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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魂end-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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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体射猎向来与军事训练混杂不分。士兵们全部盔甲,手上全是弓箭腰刀,将早就准备好的猎物驱赶到一处捕杀,或是举办各种射箭、摔交比赛。因为说不定就有皇帝亲自到场,因此大家非常卖力,场面也很是热闹。 

但桑玛并不喜欢这样的,她比较中意真枪实弹、打死一个有垫背的打死两个还赚一个……算了,也许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回去当兵,只能窝在这封建时代。 
“桑玛,我们去狩猎!” 
小十六阿哥若是放在汉家,应该是那种被关在书房、手无缚鸡之力的苍白少年,可他是满清皇帝的儿子,除了读书、背书和写字,还必须像草原上的剽悍民族那样,从小骑马挥刀射箭,以夺取自己的那份财富和地位。 

“十六阿哥,小心些!” 
桑玛在他的马屁股上拍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年轻的白马撒开蹄子乐颠颠地跑进林子。而她稳稳跟着,却并不参与打猎,只手握火枪、腰配倭刀、刺刀在怀,鞍袋里放着自己制的火药弹头——火器营的工匠死也不肯按她说的去改良,她也懒得去计较,反正八国联军还要一百多年才打进北京城,她是看不到的了,要夜郎自大就让他们去自大吧! 

小子的弓箭是长进了不少,至少在经过桑玛的严格调教后准头非常好,就是力气比一般的成年武士小些,但锻炼个几年肯定是没问题的。 
各种哨子声、喊叫声、动物声,交织成一副围猎图卷。只是桑玛对于杀戮小动物的行径嗤之以鼻……除非让她吃吃闷烧鹿肉或是盐烤羊腿。 
嗖嗖的声音,是箭,而且是“流箭”。 
桑玛也是出于本能,薄而狭长、略弯的倭刀如今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使起来虽不能夸口刀随心动,也可谓得心应手。 
她就这样赶上十六阿哥的马——两人差不多高——刀出鞘,鬼使神差地碰掉了一支流箭。 
是碰掉的,因为她没有出手挡羽箭的奇快刀法,只是直觉得去挡一个朝己方快速飞来的黑影。 
原来,是一支箭! 
她惊得跟十六阿哥面面相觑。 
这个后怕呀! 
“小心流箭!”桑玛叫了起来。 
周围的侍卫闻声纷纷赶来,马蹄声与人声乱七八糟挤成一团。 
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桑玛相信十六阿哥脑子里也是转的这个念头,只是在诡异的宫廷里呆久了,反而把谎话假话当平常了。 
“大家小心些!别伤到了贵人……” 
很快的,小小的风波过去。十六阿哥一来年纪小,二来远远不如十三、十四阿哥来得受重视,草草收场也没人注意。不然又是一场明争暗斗了。 
桑玛倒不见得讨厌斗争。反正中与外、中央和地方、军与军、战区与战区之间的斗争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在战争和纷乱的年代早就见怪不怪。可这和平年代也这样,就让她有丝费解。 

“索额图倒了。”十四阿哥在她苦苦纠缠一个晚上以后终于开口。 
“那又怎么了?” 
他的眼神很是可怕,“没什么。你就看下去吧!” 
“啊?哼!”说了比不说还糟!桑玛一气之下甩袖子就走人,连个最马虎的礼也不给。 
倒是几天后,十四阿哥少年心性的受不住刻意的冷淡,只得拉了桑玛去附近无人的草地,说:“我是为你好!别掺和进皇家的事情。” 
桑玛看了他半天,好象明白了,就小小声地问:“权?” 
“是。” 
她点头。这玩意儿还是让什么旗不旗的自己去搞吧!她还是好吃好喝地过她的日子。 
不过,话说回来,这儿吃的东西可真好!跟修公路那半年多的艰苦日子比起来,根本就是富翁过的! 
公路……转向一眼望不到边的连营篝火。想家啊…… 
“龙佳氏 桑玛!” 
一名太监匆匆跑来找她。 
“这位公公,叫桑玛有事吗?”这时代除了等级分明的社会,就是眼前不男不女的太监让她始终无法习惯。好好的男人要当太监……万恶哪!干脆逮去上战场得了! 
“十三爷说你拉的胡琴好,叫你跟他一块演奏呢!” 
“皇十三子?十三阿哥?”唉,这爷不爷的也不习惯! 
桑玛头一回听十三阿哥吹笛子,居然跟他的琴一样好!真是惭愧,她就会那么几支二胡曲子,其他的都是改编改得惨不忍睹。 
“你管你奏那首随心曲。别管我。”十三阿哥这样吩咐着。 
和音?桑玛点点头。 
为皇帝演奏呢!她小小地兴奋了一把。 
如果是被侵略的那些个清朝皇帝,她是宁愿被杀头也不愿为他们演奏任何美丽的音乐。不过这位康熙帝似乎很不错,而且他还亲自带兵打仗、保卫国家。这份爱国主义热情可真是金贵哪! 

