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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手正好这两天开始掉皮,虽然并不影响洗衣服,但是却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那你也不能用脚踩呀,这样根本洗不干净”张倩皱了皱眉头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帮我到网上查资料,我……我给你洗得了。”
“你洗……!”刘军浩一时不敢相信。
“怎么,还信不过我呀?”
“信得过,信得过”刘军浩赶忙从她手中接过纸张,屁颠屁颠的打开电脑查阅起来。
他是越查阅兴奋,到最后干脆将音响打开,直接选中了一首能表达此刻心情的老歌。自己也跟着大声哼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地笑……”却浑然不知他的调已经跑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刘军浩,别乱嚎了,见过唱的走调的,没见过走调这么离谱的。将音响开大一点,我要听原声。”
张倩在外边的一句话顿时让他哑音,不过音响又大了几分,而刘军浩则在心中默唱。
“吆,小张你咋在这里洗衣服,这不是你的衣服吧?”这个时候王老师一进院子就打趣道。
“王姨……”张倩一看来人了,顿时脸上一红,赶忙解释道:“刘军浩的手脱皮了,不能挨凉水的。刚才他用脚乱踩,我就让他帮我查资料,我给他换班洗衣服。”
“我知道,我知道。”王老师口中回答着,但是脸上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笑意。
这小妮子藏得够深的,自己试探了几次她都不吭声,没有想到两人背地里却发展起来了。要不是今天撞见,恐怕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王姨,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要不你也帮忙洗衣服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张倩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脸更加红了。
“我还有事,过来主要看看你赵叔的斑鸠跑来没,看这院子应该没有,我先走了。”王老师只当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呢,又赶忙急匆匆的走出院子。
这下弄的,说都说不清了,张倩咬着牙对着被单狠狠地搓起来。现在又不能停手,因为那样反而显得更心虚,她心中也有些恼恨刘军浩刚才不出来替她说清楚。
其实这真的是有点冤枉刘军浩了,他听到王老师的声音本来想出来打招呼呢,可是害怕出去了张倩更尴尬就没有起身。
“张老师,你怎么跑到这里洗衣服,刘奶奶家不是有压水井吗?”今天是星期天毛孩子准时过来报道了。
“嗯,嗯,你过来了呀,有什么事儿?”张倩这下子更郁闷,心中暗叫自己今天怎么这么背时。
“没事,我就是瞎跑着玩。”毛孩子在老师面前可不敢说自己来是为了上网。
“没事瞎跑啥,作业写完了吗,明天上课之前我要检查。”
“没……还没呢,我这就回去写”这熊孩子脚底一抹油,立刻溜了。
“刘军浩,出来换净水”张倩突然高叫一声。
“来了,来了”听到呼唤,刘军浩赶忙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将那一大盆子洗过的洗衣粉水端到院子外全部泼在水沟中,然后又给张倩打了两桶井水才算了事。
“查完了吗?”张倩看他仍然傻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开口问道。
“还没呢……”
“那还不去查”看着刘军浩钻到屋子中,张倩笑了笑,顿时气消了。自己这算是发的哪门子火,真是莫名其妙。
刘军浩很快又拿着那几张纸出来问到:“你看看这些资料对不?”
“你查的我怎么知道对不对……嗯,字写的不错呀,比我的还强。”说实话张倩还是的第一次见到他写的字呢。
“以前练过几天,瞎写着玩的。”刘军浩虽然嘴中谦虚着,但是心里却像大夏天啃了一块大花皮那样甜。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夸过自己的字写得好,不过这次他却听着尤其顺耳。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王老师的警告,一上午赵教授都没有往他的院子里冒个影,往常他老人家一天都耗在这里的。
就这样,张倩洗衣服,刘军浩换净水,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颇有点我打水来你洗衣的味道。
最后两人又一起把被罩和衣服拧干晾在绳子上才算了事,看着她要走,刘军浩心中直遗憾自己怎么不多抱几件衣服出来呢。
正遗憾着呢,突然听到张倩在门口说道:“手上脱皮就不要老沾凉水,我那里有肤康洁软膏,等下给你送过来。”
“哎……”刘军浩顿时又兴奋起来。
这场雨过后天气明显的变得热燥,才一上午的工夫,衣服就全干了,只是被套还有些发潮。
刘军浩吃罢午饭,正朝院子外倒垃圾呢,却看到赵教授端着茶杯走过来,一看到他就直眨眼睛:“张倩走了?”
