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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尼玛!现在是夏天穿的是短袖儿啊,根本也伸不出袖子擦灰啊,没招儿了,用肉擦一擦吧。
看着她那搞笑又滑稽的模样,那严差一点笑喷了。可是一想到雷果跟自己说的事儿,也不免心里有些凝重,毕竟,他一定也不想把这多花儿给参合进来。
“方泉把备用钥匙给你了?”
“嗯,我想着,让你受伤不好意思,就来打扫一下最为补偿吧,还有,冰箱里有我新买的水果。呵呵……总裁请笑纳。”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酒瓶子放回酒柜。奶奶地,真是被人给逮个正着。太尴尬了!
“谢谢。”
那严笑着,估计着全天下也没有这么谢恩的。还买水果?真是太老套的方式了,不过他倒是挺受用的就是了。
“额……不用谢,不用谢,总裁你的伤还好么?”
那严撩起来衬衫,看看上面红肿。不太在意。
“小伤而已。”
小……小伤?那皮都啥样了?还有闲心打高尔夫呢?这货……
“你没有按时用烫伤膏吧,你这样要是一直不好,我可就得内疚而死了。”
这话说者无心可是听者有意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就真的好好利用利用这伤了。
“白秘书,说实话,我是不太会擦,那东西油油的,我总觉得……”
长这么大了,擦药都不会?妮子觉得自己该说点啥呢?但是想了想还是别说了,毕竟人家因为自己烫伤的,你说再说点啥不是有点落井下石外加恩将仇报了么?于是就憋住了,啥也没说。
“药膏呢?”
“在厨房置物柜的医药箱里。”
妮子走进厨房翻出医药箱,然后再翻出烫伤膏。顺带拿了四个棉签儿。回来的时候,那严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给上药了。
“您老这伤可赶紧的好吧,不然,我就真真的罪孽神宗了,我一个小职员,您一个大老板,那人生价值能一样么?”
絮絮叨叨间动作熟练的挤出药膏然后涂在他的手臂上,顿时一股凉凉的感觉让那严觉得很是舒服。不过看着她为自己涂药膏的样子就更舒服了。
“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多么的万恶、资、本、主、义、似的。那种情况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救。”
所以说么,有这么以为好心肠的上司,其实她还是挺开心的。她这人就是喜欢仗义的人。
“说真的,你要是不是我的上司,我感觉咱们能做哥们儿,可惜啊,我跟您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哥们儿?闻言,那严不由得苦笑,谁想要做什么狗屁哥们儿啊?这小妮子不是真相信男女之间纯友谊什么的吧?也真是单纯了点儿。
这年头男人不都说我一直很爱你,那你说不直的时候呢?所以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儿,就是“做”而爱用男人的语言的翻译过来就是我想要一直跟你“做”。所以有时候别以为男人说爱你了就乐的屁颠颠的。
“你这么说倒是显得我听不一样了。上司不也是人?”
妮子涂好药膏扔了棉签,然后抬眼看着他。
“非也,非也……你是人上人。说实话,本来我就没想跟你打照面,这事儿弄得。还有下次有这事儿,您可千万千万别往上冲了,我啊……比你想的要强大,真心不是用纸糊的。”
说完准备离开。
“既然碰见,就喝杯咖啡再走。”
这话在妮儿耳朵里权当是客气话,再说,她也不差这一杯咖啡,说好听了是为了还人情,说白了就是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她这人习惯了别人欠自己,自己欠别人这事儿……嘶……不习惯!也不想习惯。
“不了,您老好好休息哈,拜拜。”
说着走到玄关,穿好鞋,就算那严想要十八里相送都没法儿。从那严家里出来,妮子感觉真是跟喝了盖中盖似的,果断的就是商务楼不费劲儿了,不欠债的赶脚是真心好。只是……他们家那位阴阳怪气还没搞懂呢。也不知道现在这男人心里啥意思呢?你说跟他商量吧,他说不要,态度还特云里雾里,不商量吧,又说你不尊重他,真是不知道到底咋地好了!拿着以后遇见什么事儿了,是问还是不问?难道说让她问半句?尼玛!凌乱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人心是海底的草履虫!更小!看看不透!
