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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记,是你!”陈功惊讶着。
“不然的话,你以为是谁,我想倾诉,陈功,你愿意听姐姐的唠叨吗?”赵艳丽一种很痛苦的表情。
陈功点点头,听着赵艳丽的诉说。
赵建行,南部省委副书记,也是赵艳丽的后台,赵艳丽为何离婚,也是因为他。
赵艳丽原来有一个很开心的家庭,老公也是政府部门上班儿,还是一个副处级干部,因为贪污被人告,所以入狱。
赵艳丽当时只是一个科长,为了救老公,四处救人,最后在一次饭局中认识了当时的副省长赵建行,一拍即合,为了让老公能出狱,赵艳丽牺牲了自己的身体。
结交上了赵建行,当然有了权势,老公也被顺利放出狱,赵艳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公,身体已经出轨了,还奢望什么。
所以便与出狱后的老公离婚,直到现在,老公仍不知道离婚的原因,所以区里会流传着,赵艳丽抛弃自己的丈夫,跟大领导跑了。
忍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赵艳丽一步一步当上了区委常委、区委办主任,渐渐消失了指责声,现在已经是区委书记了,更没有人敢在背后乱说。
赵艳丽知道,自己心中的苦只有自己明白。
陈功放大了胆子,“赵姐,有什么委屈说出来,说出来就不委屈了。”陈功看着赵艳丽手腕上的烟疤。
赵艳丽的鼻子有一些抽咽,“陈功,你别看着我手了,我告诉你。”
赵艳丽认识赵建行之后,虽然自己的仕途得到了根本的改变,但是自己的人生也生了重大的转折。
赵建行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接触更亲密以后便知道了,这人是一个虐待狂,赵艳丽已经很后悔了,居然和这种人缠在一起,而且想分也不能分开。
赵建行每星期都会让赵艳丽去南城市找他,在“性”方面,赵建行是一个变态,赵艳丽手腕上的伤痕,便是赵建行在床上硬烫在赵艳丽手上的,赵艳丽越痛苦,赵建行赵兴奋。
赵艳丽在今天,又到了南城陪赵建行,被她虐得两眼乌黑,所以回到了富海,在富海市内找了一间酒,想泄一下心中的苦闷。
不料在这里遇上了陈功,赵艳丽将心中的苦陈述给陈功听。
喝了酒,胆子便大起来,陈功换了位子,坐到赵艳丽身旁,搂着赵艳丽,“赵姐,今晚咱们两姐弟不醉不归。”
赵艳丽胆子也大起来,搂着陈功的脖子,“陈功,不讲别的,我们不醉不归。”
陈功和赵艳丽喝起了交杯酒,陈功无意中摸到了一个不该摸的位置。
赵艳丽已经红了的脸,看不出任何的颜色,盯着陈功,“你的手是不是挪一个地方,否则我一巴掌打在你脸上。”
陈功右手捏了一捏,妈的,居然将书记的右胸给肉了,马上松开手,“书记对不起,书记我错了,书记,我自罚一杯。”
陈功一口干掉了杯中之酒。
赵艳丽没有责怪陈功,自己本就是一个坠落之人,“开个玩笑,便宜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占,只是被你这个下属占了,多少有点不甘。呵呵,其实我也只是一个可怜人。”
陈功盯着赵艳丽乌黑的眼圈,“赵姐,你的眼睛?”
