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事,也是一样。”
他像要践诺自己的话,要身体力行教我怎么做“这事儿”,唇舌沿着下巴,亲到了锁骨上,那两块小东西好似恨不能立刻缩回去。我喉咙里哼唧了两声,绝对不会是猫叫……他的身体很热,像烧红的炭一般,每到一处,就激起一阵战栗。
目光向下,触及到我胸前的伤口,他眼儿一暗,舌尖在伤处边缘轻轻地舔,那处又痒又麻,猝不及防的,他换了另一处伤口。
我忽然无比憎恨这身上伤口挺多,无法预料到他到底会落于何处。
猛地像是被叼去了舌头,他覆掌轻扶着我胸前柔软的弧度,我哑然无声。他的手掌也是烫的,手指却很凉。
望定我,我好像看见师兄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手指按压在那一点上。
起伏的心口好像带起热气,伤口紧绷得疼,似乎涌动着滚烫的热血,想寻隙喷涌出。
我忍不住求,“三儿……”
他恶意地夹住揉搓。
我喉咙里倒抽气地收了声,不知道是他的眼湿润,还是我自己的眼眶湿润,我咬着嘴,啜泣般露出声,“师兄……别……”
这次师兄真的笑了,我都听见了。登时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塞进枕头里再也不用出来,耳根子烫得要燃成灰。
“别什么?”他尾音吊起。
一直抖颤着像要送到他掌下口中的身子,在流连不断的抚摸之下渐渐安顺下来,我侧过脸,鬓中已有湿意。
可还没完。
他的手一直往下,下到令人羞耻之处,我焦急地绞起两条腿,不肯松懈。
“轻蝉,你想要吗?”
他叫着我的名字,又问了。名字被叫起令我整个身子都发烧了,背绷得很紧,两条腿不安地盘起在他膝上,他的腿全是汗,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把我都打湿了。
我无言地,好像刚发现他早松开了我两只手地,去解他的裤头。我一定是疯了,所以才纵容他,可我想要得到这个人,哪怕只是短短一瞬间。
蝉在经历漫长几年时光后,却只有几天的生命,可为了这几日阳光,黑暗也不再可怕。
师兄握住我的手,望定我,“你记住我了吗?”
我撇开目光,唇干舌燥又觉得很羞人,没有出声。
耳坠子被含住了舔弄,只要他的舌在我耳廓上刮过,我整个背都弓起来,像没有脚的虾子,除了弓着无处着力。
“想要?”他诱哄我。
我一阵抖颤地又去扒师兄的裤子。
这次顺利地扒了下来,血腥味道让我愣了神,师兄一直有意护着的右腰上,有巴掌大的一块伤。焦黑泛红,好像还肿胀着,随时会流出脓来。
是烙印。
我脑子里的弦被扯断了,不太懂地望着他。
师兄轻描淡写地摸着我的脸,“我想见你,离朱不允。我都想好了,就算打上烙印,我也不是寒虚宫的人,最多等来日,剜了去便是。”
所以他连药也不上,由得它溃烂。
见我沉默了,师兄语速越来越快,“他说你不记得我,我以为只是个借口。从前是我不记得,你衣不解带地照看我,而今轮到我照顾你,我却不大有用。你现在不记得我,我不应该趁人之危。但你想要……”他顿住了,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你想要的,我却又应该给你。”
可我那时候想要他跟我走,他却不肯,他非得带上旁人。如今安顿好了那个将军,他又掉转头来找我,说得这样情深义重,到头来如果又要选择,他如果还是不选我……
“你现在,还想要我吗?”
