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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不休息,三十九度是早晚的事儿!”
“我没说我不休息,我还有个重要的数据要计算,等我处理完自然就休息了,你回去吧。”
“我回去什么啊。”
钟丽珍把第二只鞋子踩上了。
董学斌也生气了,弯腰一蹲下,一把就将钟教授滑溜溜的丝袜美脚上的黑高跟一把揪了下来。
“干嘛!”钟教授喝道。
董学斌不听,又把她另一只拽了下来,“不干嘛,我今天还告诉您,您听我的也得听,不听我的也得听!”
高跟鞋都被他扔到了远处。
蹲在钟教授面前,她裙口里似乎也有些成熟女人的味道飘到了董学斌脸上。
不过董学斌这时也没心思想别的了,一边站起来一边抱住了钟丽珍丰满的美腿,手上沾着肉丝袜和大腿热乎乎的触感,微微一横,就将钟教授的腿塞进了被窝里,一紧被子,再次将她盖住了。
“我给您拿药去。”
“我不用别人管。”
“成,您不听也行,那我可找绳子去了?您非逼着我这样我也没办法。”董学斌恶狠狠地威胁道。
钟丽珍真被他气到了,但挣巴了几下后,还是没有再动。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钟教授的日记!
钟家。
客厅里。
董学斌出去找药的时候还不放心,回头看了卧室床上好几眼,这才走到自己拿来的塑料袋前翻了翻,从里面找出了一盒巴米尔,掰开一片寻了寻热水,最后去厨房找了杯子用筷子搅匀。
一股橘子味儿。
这个退烧药还是挺好闻的。
折身回去,董学斌推门进了卧室,让他略微意外的是,钟丽珍竟然躺在那里没有动,也不知道是真把董学斌的话听进去了,还是难受得动不了了,或者是被董学斌要去拿绳子的话噎住了。
“您喝药吧。”
“……嗯。”
“小心点儿,烫。”
“……嗯。”
屁股往床上一坐,董学斌把杯子递给她。
钟丽珍靠在床头接过来,咕噜咕噜很快就将里面的退烧药喝掉了。
董学斌微微一笑,拿回空杯子道:“您盖着被子躺会儿吧,我看看家里还有什么东西,给您做点儿吃的。”
“不饿。”
“那也得吃,我去了,您可别下床啊。”
给她关好门,董学斌去了厨房开始翻冰箱了。
可真干净啊,除了几个鸡蛋以外,家里基本什么都没有,一看钟教授就是不常做饭的,就她这个没日没夜的工作状态,估计每天都饥一顿饱一顿的吧,摇摇头,董学斌把装米的袋子找出来了,想着钟教授是发烧,也吃不了什么油腻的东西,干脆淘了淘米,给她做粥了。
大米,白菜,鸡蛋。
就简单弄个滑蛋粥吧。
正煮着呢,铃铃铃,手机响了。
是韩晶打来的,“小斌,丽珍怎么样了?”
董学斌一边把砂锅下面的火开小,一边道:“发高烧了,三十八度多,不过情况还可以,嗓子没发炎,也没什么其他病状,我刚让钟教授把药吃了,正给她做饭呢。”
“她是不是还工作呢?”
“刚才是,不过我没让她碰电脑了,这么下去哪儿行啊。”
“她啊,脑子里都是那些研究,唉,也没法说她,小斌,那你费费心,妈可把你表姨交给你了。”
“成,下午我盯着她睡觉。”
“还是我女婿好,什么事儿都能帮上忙,不过你身上伤刚好点儿,前阵子又忙活小静孙恺他们的事儿,就是怕给你累着,呵呵,要是慧兰知道我这么使唤她男人,一准儿得跟我嚷嚷。”
“妈,我没事,我这人皮实,呵呵,闲在家里我反倒坐不住呢。”
“嗯,那就辛苦你了,咱家来客人了,还没走呢,我这也是走不开,你爸要是早回来,妈过去替你去。”
“不用,大老远的您就别跑了,有我呢。”
挂了电话,董学斌继续细心地熬着粥,该放鸡蛋了。
……半个小时后。
午后一点多了。
董学斌端着一碗粥从厨房里快步走出来,一拐弯儿,单手敲了敲卧室门,然后拧开门迈步进屋。床上,钟教授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眉头时而紧促时而松开,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嘀咕着什么公式。董学斌就翻了下白眼,知道钟教授又在算她那些数据了,还是心算,真拿她没办法了,不过人家乖乖躺着没下床,这已经很给面子了,董学斌也没法在说什么。
“粥好了。”
“……哦。”
“您趁热喝吧。”
钟丽珍就扶着床坐起来,可能是起猛了,也可能是发烧的关系,她身子一晃,捂着脑袋好像有些晕。
董学斌赶快托住她后背,“您看看您看看,还说没事呢,这能叫没事儿嘛,坐都坐不稳了。”
“给我纸笔。”
“要纸笔干啥?”
