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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睡?”
“嗯,怎了?”
“您是不是有事儿?”
“没什么。”
“要不然您跟我说说?”
“不早了,明儿再说吧。”
董学斌看出徐大姐心里有事了,不过徐燕不是虞美霞,而是一个心理和生理上都十分成熟的女人,如果她打定主意不说的话,就算董学斌问破了天儿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他也清楚,所以干脆不问了,既然抚养权的事情正在办,还有什么值得让徐大姐这个情绪的?明天再说?唉,那就明天再问吧。
俩人去了卫生间,刷牙洗漱。
徐燕也不跟他见外,等董学斌刷完牙后,徐大姐随手就拿起了他刚刚用过的牙刷漱口,最后毛巾也是用的董学斌的。
卧室里。
小一居,家里也就一张床,还有点小。
董学斌道:“家有点挤,您凑合吧?”
徐燕道:“大姐以前家比你家还小呢,我也是穷日子过来的。”
董学斌有点不好意思,“早知道您要来,我就去西山别墅那边了。”
“不碍事,这里挺好,房子小住着还舒服呢,别墅空荡荡的,睡个觉都觉得慎得慌,是吧?”
“嗯,这倒是。”
“脱衣服睡吧。”
知道徐燕心情不佳,董学斌也就没敢表现出什么过分的情绪,本本分分地脱了衣服钻了被窝,其实心里还是很期待跟徐大姐一起睡的,算一算总数儿,徐燕的味道他还真没尝过多少次,热乎劲儿也还没过呢。
床头灯亮着。
徐燕也不避讳地开始脱衣服了。
半身长裙被她低头从腰际解开,哗啦一下就掉了下去,她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肥臀就微微坐在了床边,离董学斌的脑袋几乎只有半只手臂的距离,她身上特有的成熟香味也飘进了董学斌鼻子里,董学斌一吸气,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徐燕用丝袜美脚挑起裙子搭到椅子靠背上,随即肉臀一抬,将印着黑色内裤的肉丝袜从腰上一褪,一点一点动着手指头从腿上脱了下去。
好看啊。
董学斌躺在那里欣赏着。
可是当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后,徐燕却回头道:“把灯关了吧。”
“开着吧?”
“关了吧。”
“呃,那行。”
董学斌只好把床头的等关掉。
屋里一黑,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
脱衣服的沙沙声就在董学斌脸蛋前不远处响着,吧嗒,好像衬衫也被扔在椅子靠背儿上了。
不多时,床上一重。
被窝也动了动,一个丰腴的身体就进来了,带着些成熟女人的味道,也带着些暖洋洋的温度。
有点挤。
一缕香喷喷的发丝落在了董学斌脸上。
董学斌脸上痒痒,心里也跟着痒痒了起来,伸手就习惯性地探下被窝里,往徐大姐的臀上摸去。
呼哧。
一手全是肉。
董学斌一愣,内裤都没了?
又感觉了一下,果然是被脱了!
董学斌顿时就知道了徐大姐的想法,或者说是徐大姐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吧,咳嗽一声,董学斌便搂了过去,虽然看不见,但脸上不断有气体喷过来,董学斌就知道徐燕是面对着自己的,于是低头吻她,徐大姐的唇很软,亲上去的感觉非常好,而且今天关了灯也看不见徐大姐的脸,董学斌也没什么年龄上的心理压力和负罪感了,不然每次跟徐燕做的时候,董学斌一般都不敢亲她的,没办法,谁让人家都四十多岁了呢,看到徐大姐的眼睛董学斌都忍不住会条件反射出来。
可能是董学斌今天的表现让徐燕触动很大,今天的徐大姐居然难得回吻了董学斌,舌头也送出来了。
亲着亲着,董学斌叼住了徐燕的嘴角。
但下一刻,徐燕就略微吃痛地吸了一口气,“咝。”
“怎么了?”董学斌赶紧一抬头,不敢亲了,“您嘴角怎么有点……疙瘩?呃,还是肿了?”
“……大姐上火了。”
“哦,那您少吃肉吧明儿,我给您做点去火的菜,苦瓜最好。”
“嗯。”徐燕忽然摸了摸长发,翻身坐起来了,黑暗中,董学斌隐约能看到一双成熟的美眸静静看着自己眼睛,“今儿让你等了那么久,大姐也挺不好意思的,这样,大姐拿嘴补偿你一下。”
拿嘴补偿?
拿嘴怎么补偿?
董学斌还没反应过来,被子就被徐大姐给掀开了,然后徐燕就在董学斌惊愕的注视下往后挪了挪,头一低。
我了个去!
