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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理她,抓着娟子的手继续往前走。她在我身后又跟着我走出一阵子,还是王晨好说话他掏出5块钱给那女人,女人感动的要给他下跪,王晨扶住她说,快去找你儿子吧!女人抹抹眼泪,兴高采烈的抓着钱走了。
我问王晨,你不怕她是骗子啊?
王晨说,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她那么可怜,帮她一把也没什么。
我说,你真是有钱!
他说,对我们穷人来说,你施舍一点给别人,自己也还是穷人,但你精神上是富裕的,但对于有钱人来说,哪怕是一分钱都当成命根子,在精神上他们只是一群穷光蛋。
我说,精神上有钱有个屁用,我宁愿当精神上的穷光蛋。
王晨说,你这样的人就准备着一辈子当穷光蛋吧!
我说,切,我将来不说相当有钱,但肯定特别有钱。王晨摇摇头一幅失望的表情。
不过说心里话,在我看到那女人眼睛的一刹那,我想到了娘,如果她想我了,也来北京找我,遇到这样的情况,娘该怎么办,娘从没出过远门,估计比她还惨。
我们先后逛了好几个大商场,只看不买,王晨说这叫“验货”。从新东安市场出来,我坚持要回去。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在花花绿绿的人群中,看看自己身上那件土的掉渣的衣服,我感觉自己跟这个世界特别不相称,就像鹤群中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老母鸡。再看看那一件件摆放在玻璃柜里的明晃晃的高档商品,这些更是让我自卑,甚至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喜欢的东西,看了又摸,摸了又看,到最后却掏不出一分钱。女售货员瞪着死鱼眼说,买不起就别摸,摸脏谁赔!我操,妈的,摸摸怎么了,我还想抠她下面呢!
后来,我跟王晨到菜市场买了一堆菜,曹玲玲和娟子在地下室的走廊里支了口锅,忙活了大半天,炒了四个小菜。我和王晨一共喝了5瓶啤酒,脑袋沉甸甸的。我对王晨说,我带你们去个地方,保证你们谁都没去过。王晨说,什么地方?我说,等去了就知道了。
我要带他们去的是一家录像厅,就在刘庄西边玉带桥附近一栋五层小楼上。每人10块钱的票,还可以过夜。
我们买完票,一服务员把我们领进去,房间里很暗,音箱里传出的声音震耳欲聋。服务员把我和娟子安排在后排的一个长沙发上,王晨和曹铃铃则在我们旁边。
电视里放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只见一女的哭得特别伤心,比死了男人还伤心,我只看了几眼就睡着了。
我想看的是半夜里放的那些电影,那才叫有劲儿。
半夜醒来的时候,新的影片已经开始了,屏幕上一对外国男女亲了一会儿嘴,男的握着自己硕大的阳物在女人的白屁股上噌来噌去。我站起来往旁边瞥了一眼,王晨和曹茹抱在一起,互相啃着对方的嘴唇。
杨雪已经睡着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醒了,用手推开我。
我心里痒痒的不行,我抱起她放在腿上,她挣扎着说,这里这么多人,让人家看见了怎么办?我说看不到就一小会儿!尽管她不乐意,但我还是把她按在沙发上,学着电影里外国人,把自己放进了娟子的身体……
第三十九章 打人了 '本章字数:2104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3 16:36:53。0'
…
一周后,陈文彬的餐馆重新开始营业。但仅仅过了两天,餐馆的落地玻璃就被人用砖头砸了个大窟窿。有人说是被两个骑摩托车的人砸的,动作极为迅速,砸完就跑了。我猜这事跟那仨哥们有关,真牛B,榜样。
那天晚上我刚回到地下室,娟子就哭着跟我说,有个光头一直跟着她,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我问她,你看清那小子什么模样没有?娟子说,天太黑看不清楚。他妈的是那个不要命,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娟子上班的网吧离我住的地下室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中间要穿越两条小巷,刚到刘庄的时候,我就听说,那两条小巷里曾经发生奸杀案。一14岁的女孩,被人强奸后,掐死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其状况惨不忍睹。
为了保证杨雪不被强奸,我决定每天去网吧接她。
第一天,第二天均一切正常,第三天因为餐馆有事,我跑到网吧的时候,杨雪已经下班走了。
我风风火火的追过去。路上脑子里跳出几个让我害怕的镜头,杨雪被杀了,睁着一对大眼睛满身鲜血躺在垃圾桶里,或是被强奸了,衣衫零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或是先杀后奸,几个畜牲在她的尸体上乱捅……
我不敢再往下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后再想这些情景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什么时候变得对娟子这么紧张,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捂着肚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最后一条小巷,远远的我听到有人在争吵,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火,我看见在小巷的尽头两个男人拦住了娟子的去路,娟子吓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我边跑边喊:你们干什么?
