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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在锦衣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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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静谧让两人有些尴尬,牧容也开始脸颊发烫,赶忙清了清嗓子,抬手勾住毛笔,话锋一转道:“你昨晚说的那个外族语怎么写来着,本官又忘了。”

“嗯?”卫夕回过神来,懵懵地忽闪了下眼睫,“什么外族语?”

牧容提醒她:“就是塞北少数民族的那个。”

塞北少数民族?

这是搞毛线呢,她研究古代民俗的爪牙还没蔓延到塞北呀!

苦思冥想了老半天,卫夕这才灵光一闪,一拍脑瓜道:“想起来,瞧我这记性。”

她从牧容手里接过毛笔,在纸上写出——。

完笔后,卫夕冲他呶呶嘴,“呐,就是这样写。”

昨晚她只是在自己手心比划了一下,如今一看……牧容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这文字真难看,像是鬼画符。”

卫夕摸了摸后脑勺,呵呵干笑几声,“当然,这是少数民族的字体嘛!”

她要是再写个连笔,估计这货要说是一堆蚯蚓纸上爬了。

见她不在局促,牧容也跟着笑起来,“看起来倒是很有意思,你好懂其他的话吗?教教本官如何?”

“啊?”卫夕抽了下嘴角,那张英俊的面孔让她难以拒绝。罢了,反正闲来无事,就来个超时代的义务教育吧!

她点头应了,沾了点墨,在纸上写写画画。

待她完工时,牧容抱着她的腰肢,将头闲散靠在她的肩上,曼声道:“这个看起来好长,怎么念呢?”

“唔。”卫夕搓搓鼻尖,瓮声瓮气的回他:“iloveyou。”

“爱……拉乌右……”牧容跟她念了句,扬起湛亮的眸子看她,含笑道:“是这样念吗?”

他的口音带着严重的中式英语味,卫夕忍住笑意,板着脸点点头,“呃,还行吧。”

牧容点点头,继而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卫夕登时哑在那,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吧?亲娘,她真是脑抽。写啥不好,非要写这个。

“怎么,”见她偷偷咬牙,牧容故作挑衅的打量她,“难不成你不知道它的意思?”

“开玩笑,会写会读还能不知道啥意思吗?”卫夕咽了咽喉,眼珠骨碌一转,“这是……‘我讨厌你’的意思。”

“我讨厌你?”牧容闻言,面上的笑意僵了一霎,坏津津的牵起一侧的唇角,“偏偏交给本官这句,你是故意的吧?”

“……没啊,你联想太多了。”卫夕支吾着,眼神开始飘渺起来,避开他那灼灼的目光,落到某一个虚无的点上。

牧容抿了下唇,看不出他的喜怒,“卫夕,你还是很讨厌本官吗?”

“没,不讨厌。”这话刚一说出口,牧容的手就探入了她的上袄,隔着中衣抚…摸起她来。

那手像是带着无形的火,灼的她全身滚烫。胸脯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变幻着形状,卫夕终于忍受不住,面红耳赤的抓住了他,低声祈求道:“大人别这样,这里是书房。”

牧容充耳未闻,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那你……喜欢本官吗?”

卫夕的眼瞳略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余光中,他绻缱地凝视她,饱含着期待似得。

深切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思前想后,蹦出来两个颤巍巍的字:“还行。”

“嗯?”牧容扬了扬眉梢,“本官听不清。”

嘁,你丫耳背么?!

当卫夕暗搓搓的腹诽时,牧容却挣脱了她的禁锢,笑眼盈盈的解起了她袄裙的系带。

“大人!”

她急慌慌的揪回神智,想制止却已经晚了,袄裙被他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喜欢本官吗?”牧容气定神闲的亲了亲她的下颌,手指勾住了她中衣的襟口。

卫夕还没有开放到能随处跟男人ox的程度,她紧紧护住最后一层包裹,咬牙道:“我喜欢,超级喜欢大人!喜欢的要死!”

