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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何处在秦琴的眼里看到了复杂的神色来。
“不是他。”何处仍然嘴硬,虽然有些像,但是她保证,她没想过画他。
“你真的不喜欢我表哥吗?”秦琴问。
“不是那种喜欢。”什么时候,轮到她为有人喜欢而苦恼啊?在重新遇到赵安飞跟秦天祥以前那么长的时间里,她都是那么的无人问津。
“可是我觉得我表哥最近怪怪的,你没出现以前,他并不怪怪的。”
“怎么怪?”
“会像发花痴了一样的笑。”秦琴的脸表现出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若不是那种喜欢,千万别给他希望才好。”秦琴说。
何处挠了挠头,胡乱的应着,明明,她没有对秦天祥怎样啊。
啊呀,怎么办呢?她也有人抢啊。
出了水云处的时候,何处乐呵呵的想。
自我陶醉了三秒钟,这个想法便自动的消除在她的脑海里,放眼望去,她看到了文小刀,何处一个快跑,追上了她。
小刀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意外的笑了起来,两个看似无所事事的女人,凑到了一块,便相约开始逛街。
“你想考公务员?”文小刀看了一眼某品牌服饰的标价后,晃了过去,一边答着何处的话。
“嗯。”
“我说姑奶奶啊,你还真险啊,地方的招考已经开始了,你不去报名,还在这里做着青天白日梦。”文小刀摇着头看她。
“开始了?”何处一声惊叫,逛了一下午的疲累一下被忽视,对逛街,她突然失去了兴趣,天哪,有种火烧屁股的感觉。
她每天不知道在网上混个什么劲,这么重要的消息她都不知道。
“是啊,我有同事也报了法院的职务,还有些报了检察院的职务,检院要求比法院的低些。”
何处马上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个不停,问了报名的截止日期,她便跟小刀分了开,往某个方向跑了去。
按了赵安飞家的门铃,何处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回家上网查询,跑他家干嘛。
甩了甩头发,她想要赵安飞的意见,虽然她想考法院,可是她也想考检院,她还不知道报哪里比较好。
在她看来,这次的机会,她非常的重视,很少会有这样的心情了,如此重视一场考试,会往他家跑,可能是因为她跟他很坚定的说过,她要做法官,让自己成为一个有那么些社会地位的审判员吧。
赵安飞拉开门,何处进去的时候,她什么话都突然不想说了。
因为柳弦在。
像一桶冷水将她从头泼了一身,她所有的热切,在瞬间降温。柳弦曾跟她说过什么?她明明白白的跟她说要她放弃赵安飞,可是她还是让柳弦看到了她往赵安飞的家里跑,那就是表明不放弃啰?不放弃的话,那就是表示,她要跟柳弦抢啰?
拧着眉闭了闭眼,她不再如刚开始般焦急的跟赵安飞说:“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明天案子便要开庭了,不过看来柳弦已经来跟你作提醒了。”
何处的眼神闪了几下,准备离开。
“我不需要提醒,我的工作便是如此。”赵安飞的脸色不大好看,这一个两个的突然跑来,不知道到底想干些什么。
“哦。”何处想离开了。
“明天的案子因为本诉与反诉合并审理,估计会需要一天的时间。”赵安飞说。
何处急了,怎么可以开一天啊,明天是报考的最后一天了,她本想打算下午去报名的,这下可好。
赵安飞看出了她的焦急,问她怎么回事。
何处急得直拧眉,看了看赵安飞又看了看柳弦,吱唔了一声,说了声:“那个我自己想办法。”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赵安飞的居室。
找何方救命吧。
当夜,何处在网上查了一个晚上,将招考的公告,通知,附表,一字不落的看了个遍,苦苦的思索着要选哪个法院哪个职务或者是选哪个检院比较好,全家人都在帮着出主意,思量了再三,敲定了还是选法院,做审判员比较合适。于是下载报名表,填写,找以前预留的寸照,从柜子里找出了身份证户口本学历证资格证,一大堆的东西,全都搡到了何方的面前。
将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全了,临睡前的何处,才空出了十分钟的时间去回想出现在赵安飞家的柳弦。
凭什么不可以出现啊?男未婚、女未嫁……
何方将视线从睡着的老姐身上转回,对着电脑,回复着赵安飞的询问。
“她明天要报考公务员,我代为报名。”
“那一次代两个吧。”赵安飞说。
第二天一早,赵安飞便驾着车子来到了何家,何处努力的往嘴里塞着油条,何妈妈拉着赵安飞坐到了餐桌旁,那家伙倒也不客气,端起了粥碗便呼噜呼噜的喝了起来,何处斜着眼睛看他,他这吃相,得扣上一百分。
坐到车上的时候,何处问他:“你偷偷摸摸的给何方什么东西了呢?”
