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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你抱着的是只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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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帽间陆续挂起的女装,先还是只辟一角,与他的衣服分置不同区域,后来越添越多,小时工洗过了,只按颜色分类收起。她和他两人都喜欢穿白色,有时候段瓷连抓两三件都是她的,蛮不讲理地禁止她以后再买白衣服。
  卫生间有她专用的沐浴用品,冰箱里总放着新鲜的布朗,卧室电视墙前面的横格上,摆了她整套的化妆品……他轰她去卫生间,她说粉体受潮会变质,其实只是想从镜子里捕捉他假装不屑却又忍不住偷看她上妆的表情。
  关了灯,昏暗中可见他疲惫的睡颜,连翘站在门口看了会儿,很想偷偷吻一下。  结果什么也没做,掩门退了出去。
  不想要将来,也不给他过去,她只想在一切还未被拆穿前离开,起码他的回忆里,她是曾拥在怀的温暖,哪怕是一只养不熟的狼。
  
  安绍严从新加坡回来的当天就赶到公司,前台燕洁因为不能好好控制自己太过意外的情绪,对着电梯门开启后出现的太阳眼镜老帅哥惊呼其名:“安迅?”惹得旁边小莫刷地掉头瞪她。好在安绍严不以为杵,微笑点头打过招呼,吩咐通知各部门总监明早十点开会,这才一派淡定地步向自己办公室。走几步停下来。
  窃窃私语的二人见状忙各自己坐好抓起电话。
  安绍严回头问:“小翘在哪个办公室?”
  
  连翘现在的办公室属于原来恒迅的商业副总,现在人被调去为昆明项目成立的商业管理公司做总经理,再回北京便是出差性质了,也实在无需专用办公室。刚好新项目总监上任,行政部协调之后,这间风水仅次于总裁室的办公室,划给了在行政经理心中决策权也仅低于总裁的人。  安绍严边走边笑,推开宽阔的摩砂玻璃门,语带嫉妒,“这儿比我那屋还亮堂。”  只可惜主人没精打采,合眼靠在椅背上,头微仰,背后那一窗好阳光,反衬得她愈加气色黯滞。  可以用久违来形容的声音,让连日疲于言笑的人也舒眉展颜。连翘的心情奇异地平静下来,  “不是说明天回吗?”说话时缓缓张开眼。
  “回是一早定在今天的,本来打算明天才到公司,一想小寒今天也不在家,想你了,就直接过来看看。”安绍严将公事包丢在她桌前一张椅子里,自己则坐进另一张里,手指支着额角,歪头逗弄地打量她,“等我等得焦燥难安了?别急啊,这就领你上前线了。”
  “这就走吗?”连翘把签字笔丢进笔筒里,一脸认真,“你不多休息几天?不过安总精力过剩,还有兴致给公司茶余饭后供献消食点心,明显不需要休息。”
  安绍严抓抓脸颊,“听不懂。”
  连翘负气道:“慢慢理解吧。机票买了没,我们这就走吧。”
  “什么机票?”他正色,老板架子适时搭起来,“公司规定总监级别出差一律乘坐火车软席。”  她咬牙,“那就去给我订一张今天的火车票。”
  安绍严吃吃发笑,“我好像不负责员工订票的……”看出来了,经过他用心良苦的磨砺,小翘的幽默细胞成功转成尖刀锐刺,“怎么样?这几天闲得厉害吧?没事光给我发短信来着。”  连翘哼声,“你好意思说~签完调动单就跑去南洋快活了。知道沈主管找我谈话时是什么表情?只差没讲:连翘啊,你不容易,终于让金主开口给你名份了。我拜托你要升我也给人事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好不好?”
  她被破格启用的事,使得关于二人之间暖昧关系的猜测少了,都纷纷开始议论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连翘是从来没在乎过这些八卦,可不代表就很喜欢听,在她看来,安绍严这回根本就是想看她如何应对瞬间四起的流言。
  算面试吗?
  安绍严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并不检讨自己的欠妥做法。“有什么不好?公司那些男同事也该给我收心好好干活儿了,有事没事往前台跑,什么样子?”顿了下,唇角笑意犹在,太阳镜后不为她所见到的两眸却凝敛,“说起来,我这也算替某人扫清情路是不是?体谅他忙于新公司拓展业务没有太多时间为你降妖除魔。”
  眼睫快速扬了一下,连翘诧异地望向他。她没想刻意瞒着,他知道了也不足为奇,对她与段瓷,他向来睁只闭只眼,持半反对态度,突然说起来做什么想法。
  她没听懂他的语气是嘲讽还是什么。思及此不免失笑,安绍严没有那么高攻击性的。看来她真是跟段瓷在一起太久了。
  不露声色将她的反应一一捕捉。这是默认了吧?
  她和段瓷的事,安绍严即使不过问,也有眼见耳闻心度。老实说他非但不赞成,甚至有些难以明状的反感。初听她玩笑地提起段瓷请她去做助手时,就曾脱口说过不许答应他。当时她只道他不肯让她去帮段瓷,却不知他真正想说的是:你不许和他交往。
  安绍严对段十一这个人并无恶评,虽说处事作风是与自己不同,业界有说法称其是激进派也不为过。可安绍严觉得,一个成功如斯的男人能保持这种斗志,委实难得。像他自己就是即使有什么想法,也终究会顾虑现状而耽于实施。
  从这个层面来说,他深为欣赏段瓷。但是追求小翘,不行。
  私生活且不去提,单说性子里的诡计多端,或者换了个平常一些头脑不太灵光的姑娘还好,他没有玩手段的机会。偏小翘也是个油滑惯了的主儿,巴不得在脸上写着“我智商一百四,你不动脑筋接近不了我”。
  连翘最致命的缺点就是对自己的头脑过于肯定,以至到了迷信的程度,于是艺高人胆大。安绍严想到她明知是圈套还故意钻进去看究竟的心态,怎么也放不下心。大概还是家长心理,自己的孩子再强悍,也总怕她受别人欺负。而他明知这是个外强中干的孩子,别人只要不被她外表吓到,一欺负一个准儿。
  想同她谈谈,一直没有机会,拖到了她主动来找他要工作。
  