“早走了,你找她有事儿?”
“没事,没事”他老人家抱着茶杯喝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非常惬意,他们也就没有往院里坐,直接站在水沟前晒起太阳来。这场雨虽然给人们带来了很多不便,但是却也将田野间的春意催发的更浓了。
一大群小蝌蚪在水沟里游来游去,顿时招惹起那些水鸭子嘎嘎的叫着窜入水中,不住的伸着脑袋猛啄着,就连不会游泳的母鸡也翅膀扑闪着站在岸边,等小蝌蚪游过来的时候突然伸头一啄。
不大一会儿,这群小蝌蚪就被它们啄的七七八八,那群水鸭子又跑上岸来烦刘军浩。不过他这次却出奇的没有感到烦躁,任由它们在自己身边乱啄着。
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自己这半天都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连手上的脱皮症状也似乎在抹了张倩送来的药膏后,完全好了起来。
第八十五章两个电话
“小子,张丫头给你洗衣服了?!”赵教授见绕了半天也没有扯到洗衣服这件事情,就干脆直接问了起来。
看他一脸八卦的模样,刘军浩有些无语,“你老就这么大的好奇心。”
“呵呵,你小子是深藏不露呀,前两天你王姨还让我多给你鼓鼓劲儿呢,没有想到你们进展这么迅速。”
“这都哪跟哪呀,你那两只小斑鸠找到了吗,王姨上午还到我院子里找呢。”刘军浩看他仍要追问,赶忙岔开话题。
“早找到了,就躲在门后,让我们一阵好找,还以为被老鼠吃了呢。”赵教授说着将围在他身边的水鸭子轰走,突然看着那些水鸭子又“咦”了一声。
“咋了?”刘军浩也被他弄得一惊。
“我记得这群水鸭子是十四只吧”赵教授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对呀,少了?”刘军浩转过头朝水沟里数起来“一、二、三……十七”
数错了?他赶忙又数了一遍,还是没有错,岸上九只,水沟中还有八只呢。
这咋整的,竟然多了三只鸭子,难不成是村里的鸭子混到里边了。他仔细看了一遍,无论从个头还是毛色都能肯定这些是水鸭子。
他顿时高兴起来,肯定自己的鸭群中引来了三只野水鸭子。这种事情在刘家沟倒是也不算什么奇闻,经常有抱窝的母鸡领着鸡崽到村外的树林中刨食,结果回来的时候鸡崽中却多了几只小野鸡。
虽然这些水鸭子模样都差不多,但是刘军浩还是很快找出这三个混在里边的家伙,它们的个头明显比自家养的水鸭子小一些,而且毛色也没有那么新鲜。
农村人把鸡鸭屁股当成小银行,下的蛋则是活期存款,一般上街买生活必需品的时候都是提上鸡蛋鸭蛋去的,卖上十几块钱要买的东西都有了。
因此他们对鸡鸭看的比较重,每天晚上都要数一遍才算放心,如果少了还要打着点灯到处寻找,生怕被黄鼠狼或者草狸子偷吃了。
刘军浩没有数院子里鸡鸭的习惯,只是每天将鸡蛋鸭蛋收一次而已,如果不是赵教授率先发现,恐怕他就是再过个把月也未必会注意到鸭群中来了几个外来户。真不知道什么时间混进来的,瞧它们在水沟中怡然自得的模样,估计时间也不会短了。
嗯,看样子自己当初将这些水鸭子赶出院门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要不过几天也学人家弄根竹竿把鸭群赶到河滩上?那里水鸭子多。这么赶上几天说不定自己地水鸭子就变成了一大群了。
不过他想了一会儿就打消了这个诱人的念头,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水鸭子可不比村里的家鸭,它们可是会飞的,万一自己将它们赶到河边,一下子全飞跑了,那不就成了肉包子打狗了吗。
倒是这几只母鸡可以考虑赶到树林中试试,自己门前这片树林也不小,里边经常有野鸡出没的。话说昨天的野鸡肉吃着就是香,他现在还有些回味。
刘军浩正在这里计划着,忽然听到屋子里的电话响了,他只得给赵教授打了一个招呼返身跑回屋中。
谁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这号码好像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刘叔叔,你猜猜我是谁?”电话中传来一个嫩脆的小女孩声音。
“你是谁呀,是牛然吗?”他一听声音就猜出来了电话那端是苏娜娜的小侄女,不过为了满足孩子的心思还是故意猜错。