两个男人听到喊声,先是一愣,其中一光头说,没你的事,想活就快点滚!
操,说话的口气比我还牛B。
娟子吓坏了,她看见我,跑到我跟前带着哭腔说,小田,他们要抢我钱!
我拍拍她的手说,别怕有我在,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光头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子,少管闲事,现在滚还来的急!
我说,谁说不管我的事!
光头对旁边那人说,妈的还有不怕死的。说着两人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路灯的灯光照在在他们脸上,一和头上没毛,一个毛发雪白,这不是前几天在餐馆里揍陈文彬的那人吗!
我后退几步,对娟子说你快跑!娟子吓的浑身直哆嗦,喉咙里像是卡了根鱼刺,只哼哼叫不出声来。
光头挥舞着拳头朝我头上打过来,白头翁也跟着扑过来。
刚开始我还有点怕,我本想和娟子撒腿就跑的,但娟子已经吓傻了,只知道哭。我心想,妈的,把她仍在这里让他们强奸吧,不过那样好像太对不起她了,她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我的。我把心一横,决定跟他们决一死战。
娟子躲到路边的一棵槐树底下,瞪眼儿的看着我跟他们撕打。我被白头翁踢了好几脚,慌乱中,我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朝他们身上乱砸,尽管是两个人,但他们没捞到一点便宜。
打着打着,光头突然停下来,说,小子,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样?
我也停下来瞥他一眼说,跟你们有什么好商量的?
光头说,做个朋友怎么样?
做朋友?我以为听错了。
怎么,不愿意啊!白头翁在旁边叉着腰,一副东方不败的姿势,他撇撇嘴说,小子,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光头说,只要你跟了我们,以后刘庄就没人敢欺负你!
操,真的假的,刚才还打的热火朝天,现在又要跟我做朋友,唰我吧。我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光头说,信不信随便你,不过如果做不成朋友,今天这档子事儿可没完,以后也别怪我们兄弟找你麻烦。
操,这算什么事,这不是逼良为盗吗?我想了想说,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白头翁说,找你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跟我们,我们还不干呢!
娟子站在身后用手拽拽我的衣角小声说,小田,别听他们的我们快点走吧!
我没理她,对着光头说,没那么便宜的事儿吧?
白头翁不假思索的说,请我们吃顿饭就行了,往后有什么事我们罩着你。
娟子在后面使劲拉我的衣服,我对着白头翁说,你们说话算数?
白头翁拍拍胸膛说,绝对算数!
