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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魂end-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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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用他们的,因为知道:这一用以后就再也脱不了干系了。可当我过了江宁就病了一场,把身边的钱都花光了,一下子又找不到差事。想着,这样活活饿死实在不值得,就往苏州织造去了。 

“可刚进城的时候,看见有个卖春茶的姑娘被几个小痞子调戏,而周围的男男女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就上去几下子把人撂倒,还逼着他们把茶叶都卖下。要知道,这不讲理的最怕横的,横的最怕不要命的。后来这姑娘,就是你见到跟我一起做菜的那个徐若兰,她父母早早亡故、一个人种水果、收茶叶为生,她感激了就将我带回岛上一起住,我跟她一直过得不错。 

“但前段日子,岛上的大户李家要她嫁给他们家的痴傻儿子,条件就是帮若兰家走门路弄个功名,走的还是噶礼那家伙的门人的路子。我知道他们要闯祸,又没法将徐家的人全部痛打一顿、让他们改了主意,只能动用那笔银票去捐——而一旦用了,就彻底埋进去了:即使那一位被圈禁或是被抄家,那我也得跟着服毒上吊抹脖子去,连一个犹豫也不会有、不能有…… 

“仔细算起来,若兰帮我一次,累我一次,正好打平了,也当心安理得。不过幸好你先到一步,不然大家今后就得为敌人了!” 
 
 
 “那枚戒指呢?”他突然问起。 
“……扔了,走到天津卫的时候,看到运河,心里又气,就扔进了水里。可后来一直后悔,怎么也可以当个几百两的。”她平平淡淡地叙述,如这月光,清冷而寂寞。 
胤禛突然很难理清楚自己是怒还是其他的情绪。过了会,一切心情都平复下来。 
“不管那么多了,这次我抢了差事去广东、福建平粜。皇阿玛高兴得不得了。”他重新埋入她暖暖的肩颈。“你这被子里填的是什么,明明很薄,却又软又暖。” 
“棉、丝、羽……对了!” 
桑玛突然眯起眼,想起她承诺了若兰“大买卖”的事情。“你吃了饭,还没付饭钱!我还是向若兰赊来的一堆好吃的!”她愤怒地指向被遗忘在桌子上的好几碗可怜的鱼虾米汤,顺便躲开他热热的气息,“你都没吃光!” 

她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转到吃饭的问题上了?胤禛发觉自己有时很难跟上她的思路。还有,似乎有几个极重要的问题他没有问清楚——不过,时间多得是;最重要的是:她不会去老八的地盘! 

“你要收我银子?”何必计较,是不是?!人都被他吃了,关菜什么事啊! 
“……吃饭……当然要……付帐的。”她尽力避开、躲开、溜开。 
“那你就吃回来吧。”他说了句脑袋清醒是绝对、绝对不会讲出口的混话。 
“吃回来?”她眼睛一亮,同样也在脑袋不甚清楚的时候认真地考虑他有什么地方可以下嘴的。 
嗯……好主意,她刚才忙着紧张、逃避,没吃几口好小菜,正开始饿了! 
她傻呵呵地自己爬进陷阱里。 
我舔、我啃、我吃……呃……吃!! 
 
 
        *       *       * 
 
 
天大亮。 
桑玛板着脸望向小小屋子外的一堆人。 
某人的侍卫大概天不亮就在外面吃湖边的西风,若兰则是一脸敌意地瞪着想盘问她的陌生人,还有一个—— 
“你那个什么汤四野?躲那里干吗?皮痒是不是!”似乎是经常被她修理得瑞气千条的小喽罗。 
岛上原本的几个小痞子,现在都归她“管”。这小子是最新“进来”的。 
“嘿嘿,龙老大、前辈,听说您昨儿晚上累坏了,小的特地带了乌鸡汤来孝敬。” 
汤四野面上满满的都是真心谄媚。虽然这汤大概是抢的、偷的,不过他的一片“孝心”……很让人生气! 
“什么累坏了!”一脚踹出去,随手把好吃的拿过。“这个你付帐了吗?” 
“啊?”他的拳头没有老大硬,可也比一般的小子厉害啊,干吗付钱。 
“拿去!”桑玛将原本要给若兰的小布包包扔给他接住,沉沉的,还哗哗直响。“要是我知道你没把钱送到老西那里去——知道后果吗?” 
小混蛋被她的“温柔”语气差点吓哭。上回她这么说话之后,他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多月!“是!是!老大,一定去……呃,现在就去!” 
“快滚!” 
“是——” 
一个灰溜溜的影子快速翻滚着离开。 
桑玛面向侍卫们,继续她皮笑肉不笑的“问安”好兴致:“吃过早点了吗?老皮庄上的早茶很不错,难不成还要我伺候你们用粥?!” 
然后就是气坏了的若兰。 
“若兰,他是我的相好,皮相不错吧!” 
若兰死瞪着她。 
“你也知道我跟那个什么丈夫的‘义绝’了,可也不至于为他守什么节的,那么再找个不错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对,是不?” 
继续瞪?那好!“还有,你家的事我可以解决了!” 
呵呵,这回……应该不会被她教训了吧!啊? 
 