“一些资料罢了。”赵安飞闪烁其辞。
何处觉得赵安飞有些什么小阴谋,反正,何方那家伙已经不可信了,不知道她收了赵安飞多少好处了呢。
开庭的时候,何处不敢关机,便把手机调成了振动状态,生怕何方那边会出些什么叉子,幸好有赵安飞在,所以这次开庭,她一点也不感觉到吃力,长篇大论全让赵安飞挡了去,而且他功课做得挺足的,对于对方会甩出些什么刁难,他都预计到了,一一给掷了回去,因此每次辩驳结束,何处只有在旁边吹刘海的份。
何处看着柳弦坐在旁听席,目光多数落在原告席上,何处想,她应该是在看赵安飞。然后她心里突然有些得意起来,柳弦曾经跟她说,她那么的接近赵安飞,嘿嘿,现在却只能在旁听席上看着啊,坐在赵安飞旁边的,是她何处。
低下头来,吐了一下舌头,脸不自觉得红了红,人家一百多万的案子在开庭,审判席上的法官一个个的面色肃然,而她居然在想一些有的没的,这种场合,她何处还有胆子犯花痴啊。
短暂休庭的时候,何处看到赵安飞在庭外给谁谁谁打电话,她也抓住机会去给何方打电话。
“臭家伙,在给谁打电话呢?”何处不断的重拔,电话一直处于占线中。
继续开庭,接下来的质证与辩论,已经让何处完全没办法去思考案外的任何事务了。
没有预料的审理了一整天,不过上午的庭审时间确实延时了,一直到了近一点才结束了整个案件的审理,由于调解无效,案件将定期宣判。
何处抹了一把汗,总算是结束了。
一签完字,何处便火烧屁股般的要离开,柳丁逮住她,拉她去吃饭,何处猜想这一顿饭吃的肯定不便宜,不过再怎么的珍肴美味,她这个时候也没那兴致,急急的推托掉,便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跑上公交车的时候,何处突然笑了起来。
她装个什么劲啊?能有多么急的事情,需要她急成这样啊?
说到底,那样火急火燎的跑开,不就是看到柳弦始终不离的挨着赵安飞么,真没用!她何处什么时候跟小说里的那些笨女人一样了,把自己弄成这样,整个酸溜溜的。
吸了吸鼻子,手背揩了一下眼角,拍了拍脸颊让自己笑起来,车子也靠近了站牌,五站路的时间,她便已经收拾好了,下车。
一进家门,她便看到了一屋子的和乐融融,也不知道在兴奋的憧憬着什么,何家那三人全都围着赵安飞讨论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赵安飞居然比她先到何家?!
何家早就吃过了饭了,因为赵安飞的到来,何妈妈炒了一大锅的蛋炒饭,从酱菜坛子里挖出了好几样咸菜,赵安飞一边有滋有味的吃着,一边跟他们说着些什么。
一看到她回来,所有人的热情却突然降了下来,何处不由得苦笑起来,为什么回到家,她仍然像一个闯入者。
趁何妈妈给何处下面的时间,何方跟何处交待着报名的事情已经全部OK,并告知了领取准考证的时间及考试的时间,何处看着仍然吃得不那么优雅的赵安飞,越来越觉得奇怪。
何方这么明显的说报考的事情,他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就这么的不关心吗?