我有点动心,餐馆里我见识到他们的能耐。我说那好!我心里挺高兴,总算找到组织了,以后不用再受别人的欺负。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家火锅店,刚坐下,光头就打电话把他们另外一同党马尾巴也叫了过来。
我坐在桌子旁边始终一言不发,他们只管吃喝也不管我,我怎么想都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娟子因为我答应和他们做朋友,一个人气冲冲的先走了,她说,如果我和他们真得成了朋友,她就跟我反脸。我不怕她反脸,我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我自己的事,跟她没关系,她没权利管我。
他们三个人又是喝酒又是划拳一直折腾到下半夜,
我迷迷糊糊回带地下室的时候,娟子已经睡觉,我站在门外敲门,她不理我。妈的跟我耍性子,我借着酒劲,用力一脚踹在门上,薄薄的胶合板门咔察一声从中间断开了,我冲进去把娟子从床上拖起来,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娟子没叫,瞪着两个灯笼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我看见两颗晶莹透亮的东西,从她的眼睛里滚出来,划过脸颊,滴落到地上。
第四十章 尤姥姥进大观园 '本章字数:1910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3 16:36:54。0'
…
这次她没走,换了另一招。她在地上铺了两块纸板,睡在上面。
一觉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灌进了浆糊。娟子一个人绻缩在地上,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身体冰凉冰凉的,皮肤也因而变得像块粗糙的帆布。我把手伸进去,干干的,她用指甲抓我的脖子说我是流氓,我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按住她的胳膊,像强奸犯一样在她身上乱捅,娟子疼得哭起来。
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抽烟,娟子嘤嘤的哭着,她下面流血了,不是处子的血。她说我不是人,我哄她,她不理我,只是哭,看样子很伤心。
接连几天,娟子都没跟我说话,我也懒得理她。有本事一辈子都别说。
我去杨雪那里住了两天,杨雪让我搬过去跟她一块住。我说不行,餐馆的事情太多了。杨雪说那就别干了!我说,那也不行,我还想等一天赚了大钱养你呢!杨雪把嘴一撇说,等你赚了大钱还会要我吗,肯定找别的女人去了。我说,那你就当我的大老婆!杨雪跑过来拧我肚子上的肉,其实我也挺想跟杨雪在一起,可我怕娟子会发疯,以她的脾气杀了我也难说。
我跟娟子的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她见我一直不理她,便主动跟我道歉,她说,她不应该跟我发脾气还把我关在门外,为了表示悔悟,她专门给我炒了一个西红柿炒蛋,那菜炒的真是让人终生难忘,好好的鸡蛋炒成了黑乎乎的焦炭,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做饭,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决定原谅她,只要她以后好好对我,一切都好商量。
光头他们很少来找我,有几次在大街上遇到,一看见我就要烟抽,活像一群游手好闲的痞子。说实在话我根本不了解他们,只知道光头叫小武,白头翁叫六子,马尾巴叫二毛,他们跟我一样都来自农村,年龄也差不多,所从事的主要工作是偷,摸了钱包了,搞辆自行车了,他们可称得上是行家里手。不过真正让我佩服的是他们身上的那股哥们义气,只要兄弟有难,两肋插刀再所不辞,陈文彬就是他们帮着我搞定的,如果没有他们帮忙,恐怕我还真摆不平。
那天我照例早早到餐馆,陈文彬拉长了脸,把我们集中的餐馆门口说,昨天晚上是谁最后一个走的?
我举举手说,是我!
柜台上的一百块钱哪里去了?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说,我怎么知道!
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昨天晚上还明明在柜台上,可今天一早就不见了,你会不知道?
操,老子还没穷到那种地步去偷他的钱。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拿眼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说,你别装蒜了,有人看到是你拿的。
他这句话气得我七窍冒烟。他似乎认定了这件事就是我干的,这不是毁老子吗。我大声说,你少冤枉好人,我没拿!
他说,有人都看到了,你还不承认!
妈的,是那个狗娘养的害老子,拿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说,是谁看见的,你让他滚出来!
陈文彬说,你别罗嗦了,快点把钱拿出来,小心我报警抓你。
妈的警察算几,我又没犯法!
陈文彬把手叉在胸前,一副天下老子最牛B的样子,他说,看样子你今天是不打算承认了是不是,那好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蛋。你的工资也别要了,就当交罚款了。
我操,又是扣工资!这不是把我望绝路上逼吗?有人说过资本家都是吸血鬼,吃人不吐骨头,在我看来,王姐、陈文彬之流是一帮彻头彻尾的钱虱子。
我被陈文彬气的脑袋嗡嗡直响,我操你祖宗!我走出去指着他破口大骂。我说,你如果敢不给我工资,我就找人把你的店拆了。
陈文彬阴阳怪气地说,你裤裆里长毛没有,就敢在这里撒野,你来拆,你来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操,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我开过染房。
我朝他走过去,但刚走出两步,就被两个人拉住了,他们劝说,小兄弟警察来了就麻烦了,你快点走吧!
我不能再像在富贵宾馆一样任人鱼肉,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