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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死了;我两岁的时候,爸在外面有了小三,你为拉回爸的心,不惜让我高烧到41度;以后的每一次,我需要妈妈的时候,你都在哪儿?”苏暮淡淡的开口反问。
“我那也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如果这个家都没有了,我们又有什么?”她这么做有错吗?
“对,你没错。所以我一直认为我错了。错生在你们苏家了。或许我生在一个贫民家庭里会更好一些。”别拿那些说事,他一点儿也不感激他们。
“我看这些年你都白学了。我今晚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想问,你和夜家那丫头处得怎么样了?怎么又让你舅抢在前面去了呢?”
苏暮无语的看着母亲,心里的越来越冰凉。这个家,还不如与乐乐相处来得快乐。更没有与淼淼相处来的舒坦。淼淼那毫无心机的眼神,那被他利用了之后,依旧坦承的态度,让他贪恋。
“妈,别在打她的主意了。我们苏家不缺她手里的那几个子。还有,她现在是我舅妈。我不想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就这样吧!其它的一切都这样。
“你笨啊!”
“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势力?有些东西,并不是得到才快乐。”
“你就这样认输了?可是乐乐,不是你女儿吗?”她一直以为是的,还花了大价钱找侦探呢!
苏暮无奈的翻着白眼,“妈,我告诉你。乐乐她不是我的女儿,至于她是谁的女儿,我不知道。你不要再去打她主意了。苏家的钱让我来挣成不?”
他倒是想乐乐是他的女儿,这样只要他们有了这层关系,淼淼也一定会对他另眼相看的。就算陪在了她身边那么久,又有什么用?他依然悲剧的走不进她的心里。
她的心,是空的!除了乐乐,里面什么都没有!
傅子目,又怎样?
她的心里依旧没有他。如果他看错了,那是她把自己的心埋得太深,让人看不到。三天之后,苏暮正式接受了苏家所有的工作,他成了苏氏集团新任的执行总裁。
***
陆平川突然就跑到夜水淼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嫂子,你一定要帮帮我。不,要救救我,我都要活不下去了。”
“这样啊!”某女很认真的深思后,“那你去死吧!”
“嫂子,你不带这样欺负我的啊!哥,他每天都欺负我,你难道也要欺负我吗?”这真真是太欺负了人了不是?
“有吗?”她怎么没看到?
陆平川拉起夜某女就站到了窗前,指着格子间里那一个高大的身影说:“你看看他,你看看他,每天都来,每天都带好吃好喝的来收买公司里的人。每天他们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等他。都两个星期了,如果他这么幼稚下去,你让我怎么活啊?让我的工作怎么开展啊?到了年底,上面那剥削的要死的货,又要我出钱了。”
夜某女看了一眼,就没有了兴趣。这戏都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好看的。“你可以直接和他说。”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他不听我的。”一个星期前,他就找他了,让他做为一个男人要矜持一点儿,不要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可是当时他说什么,他说:“小川啊,我觉得你最近的工作特别出色。我们集团在美国了有一个新上市的公司,不如你过去做经理吧!”
下放啊,贬职啊!
这都特别的明显好不好?
他立马就闭上了自己臭嘴!
又发展了一个星期,他只能无助的寻求同盟。可是,嫂子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都这么淡定呢?她就不怕某老大又招来了桃花数枝?
“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某女淡定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摸着鼠标的手慢慢的收紧。该死的傅子目,都玩了这么久了?还不溺?
“嫂子,说什么你都一定要救我。”
“凭什么?”
“不凭什么不凭什么?那我们交换好了,这次你救我,下次等您需要的时候,我救您成不?”陆平川急的跟个什么似的,直接就把某女抬升到了长辈级别了。
夜某女心里盘算了盘算,“好吧,但你你别抱有任何的希望。我的话,他不一定会听。”
“谢谢嫂子……谢谢嫂子。”无品的陆某男就只差给夜某女一跪磕头了。嫂子一出手,绝对有!
“……”她怎么感觉自己像做了件好事似的?其实,她也没有安什么好心啦!
不过,夜某女这帮忙的方法,可就不怎么样了。她走到傅子目的面前,拿过他手里一杯冰可乐,竟直喂进了嘴里,“谁的节操掉了一地?”
有的忍不住爆笑了出来,有的就着看好戏的心态。
能让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天天报道,就是为了贿赂她的同事,然后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这新的总监,可真是一把好手啊!
更让人无语震惊的是,接着某个男人就用温暖了雪冬的眼神望着夜总监,“我的,我的,我就去扫掉。”
“砰”……
齐刷刷的脑袋砸桌上的声音。夜某女一转身,傅子目就跟着走了进去,总算能正大光明进入她的领地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他倒是宁愿自己没进来。
某女打电话给苏暮,“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好啊!”他清楚的听到了苏暮的回答。
“你来接我啊,我下班后去接乐乐。我们一起。”某女完全把某男当作了空气。
这种低压的无存在感,自从他换床之后,就一直持续到今天。
那天他订做了一张大床换上后,她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赶他出房间,可是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她也不赶他出来,只是不理他。似乎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他什么招数都用尽了。
“你们去吃饭,我怎么办?再说了,乐乐一直认为苏暮是她爸爸也不好,小孩子这时候的学习能力是非常强的。这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再怎么说,他是法律上的爸爸不是。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夜某女果然就什么也没有听到。
“我们去给乐乐把户口给上了吧!”以后上幼儿园的时候不至于忙得手足无措的。
“……”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我们请爷爷吃团圆饭吧?”