“写个东西,刚算出来的。”
“哎呀,您先喝粥,喝完了再说。”
“喝完了我就忘了,快点,就抽屉里。”
没办法,董学斌只好翻出来给她,看着钟丽珍认认真真地咕哝着什么数字,快速在本子上写了一大串东西。有数学的符号,也有物理学的术语,还有很多董学斌看都没看过的符号,也不知道写什么呢。
“行了吗?”
“快了。”
“粥都快凉了。”
“马上好,不要催!”
半晌后,钟丽珍才放下纸币,写完了。
董学斌真挺不高兴的,等她弄完,就把她的纸币都给没收了,将粥碗递给她,“这是最后一次,今天您都不许再工作了!”
“我又没起来碰电脑。”
“您动脑子更费精力,影响您康复的。”
钟丽珍没理他,端着碗喝粥,开始喝得还很慢,但喝了几口后却越喝越快,好像是真饿坏了。
董学斌心说您不是不饿吗?
“味道怎么样?”
“凑合。”
“锅里还有呢,我再给您盛一碗?”
“……嗯。”
董学斌去厨房又给她盛粥了,顺带也给自己弄了一碗,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钟教授,和她一起喝着。
钟丽珍瞅瞅他,“你过来的时候没吃饭?”
董学斌摇摇头,道:“听我妈说您病了,我就开车直接过来了。”
钟教授微微一顿,又咽了一口粥,“……谢谢。”
董学斌摆手道:“您别谢,我可受不起,吃完了粥您下午好儿好儿睡个觉,我就谢谢您了我。”
“我会睡的,你吃完回去吧。”
“那不行,我妈托我盯着您呢。”
“小董,我不是小孩儿,用不着你盯。”
“您不是小孩儿,您比小孩儿还小孩儿,连半大点儿的孩子都知道病了得休息,可我没看您知道。”
“我这两天已经请假了!”
“请假了在家也是工作,跟没请假有什么区别?”
“行了我懒得跟你吵了,你爱盯着盯着吧!”
粥喝完了,钟教授把粥碗往桌上一扔,翻开被子就钻进被窝了,一侧身背对着董学斌,闭上了眼镜。
这是要睡了?
您把白大褂先脱了啊?
董学斌看了几眼后,就将粥碗拿了起来,到厨房将锅碗瓢盆都给刷干净了,回来后他眨巴眨巴眼睛,怕在卧室门上听了听,见里面没有动静,董学斌也还是不放心,生怕钟教授偷偷又计算什么数据,就轻轻推开门,走到书柜前随便抽出一本数学类的书,坐到椅子上看起来。
五分钟……十分钟……钟丽珍翻身睁开眼看着他,“你干什么呢。”
“看书啊。”董学斌其实看她呢,监督她睡觉。
钟丽珍道:“你一篇儿一篇儿翻页,我睡不着,你出去看。”
董学斌哦了一声,油盐不进地把书放下,“没事儿,那我不看了,您睡您的吧,不用管我。”
钟丽珍捂着脑门呼了口气,“我怕你了行吗?我怕你了。”摇了摇头,她便坐起来掀开被子,将外面的白大褂脱掉了,扔到椅子背儿上,这才再次钻进被窝,躺在枕头上闭了眼睛。
董学斌一看,轻轻走上去弯腰给她拉了拉被子,把她露在外面的一只肉丝袜的左脚盖住,一卷被子给底下封了口后,又轻轻将她露出来的左肩盖上,“您睡吧,有事儿随时叫我就行。”
没回应。
董学斌也不在意,坐下又盯了她一会儿,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慢慢从床上传过来,钟教授睡着了。董学斌一笑,也没在屋里待着,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关好门,就趴在窗台上抽烟。
干点儿什么去呢?
