,周艳茹和她丈夫也走了上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董学斌,“主任。”
“好了,回去吧,我开车送你们。”都是一路回街道宿舍的,董学斌就招呼上了他们出了区委招待所。
出去的路上,楚清华和潘正义看看董学斌,还是没跟他说话,岔开路分别走了。
其他干部也都差不多,对待董学斌还是之前那个回避的态度,因为谁也不觉得月华区长之前的举动代表着什么信号。
当天晚上。
舞会上的一幕很快口口相传了出去。
董学斌又出风头了!
第六百八十一章半夜敲门!
晚上。
十点多,夜风夹着蛐蛐儿的叫声轻轻拂过。
街道宿舍,董学斌从舞会回来后就站在客厅里开始鼓捣起一身衣服,这是月华区长那天早晨借给自己穿的,还没来得及还给她,毕竟大雨天折腾了那么久,洗过之后衣服上全都是褶子,实在没法这么给人家,董学斌就将洗干净的西裤摊开在桌子上,弄了个熨斗,呼哧呼哧地熨起来。
一下……两下……水汽一飘,褶子渐渐平了。
董学斌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熨起耿月华的衬衫。
不多时,外面楼道里忽然响起开门关门的动静,声音挺大的,顺着门缝挤进了董学斌家厅里。
月华区长回来了?
董学斌不知道她从招待所舞厅出来后又去办什么事情了,一看表,还不是特别晚,就立刻将烫好的衣服叠整齐,放进了一个袋子里铺了铺,末了往怀里一抱,去门口过道上照照镜子弄弄头发,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妥,董学斌干脆放下东西进了卫生间,提前刷牙洗漱了一遍,把嘴里那点烟味儿给遮了,这才拿着钥匙一推门,走到对面的防盗门前抬起手轻轻按了她家门铃。
叮咚,叮咚。
干练的脚步声立即在门内响起,步调很快。
吱呀,门开了,还是那身休闲裤和衬衫打扮的耿月华板着眉头,冷淡地望着门外的董学斌,连防盗门都没给他开,“什么事?”
董学斌笑着扬扬手里的袋子,“那天发烧淋了雨,这是借您的衣服。”
“……嗯。”耿月华没什么动作。
“已经洗好了,也熨了,您看?”董学斌瞅了眼门。
耿月华这才漠然地一伸手,将防盗门打开,伸手从他怀里抓过袋子,“……好了,还有事吗?”
董学斌本来是想进去的,一听这话,迈开往里的脚步顿时僵在了半空,“呃,没了。”
“那就这样!”
碰的一声,门关了,力道很足,弄了董学斌一脸灰。
这一次也是董学斌想试探试探俩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舞会上的一幕让他瞧出了一点柔和的迹象,可以的话,董学斌顺便还想和她单独谈一谈,谁想耿月华连机会都没给自己,话还没说两句就直接关门了,弄得董学斌只能苦笑着在门外摊摊手,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家。
这是不准备提那天的事儿了?
耿区长的意思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从那次早上醒来以后,董学斌从耿月华这里得到了都是这个信号,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呀,也不知道月华区长到底是不是这么个想法,要是的话,您好歹跟我说明白啊,别让哥们儿瞎猜行不行?
董学斌知道自己不该惹这个惹那个了,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喜欢上耿月华了,都那啥过了,也没法不喜欢。
算了算了,忘了吧!
人家什么人啊,哪儿是你董学斌够得上的!你丫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董学斌自己批评了自己一句,强行放下这桩心事,回了屋,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
怎么办?睡觉呗!
……脑子里昏昏沉沉地都是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
叮咚!声音一下把董学斌从睡梦里惊醒了,这丫正做噩梦呢,呼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一身的冷汗。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
董学斌做了个深呼吸,摸着黑打开灯,困呼呼地拿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线,看了眼床头的表——好家伙!都夜里一点了!
董学斌差点骂人,这谁啊?大半夜的有病啊!
叮咚!叮咚!门铃还在急促地响着!
董学斌气得不轻,成心的吧你?还没完没了了?
他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基本都是开机的,生怕街道办那边临时出什么急事,好方便联系,但现在手机没有响,也没什么未接来电,所以知道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董学斌来有点来气,谁凌晨一点找他?连个电话也不打?董学斌认识的人里还没这么鲁莽的,而且这么没礼貌?一下一下催命似的按铃?没有这样的!
穿上睡裤,董学斌立刻下了床走到客厅,“别按了!来了来了!”脑子还困着呢,有点迷糊,他一边打哈欠一边问,“大晚上的谁呀?”
门外没人说话。
嘿!真有病吧你?
董学斌趴在门镜里看看外头,走廊灯没亮,什么也看不清,好像只瞧见了一条裙子,似乎是个女人。如果这事儿换了别人,估计还得掂量掂量,警惕一下,毕竟已经深夜了,可董学斌是谁?他从来就没怕过什么,就算有仇家大夜里拿着刀拿着枪找上门儿来,董学斌该开门也会开门。
没什么犹豫,董学斌抬手拧开门,想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大半夜地折腾他。
可当门撩开的一刹那,董学斌就惊住了,看着门外的那个女人,他足足愣了好几秒钟都没回神儿。
屋里没开灯,走廊声控灯也没亮,但那个身影身条,董学斌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月华区长!?”董学斌真没想到是她,那骂人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
耿月华沉声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汗,您还问我?这都几点了?我不睡觉啊我?
但说当然不能这么说,董学斌忙道:“不是,我不知道是您,那什么,您……有事?”
“……嗯。”
“那您先进屋,进屋说。”
“……嗯。”
董学斌立刻侧身让她进来,然后反手关上门,心里也噗通噗通地打着鼓,这可是凌晨啊,月华区长亲自登门,这是出大事了?董学斌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安石书记病危了?耿月华要用自己的车去医院?要不就是耿月华家煤气爆炸了?或者耿父耿母出车祸了?还是耿新科的事儿?又或是其他什么的?
客厅里骤然一静。
屋内黑乎乎的,只见耿月华的身影走到了沙发前面,沙发垫子呼哧一响,她坐下了。
董学斌急忙问,“月华区长,到底怎么了?”
然而,耿月华的下一句话就把董学斌给说懵了,她伸手扔过去一个袋子,“上次下雨,你脱在我那里的湿衣服!”
董学斌略微出神地点点头,“然后呢?出什么事了?”
“……什么出事?”
“您这……区里不是……”
“区里怎么了?”
董学斌啊了一声,不敢置信地试探了一句,“您不会就是给我送衣服的吧?”
耿月华声音一冷,“不是送衣服我来你这里干什么!”
董学斌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