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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上去不太像啊?
董学斌眨巴眨巴眼睛,今天也有点拼了,一狠心,干脆重重在姜芳芳臀部捏了一大把,很用力,他想着姜芳芳要是真不高兴了,估计肯定会把自己手拿开的。可捏完以后姜芳芳还是没动,也没言声。
真没生气?
那是什么意思?
证明我能再进一步了吗?
董学斌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凭着感觉走,见状,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的方向,慢慢往前靠了靠,一只手从她后背的衣服里抽出来,把另只手从她臀上取下,擦着姜芳芳的侧腰摸在了她的肉上,徐徐前探找到了她小腹上的些许小赘肉,这次却没做什么停留,而是直接把手往上一插,就顺着姜姐早被自己掀开了不少的秋衣里进去了,往上,手指头碰到了她肚脐眼,中指掉了进去,稍稍一抬还是没有停,董学斌一路向上,擦着她软绵绵的小肉就上去了。
嗒。
指甲盖一顶,遇到了阻碍。
食指和中指都碰到了一块丝质的触感,是文胸,甚至连手指肚儿都感受到了那一抹丝质的润滑感。
到了。
董学斌暂时没行动,而是缓了缓。
忽然,姜芳芳说话了,“几点了学斌?”
“啊?”董学斌抬头一看挂表,大晚上的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大概十一点了吧,可能多几分钟。”
姜芳芳身子动了动,“这么晚了?”
“是啊。”董学斌一瞅,手也挪了,插在她文胸下面的指甲盖就微微往下一戳,掰开了紧绷绷的文胸下边缘,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毫米……两毫米……三毫米……呼哧,指甲盖好像都陷进一片柔软了。
可手指头还没什么明显的触感,董学斌就再次往里挤了挤,他怕弄疼姜姐,也没敢用力,半天愣是没进去。文胸太紧,好像还有钢丝圈儿的样子。本来就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董学斌好几下都没得手,脑门也冒汗了,着急之下也用上了力度,碰到了,好像指头碰到肉了。然而手眼看就要塞进里面了,一只女人的手忽然从秋衣外面按了过来,轻轻压在了董学斌手背上。
呃。
姜姐挡了。
董学斌一探头,看到了那只压住自己胳膊的手,但因为是背对着自己的,他还是看不到姜姐的表情,不过人家这态度很明确了,虽然压着自己的力度不重,但信号传达出来了,董学斌当然不敢放肆,讪然地把手从她文胸里抽出来,其实也没都进去,就进去一根手指头和两个指甲盖儿。想了想,董学斌怕她发火,干脆继续抽手回来,也从她秋衣里不舍地退到外面。
“早点睡吧。”姜芳芳声音很平静。
董学斌一咳咳,“嗯嗯,您也早休息。”
“我得一会儿呢,困极了自然就睡了。”
“那什么,要不我还是给您念一段故事吧?”
“……也行,不过别开灯了,我家也没什么书,嗯,你就随便说说话吧,听着听着我没准就睡了。”
“好,您想听什么?”
“都行,耳边有声儿就好。”
“那我给您说个故事,我记着的也就那么几个童话故事。”
董学斌见她把手拿了回去,却没有整理被推上去不少的秋衣和皱巴巴的秋裤,一咽吐沫,嘴上就开始讲了,随便弄了个灰姑娘的故事,一边说董学斌一边观察着姜芳芳的背影,片刻后,董学斌实在是有点不甘心,觉得自己方才直接就想进她文胸里面的动作太越线了,还是在外围试试吧。
他又不老实地把手伸过去了。
这次没进秋衣里,而是插进了姜姐胳肢窝里,挤开她压在肋骨上的手臂探到了前面,慢慢握住姜姐的左胸。
软啊!
终于抓到了!
但手还没捂热乎呢,一只女人的手又伸了过来,慢慢捏住了董学斌的手,往外拿了拿,董学斌想继续回去,手上动了下,可姜姐的手也没松开,又往外拽了拽,俩人的手就在姜芳芳左胸前较量了起来,不过都没用力。董学斌一看是不可能了,心里也是遗憾的很,算了,不让摸就不让摸吧,他可不想把姜姐给惹急了,人家既然表现出了底线,董学斌心里也有数儿了。
“这时,灰姑娘低下了头……”
董学斌还在讲故事,没停,手上则退而求其次地反握住姜姐的手。姜芳芳背侧着身躺着,这回似乎没阻止。董学斌就摸着她的手心,大拇指擦着她的手背,刚来她家的时候也因为姜母在场俩人拉过手,不过味道显然是不一样的,姜姐的手很细,手指头也修长极了,摸着特别顺溜儿。
一个故事很快讲完了。
“姜姐。”董学斌轻声道:“睡了吗您?”