 
另一边、门口,某人也在瞪她。 
“说什么胡话呢!”相好?皮在痒的是她! 
“帮帮忙,那个若兰的事情……”只好求他,反正他不帮她就找他兄弟! 
他继续瞪她。 
“来来来,吃早点吧。你其他的不吃,鸡头米莲子粥一定要用的!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工夫剥的,你不吃就塞给你带来的人吃!” 
嘿嘿,就知道这招有用。 
“怎么样?这新剥的鸡头米可是好东西,多吃可以康健长寿的。” 
“太甜。” 
“呃?那放的可是冰糖!贵得不得了的冰糖!”他一碗粥可是她好几天的生活费,还好意思挑拣! 
他抬头给个冷眼,“太甜。” 
然后就在她的面前,把两碗粥全吃个精光—— 
“那碗是我的!我的!干吗全吃掉啊!” 
 
 
           *         *         * 
 
 
气愤不已地躲在狭小的船舱里写字儿,一张又一张,一叠又一叠。谁让她喜欢“卖弄”呢?他一见她用炭笔画的表格就将她扔来这个“据说”只比钦差的舱房差一丁点的号子里,让她默写这大半年来的“见闻”。 

“总要给人一个理由,为何我得半路离开那好几天……谁让你留我一晚上的!”他冷冰冰地讲着冷笑话。 
不过她认为他是在掩饰不好意思!因为那些侍卫的眼神……让她也好想开杀戒的! 
茶,是贡品碧螺春,比她辛苦弄来的要贵上几十倍; 
菜,都是给钦差的,除了新鲜程度其余的让人咋舌。 
这一回,他名义上是去平粜,实际上是去查看福建与台湾的民生,以及广州的口岸关税,还负责多带几个会各式技艺的洋教士回宫,任务其实非常繁杂又沉重。 
桑玛也干脆躲在舱里不出门,终于在压榨干脑袋里所有的聪明才智以后,才将江南的粮米鱼盐的价钱、纺织作坊的规模收入,官员们在百姓口中的风评,本地出了名的文人和艺人,还有七七八八的税赋和外地进的米面情况,全部写了个分明。 

累啊!眼睛酸、胳臂疼、脑袋晕。 
拖拉拖拉地头一回下船,居然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情了。哦,对了!她还在刚上船时睡了两天……其实也没干过多的事情啦! 
伸胳膊踢腿拉拉筋骨,眼见他带来的几个人、对她侍卫服腰带上配的那把豪华漂亮的倭刀有着掩不住的嫉恨,她发觉给自己找到个乐子。 
“各位,要不要比画、比画,练练刀啊?!” 
 
 
“他们几个怎么精神那么萎靡?”胤禛回了临时衙门后,奇怪地问道。 
“刚才大家一块儿切磋武技,耗了些体力罢。”其实是这些眼高于顶(其实是看不起女人)的家伙们的自尊心与自信心遭到严重的打击。 
“谁赢了?”看她春风得意的模样儿也知道。她在失踪前就是皇城里出了名的快刀,现在大概更甚。看苏州地头上的那些小混混对她诚惶诚恐的表现就知道,那些人竟然一路车船“恭送”了十里路,就怕“龙家老大”一个不高兴就再拿他们开揍! 

“哎呀,切磋嘛,又何必计较输赢。”要是不能大赢、让他们心生“敬畏”,她又何必去费这个力气呢! 
一行人弃水路改走陆路后,表面上他们恢复了主从关系。起码她的床上不会多出来一个人——因为很多眼睛在盯着,甚至包括官员们的女儿们——天知道那是亲生的还是临时认的,不然官家女子怎么会是青楼女娘的眼神?他们是来粜米以平复当地饿死穷人的高粮价,可不是来看她们粜风月的! 

