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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败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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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哪肯?不过,赵鸿麟有的是手段,一手捏住他的下颌,赵靖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红色的果子立刻飞入口中! 

趁着他松手,赵靖将口内的东西吐出来,抬眼对上的却是他燃火的夺魂双眸。 

竟敢不听他的话?! 

赵鸿麟盯着他,冷眸中闪动火焰,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下一刻,他握住自己的欲望对准赵靖的后|穴直抵进去!一字一字清晰地道:“给我记清楚,这里——只有本王才能进入!别人用过的东西本王绝不再碰!” 

痛!!赵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把脸深深地埋在枕中,任由泪水流淌。 

除去椎心的疼痛,还有深处那些果子存在的异样感觉,使心里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与伤心一涌而上,更是哭泣不已。 

他想抱九皇叔,碰九皇叔,但绝非这样!就算被他压在身下其实也无所谓,他只是想得到他的心!没有心的躯体,得到了又有何用?! 

鸾帐中痛苦夹着甜蜜的销魂呻吟隐隐传到外间。 

皇后僵着身子站在与里屋相隔的帘子前,美丽的脸上布满泪水。 

伤心痛苦,愤怒怨恨,齐涌至心头。 

赵鸿麟!又是他! 

她来到不久,却也听到了赵鸿麟所说的每一句话! 

目中闪过怨毒的光芒,她擦干泪水,恢复自若神情,缓缓离去。 


注1 :戍正——相当于北京时间20点 

17 

十二月初,北方军事告急。回鹘部落集结大批游民侵犯大宋边境,赶走守城将士,抢掠百姓财物粮食,致使边境人心惶恐。请求朝廷速派兵驱逐。 


其实此事年年发生,北方回鹘乃是以游牧为主的民族,随着气候的变迁而移徙。一入冬季大雪便封盖了草原,游民们断了食物来源后便开始在宋境边界作乱。只是均为小规模抢夺,像今年这般近似军队赶走守城将士的行为倒属首次发生,是以兵部对此非常重视,递折呈批。 


赵靖昏迷两天之后醒过来,见了奏折后立刻召见四王爷赵祺,令他速率军队镇守边关,务使边境百姓过个平安年。 


赵祺得令欲离去,却被皇上留住。 


躺在床上的赵靖气虚体弱,脸色苍白,说话不时还带着咳嗽,“四哥……若朕出了意外,你要好好辅佐大哥……保护他……” 


“皇上,您别这么说,您只是受了风寒,不日龙体便可康复。”赵祺稍皱眉头,一双利目落在他的脸上,看不出是担忧或是别的。 


赵靖从被窝中伸出手,竟是瘦到皮包着骨,握着赵祺的手郑重道:“四哥,君无戏言,你听朕说!咳咳……大哥心肠太软,恐会遭人设计,相信你一定会保护他……咳咳……保护他让他平安吧?” 


见他如此,赵祺当下也是郑重地回道:“皇上请放心,臣会不惜性命去保护太子的安危!” 


“那就好,你去吧。”赵靖疲累地闭目睡去。 


不知何时开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光是说这些话竟也会迫压心跳加快,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现在的他只有二十五岁,身心却皆如龙钟老人,怕是命不长久了吧? 


带着满心的伤悲离开人世…… 


这就是他短暂的人生么? 


不久,段无痕与蝴蝶公主过来探望,赵靖挣扎着坐起身,半靠棉枕上虚弱地笑道:“难得你们远道而来,我却病了……咳……不能陪你们到处走走,让你们扫兴了。” 


“靖哥说的什么话,病了就该好好休息,让小弟为你把把脉。”大凡练武之人多少懂点医术,而段无痕却是精通医理,搭着他的脉门坐到床沿细诊,果是风邪入侵。只是,他的脉象为何如此之弱?真不似他这年纪该有之象! 


再看他面色,亦是苍白晦暗,双目黯然,显然是心存郁结过久,悲伤过度所致。段无痕心惊不已,若再不解开他的心结,他恐怕不会活过三十岁! 


“靖哥……”段无痕想要劝他,看到他的衣襟过宽滑落至肩,怕他受凉伸手去拉,手却在碰到衣襟时停住了,错愕地看着他—— 


那一大片的暧昧於痕绝非皇后所为! 


赵靖急急拉回衣领,看向他,脸色更白。 


他急于掩饰的模样让段无痕更加确认! 


竟然……竟然是这样? 