屋里全是仪器,连个电视都没有啊。
嗯,电脑倒是不少,看看有没有游戏吧。
抽完了烟,董学斌就四顾找了找,没敢动钟教授客厅里的电脑,他怕瞎弄鼓捣坏了,就去了主卧室。
里面。
董学斌找了把椅子坐下,就将电脑按开了。
等着电脑开机,董学斌眼睛落在了一个小本子上,手也是闲练,等着也是等着,随手就把本子拿过来翻了翻,他以为是钟丽珍计算什么数据的本子呢,没想能看懂,瞎翻翻而已。
但一卡中间的一页,入眼的一句话就让董学斌愕然了一下。
三月三号。
今天痛经了,很难受,该休息了。
董学斌顿时反应了过来,这是钟教授的日记??
他赶紧把日记本扔到了桌上,没想再看,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可那边一扔,本子自己跳了几页,卡在了前几页上。董学斌便伸手过去想将本子合上,但不小心扫了一眼后,手却停了,因为他从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写我了?
写我什么了?
看看日期,正是董学斌把钟教授救回国的后几天。
钟丽珍的字迹很硬,却很漂亮,上面写着:回国也很多天了,别的倒是没什么不习惯,但自慰次数却越来越多了,想戒掉,为什么总也不行?以前才一个月两个月一次的,可现在……昨天晚上刚完,今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又忍不住自渎了一次,是不是在飞机上被董学斌摸了全身?跟这个有关系?可能是吧,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男性摸,虽然是个小孩儿,唉,韩姐说的对,我或许是该找个男人过日子了。
看完,董学斌已经有点心惊肉跳了,慌忙将日记本合上,凭着记忆又把本子平平整整地放回原位,电脑也被他赶紧关上了。
原来钟教授也自己那啥啊!
我了个去!看见不该看的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政绩要来了!
下午。
钟家。
不小心偷看到了钟丽珍日记的董学斌连主卧室都没敢再待,生怕被钟教授发现,出去的时候还将门合上到了之前的位置,让主卧室一切保持原位,这才擦着汗在客厅站稳,瞥了瞥小卧室的门。本来钟教授在他眼里是那种很传统的女性,特别古板的那类女人,可谁想日记上的钟教授竟然也那个什么,呃,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人家都四十上下了,似乎也从来都没谈过对象,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况且还是这种跟数据和研究打交道的死板工作,成天都是千篇一律的,精神压力啊,心理压力啊,肯定都不小,总得找到一个身体上的发泄途径。
理解。
这很正常。
董学斌咳咳了一声,不但理解了,这厮反而还有些控制不住地激动了,脑子里总想着钟教授自己那啥时的表情。
她会不会叫?
她用的什么动作?
越想越旖旎,董学斌都有点受不了了。
深呼吸了一口,董学斌马上去了卫生间狠狠拿凉水洗了把脸,这才略微平静了一些,什么事儿都怕琢磨,唉,要人命了啊!
不行!
得找点事干,赶紧分分心!
董学斌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洗衣机,变一回头,翻开洗衣机的盖子,果然,里面堆了不少衣服,为了保险董学斌还翻了翻看有没有内衣内裤之类的敏感东西,没有,就是几件裙子丝袜和白大褂。
给她洗了吧。
董学斌把一条深肉色的丝袜和一条浅肉色的连裤丝袜捡出来,扔到旁边的水盆儿里,然后就给洗衣机蓄水打洗衣粉,几分钟后,洗衣机就咕噜咕噜地转了起来,一蹲下,董学斌抓过肥皂来便给钟教授的丝袜打了打沫子,攥在手里吭哧吭哧地搓着——丝袜显然是不能拿洗衣机洗的。
洗完。
甩干。
挂起来晾上。
董学斌一刻也没闲着,又开始给她家收拾起来,擦了擦厨房油烟机,抹了抹玻璃,扫了扫地,来了个彻彻底底的大扫除。至于那些机器和仪器,董学斌也没听钟丽珍不要碰的话,一台一台地搬到了一边,很规则和有条理地靠着墙码放好,而且都集中在了一起,这样下来,客厅里顿时显得宽敞了许多,看着也舒服多了。
足足干了三个小时。
董学斌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
“咳咳咳……”小屋传来钟教授的咳嗽声。
董学斌便敲了敲门,推开进去了,“您醒了?喝水吗?”
钟丽珍睡的头发有些乱,咳嗽了两声后就好了,看了眼表,“都五点多了?给我体温计试试,我觉得差不多了。”
董学斌一嗯,拿过去给她。
表试完了,果真降下来了,三十七度五,好多了。
“饿了吗?要不然您再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