“不是”果然电话那端传来小女孩得意的笑声。
但是当刘军浩一连猜错了几次后,小囡囡明显郁闷起来:“坏叔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猜错了我就把电话挂掉。”
“我知道了,你是小囡囡,你咋打电话过来了?”刘军浩听了也不再逗她。
“嗯,我就是囡囡。是我姑姑打的,让她给你说”
接着话筒中传来了苏娜娜的声音:“刘军浩,张倩没事吧,手机怎么欠费停机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这两天忙没时间到街上充话费吧。”
“哦,这样呀。对了,我前些天给你邮的书都收到了吧,你的蜗牛养的怎么样了?快能吃了……”苏娜娜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话筒里又传来小囡囡的声音:“刘叔叔,我也要吃呀”
“估计再过十几天就能吃了。”真是侄女随姑,这一大一小两人打电话过来不会就惦记着自己这草蜗牛吧,刘军浩心中暗道。
“那我过段时间过去玩呀,呵呵……”就这样苏娜娜磨磨唧唧了十几分钟,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打电话的原因,就是让张倩过来接电话,她有事情商量。
刘军浩差点晕倒了,这件事情你早说不就得了,也少浪费点电话费。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快速的跑到村里喊张倩过来接电话。
很快刘军浩就知道刚才那个电话只不过是一道小小的配菜,人家给张倩打的才算是正餐呢。
他和赵教授将一盘棋快下完了,两个人还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也不知道谈论什么国家大事需要用这么长时间。反正等张倩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又摆上一盘棋了。
天快黑的时候刘广聚家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因为隔的太远,刘军浩也弄不清楚喇叭里到底说的啥东西。估计是要开会吧,等下到村里找个人问问定在啥时间。
还没有等他起身去问呢,自己家的电话响了,是谁又打过来的?他疑惑的接过电话。
这也算是破纪录了,从安上电话起就刘广聚闲的没事打了个电话,这十几天电话一直是个摆设。今天倒好,一连响了两次。
“是小浩吧,我是你广聚叔呀,刚才听见村里的喇叭响了吧,”电话那端是刘广聚半土半白的普通话。
“嗯,我看听出来了,又要开会吧,啥时间呀。”
“不是开会,今天镇里兽医站的人到咱们村给鸡打防疫针,地点就在大堰塘。你也早点将你家那些母鸡弄过去。听说这一阵子闹鸡瘟,挺严重的。”
“哦,我知道了,晚上就过去”这个电话倒有点用。
要说农村养鸡怕什么,最怕的并不是黄鼠狼、草狸子,而是瘟气。一听说有瘟气家家都赶紧鸡子关在鸡笼中不让它们出来,因此这瘟气实在厉害,鸡子一死就一大片,非常心疼人。
而春上正是闹鸡瘟的时候,一般到这个季节镇上就会组织兽医站的人到各村给鸡打针,今年算算时间,也到时候了。
刘军浩虽然对自家这些母鸡的免疫能力有信心,但是却也不敢冒这个险。再说打防疫针钱早已经交了,不打也不给退。
他害怕去的太晚了耽搁的时间长,就早早的把晚饭做好。刚吃过饭赵教授也打着手电过来帮忙,显然也听说村里要给鸡打针的事儿。
两人找了几个长虫皮布袋就蹲在鸡笼门口抓鸡,晚上鸡子和瞎子没啥区别,即使被抓住了也只是“咯咯”叫两声,连挣扎都不挣扎。
他们的抓鸡行动非常顺利,不到五分钟,二十多只母鸡全部被装进四个长虫皮袋子。当然为了怕它们闷死在里边,刘军浩特意选的都是有破洞的袋子。
远远地就看到大堰塘边上被一个大灯泡照的亮堂堂的,而光亮之处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等候。
他原本以为自己到的够早呢,去了才知道自己到得够晚的。让赵教授看着蛇皮袋,刘军浩自己凑过头挤到人群中观看。
只见一个穿着白褂子的小青年抓住鸡腿,注射器狠狠的扎进去,推完药水拔出针头就算了事。
但是怎么看这人都像是个新手,拿针的手似乎有点哆嗦。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