  安绍严还记得,她刚来的时候,他就以现在的职位相待,她却说:“我大学刚毕业,给我个最轻闲的工作吧。”
  后来他也知道,她想换掉的,不仅仅是出生日期那一栏的几个数字。而是想否认过去的那几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想问又不敢。
  至于段瓷有没有问过,安绍严直觉是否定的,但总归他能让小翘从接受工作开始,逐渐的,也许便不再抗拒这五年。
  夏初忌日那天,连翘在电话里不知所措的疼痛,透过虚无的手机线路,无比清晰地传给他。他再不想重复这种经历。段瓷若真能止疼,不管是毒是药,他愿意让小翘尝试。
  安绍严只想,天塌下来,他比小翘高,自然不会让她被砸。
  而她懂得在哭的时候找他,就够了。
  

《你抱着的是只狼》吴小雾 ˇ第卅七章ˇ 
      
    伤感的事想太久会影响健康,活到安绍严这个年龄,多少开始懂得养生。他常让连翘不要再想过去,尽管过去过不去,但是即使事情糟糕到无可挽回,如能不再受它影响,起码生活还可以继续。想着怎么活下去,伤心的时候不如找事情来伤伤脑,脑子被占满了,就不会去想那么多。  连翘偶尔会奇怪,“安绍严,你怎么变得这么随波逐流?”
  安绍严咳了咳,笑,“我希望你想说的是随遇而安。我不是一直就这样吗?没你那么任性的。”  连翘心说你当然不是这样,否则当年怎会拐了赫赫有名的方家千金私奔?这话噎了回去,只对他说的任性二字没好气冷哼。复又失笑,笑自己快三十岁的人了,不知怎么,在他面前总有不合年龄的举动。两颗黝黑眸子一转,被乌沉沉天色吸引:“要下雨了……”
  眼看着一朵笑自她唇角忽而绽放,安绍严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却因为这笑容恍惚得不知了所言,“为什么?”
  连翘被问得挑眉,视线自窗外模糊的景致收回,悠哉哉瞥他一眼,“我说要下雨就是要下雨了,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
  安绍严先是为这语气逗笑,接着免不了有些触动。她这副神态像极了夏初。  被男人宠坏的余夏初,一贯的霸道专制,至刚则易断,正是没受过丁点儿委屈,才会稍不如意即走上极端。她以为死可以一了百了,从来没想过她的死亡会为女儿带来什么。  连翘皱眉看他,“胃又疼了?”
  他纵容地笑着,像是小寒说了傻气的话。“好好的胃疼什么?”
  可手仍压在胸口,掌心下面丝毫揪痛的,倒不是胃。
  “饿了?”时间还早,可他在飞机上想也没吃什么,连翘说,“先下楼去吃点东西。”  “不急。过会儿跟我去接小寒一起回家,吃完太晚的话,就住下,或者叫司机送你。”没等说完,想到她有可能约了段瓷,语速拖慢了半拍。
  连翘并没为难表情,反而爽快地起身,“还是现在就走吧,怕一会儿真下雨了堵车。看你注意力一点都不集中,早早回去歇着。”
  安绍严佯做惊讶,“你说话越来越重的北京腔儿了,发现没有?”
  连翘轻嗤,“什么稀奇事?”
  在波士顿的时候她学芭芭拉说话,对卷着舌头发音的方式不习惯,到北京听了这一年,杨霜段瓷都是满口的京片子,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没留神带了那么些儿化音。
  她总结一句,“因为我妈是北京人,我有这血统。”
  他回避不及的话题,她倒拿出来大大方方说。
  安绍严摇头,起身,踱至窗前看坏天气,等她收拾电脑,“你英文说得也好,我们小翘儿有语言天赋。”微笑欣慰,似赞美聪明的女儿。
  她还他一记皮笑,“嗯,我们安绍严有马夫天赋。”旋身挑下他漂亮精致的下巴,“走咯,回家。”
  “咬你哦!”他眯眼威胁。
  她大笑,盖过了电光火石间他的隆隆心跳,甚至盖过了天边滚来的闷雷。  北京的夏天,比深圳还多雨。
  
