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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仇?”小猪讶道,想起这些年来爹爹确实明的暗的得罪的不少的人,这事情也并非没可能的。
“没错,至少小月是这样认为的。”他怀中的辛月一直没有出声,淡淡的怨恨从她的眼中弥漫溢出,直射向小猪:“十三年前,小月四岁,父亲是城中的富商,母亲,也就是我的姨母,她是位非常娴熟的夫人,一家人本来和睦温馨,令人称羡。但可怕的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直到姨娘带着小月浑身浴血地逃到我们山庄我们才知道。在一个平静的夜里,他们一家大小全部死在了一个人的手中,仅剩她们母女二人幸免于难!”
小猪急道:“不可能是我们家人做的,十三年前,我爹爹和娘早就归隐了,更不可能肆意杀人,毁人全家!”
西门飞雾沉痛的压下声音,遗憾地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谁是凶手,但也很肯定地知道并不是你爹或娘做的。但事情和你们却有很大的联系!”
“你是什么意思?”
“当年姨娘和小月都没有看到凶手是谁,但她们躲在井底下的时候,听到那凶手与小月她爹的对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三玄门的常千寻因为唐门中的一个人报的信,才被逼致悬崖最后跳崖身亡,那人正是报仇而来的!……常千寻的事情虽然被武林中人尘封了起来,但渐渐长大的小月坚持查了些实事,她才得知她爹本来是唐门中人,后来不知何故洗手当了大商人,那凶手正是为了帮常千寻报仇而来的!”
“但……”但这不关他爹爹事啊!那个杀人的疯子八成是那变态的唐门前门主或者封寰宫前宫主。
西门飞雾却继续说下去:“因为不知道真凶是谁,而又听说常千寻已经死了,小月他们也渐渐淡忘了那悲惨的往事。但是两年前,小月听说千寻公子出现在江湖上,她反复查探,认定了千寻公子就是常千寻,她一直压抑着的仇恨之心复苏了,执意研读了他爹爹留下来的唐门的一些秘籍要报仇!”
“那时我知道千寻公子为武林做了很多大事,便劝慰她不要这么执着,她表面上同意了,但没想到前些日子竟然留下一封信就要亲自去找千寻公子报仇!她是我得未婚妻,我一定要向你们道歉。小月署心积累一步一步接近你们家人,然后减低你们的防心进行报仇的大计,但那只是因为她心中还存留着怨恨,才会转嫁到你们的头上。我西门飞雾现在诚心地向你们家人道歉,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做到,只希望你们不要跟她计较,化了这段仇恨。”
小猪心中一片混乱,也没理会西门飞雾后面说的话,脑海中只盘旋着“小月跟你们家是世仇……”“署心积累一步一步接近你们家人,然后减低你们的防心进行报仇的大计……”这些话语,思来想去,手握的拳头紧了又放,放了又紧,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姐姐……这是真的吗?你接近我,也只为了骗我吗?”
良久,小猪额上已满是细汗,一直靠在西门飞雾怀中的辛月动了动,面无表情地给了小猪一个几不可见的点头。那不到方寸的细微动作就如小猪的宣判书,把他的心往那万丈深渊里抛。
“小猪……”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楠伶担忧地看着小猪,正想说些什么,便见小猪猛地站了起来,飞也似地狂奔出去。
“小猪!”楠伶担心他的状况,也不告别便转头追了过去。
她没有回头,以致于错过了身后那身形壮硕的人嘴边那末神秘的微笑,一直扩散着……扩散着……
第49章 如何受伤?