“……还没有。”姜芳芳淡淡道。
董学斌捏着她手道:“那我再讲一个?”
姜芳芳的手却没回握他,而是松散地垂着,“嗯,我先去个卫生间,也有点困意了,回来你再讲一个,估计就能睡了。”
“好。”董学斌手没动。
姜芳芳往后扯了扯手。
董学斌才舍不得地松开她。
姜芳芳掀开被子翻身坐起来,起身踩上拖鞋。
不过她秋衣之前被董学斌都不知道掀上去多少,秋裤也有点往下扒开着,一副很凌乱的样子,她这么一站在月光下,大半个白花花的后背都露出来了,前面还好,后面的秋衣都卷在文胸后带儿的位置呢,臀部地方,纯棉的秋裤上也印着半个模糊的手印纹路,显然是董学斌留下的。
姜芳芳手一背,将秋衣拉下来了,脚步慢慢走向卫生间,关门的声音传来。
雨小了,噪音也没了,厕所里水流的声响显然格外明显,声音让董学斌听得有些心痒痒。
不久。
姜芳芳洗完手出来了。
董学斌看了眼她的表情,很清淡。
董学斌就主动给她掀开被窝,姜芳芳光着的美脚脱掉拖鞋,一只腿踩上了地铺,弯腰坐下。董学斌本来还期待她能对着自己的,结果姜姐还是之前那个姿势,躺下后留给了董学斌一个背影。
背影就背影吧。
董学斌道:“那我讲了。”
“嗯,麻烦了。”姜芳芳轻声。
这次讲的是匹诺曹的故事,讲着讲着,已经大概摸清姜芳芳底线的董学斌就不动声色地贴了上去,胸口顶在她的后背,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脑袋也埋进了姜姐带着洗发水香味的头发里,每次说话一吐气,都能吹着她头发丝一飞一飞的,手上自然也没闲着,找到姜姐的一只手捏住了。
能抱一抱也好。
董学斌知足了。
故事还在讲,但过了一分钟后,姜芳芳却打断了,稍微扭了一下身子,道:“胳膊肘膈到我肋骨了。”
董学斌呃了一声,就想松开她身子,可一琢磨她那话,里面好像没有让自己走开的意思,只说膈到她了,一眨眼睛,董学斌便把胳膊挪了挪位置,手还在捏着她的手,大体抱着她的姿势没有变。
“还膈吗?”董学斌问道。
姜芳芳没言声。
董学斌咳嗽道:“那我接着讲了?”
“……嗯,也快睡着了。”声音有点倦。
董学斌马上道:“好,那您别说话了,听我讲就行。”
怀抱美女县长,讲着故事哄她睡觉,这事儿说出去浈水县都没人相信,感受着怀里香喷喷的温度,董学斌也心头很暖。
今天可把姜县长的便宜占大了啊!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小两口儿
周日。
清早。
姜母家。
雨后的天空很是清爽,空气带着些草籽的清香顺着窗户缝隙挤进屋里,好像撒了清新剂一般。
七点多。
被窝里的董学斌醒了,脚上有点凉,他第一反应就先把脚往回收了收,进了暖洋洋的被子下面,打着哈欠睁开钱揉了揉,眼睛缝里钻进了一缕刺眼的光线,也看到了外面的天,知道雨停了,甚至好像还瞅见了一抹一闪即逝的彩虹,很漂亮,一下也让刚睡醒的董学斌神清气爽起来。
第一眼就是彩虹。
看来今天势头不错嘛。
董学斌看看表,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才顾上瞅一眼身旁躺着的美人儿。昨晚董学斌给她讲完匹诺曹以后姜芳芳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睡没睡,董学斌怕她没睡死,干脆又多讲了一个,等确认姜姐睡着后他才睡下,结果没想到姜姐比自己起的还晚,还睡呢。可能是她这些日子失眠太多天了吧,积压的疲惫太多,不是一天两天能缓过来的,瞧瞧,睡得多熟。
睡吧。
再多睡会儿。
董学斌心疼地看了眼姜姐的睡脸,不舍得打扰她。
现在的姜芳芳已经是一个平躺的姿势了,跟董学斌离得有点远,俩人一人一边,裹着红秋衣的胳膊和姜姐小半个右胸都露在了被子外面,董学斌便欠身过去给她拉了拉被子,盖严实了。
“嗯?”姜芳芳困倦地睁开了眼。
董学斌不好意思道:“呃,吵醒你了?”