偷偷的瞪了赵安飞一眼,刚好被他看到,何处便垂下眼帘,自顾自的皱着鼻子。
赵安飞哂笑,何处再瞪。
“有大餐不吃,居然跑我家来吃蛋炒饭。”何处小声的嘀咕着。
“有大餐不吃,居然一个人先跑回来吃瘪。”赵安飞小声的回敬着。
何处没多想,拿起眼前的筷子“啪”的一声便敲上了赵安飞的头顶,何妈妈和何方都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赵安飞非常做作的龇牙咧嘴,何处面对着众人责备的眼神,扯出一脸非常明显的假笑来,伸手摸向赵安飞的脑袋,在被她敲过的地方拼命的揉着。
“你不可以这样对安飞哥,以后你还得靠他呢。”何方责备着说。
“就是,就是,以后有一天会有你罪受的。”何妈妈也说。
赵安飞忍住笑意,埋头努力的扒着饭粒。
何处嗅出了,确实有些什么阴谋,可是眼下却不能发飙,于是,她便将面条“呼噜呼噜”的吸得发出非常响亮的声音来,何方一个手刀敲上了她的后颈。
何处被她这么一敲,口里一呛,有食物便呛到了气管里,当下把何处给呛得整个喉鼻腔都难受得要命,眼泪水口水都一下子呛了出来,赵安飞飞快的拍着她的背,另一手便递上了水杯,何处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何方,何方明白的送上了纸巾。
“你找死吗?”他们先前的态度已经让她很是恼火了,不管是借题发挥还是找个台阶下台又或者是真的有那么些火气,反正,何处现在决定不会轻饶何方了。
何处跟何方追打了起来,何妈妈气得快跳脚了,赵安飞反而拉着何妈妈坐了下来,不急不慢的吃起所剩不多的米饭来。
“阿姨别急了,她这个样我看多了,以前跟她同桌的时候,她隔三差五的跟人打架。”要天天跟她急的话,对心脏实在不好。
将饭吃完了,他继续帮何处把剩下的面吃完。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何处决定把它都用学习上,虽然公务员考试的笔试部分会比司考容易太多,可是不看书她还是觉得慌得很。网上有一哥们说,他只用三天的时间摸了一下书本就过了笔试,在羡慕他的运气的同时,何处还是不敢尝试那种做法,她自认为自己的运气从来没有好过,这辈子要想有些什么出息,只能踏踏实实的去争取。
“啊,最恨数字题。”抓散自己的头发,何处恨恨的盯着电脑屏幕,上面那一大堆的数字找规律题,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考公务员还考这种题,她以为这样的题只是为了央视台里的智力综艺节目才会有,用来娱乐大众就可以了,为什么一个职业考试需要考这个。
“龙门石窟位于我国的哪个省市?”
“缇萦上书的目的是什么?”
“因特网上用来即时沟通的聊天工具叫什么?有没有搞错,选项中有一个叫IBM。”
“以下几种蔬菜中含铁量最高的是……”
“神龙教的教主是谁?”
“真荒谬啊!”何处摇着头龇着牙跟何方说,“韦小宝最小的老婆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何方立刻举手道:“叫沐剑屏。”
何处看着她笑得一脸的白痴,更加的受不了了,不是这个题目该怎样回答的问题,而是这种问题会出现在一种职业考试上,才是最大的问题,将打开的这个常识题的页面关掉,何处可以非常肯定的说,这个常识题集锦是哪个缺德鬼用来故意干扰考生视线用的,哪有这么不着边际的题目啊。
“早知道有这么白痴的题,我也报个名好了,好像好容易考啊。”何方做梦般的嘀咕着。
“容易?那你做个数字找规律的题吧。”
“嗯嗯嗯。”何方两眼放光。
“1 1 2 2 3 4 3 5 ——,最后一个数字是什么?”这个题让何处想破头了。
何方拿起笔来,计算。
加不对,减不对,乘也不对,除也不对,倒底是什么?何方也开始抓狂。
捣出手机来,按键。
何处以为她用手机来充当计算机,可谁知她按了几下后,居然将电话凑到了耳边,对某人询问了起来。
报了题后,不到二十秒,何方收了线,一脸贼笑的晃到何处面前,比着手指说:“6。”
“为什么?”问为什么,才最为重要。
“这是个数列题,是三个数列,数字一四七,规律为123,数字二五八,规律为:135,数字三六九,规律为246,笨死!这么简单都想不出来。”
何处愤愤的拍何方,半斤居然敢笑八两,“你刚打电话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