我把心一横,勾住师兄的脖子,吻得我自己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指是活的,一直向下,挑拨着我,听着我一深一浅的抽气,滚烫的脸贴在我湿漉漉的脸颊上。
耐心地探入,他的手指怎那样凉,凉得我忍不住一缩,难受地皱起脸,不一会儿又觉得他的手指怎那样热,热得好像我呼出的气一样。
他拨弄着,探看我的反应,又伸入第二根手指,我难受地弓着身子,失神地听他不怀好意的语音,“你很湿。”
除了无力地攀着师兄的脖子,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好,铃音在帐子里响得厉害,越来越急剧。起初我还压抑着,不敢叫出声,后来一想反正是我的院子,没什么不好意思。
也确实经受不住……
我是个大夫,最熟悉的就是身体。
可我却掌控不住自己。
汗珠从师兄额头砸到我脸上,他起初动得很慢,刻意忍着,两条胳膊都在打颤,我知道他药性发作得慌,可我也疼得慌。后来他停住了,我缓过气来,不要脸地催促他,“你快点……”
师兄好笑地凑过来,小心翼翼在我湿漉漉的额角亲了亲。当时我就后悔了,疾风骤雨之下,我忍不住倒抽着气地乱叫一气,索性抓着枕头咬着,但师兄说我难受得厉害就要翻白眼。
我只好乱抓乱颤着任由他施为。
师兄说得对,做师兄的,就要教师妹。
这种事实在不应该我这没有力气的病秧子来做,太费神。中间师兄又几次停下来,我又不耐地催促,其实只要一想到和我融在一处的是谁,我就想让他更动情一点。
我喜欢抚摸他冒着热汗的腰背,还有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湿润的眼光让我知道他也喜欢,只要想一想这个,我心口就鼓胀得厉害。
也没有翻来覆去折腾,等那阵风雨过去,师兄略靠在我肩窝里歇了歇,好像一直憋着一口气,到现在才舒出来。
然后披衣起身,朝外头吩咐了一声。
我登时脸都红得熟了,反正都熟一晚上了。只是小心着不要弄出铜铃声音来,原本是自己要卖弄,这会儿却想要把它解下来扔出去。手却抬不起一个指头,我把脸缩在被子里假装睡着,片刻后是真的意识朦胧起来,觉得有温热湿润的帕子在我额头上。
师兄替我擦拭干净,我虽臊得慌,但又不想动,就由着他替我擦身。
后来灯灭了,师兄也睡了,只是睡到半夜上,我的心口传来痒酥酥的感觉,睁开一只眼皮看了看,师兄还在亲吻我的伤口。我忍不住拱进他怀中,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端着主子的架子,声音可耻的有气无力,“快睡!”
心内慨叹,这床,三儿暖得可真好。
第三十八章 不离
三儿还是三儿,没有因为一夜的色授魂与就变成师兄,清晨我醒来时他已经没在床上。等我披衣走出门,他就像刚来这院子时候一样,坐在门槛上,披着件宽大的袍子,越发显得人瘦。
我拿脚尖踢了踢他。
三儿回过脸来,很快尴尬地低下脸。
我看到他耳根子红了。
心里略有点得意,笑着说,“昨晚伺候得不错,我待会儿着人把东西搬到你屋里,今儿晚上我还来。”
像离朱说的那样,三儿做了我身边暖床的人。
他没有从前话多,沉默不语的模样有时候让我心底暗恼,于是就可劲儿地作践他。让他伺候我漱口擦脸,擦脚穿衣,有回要让他给我画眉,三儿怎么也不肯。我一生气,就把满蘸着浓墨的笔一把掷在他脸上,没有伤到人,但墨痕就那么从眉棱一直下划到另一边下巴,长长横亘了整张脸。
他也不吭气。
好像无论打骂或是羞辱,他都只是个木头人,一夜温存带来的不是春风沐雨,我们之间反倒剑拔弩张起来。
白天里我要练功,要偷偷打探荀千雪和青碧关在哪儿,偶尔还要和离朱斗智斗勇,回到院子里可好,不仅没有一张和缓的脸,他闷声不吭地,时时处处忍让我。也不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起身练剑,不再热情而主动地要教我练剑。
三儿把心关了起来,我没有钥匙。
唯独能让人好受一些的,便是到了夜里,他还是被我围困在四方的帐子里,不管他情愿还是不情愿,终于像是面首一样,呆在我身边。
被烙印灼出的伤口愈合后,留下两个笔画繁多的三个字来——
“寒虚奴”。
三儿不让我看,但我老是看,趴在他身上,按着他,然后将烛台端近,仔仔细细地看。每当这时刻,他全身就抖颤得很厉害,震动借着我的手传到烛台上。
烛光乱爆。