那严靠着沙发,看着涂着药膏的手臂傻傻笑,其实如果他肯,有多少个女人争着抢着要给他涂。偏偏啊这个小女人做这事儿就能让他心情暖上一暖。脸上露出微笑。彻底沉醉了,完全就是男人恋爱时的模样儿。
“嗡……”
手机震动拉回他的思绪,看着屏幕上闪烁着合伙人三个字,他先是吐出一口气,然后才接起来。
“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军婚离不了这事儿也是分情况的。我新得到了一个消息,你想知道么?”
新消息?什么消息?
“关于蔷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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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于廖东城的。”
雷果的话让那严不由得一愣。
“关于他?”
顿了顿又问道
“什么意思?”
“廖东城不能生,你说这事儿可不可以让两个人离婚呢?”
什么?廖东城不能生?!这个消息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雷果会带来这样一个消息。
“你……”
“别怀疑我的消息,为了救你的心上人,那个傻小子赔上了自己的下半生,当然了,这个事儿他还不知道,所以看看你怎么利用?”
怎么利用?不能生育,这对一个男人来讲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一旦事情被拆穿,那无疑幸免的一定会以离婚收场,哪个男人会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受这样的事情?
“所以雷小姐的意思这个破坏的工作交给我是么?”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也不反对,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怎么办是你的事,当然了,如果你觉得我是故意要用你当枪使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说的轻松,还一推全干净,说白了不就是要让他去做坏人么,一旦事发了,她还能全身而退。这女人真会利用人的软肋,她明明知道自己很希望能够拥有蔷薇,所以就洒下了这么大的一个诱饵。这么好的机会,他要是不抓住,那以后想要再有这样的机会可就真的是很难很难了。
“谢谢雷小姐的提醒,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有一件事我有些困惑,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
“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你的话,很简单啊,我跟廖东城有仇。这个理由好么?”
仇?那严的唇角微微扬起,果然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一旦女人的报复心被点燃,那后果将是很可怕的。
“很好。”
“呵呵……我等着喝那总的喜酒,到时候红包就是度假村百分之十的股权!希望那总不要让我的红包落空才好。”
善于利用人的软肋,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世界远远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更多更多。而她就是知道这种黑暗,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这种事,才是世间的真理。而这个真理很多人要很多年才会懂得,而她,雷果,在五岁的就是就懂得了这件事,并一直谨记到现在!
“那为了这百分之十的股权,我也应该努力。”
“预祝你马到成功。”
这一通电话让那严心里思绪万千。他怎么也没想到,廖东城会有这样的一个事。如果说能够好好利用的话,是不是……他就会有机会了呢?忽然陷入一种盲目的状态,他甚至在想,如果说自己真的做了小人,一旦事情被拆穿的那一刻,他该如何面对那个小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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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第一次尝到了冷战的滋味,看着手机,她的魂儿都像是被人给抽走,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也不说话。当然并不是她一个人在做着这个动作,少爷也非常痛苦,只是他知道一旦这件事他让了步,那么之后随之而来就是无尽的让步,不停的让步,甚至她也不会明白,有些事应该是自己明白去谨守,而不是所谓“商量”
“老大,今天全面体检,马上就开始了。”
回头看着齐武,东城没说话,只是木然的收起手机。齐武看着他,不明白这几天是怎么了,干什么事都无精打采的不说,跟他说话有时候也是不爱吱声。
莫不是……两口子吵架了?如此一想,倒是有些难办了,毕竟,他没做过和事老,更是不懂怎么劝架这回事儿,所以……肿么办?关关些时愣。
“愣着干什么?你不去?”