段无痕怔了半晌才缩回手,“靖哥……你真是…………”爱惨他了!才会一再地忍让他,宽恕他,让他对你为所欲为!可是,你这样牺牲得到的又是什么?他非但没有感动,反而伤害你背叛你!你真是……太傻了! 


“我没事,你们快快出去吧……咳咳咳……当心传染给你们了。”赵靖满脸疲倦地闭上眼,掩去眼中的伤悲。 


唉!这个心结已是个死结,怕是无法打开了吧! 


深深地在心底叹气,段无痕拉了妹妹离开清宁宫——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几日后,段无痕与公主回大理去了。 


赵靖已能下床走动,只是特别怕冷,穿了加厚的棉衣与狐裘仍觉得冷。 


腊月初八,大雪从凌晨便开始下了,上早朝时匆匆看了一眼,等到下朝回来,所经之处皆是白色。 


雪如絮般飘舞,落于地面凝成白茫茫一片,银装世界清静地,不带一丝杂尘。 


挥退身边所有的太监侍卫,赵靖只身来到御花园一隅。 


墙角只有一株白梅,此刻独自绽放着它的清丽与傲骨。大雪压在枝上几欲折断,白色的花朵在雪中已分不清是花还是雪,唯有淡淡的清香是它存在的证明。 


看着它,赵靖已是痴迷。白色,是他最美好的记忆,只是,那白色飘扬的身影如今已成为他一生的回忆…… 


“咳咳咳……” 


虽然已能行动,但是这咳嗽却总也不见好,尤其是在风吹之后更是难以停住。 


正觉得冷时,身上忽然一暖,一袭银白貂裘披在他的肩上。回首乃是皇后,一脸担心地凝视自己,“皇上,当心着凉了。” 


赵靖望着她,突然发现,她的眉宇间拢着忧愁,身形亦愈见单薄,脸色不似往昔红润。扯下银白貂裘披到她身上,爱怜地揽她入怀,问道:“红灵,你可是有烦恼或心事?” 


“皇上何出此言?” 


“你消瘦了许多,定是有心事吧?”赵靖紧了一下揽在她腰间的手,果然是瘦了。 


红灵反身搂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泪水不觉滴落,是感动亦是心酸。她知道,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但是他对自己却又温柔体贴,教她想狠下心不去爱他都无法做到! 


其实,皇上比她更为痛苦!爱着不该爱的人,恨不了折磨他的人,身心饱受摧残,却又无法对人诉苦,只能独自忍受着蚀心的煎熬…… 


这种苦,他到底要承受到何时? 


就算他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她却再也看不下去!为他的痴情到心疼,也为自己的痴心感到悲哀—— 


难道尽他们这一生——都要纠缠在这种盼不到头的感情中? 


“红灵,有烦恼就说出来,难道朕不能帮你解决掉么?”怀中人久久没有回应,赵靖稍稍推开她,只见她湿红着眼欲哭又止,不禁急道:“你怎么了,别哭啊!” 


红灵摇头,弯起嘴角笑了笑:“臣妾没哭,是高兴……皇上的关心与体贴使臣妾感到高兴。” 


赵靖怀疑地瞅着她,“红灵,朕知道你很坚强,但是有事就该说出来,朕……咳咳……帮你解决不好么?” 


“皇上,外面风大,你身子才好不久,还是回屋子里去吧。”红灵又将貂裘解下披回他身上,挽着他的手往后宫走去。 


既然她不肯说,赵靖也不再问,只道:“这时辰也该用膳了,红灵陪朕一起用吧。” 


“臣妾尊旨。”红灵俏皮地回了一礼,笑呵呵地挽着他走远。 


雪花漫天飞舞,轻柔优美,洁白清净,遮住了一切杂质。 


白梅傲雪绽放,清香自赏。 



到了来年春天,绿波荡漾,碧柳依依,白鹭群飞,黄鹂成对。 


粉衫绿罗青纱帐,总是春光无限好。 


被大雪封锁将近三个月,边关快骑来报,四王爷已收回边城,并与回鹘订立契约永不犯大宋边境。 


朝中上下无不赞赏四王爷的精明能干与忠心耿耿,为大宋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皇上闻报后龙心大悦,虽不曾展颜宽笑,却也不再阴沉着脸。 


百官更是笑逐颜开,春天果然是好时节! 


