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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尽管欺
白城最豪华的会所“天堂”。
傅子目神色淡然的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闹疯了的二个好友。
闹着闹着,就不可开交。
傅子目摇着头笑道:“嘴上若分不出上下,就在手上分出个高下。”
“……”
两个男人立马就用怨恨的眼光射了过来,“傅二,你还是不是人啊?不劝反而让我们打架。”
某男端了高脚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反正你们迟早都是要动手的。不如早点儿打了算了。”
“操……”
“靠……”
离傅子目最近的易浔庚立马就夺了他手上的酒杯,“这好东西不适合你这样无耻的坏胚子。”
傅子目甩了甩手上洒到的酒水,若有若无的笑了,“这还糟蹋了不成?”
“得了得了,别装得那么高雅,你累不累啊?”易浔庚一脸的不赞同。
“明明就是无耻的坏东西,非要如此。”同为好友的陆平川笑骂,“浔庚,你还别说,他只要往那儿一坐,微微一笑,迷死的女人,估计得从城东排到城西了。”
“放屁。”浔庚也是一笑,“他不笑的时候也一样迷人才对。”
这一闹,某男的脚不自觉的就翘了个二郎腿,“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一问,两人偕来了兴趣,“我有个新闻,是从伯母那么听来的。昨晚我给你电话的时候,伯母说你陪老婆去了。请问,傅某人,你啥时候结婚的?”
“你特么地也太不是东西了。结婚居然不请我们当伴郎。”
“请你们?到时候还得防着你勾搭我老婆?”傅子目笑得那个没心没肺,“你真当我有病?”
“喂,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防这个。
某男高高在上的笑,“你们日后结婚的时候,伴郎一定要请我。”
“为毛?”
某男一乐,嘴角一抿,脸上一抽,“朋友妻尽管欺。”然后又拍了拍某男的肩,“还有一句,朋友妻尽管骑。”
说完,其余两人都哈哈一笑,倒是难为了易浔庚,一脸的酱紫,怒道:“傅二,你不是个东西。你老婆我们连见都不能见,我老婆你倒是要骑了。”
“你老婆在哪儿?”打击人不在乎话多,管用就行。
“操。”结果换来易浔庚一声怒骂。
“浔庚,算了。你就是再能说,也会被他两句话给气活了。”陆平川笑。
可也就是这句话,易某男气得更凶了。
“阴险。”被气着的某男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估计是太急的关系,刚入口就猛的呛了起来。可另外两人,却在一旁干起了杯来。
某男终于顺了气,低咒了一声,“敢情我这是炮灰命的命,主角的身子。”
陆平川很配合的就把酒给喷了出来,亏得某男让得快,不然就全喷在他的身上了。
“你这是在报复我傅某人啊!”傅某男感叹道。
结果,换来了两人的白眼。得出的结论就是,傅子目真不是东西。不知道肩上的那颗星是怎么混上的。
我的约法三章
夜水淼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就口渴了起来。打开壁灯的时候,那喜庆的红色让她有些恍惚。
“要命……”
低咒了声之后,就踩着脱鞋吧嗒吧嗒的往客厅走。从冰箱里拿出瓶天然苏打水正喝的时候,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某女吓得呆住了,一口说全包在口里,都不敢吞下去。生怕自己吞咽的声音引发点儿声音。
不是吧?
这可是高档小区啊,怎么说保卫级别也在A、级的不是?会有小偷?
不过,这个惊可没维持多久。某女的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心下乐翻了。
好久都没有动手了,此刻的发现无疑是把她所有的睡意全都扫光了。她全神惯注的盯着门的方向,那声音依旧在,似乎是在开门?
算这小偷倒霉,遇着了个厉害的主。
她把水重新放进冰箱里,轻轻地移动着小步,守在门边,腹语道:“来吧来吧,老娘我正愁手痒痒呢!正好来个练习的。
此时,门“咔嚓”一声被推了开来……
夜水淼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霹向了来了,只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感觉,然后就是背部传来的疼痛的感觉。
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拉了开。傅子目把夜水淼死死的压在墙上,她疼得直咧牙。待看清被制住的人时,他立马就松了手,微皱着眉头问:“老婆,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傅子目,我告诉你,只可以我在外面养男人,而你不可以在外面养女人。不然,我废了你。”某女吃力的抚着被撞疼的背,怒骂道。
傅子目走过去想拉她,结果被她拂开了手。
她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既然你有你的三章,我也有我的三章。”
“哦?”某男挨着某女坐了下来,一副无耻的样子,“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到床上去三章?”
“龌龊。”
“那我去刷牙,洗脸。”某男微微牵了牵嘴角,说出的话能雷死人。
“不行。”
“那要做什么?”
“以后不许喝酒,不许晚于8点回家,不许……”某女想了想,“不许动不动就压我。”
某男做思考状,“这前两条,是没问题。可这第三条,也太不人道了。我不压你我压谁去?”
可想而知,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的结果是什么。
某女暴怒,两只小手死死的捏着,极力极力控制着自己体内的不安份因子。最后,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回了房。
然后,华丽丽地反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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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yǎng……
这媳妇了不得
不到十分钟,被夜水淼反锁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了起来。蒙着被子的某女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脸的戒备,“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我们的家,之前也是我的家。”某男笑得那个无耻啊,某女恨得是牙痒痒啊,直接光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里是你家,所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负我是吧?”不等傅子目有反应,“行,我走总行了吧?”