  段瓷没在深圳久居,不得横向比较,只觉得今年跟往年夏天比,雨水颇丰。  三天前为新顾问公司与精冶的案子飞了趟香港,回北京的这天,虽未落雨,天却阴得遭人唾弃。正午一点多钟暗如傍晚,能见度极低,进了三环就一路狂堵。半空里不知是雾是霾,挡得太阳浑身使不出劲儿来,段瓷都替它着急。“我走这些天一直没见晴?”
  小邰漫应着,“要么说您回来的是时候。前天机场高速就快要封路了,这几个转盘底下,水都积了有一米来高。昨儿停一下午,渗了不少。不过没啥用,瞅着又要来场暴的。”车夹在路中间进退不得,探脑袋向前面望了望,叹口气坐回来,嘴里越发碎叨。“估计哪段又肇事儿了,地面溜溜滑的。要都有刷子爷那技术还成。”
  段瓷冷哼,“少几个他那样的,首都交通不至这操行。”
  他平时说话算不得斯文,但也很少这么糙,小邰笑了笑没敢乱接茬儿,直觉猜测让他心烦的不仅仅是为了精冶南北奔波这件事。他不是那种会为自己处理不了的事迁怒别人的老板,通常公事上的磕绊都是闷着琢磨。
  段瓷半仰头靠在椅背上打盹,信口问起精冶那边的进展。
  小邰不深接触顾问工作,只跟着参与会议,掌握项目进度,以便为段瓷做行程安排。精冶这个态度诡异的甲方,他提起来就满腹抱怨,“还是之前一样,把做好的阶段建议一通乱改,打回来重做。项目组以为市调出了差错,重核分析问卷、制表……一周时间就耗费了。结果用的还是最初那份,这么反反复复,根本是在浪费时间做无用功。”停一下,说自己的看法,“也许确实是那块儿地出现了什么问题。”
  段瓷反应漠然,“不是地的问题。”是什么?脑中弦颤,他又重复一句,“不会是因为地。”  精冶的背景小邰也清楚,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总之跟这种甲方磨久了,足以让整个新顾问公司军心动摇。“对了,赵科和孟杰涛可能是有想法,苏晓妤跟你说了没?”  思路中断,段瓷轻掀眼皮,“什么时候的事?”
  看来是没说了,小邰暗忖这女人够能压事儿的。“昨儿赵科自己跟我说的,听他的话,虽然没递辞呈,也是去意已决。”谨慎地瞄一眼镜中脸色像阴天一样平静的人,“您意思呢?留吗?”  他说的这两位,是负责精冶项目的商业规划总监,而精冶又是新顾问重点项目,他们的变动,影响可不止是团队士气的问题。
  车子挪挪停停了好久,段瓷看看窗外景物,感觉也没移出去几步远。天色越发的暗了。  
  昱日例会后,总裁办公室里,苏晓妤同段瓷提起赵孟二人的去留问题。
  邰海亮眼看桌面上那两张白得刺眼的辞呈,难免对拖延报备造成这种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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