赵靖的身子已经大好,不再咳个不停,只是仍然削瘦。 


晚上在御书房阅完奏折后,看时间还早就到离宫探望太子。其实,他每次看望太子都是与他讲些朝廷之事,是以太子名义上软禁宫中,事实上对国事了若指掌。 


感觉上,皇上似乎在将朝政逐步地移交给他! 


“皇上,父皇与五弟真是你害死的?”太子突然问,直盯着他,眸中闪着精睿光芒。 


不防他会问这个,赵靖呆了良久才回神,目光怪怪地瞅着赵祯,“大哥为何有此一问?”他杀父弑兄的罪名已是世所皆知了不是么? 


赵祯盯着他不放,恨不能将他看穿,“皇上,此事很早以前就想问你了,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亲兄弟,本性纯朴善良,虽然你杀害父皇与五弟的嫌疑最大,但是我至今仍不敢相信!你一定知道谁是真凶吧!” 


惊疑地望着他,赵靖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不过是在怀疑,而非确定,便摇头道,“此事已经过去,既然人人都知道是朕所为,那就是朕做的,大哥你何必再提此事。” 


“你这么说……那就更能肯定不是你做的!到底是谁,你为何要替那人背着杀父弑兄这天大的黑锅!”赵祯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着,想要摇醒他。 


“不……没有那个人……大哥放手……”被他摇得一阵晕眩,赵靖脸色苍白地揪紧眉心。 


赵祯赶忙扶着他坐下,“微臣无礼了,皇上你不要紧吧?” 


“没事……”舒开眉头,赵靖示意他也坐下,淡笑道:“大哥,四哥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边境叛乱之事他已经平定下来了,还和敌人签下永不犯境的约书,如此能文亦武的将帅可是朝廷的顶梁柱啊!” 


赵祯一听到赵祺的事便冷下了脸,撇过头去不理人。 


“大哥好好休息,朕也要回去歇息了。” 


从离宫到清宁宫不是太远,赵靖边走边思索着,后边紧跟着小和与小顺。 


为何大哥会对这件早就过去的事起了疑心?此事连他在内只有二人知道,红灵都不清楚,宫中更无旁人知晓,那人绝不会对大哥泄露丝毫秘密,难道是自己在不觉中哪里露出了端倪? 


回到寝宫,正欲就寝,却听小和一声惊呼,小顺从床柱上拨下一封镖书。 


赵靖接过纸条一看,不禁愣了—— 


靖儿:明日未时城东半山亭相见,只许一人前来赴约。赵鸿麟。 


九皇叔约他单独相见?为何要约在那么远又冷僻的地方?还是……他已玩腻了终于想要杀他了? 


将纸条揉捏成一团紧紧攥在手中,赵靖笑了,反正自己早是一具行尸走肉,死在他手上也好,至少能在临死前还能见到他。 


不不……也许九皇叔是接受他了也不一定!八年来他随时可以杀了自己,何必等到今日?一定是这样的!就算不是接受他,至少是不恨他了,不然他又怎会约自己单独见面? 


想到此,赵靖的心情有着前所未有的欣喜。 


次日上朝,得知赵鸿麟告了病假未能来上早朝,赵靖照例只是点点头。下朝时却命中书令、兵部尚书、户部尚书留下到御书房商议要事。 


直到午时,三位大人均是满脸凝重之色走出御书房,心事重重地离开皇宫。 


匆匆用过午膳,赵靖回到寝宫,对太监和侍卫下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他休息。 


自己却在房内换了一身便服,一个人空手出宫赴约。 


心情放松了,人也比较有精神,慢慢走着,一路上饶有兴味地看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景,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 


城东本是人烟稀少之地,加上几年前突生大火烧死了此地仅有的居民后,谣传有鬼出没,这里便少有人来。 


更何况今日天色不美,阴沉的天空似乎要下雨了,确非游玩踏青之吉日。 


赵靖缓行而来,不曾碰到一人,寂静的令人感到害怕。但是他并不怕,因为他现在非常高兴,脚步都轻快如飞。只要想到能与九皇叔冰释前嫌,他整个人都雀跃起来了! 


来到半山上的亭子,已是未时多了点,但不见有任何人影。年久失修的亭子长出了青苔,附近树林荫郁爬藤倒垂,林间鸟儿脆啼,径旁野花摇曳,别有一番自然景色。 


拂了拂亭中石桌石凳上的枯叶,赵靖坐到凳子上等人,良久不见有人来,不禁开始怀疑九皇叔是否在耍他?但是又觉得不可能,九皇叔虽对他恨之入骨,却从未做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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