原来是这样!
董学斌浑身汗毛孔都快舒服得炸开了!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徐大姐被打了!
次日。
早晨。
董家,小卧室。
窗台上落了几只白鸽,咕咕叫了几下后,呼扇呼扇地又抖着翅膀飞向被雾霾天气拢着的天空。
小床上,一男一女挤在一起。
被子下面的董学斌醒了,打了个哈欠,睁眼看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近乎平底的咖啡色高跟鞋,一抬头,对脸儿是一张椅子,椅子上搭着徐大姐的裙子和衬衫,椅子面儿上也躺着两件黑色的内衣,不带蕾丝边,却也很性感,连裤肉丝袜扭扭曲曲地攥在一起压在文胸右侧,整幅画面看上去有些动人,又让董学斌脑子里忍不住蹦出了昨夜折腾徐燕的一幕幕画面,尤其是徐大姐跪到床上趴在那里给自己服务的镜头,更是让董学斌心痒难耐,唉,就别提了。
一回头,是一个美妇的背影。
徐大姐还在熟睡,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董学斌心中苦笑,俩人也真有意思,夜里都那啥了,什么姿势也都来了,晚上睡觉居然是相互背对着的,董学斌就知道,不但是自己面对徐大姐时有一定心理压力,徐大姐估计也有吧,毕竟俩人说句不好听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年龄的巨大差距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适应的。
要不然适应一下?
把心里这坎儿过去?
董学斌眨眨眼,身子也跟着脑袋一起转过来了,被面下的手往前一摸,就搂住了徐大姐热乎乎的腰肢。
腰上很有弧度,也软软的。
胯骨明显是分界点,腰细臀肥,身材很不错。
董学斌就低头下去在徐大姐露出被窝外的白花花的后肩膀上亲了一口,这里是个很敏感的地方,下一刻就见徐燕的脑袋动了动,肩膀和身子也跟着略微扭了一下,董学斌脑袋再低,把嘴埋在了徐大姐后脑勺散开的长发里亲亲,闻闻,没有洗发水的味儿,因为昨天晚上俩人都没洗澡,但徐大姐头发里那种很自然的味道很是让董学斌觉得十分好闻,吸进去挺舒服的。
“嗯?”徐燕好像醒了。
董学斌紧了紧她的腰,“今儿周一吧?您回去上班吗?”
“昨儿请假了。”徐燕声音疲惫中带着困意,“几点了?”
董学斌侧头一看表,“刚六点多,还早呢,您要困就再睡会儿?”
“嗯,大姐还得睡一下,累了。”许是昨晚都一个姿势睡的,肩膀有点不舒服,徐燕伸手揉了揉后,就也翻身朝向了董学斌。
俩人脸对脸,四目相对。
董学斌咳嗽一声,眼神还是躲了下。
徐燕打了个哈欠,随手捋了捋被董学斌亲乱的长发,又把眼睛给闭上了,手也摸住了董学斌放在她腰上的手。
董学斌手一动,握住她手。
嗒嗒两下,徐燕在他手心里轻轻拍了拍,“睡吧。”
“我不困了,那我先起了?”
“嗯,那大姐接着睡。”
“睡吧您,我给您弄早饭去。”
“不用,一会儿大姐做。”
“您累一天了,我来就行了。”
为了克服心理障碍,董学斌看着闭着眼的徐大姐,壮了壮胆子,就欠着脑袋亲了过去,吻住她厚厚的下嘴唇。
徐燕脑袋一扭,“你小子别闹。”
“呃,亲一个再起。”董学斌道。
“大姐嘴巴昨晚刚给你弄完,脏。”
“没事儿,我不怕这个。”
“等一会儿起了漱完口吧。”徐燕把手从董学斌手里抽出来,过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行了,别祸害我了,昨天夜里还没玩够大姐?你起吧,让大姐再稍微睡一下,眼睛实在睁不开。”
汗,说那么直接干啥。
董学斌脸一热,也就没再敢折腾徐大姐了,轻轻退出了被窝,下了床踩上拖鞋,抱上衣服就去了客厅,给她关上门后,董学斌才在外屋开始一件件地穿衣服,虽然徐大姐闭着眼睡觉,不过当想到徐燕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董学斌还是不太好意思,也就没在小屋穿衣服。
唉,慢儿慢儿来吧。
谁让人家是老大姐呢。
克服这个也不急在一时,董学斌洗漱过后就开始弄早点了。
时间富裕,董学斌想了半天便切了白菜打了鸡蛋,最后还把昨天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牛肉切成小片儿,准备做一个滑蛋牛肉粥。要是自己吃的话董学斌不会这么费事儿,就算弄也会用昨晚的剩饭,不过他对徐大姐可是比较上心的,更何况徐燕的状态不太对劲儿,也是想给她弄点好的,便用了新米慢慢熬,那边去抄牛肉撇出血沫子,盐,碎花的鸡蛋,鸡精,董学斌做的很仔细,眼睛都不离开那个小砂锅儿,盯着锅足足弄了小半个小时,这才熟了。
七点多了。
董学斌一关火,小屋门也开了。
一身长裙的徐燕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衬衫扣子,敞开的领口里,黑色文胸清晰可见,“都做好了?”