怀着某种景仰的感情,桑玛很完美地向康熙帝行了个侍卫的双膝跪大礼——不行礼是要砍头的——然后接过胡琴:正是跟十三阿哥一起时用过的那把,因为她认得上头有了年月的木痕。 

向周围黑压压的不认识的人深深鞠了一圈躬,桑玛开始拉她最心爱的曲子。 
在场的其他人等,至少有半数是听过各种古曲名曲的,可没有任何一个听过用把不入大雅之堂的胡琴,演奏出如此打动人心的乐曲。 
而十三阿哥巧妙的笛子伴奏削淡了曲子中的悲凄,却添了几分轻灵。很适合在本应欢快的宴会。 
“好曲子!好技艺!”康熙帝在一曲终了时轻叹。其余的人不管喜不喜欢,都跟着皇帝一块儿称赞。 
桑玛接过不大的木头盒子时,虽然很想看看皇帝赏她多少钱,可还是忍住了。 
“桑玛,你到京师有三年了吧?” 
“是!是三年四个月了。” 
康熙轻轻笑了下。还是那么有精神的姑娘……只是这头发……他扫了眼武将席。“你是想继续留在大清,还是回家乡?” 
“禀告皇上,桑玛非常荣幸能为英明神圣的皇上和大清国效力,也希望能一直留下。”嘿嘿,有好吃的,还不用担心付不起饭钱。 
“呵呵,时间不长却学会拍马屁了?” 
“桑玛不敢随便在皇上目前溜须拍马的!皇上是很英明!” 
席间文武呼啦一下一起歌颂一回。 
真是恶心……桑玛几乎想抓抓胳膊,也好挠掉一些鸡皮疙瘩。 
“哦?你倒说说,朕英明在什么地方,值得你留在大清?” 
我不是已经入了什么旗子,不,是镶白旗了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干吗?做给蒙古和其他一大堆人看?! 
这样一转念,桑玛倒是有点明白了皇帝的用意,干脆复习一下她最拿手的大放厥词: 
“陛下亲自率领军队抵御凶悍的敌人、保护自己的人民,使得男人们不必担心被杀死、女人们不必害怕被掠走、孩子们不必失去父母的爱护!千万的百姓能吃上和平安稳的晚餐!” 
这几句话是桑玛的真心话。讲得是铿锵有力,震惊四座。 
 
 
康熙帝也是实实在在的愣了一下,他真是没想过桑玛这小家伙能说得这么……白。不过—— 
“说得好!朕,会率领大清的铮铮铁骑,保护这大好山河!” 
果然是说给外族听的! 
桑玛背心出了层冷汗,被晚风一吹,觉得很冷。 
无视于其他人对她打探的目光和低低的交头接耳,桑玛愉快地坐在十六阿哥侧后方,自顾自狂吃。 
就让别人去说吧! 
 
 
 
'1' 汉军旗的将领不大可能进丰台大营……所以是胡扯。 
'2' 心裕此人早已因虐待家人的罪名处置—纯粹胡扯也。 
'3' 全数细节皆为编造。 
'4' 
这是后世评论明与后金萨尔浒之战的,此处纯粹胡扯。但李宗仁回忆录中,曾经颇客观地评论过中、日双方在战略上的错误,尤其抨击正规军没有利用内线作战的重大失误……倒是值得一看的文献资料。 
    


6 若之芳 
如果跟着十六阿哥,是略有风险的话,那么即使偶然碰上十三阿哥也是件很倒霉的事情。 
这位十三阿哥自从他的亲生母亲去世后就不大爱与人亲近,嘴角发疏离笑容,跟八贝勒的假春风与四贝勒的真秋风有得好比。相比之下她的十六阿哥最最好! 
瞧,现在他就在谈笑间,几个想找他挑战的蒙古勇士就把矛头直指向“很受月芽姑娘喜爱的”桑玛身上。谁让这干瘪小子长一张漂亮脸蛋来着?! 
摔交? 
我得罪你了吗,十三阿哥?! 
三场,两胜一负,却把桑玛累得半死不活。 
和三个强壮的男子摔交哪!而且十三阿哥似乎算准了她不肯服输、也不肯说出自己是姑娘的个性……总之是倒霉到家了! 
“格格……呜还是你最好……”桑玛死抱着宁宁格格不放,而小姑娘也没多大的高低之见,还很高兴地当她的大树——不,虽然不能称为大树,身份上却也勉强过得去。 
只是—— 
“桑玛见过八贝勒!” 
春风没进到眼睛里,就是假春风。嘿嘿,这样的眼神在老爹的“同僚”、“同袍”、“同学”乃至“好友”身上看得太多。其实只要你本身有点实力,也别太锋芒毕露——除了生死关头——或是得罪人太多,基本上无伤大雅。 