楠伶一直往外追想要喊停小猪。她觉得刚才整件事透着古怪,辛月一直靠在西门飞雾的身上几乎不曾动弹过,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或许西门飞雾可以将这解释为她恨到连话都不想跟他们说了,但据她对辛月的浅浅了解认为,这可能性极小。
一直尾随在小猪身后一丈左右,不是她不想靠近了,而是……她追不上。天,小猪的功力竟然比她还要高上一层吗?正想着,旁边突然切入两道人影,楠伶定眼一看是莫敌和娃娃,身上的警戒才解除下来。
“你们两个怎会跟了过来呢?”三个人就这样并排追着小猪,旁人看来不易,他们却依然气息平稳,说话也不见喘息。
娃娃饶有兴致地道:“刚才我们在聊得时候远远就看到你们两个一跑一追,便跟了过来。对了,阿敌说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想来找我解惑……不过我又不是解梦人,怎么帮得上忙呢?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啊,阿敌,你不找对的人怎么问得清楚呢?”说罢,意有所指地眼光直射楠伶。
莫敌果然脸一红,支吾道:“尹…… 公子,实在是不好打扰你,但是在下最近一直作些奇怪的梦,梦见你、你、你和我……“莫敌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触及娃娃偷笑的样子面上马上热得爆炸,咳了一下马上转道:“梦见你和小猪一直在说话……关于我的话……”
楠伶神色一滞,心想难道那天他没有醉完全吗?但有什么事总不该这个时候说, 她沉声应道:“那事迟些说。娃娃,小猪刚才见了辛姑娘与西门飞雾……”
等楠伶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娃娃就气得跳脚:“那个笨蛋,事情听起来就很可疑啊!姐姐那么爱说话的一个人连声都不吭一下,肯定有古怪!他现在一定是气在头上到处跑发泄一下而已,你看前面是悬崖了,他会停下来的,我们跟着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也只得如此了。”楠伶见几个人果然跑到了郊外的崖边,前头就是深深的海洋了。小猪慢慢停下脚步坐在了悬崖边缘,有点担心地说这太危险了,娃娃却拍心口说没事。三个人就准备在这边看顾着他。
忽地,楠伶感觉一丝冷意,那种经历过一次就怎么都忘不掉的恐惧感突然闪现。隐约一条深紫色的身影冲了过来,楠伶直觉地推开莫敌,却发现的深紫色的身影越过他们直取娃娃,当下一惊,她双拳紧握,额冒细汗,暗自压下心头的狂喜与震惊——终于,当初伤阿敌的人出现了。
娃娃反应倒快,闪身避开那紫衣人的攻势也利落地还击了起来。那紫衣人的武功诡异无比,常有难以预料的招式,让人无法招架。然而娃娃武功根底深厚,虽然年轻没什么应敌的经验,心思却如她的招式般沉实稳健,一时也没让那紫衣人占到好处。楠伶和莫敌正想要出手帮忙,却被不知道何时冒出的几个黑衣人缠住了,难以脱身。
一直跑在前头的小猪听到打斗声也回头注意了一下,待看清打斗的人以后毫不迟疑地往回走。这边厢娃娃与紫衣人缠斗着,回脚出掌,直取紫衣人肚腹要害,却被他侧身泻力,反手擒住双掌。正想以反擒拿手抽回双掌,却被那人诡异的招式顺掌而上,缠住双臂。娃娃被逼对上那人的脸,那人双目不如想象中冷酷,反而炯炯和睦,似乎内藏千言万语……
“娃娃!”
小猪及时赶过来,一掌击向紫衣人,紫衣人侧身避开只得放开了娃娃。小猪连忙把她拉了过来,“妹,你没事吧!”刚才的牙膏样子怪怪的。
娃娃也仿佛才如梦初醒,连声道没事,并马上重新加入战斗。面对小猪,那紫衣人仿佛知道遇着强敌,马上拔刀进攻。一边的娃娃去帮楠伶莫敌对付那帮黑衣人,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身体随着打斗竟然开始开始迟缓了起来,心神也开始涣散,迷糊间听到小猪的叫唤声,却早已无法应答。
娃娃不知道的是,她那娇小的身子正不断地向悬崖那边移去,待小猪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身处悬崖边缘,随时踏出一步都要跌个万劫不复!小猪连叫了几声娃娃都没反应,也顾不得与紫衣人缠斗反身扑了过去,在娃娃举脚跨出的同时抱住了他。
“小猪!!”身后传来楠伶与莫敌惊吓的叫声,小猪举手往背后摸了摸,竟是一片濡湿。
“天啊……”楠伶昔日的恐惧感又涌现了,那紫衣的神秘人,娃娃反常的举动,小猪奋不顾身地拉住在悬崖边缘下坠的人儿,小猪背上空门大露被紫衣人的快刀重伤,浑身浴血……种种情景重叠,震撼得她竟然一时忘了还在打斗中,眼看一个黑衣人就要砍上楠伶的后背,莫敌想要救她确奈何离得太远,又被那些黑衣人缠得密不透风,再看看那边小猪的状况,顿时急出了一身冷汗。
那黑衣人眼看就砍上楠伶后背了,举起的手却忽然停了下来,须臾直直地倒了下去。莫敌正奇怪什么事情发生了,就发现周围被二十几个红衣人围了起来,为首的人身穿青衣,竟是一个相貌秀俊却略显邪气的少年人。
也不知道该说是青色衬得他脸上的邪气更盛,还是说他本身气质所致。明明那清淡的颜色在楠伶身上只显平和清冷,在那少年身上硬是显得阴深诡异。
就见那人嘴角上扬,带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嘴角的酒窝却透露着一丝得意,扬声道:“尹楠伶,我看到你们在你追我逐觉得有问题就带人上来了,怎么样,我救了你吧!”