“来了来了。”
赶紧跟着东城,齐武心里却是一直在打着别的算盘。
今天是休息日,新兵们的第二波训练刚刚结束,让东城还可以休息三天,要是原来,他一定高兴自己能放假回家,看家人,看媳妇儿,可是这次,他倒是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很压抑,尤其是一想到这几天两个人之间的冷战,他就更是压抑。开车直奔大宅,老爷子看着儿子回来自然是十分高兴的。
“爸。”
“臭小子,晒黑了。”
“训练新兵,难免的事儿。”
廖荣光一边笑呵呵的跟着儿子往屋里走,一边扬声叫孙静。
“老伴儿,儿子回来了,洗点儿樱桃。”
坐在客厅里的孙静赶紧放下了手里的十字绣,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小盆樱桃,洗的干干净净然胡拿给东城吃。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蔷薇呢?”
“她工作忙。”
说着早就想好的借口,可是孙静那是那么好糊弄的?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但是看了一眼笑米米瞅着儿子吃樱桃的老头子就没多嘴。有些事还是不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比较好。
“你呀难得回来,多陪陪蔷薇,你看你们结婚也都要眼瞅着快半年了,啥时候给我们抱孙子啊,你这老不回家,回家还不努力造人,眼瞅着我这腿都伸进棺材半截儿了。”
老爷子这话一出,少爷樱桃核都没来得及吐出来就咽回去了。
“爸!生孩子又不是孵小鸡仔儿,哪那么容易啊?”
再说,人家说了不想生,他自己有办法么?
“哎,你别说就是这么简单,你要觉得它是个难事儿,那可真就是个难事儿了。这个是事在人为的。对了,你等等啊。”
看着老爷子急急忙忙起身,他不由得看了老太太一眼,孙静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要干嘛。回来时,只见老爷子手里面提溜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淡黄色的酒。还有就会酒里面泡着一根儿细长的东西,少爷一时间认不出来,倒是孙静脸都木了,这个死老头子!这是……
“爸给你买的鹿鞭酒,药店的人说了,大补!什么肾虚,肾亏,全都能补回来。”
东城无语看着那个什么鹿鞭酒,这就是没有地缝,不然他铁定钻进去。他看上去就是一副浅补的模样么?
“你可得了吧,死老头子,人家小两口儿的事儿,你一个老头子叽叽喳喳的做什么?让小两口自己商量去。”
说着就要把老爷子手里的酒给夺下来放回去,那老爷子哪能干啊?这酒可是他抱孙子的坚实保障啊!
“你懂什么?我要是不催着点,咱俩要抱孙子就得等进小匣儿里吧!我不管,我要抱孙子,这酒是给我儿子买的,又不是给你买的,老太太你别跟着瞎参合啊。臭小子,你爹能不能报上孙子,可就全看你了?知道不!你得给我争气啊!不能辜负了我的心意,这鹿鞭酒你得定时定量的喝,知道不?有效果!”
“爸……不至于啊!”
少爷扶额,觉得自己还不如回家呢,要是知道他能碰见这个送鹿鞭酒的画面,铁定不回来。
“叫爹也得喝。拿着!”
孙静叹气,这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冲着儿子点点头,那意思,好歹是你爸一番心意,你就先拿着吧。话说到这份儿上,他不拿也不行了啊。只能硬着头皮拿了。
“我先走了。”
“行行行,快走快走,赶紧造人去。”
“你个死老头子,说什么呢?!”
孙静给了少爷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呀单独说几句。送着他除了院儿,看着廖荣光没跟着出来才开口。
“儿子,你爸的话你别有压力,他岁数大了想要孙子很正常,但是,妈不想给你们压力。顺其自然就好。”
东城看着孙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以前把没觉得要孩子是个多么棘手的事儿,可是如今,他不由得在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太自私了,爸妈养了自己一回,老爷子今年已经七十多了。身体再好能等几年呢?忽然一个决定在心里形成,他觉得有些事应该提上日程了。
“妈,我知道了。你跟我爸也注意身体,尤其是你,别老熬夜了。”
“我身体好的很。你开车的时候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