董学斌笑道:“刚熟,正好儿吃。”
扣子都系上了,徐燕无奈道:“不是说等大姐做吗?昨天就让你忙活一天。”
“没事儿,您洗漱去吧,我给您盛粥,先晾一晾,不然太烫。”董学斌把砂锅里的粥小心盛出来。
徐燕也去卫生间了。
大约五分钟后,俩人都上了桌儿。
董学斌笑呵呵地递给她勺子,“这种粥我还很少做,您尝尝看对味儿吗,不行的话以后我再改进。”
徐燕微笑道:“这是什么粥?”
“呃,您要听文艺的叫法还是普通的叫法?”
“还有这么多名字吗?呵呵,那都说说。”
“文艺的叫法就是滑蛋牛肉粥,普通叫法是……牛肉白菜鸡蛋粥。”
“后面那个有点土,呵呵,还是叫滑蛋牛肉粥好听,行,大姐尝尝我们小斌的厨艺。”说罢,徐燕就喝了一勺儿,旋即微微一点头,“嗯,好喝,不用改进了,这样挺好的,好喝的很。”
“您爱喝就行。”
“你小子也喝,别光看着。”
“行,不够锅里还有点儿呢啊。”
俩人就一口口喝着粥,气氛很温馨。
一边吃着,董学斌一边道:“您跟汾州市也上任好久了吧,工作怎么样?”
“就那么回事儿吧。”徐燕淡淡道:“国安也没什么事,对了,你是县属于青西省管辖吧?”
董学斌看看她,“是啊,怎么了?”
徐燕道:“没有,就是听说那边省国安厅出了些情况,下马了一大批国安干部,这事儿闹的挺大的,你没听说?”
董学斌道:“我下面一个小副县长,省里的事儿我哪儿知道啊,而且最近我都不在县里,更不知道了。”忽然一怔,董学斌眨巴眨巴眼睛道:“下马了一大批?那有没有副厅级的下来?”
“应该有吧。”
“那您活动活动?弄个副厅长?”
“呵呵,大姐提正处都是勉勉强强的,副厅没戏。”
“那也试试呗,您要能来,咳咳,咱俩以后见面就方便了。”
“大姐倒是想呢,不过没什么希望的,好了,不说这个了。”
“嗯,那就不说了。”董学斌也就换了个话题,“要不然您少吃点儿牛肉?嘴角不是上火了吗?”
徐燕摸了略有些红肿的嘴角,嗯了一声。
董学斌也看了过去,昨天都晚上了,家里等也是特别老的那种,不是很亮,看不太清楚,但现在一瞅,董学斌总觉得这个肿起来的地方有些……他道:“对了,昨儿我问您什么事,您说今天再说,到底……”
徐燕努努下巴,“吃饭吧,没事。”
“肯定有事。”董学斌追问道:“您跟我说说?”
喝了口粥,徐燕随意道:“就是昨天去我前夫那里说孩子抚养权事情的时候,我跟他吵了一架。”
“吵了一架?”
“……嗯,也没什么。”
董学斌忽然面色一紧,“动手了?”
徐燕不太愿意说了,“行了,吃饭吧。”
“真动手了?”董学斌哪儿还有心情吃,一下就把勺子放下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您快跟我说!”
沉默了片刻,徐燕才慢慢道:“当时我们情绪都有些激动,我前夫现在的妻子许艳也在一旁唧唧喳喳着,最后说到要法院见的时候,我前夫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动手打了大姐一拳,我没什么防备,也没想到他会动手,而且他也是国安的干部,现在还步步高升地进了市国安,受过专业训练,身手应该比我还好一些,就算大姐有防备,真动起手大姐也不是他的对手,嗨,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小伤而已,他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打我先不说,但照这个势头下去,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打我儿子?这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超超的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