楠伶叹了口气,应道:“好的,唐善公子,在下算是谢谢你了,先救人吧!小猪受了伤,他们两人在悬崖边缘上!”原来那青衣少年正是唐门三怪之一唐善!
唐善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楠伶和莫敌焦急的心情,烁烁的眼光直射向楠伶,傲然地道:“尹楠伶,要我帮你,你可有什么回报呢?”
楠伶深知他性子,现在可没时间跟他耗啊!想罢立刻稳住心神温颜微笑,低柔的声线听似平和却尽是冷然的决绝:“大不了跟他们死在一起,唐善公子若不想帮忙就别在这里碍事,好走。”
唐善几乎气决。一次又一次又一次,栽倒在这个人的手中。她分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着她危险不顾!恨瞪了她一眼,再用眼光毒杀在她身旁仍不知状况的莫敌,唐善咬牙道:“好,我先不跟你算。”说罢,号令手下对付原本的那些黑衣人,让楠伶和莫敌得以脱身。三人立刻向小猪娃娃那边赶过去。
这边的小猪受了很重的伤,却仍要边顾着不断要往崖边跳去的娃娃,边狼狈地应对紫衣人的进攻,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要耗尽了。幸好楠伶及时赶到,引开那紫衣人。
眼看小猪虽然不用应付紫衣人的攻势,却仍要拉住神志不清的娃娃,伤口不停溢血,楠伶连忙叫懂医术的唐善去照料两人。
唐善脸一黑,看着莫敌明明失忆却依然与楠伶默契地迎击紫衣人,心中已不舒坦。现下楠伶要他走不等于是明着嫌他碍事?扯起微讽的笑容,唐善恨声道:“你真当我是下人了,随意支唤!尹楠伶,我曾经说过我会亲手为你捉住紫衣神秘人,你真是给我忘了吗?我可是耗尽心神到处帮你找啊!你现在叫我走开?”
楠伶微怔,没想过他对当初的话竟执著若此,奈何时间紧迫。他们三人应对紫衣人虽然不难,但以他功夫之诡异,还是分心不得,何况看着莫敌与他对招她还心有余悸。她叹了口气道:“唐善公子,算是在下的不对了,现在情况紧急,小猪那边除却你谁都应付不来!我需要你帮忙!你当给我个面子先救了他们,我尹楠伶一辈子记得你这份恩!”
任谁求他他也可以视之如无物,偏生这人一句不重不轻的话就可以让他赴汤蹈火,刀山去火海游。唐善心里暗骂自己千百万次无用窝囊,却还是答应下来了。再虚晃了几招,唐善临离开战团时低声叮咛道:“千万别对上他的眼睛!有机会的话……用暗器毁了!”
小猪这边情势颇为不妙,小猪外伤伤口极多,一直没有止血还不断拉扯伤口,以致失血过多。唐善一赶过来就对娃娃撒了点香药,她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乖巧地倒在一旁熟睡。小猪的情况不便移位,唐善点了他周身大穴便席地开始了包扎工作。
小猪迷糊间挣扎着醒来,虚弱地问道:“妹……娃娃她……”
唐善讶异他失了那么多血还能醒来,继续着手中的工作边应道:“没事了,她刚刚是被催眠了。我用了点药,她一会儿睡醒就没事了。”
小猪也顾不得疼痛,不放心地道:“……别……别告诉她……就说她途中中了……中了迷香,倒地而睡……就好了……”
看来是怕娃娃会怪责自己,怕她以为因为她受了催眠而害小猪受伤吧……唐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