最后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不出一点真情实意。然而她的心口却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扑腾扑腾,跳的没完没了。

牧容笑吟吟的松开了作乱的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脸颊,“真乖,这还差不多。”

他没有继续使坏的意思,却也没有放她起来。

卫夕扯起唇角赔着笑,思忖须臾,摆出一副恹恹的神色,“大人,今儿饶了我吧。咱们歇歇,纵欲过度会肾虚的。”

谁知牧容却不为所动,纯良无害的笑起来,“这怎么行?你这么喜欢本官,本官可要好生疼你才是。”

在卫夕惊愕的眼光下,他拖住腿上那具娇小的身体,遽然起身。等卫夕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宽大的檀木桌案上。

两人的鼻尖不过一拳的距离,凝着对方那双略带仓惶的秋水眼眸,牧容深深吸了口气,嗓音裹挟着无尽的轻柔:“夕儿,今晚……咱们就在这做吧。”

第六十五章

经过陈忠的悉心调养,徐婉宁没几日就恢复元气了。对于唐子来说;她如同一枚失而复得的珍宝;格外惹人怜爱。每日都亲自下厨作些进补的膳食,只想用心的补偿她。

一来二往,两人愈发亲密起来,徐员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那句话说重了;闺女还不得投井去?

正月十五这天;徐府白天就扎起了花灯,人们穿上喜庆的衣裳,颇为热闹。

午膳过后;唐子看了一眼娇弱的徐婉宁,心下甫一笃定,朝徐员外跪下道:“老爷,我和婉宁日久生情,我愿意入赘徐家;照顾婉宁和徐家人一辈子。”

话音一落;卫夕默默给他点了32个赞。够爷们,只要心里想开了;办事soeasy!

她朝面色绯红的徐婉宁眨眨眼;眸里蕴着发自内心的笑。回头的时候,她用手戳了戳牧容的胳膊,小声道:“大人,你的话还真顶用。”

“那可不是。”牧容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的说辞,正气定神闲呷了口茶。

他的伤势已经大好,面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丰神俊朗。脸上的血痂已经掉了许多了,留下一道稍微嫩红的痕迹。照卫夕看来,却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容颜。所谓瑕不掩瑜,大抵是如此。

凝了一会,她好似陷入了一个怪圈。明知道这样盯着对方看不太礼貌,可她还是难以自持,迷惘而贪恋的视线就这么被他勾着,拉都拉不动。

牧容察觉到了她的打探,不由侧过脸去,“怎么,本官的脸”他抿唇停顿须臾,“那道伤疤很难看吗?”

他眼角微垂,乍看起来有些无助,让人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卫夕心头软了软,摇摇头,直言道:“不难看,大人怎么样都很英俊。”

她弯起眼睛,抛给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笑起来花枝摇曳。

牧容被她身上裹挟的乐天气氛感染,登时抛去了心里那点来无踪迹的自卑和担忧,浅浅勾了勾唇角。

她不觉得难看便是。心底咕哝着,他放下茶盏,轻轻捏了捏卫夕的手心,“好姑娘,你是愈发会说话了。”

别管是真是假,他听到心里很舒坦,这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笑,半眯半阖的眼眸盛满了璀璨星辉。尤其是卫夕,眸光里没了以往的戒备和疏离,仿佛含着一汪温柔的泉水。

君澄从一侧凝望他俩。男的俊朗,女的秀美,氛围又是融洽的。单是看久了,都让人忍不住神往——

能和意中人在一起,该是多么庆幸的一件事。

君澄为指挥使感到高兴,然而心里却有些莫名失落。

在徐员外缓缓开口时,他敛了视线,自嘲的挑了下眉梢。只要他们两人能相安无事,他就能卸掉不少麻烦,委实应该庆贺才对。

“唐子啊,你起来吧。”沉默许久的徐员外叹了口气。

唐子跪的膝盖发麻,闻声后站起来,依旧是毕恭毕敬的神态。

徐员外和徐夫人互通了一个眼神,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徐员外换上一副颇具亲和力的面孔,语重心长道:“你自小在徐家长大,我对你也是视若己出。你虽然没有不俗的家世,但贵在人品端正,是个老实忠厚之人。入赘什么的就免了,只要你真心实意的对待婉宁,我和夫人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

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愕。

忐忑不安的徐婉宁以为自己听错了,“爹爹,这你说的可是真的?”

“爹爹说话,还能有假的不成?”徐员外没奈何的瞥她一眼,“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怕了你了!”