“怎么没见你下场围猎呢?前几日听闻你为十六弟挡下了羽箭,怎么,不跟着?” 
“啊,回八贝勒的话,”这用词不太舒服,“昨天桑玛不慎被三名蒙古勇士相中作为练本事的草人沙包,被摔得七昏八竖,今天连马也不能骑,如果下了场子只能是给大家添乱;何况经过上一次阿哥和侍卫们都小心注意了,若是再出纰漏就也太难看了……” 

桑玛很喜欢叽叽喳喳讲一大堆,一直讲到对方嫌烦了为止。结果没想到这位不满二十岁就上下闻名的年轻权力者,居然也一脸微笑地等她说完。 
更奇怪的是,他的笑意进了一点到眼睛里。不过,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够稀罕的就是。 
“是十三弟下的套子?” 
敢说他弟弟的不是吗?哼! 
“呵呵,是桑玛不服输,又不肯在一群大汉面前说自己是女的,当然要打到底!不过这一打交情就出来了!”是真的!那几个家伙,不管输的赢的,居然火速跟她成了好朋友……真是豪爽的性子呀!难得!难得! 

八贝勒的微笑变成了……夏天的……晚风。 
就在桑玛胆战心惊的时候,有名太监匆匆跑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又成了春风。 
“那桑玛你就多休息几天吧,可别出了差错……” 
桑玛一直折着腰、扯着笑。好累哪! 
望向一高傲一卑微的两个身影,她想着:是什么事呢? 
第二天她才知道,原来是裕亲王重病,而急报是前一天晚上才到临时的行宫。 
这位“八爷”……消息好快啊! 
 
 
桑玛也先期回京,因为宁宁格格的外祖父恭亲王也一病不起。小姑娘泪水涟涟问十六阿哥借人——能不给吗?! 
这一年可真是不吉利,连着两个亲王看来是凶多吉少。桑玛突然想起了多灾多难的1937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不会天灾人祸一起来吧? 
她现在住在颇受“圣眷”、却远不及裕亲王那么受重视的恭亲王府。这皇帝的两个兄弟的子孙数量,可与康熙帝差得远了! 
躲在一个人住的小屋子里,桑玛开始每天都要进行的“顶上”活计。到了古代,她头发生长的速度一年不过半寸。桑玛只是庆幸脱发倒不曾有,也就没有真正秃头的趋势…… 
检视完毕,继续戴上帽子,再用近十支发夹里里外外仔细夹住,不会有松脱的危险。不然这两寸长的头发才真个叫不男不女! 
唉!能回去多好,甚至可以剪个男儿短发而不被老爹训。要在这年月剪短发,那大家一定认为她是出家人了。 
不过没几天的工夫,俩亲王都去世了。 
皇帝的反应出乎桑玛的概念,他居然那么难过?!少见,少见哪! 
于是仰赖皇帝鼻息和意志的整个京城全部笼罩在人为的悲哀气氛中,仿佛每个人最敬爱的亲人都去世了一般。 
这古人可真厉害! 
当然可爱又纯真的宁宁是真的难过,她失去了两个非常疼爱她的长辈;她周围的人也难过,因为失去了一棵可以靠的大树不知何去何从——王府里是一片哀愁,听说禁城里更甚,一群皇子也跟走了父亲一样孝服哭丧的。 

这时候桑玛特别想念和美国大兵一起追悼阵亡战友的场面:大家严肃地站着,举枪向空中射击,发誓将实现战友的遗志……比如今虚伪到极点的哭丧要真实许多! 
幸好,她是类似“侍卫”,站好岗、安抚好小姑娘就行。若要她哭的话,得准备多少辣椒水! 
 
 
一堆的红色曲柄伞和鸟兽大扇子,还有黑压压的人群和帽子鞭子……桑玛是头回见到若干个亲王、郡王、贝勒、公爵等等挤在一块,全副披挂出行的壮观场面。游行……呃,是出行的队伍绵延二里多地,旁观的军民都一脸的憧憬——这派头是做给别人看的,相信不是每一个贵族都喜欢前呼后拥的排场。 

至少—— 
四贝勒不喜欢,他的眉头皱着。八贝勒是看不出情绪的,除非他想让别人看到。 
十阿哥以下的皇子们极力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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