他爱怎么滴怎么滴,还不伺候了。
某男却并不着急,打定了主意她一定会回来。
果然,前后不过一分钟,某女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拿起背包,又像一阵风一样的刮了出去。
“……”
傅子目无语,他居然还有算错的时候?
女人这生物,他还真是把握不了。看来,这个难题,他得用长时间来攻克。
“呯”的一声巨响,傅子目总算相信,她是真的走了。
微熏的脑子也一下子清醒了。意识到她有可能是赤着脚跑出去的,他紧接着也跑了出去。
清静的马路上,夜水淼拼命的向前跑,不管不顾的,就连脚上传来疼痛的感觉,她都没有停下来。
卧槽!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鬼使神差的结了婚,以为从此自由了。可没想到招来个管手束脚的,她不干了。
“夜水淼,站住。”
谁知,听到傅子目的声音,夜水淼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脚下的步子更加急切了起来。
“夜水淼,你给我站住。”
我的乖乖……傅子目总算意识到了,还真不能了小瞧了自己的媳妇。原本只以为她会些花拳秀腿,现在看来,不只是这样。
到底是经过特训的少将,那耐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更何况还是个小女子。很快的,傅子目就追上了夜水淼,拉住她的胳膊就往怀里带,怒道:“你不想要命了,就直接找辆车撞上去。不想要脚,就去做个手术。”
夜水淼狠狠的甩掉他的钳制,“你才不要命了,不要腿了。”
“那你跑什么跑?”
“是你让我滚的。”
傅子目的嘴角抽了抽,黑着一张脸,“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我拿自己的钥匙进自己的房间怎么啦?不行?”
“我明明反锁了的。”
“你那也叫反锁?”某男嗤之以鼻。
“……”都是那锁的错,没事干嘛不生厉害点儿。防火防盗都做不到。
某男看了某女一眼,又看了看她的脚。突然就在她的面前蹲了下去,背向着她……
“你做什么?”
要不说某女二呢?这么明显的动作她怎么就不明白捏?
“上来!”
啊……
“上来!”
某女是很不愿意的,可这会儿脚上钻心的疼让她很不舒服。想了想,大方的爬上了她的背,两只手紧紧的绕着他的脖子。
“松点儿。”
“为什么?”
“快勒死我了。”某男没好气的回。
还是原装滴
某女的手臂故意缠绕的更紧,语气不善的说道:“勒死你算了。”
“那你就要守活寡了。”
嘿……别欺负我国文不好行不行?什么叫守寡?虽然婚姻是事实,可是他们并没有怎么样。
想着想着,夜水淼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咯咯的,听起来很悦耳。
某男微皱了眉,“你笑什么?”
“我还是原装的。”某二说,说话之前大脑都没有转一下,脱口而出。
某男一个趔趄,脚步差点儿没稳,沉默的继续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很稳。
只是没走到几步,某男就无比淡定的问,“你这是在怪为夫的没有睡你?”
卧槽!
“放你什么人的屁,我这是在庆幸自己还是原装货。你懂什么?你最好管好你家老二,不然我让你以后没儿子。”
某男又沉默了,似乎是夜水淼的这话真的威胁到他了。结果某男一句话,气得让夜水淼差点儿撅过去。因为某男说:“我不会让你没儿子的。”
夜水淼发现了一个自己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那就是只要和傅子目对话,最后自己都会落个很惨的下场,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索性,她紧紧的闭着嘴巴,不再说话。
这一不说话,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脚上,疼的没法形容。就算在某人的背上,她还是那么的不安份,因为脚疼,动来动手。
傅子目把她抱得更紧,“别动来动去。”
“我疼!”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不是跑得挺快的么?要不,我放你下去再跑跑?”
毒舌有木有?
有,绝对有!
某女顿时就无限委屈了。虽然家教森严,也常常闹疼,却也好几年不曾受过这样的伤。就算在军校的那几年,她也不曾这样委屈过。
“傅子目,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
恶人先告状。
不多一会儿,傅子目就把某闯祸女给背回了家,也不理她疼不疼,就把她摔在沙发上,冷声道:“别动!”
“你谋杀老婆。你不是人。”
“现在是我老婆了?不是还是原装的?是哪门子的老婆。”说完,转身就走。
夜水淼那个悔呀。早知如此,何必折腾了。
她当时一定失心疯。才会这个样子。一定是这样的。
还在神游,傅子目就拿着消毒水什么东东的,一大堆,端起某女的脚,消毒水直接触到伤口,某女疼的呲牙咧嘴的,大骂,“傅子目,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么?”
“绝对是的。”
“那就是好了。”
给她处理完伤口,两个人的睡意都被浇的无影无踪了。某男与夜水水隔着一个沙发坐着,“既然睡不着,我们就来算算帐。”
二弟只想进一个门
啥米?
“算什么账?”某女一头雾水,“我又不欠你钱,傅子目你别混水摸鱼,想欺负我。”
傅子目睇了她一眼,冷哼,“我没你那么没品成不?”
“我没品?”某女一不安份,脚就疼了起来,骂人的声音也就小了,“你才没品,你全家都没品。”
“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某女气结。
++++
“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么?”
“记得记得,我又没犯纪律。别跟个小学老师抓小学生一样。”当然,她犯的时候,他都不在。
“那就好。”
说完,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遥控器,对着墙上挂着的液晶显示器一按。夜水淼不看还好,这一看,还得了。
那显示器里的主角不是她是谁,最最最要命的是,她没把门里的嘴里每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