和徐夫人说得一样,若婉宁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也活下去了。

卫夕跟牧容欢快的对视一眼,赶忙冲着呆愣的唐子使了个颜色,戏谑道:“未来的老丈人都开口了,唐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道谢呀!”她笑眯眯的看相徐员外,“有这么同情打理的老丈人,真是唐大哥的福气。”

这马屁拍的徐员外登时有些飘飘然,皱纹横生的脸笑成了一朵话,拱手道:“哪里哪里,官爷实在是过奖了。”

卫夕的话让唐子清醒过来,他咽了咽喉咙,遽然跪在地上,“唐景不甚感激,无疑言表,以后定当对婉宁一心一意。上至父母,下到儿孙,势必无微不至,以报答老爷的恩情!”

徐员外满意的点点头,眉舒目展道:“快起来吧,等我寻个良辰几日,你们把喜事给办了吧。不过”

幸福来得毫无预兆,唐子和徐婉宁正深切的隔空传情,这个“不过”让两人的脸色登时拉了下来。

“不论何种情况,你今生今世只能娶婉宁一人,”徐员外凝重道:“唐景,你若是能做到,我才会把女儿嫁你。若不能做到,知难而退吧。”

卫夕愕了愕,这个世道若非婆娘彪悍,女方的母家是不能对男方下有不纳妾的硬性规定。唐子怎么着也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这个要求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徐婉宁,后者蹙起岱眉,紧张兮兮的凝望着唐子。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心爱的男人只属于自己,可希望和现实总会存在着差距。而不现实的希望,只能叫做奢望。唐子究竟有多么喜欢她,是否愿意为她放弃别的女人,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细想过。

一霎间,寂静的正堂上唐子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就在众人屏气凝神时,唐子眸光坚定,答的利落干脆,话音掷地有声:“唐景心量不大,心里也容不下别人。一生一世我只娶婉宁一人,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目睹了一对璧人修成正果,从正堂出来时,卫夕还有意犹未尽。她抬起头,清湛的眼眸里映出碧天白云,啧啧赞道:“婉宁妹妹的命真好,爹爹只有一房夫人,未来的夫君也答应只娶她一人,这里头得省了多少麻烦呀!”

在她眼里,古代不用宅斗的女人都是幸福的。

牧容走在她身侧,斜睨着那张外露艳羡之色的脸庞,不禁扬唇笑起来,揶揄道:“本官怎么听着这话酸津津的呢?莫不是你很羡慕?”

“当然羡慕了。”卫夕直言不讳,很认真的凝视他,“这年头能坚持不纳妾的男人都是稀有物种,谁碰上了,那才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牧容仔细揣摩着,没想到她对不纳妾的男人评价这么高。心下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有些高傲的扬起了下巴,脱口道:“若你愿意,本官也可不纳妾。”

“啥?”卫夕遽然停住了步子,表情懵呆呆的。

牧容也一霎愣住了,怎么就突然说出口了?清隽的脸颊泛出两抹柔滟的粉色,他想搪塞一个“没什么”,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压根没有收回的道理。

思及此,掩在宽袖中的手紧紧攥了攥,他清清嗓子,摆正神色,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卫夕,若你愿意嫁入牧家,本官也可以答应你。”他顿了顿,深邃的丹凤眼中漾起层层的潋滟之色,“我牧容绝不纳妾,一生一世,只有卫夕一个女人,决不反悔。”

压抑在心底无数个日夜的话终于全盘脱出,胸口虽然如若擂鼓,然而他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这决心表的气势恢宏,男人味十足。卫夕呆傻的杵了好一会,才没出息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疼!

这不是做梦,她急促的呼吸着,脑仁里空空如也,反复只有一句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求婚?

太红果果了吧!

毫无征兆的言辞让卫夕全身的细胞都跟着幸福的颤栗起来,她强作镇定,声线却带着难以压制的颤抖:“为什么,你要突然说这种话?”

牧容被她盯的有些尴尬,视线往外瞎飘起来,“那个你每日都说喜欢本官,又颇为受用,不妨就嫁给本官算了。”

“是你逼我说得好吗?”卫夕闻言,哭笑不得地抽了下嘴角。

牧容抿嘴不语,神色看起来特别不自然。

联想到以往他亲厚的举动,模棱两可的暧昧言语,不顾自身的奋勇相救,卫夕忽然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勇敢的往前迈了一步,沉声问他:“大人,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牧容似乎想都没想,旋即斩钉截铁的摇摇头。

“”

卫夕面上闪过一丝郁色,稍纵即逝,失落感登时席卷全身,让她从高处跌入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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