姜芳芳嘤了一声,困呼呼地又闭眼了,“嗯。”
看她这样,董学斌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凑了上去,壮着胆子把手插进她脖子后面,搂住了她肩膀。
“嗯?”
“您睡吧。”
“……嗯。”
姜芳芳好像睡着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她才动了动睫毛,揉着眉心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旁侧的董学斌,“几点了?”
“七点半。”
“这么晚了都?”
“还早呢,您今儿又不上班。”
“我妈醒了吗?”
“还没,卧室里没动静呢。”
姜芳芳捋了一下头发,躺着醒盹儿。
董学斌搂着她,顺手也把她细滑的小手儿抓住了,不过因为白天了,大家都能看见对方,所以董学斌压力也有点大,没敢太过分,只是拉住她手,连捏都没敢捏,“要不您再休息会儿?我看你这些天累坏了。”
“不碍事。”姜芳芳淡淡道:“也该做早饭了,我妈的中药也得熬。”
“我去吧。”
“你不知道怎么熬。”
“那我做早饭,你熬药。”
“你今天没事吧?”
“我没事,回去也是待着。”
“那行,早饭就麻烦你了,随便弄点就好。”
见姜姐没跟自己客气,董学斌心里也挺舒服,这证明昨天晚上自己摸她的事情,姜姐没有找后账的意思,“咱俩几点起?”
“十分钟吧,得醒醒,睁不开眼。”姜芳芳好像没有发觉脖子后面搂了一直胳膊似的,看都没看。
“对了,我能抽烟吗?”
“可以,昨天憋了一天,也难为你了。”
“主要怕您母亲闻不了烟味儿。”
“没事,起来开开窗户放味儿就行了。”
闻言,董学斌就是一嗯,烟瘾真上来了,翻身就要起来,他手机钱包和烟都在茶几底下呢,昨天衣服湿了以后姜姐给他拿出来了。
“我来吧。”姜芳芳没让他出被窝,顺手就一身,拿来了他的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
董学斌也顾不上抱她了,把手抽回,弹出一只烟点上,美滋滋地抽了一大口,舒坦。姜芳芳又是一够,欠身将茶几上一个装瓜子皮的小玻璃碗拿了过来,腾出一个地方放在地铺上。
“烟灰弹这里吧。”
“嗳,谢谢。”
“不客气。”
抽着烟,董学斌问道:“您伤口不疼了吧?”
“不疼了。”姜芳芳一听,轻轻掀开了些被子露出上半身,低头扒开秋衣看了下前腰,“淤青也没了。”
董学斌笑道:“我就说手到病除。”
姜芳芳嗯了一声,“医术不错。”
烟抽完了,掐灭后董学斌的手又不老实了,从被子下面偷偷摸摸地摸了过去,抚在了姜姐的美腿上。姜芳芳无喜无怒地将烟灰缸拿起来,伸手放到茶几上,回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董学斌见得如此,就继续摸着她的大腿和秋裤,虽然昨天夜里摸了很久了,但怎么都摸不够,满手都是肉嘟嘟的,感觉特别好。
以后要是天天能摸就好了。
也不知道今天过后姜姐还给不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可能也是有了这个想法,董学斌干脆打算摸一个过瘾再说,过几天万一姜姐翻脸,他也够本了。
摸一次算一次。
摸一次少一次啊。
董学斌估计除了自己这么胆大包天的主儿,整个浈水县也再找不出敢这么占姜县长便宜的人了。
腰是男人的命。
腿就是女人的命啊。
这哪儿是随便能摸到的!
大约过了几分钟。
姜芳芳在枕头边上找出来一个发簪,坐起来简单盘了一下头发,扎起来,“快八点了,起吧。”
董学斌手还在她腿上呢,“再躺会儿呗。”
“药得熬很久呢,我母亲早上要喝的。”姜芳芳看看他,“你要是困,就再迷瞪半小时,吃饭时我叫你。”
“别,说好了我做饭。”
“那现在起吧?”
“嗯,行吧。”
“我给你看看衣服去,应该干了。”
“别介,我自己拿吧,在哪儿晾着呢?”
“我母亲屋里呢,你别管了,刷牙洗漱吧,牙刷可能没新的了,凑合吧,毛巾可以用我的,白色那条。”
“呃,成。”
姜芳芳梳完头了,站起来踩上拖鞋去了卧室。董学斌闻着被窝里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