赵艳丽喝了一口酒,“赵建行这个王八蛋,我早晚要让他变太监。”
陈功虽然不了解这位省领导,不过对女人不好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赵姐,我改天帮你,废了他的命根子,敢欺负我姐,我让他生不如死。”
赵艳丽笑了笑,还是很高兴陈功能站在自己这面,不过她知道,陈功太弱小了,“算了,你只是一个副区长,在人家面前又能算什么,一个指头就能掐死你。”
陈功确实喝多了,“赵姐,能一个指头掐死我的人,在华夏国,找不出四个,我说了,帮你报仇,我就会做到,不管今天是否我喝醉了,第二天醒来,我同样还是现在的话。”
赵艳丽淡淡一笑,泯了泯嘴,“赵姐心领了,今晚姐姐只想泄,酒不喝了,咱们找个地方跳舞怎么样。”
陈功马上站起来,一副绅士的样子,“赵姐,请。”
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一家热舞派对之内。
这里嘈杂的音乐声,更能将心中的苦闷释放出来,两人一边走一边点着头,一直进了舞池当中。
随着劲爆音乐的响起,陈功紧紧搂着赵艳丽,任凭赵艳丽的蛮腰在自己的手腕中扭去,虽说赵艳丽的相貌中等,不过气质很好,属于十分的耐看性女人。
陈功越抱越紧,两人的嘴情不自己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吻在了一起。
赵艳丽确实是来泄的,舌头紧紧缠着陈功的舌头,轻轻的咬着,若不是陈功能忍着,早已经叫了出来。
赵艳丽在轰隆隆的音乐声中,疯狂的吻着陈功,将心中压抑了很久的感情释放出来,现在的主角仿佛是赵艳丽,陈功反而成了被动角色。
陈功被赵艳丽挑逗得来了感觉,下身顶着赵艳丽的小肚,两手不自觉得在赵艳丽的背部和臂部游走。
赵艳丽感觉已经完全投入,配合着陈功抚摸的动作,口中哼啊的享受声不断响起。
两人就这么抱着抱着,晕晕沉沉上了舞厅的上,上是包房,男女办事儿的地方。
两人半推半就的上了床,陈功的手早已经伸往了赵艳丽的体内,让赵艳丽出**的叫声。
赵艳丽经过了舞动,思维有些清醒起来,“陈功,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让人知道,我……”
陈功不管赵艳丽如何说,还是双手游走于赵艳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赵姐,我用身体来安慰你。”
赵艳丽用力的反抗着,但仍然敌不过力量更大的陈功,只能凭他宰割,让他用力的进入自己体力。
这么多年,赵艳丽第一次体会到了男人对女人的呵护,虽然自己心中百种滋味,不过仍然能感觉到男人对女人的痛爱。
随着两人达到顶点的叫声,本来就醉熏熏的两人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陈功头痛得厉害,醒来以后,便现自己一个人在床上,不过身体很累很累,照了照镜子,脸上居然有五道指印。
第六十二章蒋主任
陈功在回新桥的路上,才现了一条短信,一条赵艳丽来的短信:昨晚是一个错误,希望我们彼此能忘掉,以后见面,只有工作关系。***
陈功看了看,摇了摇头,赵艳丽,真不知道昨晚干了什么事儿,居然胆子这么大,不过细节陈功确实回忆不起来了,就让它随风而去。
陈功到了改局,樊采雪进了办公室,一副责问的口气,“陈区长,你现在当了大官儿了,不过改局局长的职务没有免去,怎么就一天到晚见不到你的人影了,这局里这么多的事情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了。”
陈功不明白什么事情这么急,“怎么了,天又不会塌下来。”
樊采雪是心里急啊,有很多事情报到陈功那里就没有消息,一些企业和领导都打电话来催自己,他们怎么不直接与陈功联系,哎。
新桥第三污水处理厂项目要等陈功签字后报市里,六个水库加固工程的项目审查,还有八个企业的项目备案需要陈功签字……
陈功听完,偏着头看着樊采雪,“还有吗?”