我总忍不住低下身去舔,他浑身都炸出寒粒来,想推开我,碰到我的手却总是无力。我看得出他对我没办法,他总是说,“你不记得我了,轮到我来照顾你。”
每当这时候我就无比光火,狠狠咬他,有时候是脸颊,有时候是脖子,有时候是烙印,有时候是敏感的侧腰。
好几次我都差点脱口而出,说我什么都记得。但总是将声音湮没在让人呼吸急促的亲吻中,我总是想起那时候在将军府,他眼里没有我,他死也要和别人死在一处。
我听维叶说,那个女人没有死,活得好端端的,把持西陌朝政,新皇帝要登基了。
她终于是反败为胜。
三儿越来越瘦,总是发呆,目光在高高的院墙上逡巡,或许他想出去。我像濒死的困兽,困着我自己。
☆☆☆
初雪来得早,三儿在屋子里燃起火盆,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到炭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屋外解下斗篷,拍去雪花。
三儿接过去挂上之后,我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惬意地舒一口气,“好香啊。”
“安情送来的香料,宫主怕你睡不好。”他也称离朱是宫主,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床铺是整理好的,人也沐浴过,这时辰就等着我回来睡觉了。
离朱想得周到,他告诉我师兄来寒虚宫找我的事儿时,吓得我一背冷汗,以为他是看出什么来。但当日将军府混战,我答应他要随他处置,我可不想被锁在笼子里。离朱说话总似真似假,心意也三五时改换,我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一味装傻充愣不是长久之计。但却是眼下我唯一能做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香料起作用,我入睡得很快,在三儿身上蹭了两下,身体就渐渐沉。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后,接连四日都是如此,到第五日晚上,我在离朱那儿喝了点儿酒,当女儿的,要陪着父亲胡混,在离朱这儿是头一遭。
反正他也是我叔叔辈儿的,喊两声爹不吃亏。
离朱枕在美人玉臂上,懒洋洋地问我近日睡得可好。
我本是不宜饮酒的,但离朱总让我陪着喝,还说但喝无妨。我若过于警惕,反倒容易被他看出端倪,听他问这个,我当然要起身鞠个躬表示自己很感激。
“爹找的香料不同凡响,近来睡得很沉,旷日无梦。”
离朱低头深饮一口酒,丰润的唇因为沾了酒而显出魅惑的红,狭长的眉眼微扬,“你爹我不曾赏什么香料去你院子里,大概是你那儿的几个下人费的心思,可不能谢我。”
我愣了愣。
身上又香又腻的美人儿替我满上又一杯,我拿着酒杯半天没有动作。细细一寻思,那香料的气味,其实有几分熟悉……
久了不用毒,竟然被自己的老本行蒙了。
我一笑,仰脖子把酒喝下去,本来是甜而温醇的酒液,却像烧刀子一般割破喉咙。
“说个好消息给你听。”
大概看我脸色不对,离朱笑意更深,眉眼弯了起来,斟酌着字句,“你所中之毒有解,我已找到办法,要离宫数日,宫中大小事务都交给你打点。本来你也是少宫主,这里的事情早晚要交给你,就当练练手。”
我觉得自己的脸盘很僵硬,勉力扯出来点儿笑,“爹你说什么?女儿什么时候中的毒……”
离朱截住我的话头,猛从上座掠到我跟前来,摸了摸我的脸,“瞧瞧,脸都吓白了。”随即一挥衣袖,盘腿坐在我身侧,“你放心,我不会把你锁起来。本座行事自有道理,你欠我的,要一样一样的还。”
从离朱那儿出来我还魂不守舍的,脚步在雪地里滑了好几次,踉踉跄跄地好不容易走回去。远远瞧见院门口的风灯飘摇着,顿住脚,不敢进去。
师兄在香料里做手脚,是看我睡不安稳替我安眠?可他为什么要说谎……
我走前两步,看到维叶在门口等我,见到我就过来扶住我,我还直勾勾盯着院子里,师兄屋内漏出的光在雪地上映出几块光斑。
“维叶……”
“属下在。”
“‘沉梦’的解药你那儿可有?”
维叶手掌的温热透过衣袖渗入发肤,我还觉得冷地把斗篷裹紧。
不答就是有了,我抬起脸,从他眼中看见自己面无表情眼内清明,“先去你屋内,给我吃一些。”
吃了解药又在维叶屋子里磨蹭了老半天,我不想去师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