“……” 
 
 
圆明园里开始种水果和麦子、蔬菜——这一点桑玛不敢居功。 
虽然她是说过:若要知道农人的辛苦,不如自己种地看看!可要让个锦衣玉食的皇子动手种地浇水——施肥的事情当然由旁人来做,不然大家真的不要命了——还真的必须他自己有强烈的愿望、冒着被耻笑和置疑的风险去做。 

让她大吃一惊的有两件事:一是果树、蔬菜的“参谋”是若兰;二是若兰嫁了他手下一个汉军旗的侍卫,还是曾经跟她“对峙”过的那个! 
“我让沈采拿了两千两银子去处理徐家的事情,结果他还替自己省了笔彩礼。” 
让人目瞪口呆是不是?这家伙办事还真是“麻利”啊! 
“若兰乐意吗?” 
他瞥她一眼,“一个是傻子和一群如狼似虎的亲属,另一方是长辈俱亡故、无妻无妾一表人才的朝廷侍卫,你选哪个?” 
“他们吵过,会不会一成亲就打架?”太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打架?自己去看吧!” 
 
 
果然,去看过那对夫妻的人都会觉得:这一个锅子配一个盖的道理还真是有的! 
“桑玛!快来吃吃这个栗子!”若兰在一般人的面前总是贤妻良母的,看得羡煞一堆旷男,恨不能将她的丈夫谋杀了再抢了来。 
“哦!”抓一个—— 
“不许用脏爪子拿吃的!”若兰立即露出凶悍真面目,张牙舞爪地好不可怕。 
“好——呀,沈采,你来了!若兰做的这糖炒栗子可真是地道!”嘿嘿!那一位也是爪子脏脏。 
“哦?”闻着都会流口水,抓一个来尝尝。 
“啪”的一声,那只爪子也阵亡。 
“去洗手!!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偷吃!” 
呵呵,桑玛乐兮兮。什么丈夫是天,还不一样被母老虎拎着耳朵管教?! 
不过既然那沈小子很乐意被老婆“虐待”,那她就一旁看看好戏就行了。 
 
 
         *         *         * 
 
 
朝中格局平稳,可见彻底废了太子是人心所向。 
但:下一任太子是谁?当然最关键的是,下一任的皇帝是谁? 
诡异的深流自上而下地潜动,却不见水花四溅。 
桑玛特地挑了八贝勒恢复了爵位与俸米银子的时候将信与银票交还给秦道然——后者是在自己家里的枕头底下发现的。关于这件事她干得尤为自得,可惜办事的人却让她头大。 
“你看了那封信?”桑玛随意地问着新手下。 
“啊,没,没有!” 
“是这样啊……你先去忙吧。”她微笑着撇过头,掩饰住眼中的惋惜——是个好手,可惜活不了:连谎话说得都不流利…… 
 
 
“你又要人?不是已经有了吗?”穆铮很奇怪地问前来找他的桑玛。 
“哦,他死了。”桑玛轻描淡写道。 
死了?还是杀了?穆铮若有所悟,也不再多问一个字。“明白了。” 
 
 
回到庄子里,有些物是人非。 
四娘不在。她在十三阿哥的府里,如今不能随便出入…… 
“姑姑——”亦珊小丫头的出现让她一高兴。 
“珊丫头——” 
大姑娘和小姑娘见面好好亲热了一番。看得十六阿哥直乐。“桑玛,铺子里的东西和人都回来了,你要继续开吗?” 
“开!当然要开!可儿娘,以后就都靠你了!” 
 
 
打发走兴奋过度的小姑娘,十六阿哥转向桑玛:“方先生入了汉军镶黄旗,以布衣南书房行走。”'1' 
“那亦珊得送回方家才行啊……或者……” 
桑玛盯向他。 
他瞪回来:“桑玛,她才十岁!” 
“呃……这个……呵呵,十六阿哥,这里的温泉最是好,要不要去泡一泡?您来了不要钱,免费!免费!” 
“听说你卖泉水?” 
“啊?哪里!我怎么会怎么贪财呢!庄子上的有几户人家没几亩地、交不出租子,怎么办呢?我就让他们种玫瑰、做香料胭脂什么的,哪位夫人小姐订了脂粉就附送泉水洗脸,您看:这不是两全吗?” 

哼,奸商!“那个让你得意成这样的温泉在那里呢?我还特意带了东西来打算享受享受。” 
“我领您去。呃,一边泡泉水,一边要不要来点玫瑰酒?尝好了就带几瓶给福晋,就当是奴才孝敬的。”这死孩子丁点大就娶了老婆……不过比他的哥哥们晚一些,算是不错了。 
“桑玛,你几时成‘奴才’了?我可不敢受啊!!”只有雍亲王一个人敢生受这个词,因为只有他受得了她狠毒的“孝敬”! 
“应该的,应该的!若是福晋喜欢,我只卖半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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