“……”
“还有,”他把自己的卡啊,零花钱啊,全部都拿出来放到夜某女的面前,“以后这些都归你管好不好?我以后就做个零元男人。你知道吗?现在我们公司都是实行零元男人。都说零元男人好,零元男人出去不花钱,就是为了挣钱的。”
夜某女面上没什么变化,可心里早就笑出来了。“那你这花出去的钱怎么办?”
“我去收回来。”
夜某女真是服了,不得不配服身为男人的傅子目了。怪不得,有人说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可是,不等傅子目有所行动,陆平川那货居然就抱着傅某男刚刚送出去的,还未开过封的东西进来了,“嫂子,你看,我全部都给你收回来了。”
“……”事实证明,傅子目身边的人以及他自己都有神精病。
傅子目看了一眼陆平川,陆平川立马就滚蛋了。这下自己不用去美国那个经常发生暴乱海啸的倒霉地方了吧!
“老婆,今晚你还去约会吗?”
“去!”
“孩子他妈,那我怎么办?”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好,这可是你说的。
傅子目转身就走,几乎都不带怀疑的。
等到夜水淼带着乐乐与苏暮“约会”完回到家,家里一个影子都没有,黑漆漆的。还很兴奋的乐乐抱着某女的脖子,“麻麻……怕……”
“乐乐不怕啊,妈妈这就开灯。”某女打开灯一看,都过12点了,难怪家里灯都没有了。这时候,保姆都撑不住睡了。乐乐玩得太开心,她不想打扰了她,这不都忘记时间了。
两个小时后,乐乐熟睡了。她的夺命呼又响了起来。这次不是陆平川而易浔庚,“有屁快放。”易浔庚被一个雷给雷得差点儿都不举了,这嫂子的能量还真是与众不同,这开场的生猛啊!夜某女正准备要切断的时候,易浔庚急急的问:“老大和你在一起吗?”
“不在。”
易浔庚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嫂子,你先别激动啊,千万不要激动,一定不要激动……”
“我激动个毛啊,快说。”
“老大他失踪了。”
“估计惹桃花去了,不要担心。”某女又想挂这影响心情的电话。
“不是啊,嫂子。谁都可能桃花朵朵开,就是老大他不可能。我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以前老大的身份让太多人恨了,指不定就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逮着老大落单的时候,然后就……
易浔庚不敢再想下去了。
“那你们就找找。”
“找了啊。嫂子,我们能发动的人都找了,而且是找了六个小时了。老大的手机完全不在状态。这真是急死人了。”易津庚是真的急了。
“报警吧!”
“如果是外国的人怎么办?”
“那你什么意思?”说了半天,某女总算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找她拿主意的,分明是找她求援的。
“夜大哥不是局长嘛,嫂子帮忙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潜进来,有没有重庆案件发生,这样我们也就明白了。”
夜某女挂了电话,然后划出来大哥的电话号码,“哥,傅子目好像失踪了,最近这里有没有什么大案件发生啊?你知道,他个招人恨,挨千刀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妹妹我就不好说了。”到时候,一定上千万的人恨死她了。
“没有。”
没有????????
那他抽什么抽,又去了哪里?
“要不要我帮忙找?”
“不用了哥,我找到了给你打电话哈!”失踪6个小时人,还够不上报案。于是,她原本是不想打扰保姆的,只得又去敲了保姆的门,把乐乐交给了她,她自己亲自出去找。
只要是傅子目有可能去的场合,她都去找了。因为常年不曾开车,她只得包了个出租车。可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他就像完全失踪了一样。
夜某女想,如果找着他,一定先抽他一顿再说。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失踪的把戏。
最后,她把白城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着。她从某五星级酒店冲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看路,还差点儿被车给撞了。幸而是对方的司机急时刹住了车……
在她呆愣的瞬间,一修长的身影走了下来,关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夜水淼一看,居然是容远达。
这是要有多乱啊!怎么想找的找不着,不想遇见的却偏偏遇到了。
“需要我帮忙么?”容远达绅士的开口,把某女眼里的烦燥全部收进了眼里,可他并不在意。
“不用了。”
“找人?”
“呃,走丢了……一只狗!”
容远达微微一笑,煞有其事的说:“狗是最通人性的。主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狗都会知道。你只要想想,走丢之前你是什么态度,然后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就会找到他了。”她的嘴巴可真毒啊!
他刚才还遇到了易浔庚,同样是一脸焦急的样子,想必是这只狗一定比那些名贵的狗还要贵重几分吧!
夜某女一想,她那时候说了什么,好像是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不会吧!
他傅子目那么聪明,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吧?
只要想想,夜某女就特别的无奈。
“白城最凉快的地方是哪儿?”夜水淼问道。
“我带你去?”他都想关心关心,那只“狗”怎么样了?
“不用了,不用了。你告诉我就行了。”
“好吧!”看来是看不成了,“在海滨大道上,那里有一家肯德基的冷藏库,想必那里会比较凉快。”
“谢谢你,我改天请你吃饭。”
“好!”低低的嗓音里带着丝笑意。
夜某女哪里分得出这些,急忙给另外那些一起寻找的货的打了电话。然后均带着怀疑的心态去了海滨大道。
站在冷藏库的大门前,夜某女心里一顿,他该不会真在这里吧?她都是开玩笑的好不好?
大门一打开,夜某女就冲了进去,“傅子目,你在哪儿?给我出来。”
寻寻找找,找找寻寻,当那个身影终于出现于自己的眼帘之前,夜某女突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先前那些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烦燥和不甘心,在这一秒都全部化作的泪意,涌进她的心里,冲进她的眼里。他可真够笨的,还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