“没了,这还不够多吗?有几个项目已经过我们对外承诺的时限,就以……”樊采雪觉得这局长怎么变得不积极了,不知道重点工作放到哪里去了。
陈功摇摇头,示竟樊采雪坐下,“樊局长,事情是做不完的,你又是一个女同志,更要只抓重典,不要去理一些太细的东西,科长干嘛的,副科长干嘛的,那么多工作人员干嘛的,你这样很累的。”
樊采雪不解了,领导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当然没受什么刺激,只是陈功觉得在什么位子上,就做什么事情,如果过多的考虑其他岗位上的事儿,那还不得累死。
陈功自信这次园区升格不会出意外,所以早已经盯上了常委的位子,那样的话,自己这个改局长是铁定不会再当了。
所以眼光要长远了点儿,自己心中考虑的事情已经不仅限于改局内的公事儿,而是全区、甚至是全市的事情。
所以陈功对樊采雪讲的内容都觉得不是很重要,一些日常的琐事罢了,“樊局长,事情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完了,就像我,其实我只负责签字、开会,最多再帮局里同事协调一些不好处理的问题,你呢,你也负责签字、开会,并对一些事项进行大的把关,科长才是关键,工作人员才是关键……”
陈功好像这些天有所感悟一样,讲了一些大道理。
“大家只需要做好份内的工作,不需要做得太细、管得太宽。就像你今天提醒我签字一样,其实这是我的事情,樊局长你其实可以不管,责任不在于你。”
陈功在厚厚的文件夹里拿出这一叠文件,连续签了十几个名字,“樊局长,你看,这就是局长的工作,但心里还是得有点谱,你要多多学习,怎么当好一个一把手。”
陈功知道,在他走了以后,改局只能靠樊采雪来管理,局长的位子自己全力留给她,不过她对工作的态度太认真、太负责。
陈功想教樊采雪,局长只是把握大局,在不出问题的事项上面签字。
其实樊采雪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她的性格不是那样不负责,她要每一件事情都弄得清清楚楚再决定如何按政策来办。
樊采雪无意中看到陈功脸上好像有几道指印,虽然若隐若现,不过女人的直觉很灵,“陈局,受了什么刺激被打醒了,是不是又调戏了哪家的姑娘被……”
樊采雪知道陈功在教自己如何当一个局长,局长可真不能像自己这样事事操心,难道陈功要离开改局了?
陈功确实没有时间在改局里耗着,做一些日常事务,出了不彩,“樊局,如果我不在局里,你就是我的职位代理人,签字就你签了着数,如果是特别重大的事项,有必要你就给我打个电话。”
樊采雪不清楚陈功到底要做什么,便问陈功,他是要请公休假了还是要生病住院。
“呸呸呸,樊局说的什么呀,我是要搬到政府大院儿去办公了,以后回来的时间少,签个字什么的,你们也免得麻烦,大老远跑来找我,所以你签字就算数,有大事情,你也可以到区政府来找我商议。”
原来陈功要搬到政府里去办公了,陈功认真考虑过了,搬到政府里去感受一下氛围,在什么样的高度,才能看到什么样的事情,所以不能在改局里闭门造车了。
经过了毛仁广与他争吵的事情,陈功知道了,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带有主观的思想,而且这种思想是不成熟的表现。
陈功决定了,搬去政府大院儿里,多和区长们、主任们交流,不能只与书本、电脑交流,不仅要精于理论政策,还得结合国情、地方具体情况,才能让一个事情顺利推动。
陈功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找毛仁广谈谈,让两人的关系重归于好,紧紧拉住张硕,在杨骞面前多转悠,在区政府的所有决策中都可以说上话,而且事前都能与其他领导进行详细的沟通。
陈功私下找了卢峰和李风华谈,让他们一切以樊采雪的意见为大,在改局里好好的干,以后他会进行安排。
收拾了很多东西,安排好了局里的大小事务,陈功自己开着本田车去了政府,李小伟因为聘上了科长,已经正式上岗了,自然不能再为陈功开车。
其实陈功主要就是到政府大院儿来聊天的,因为唐兵几乎不再签文件给陈功处理,杨骞只签一些关于富海工业园区的一些材料给陈功处理。
陈功每天就是不断骚扰没有外出、没有开会的区领导,一些来办事儿的人,都误认为他是一名工作人员或秘书,还有人居然把陈功当成是信访户。
陈功这几天老是往毛仁广的办公室跑,就像蹲点一样,毛仁广在陈功心中越来越像一个慈祥的长者。
“毛区长,我能进来吗。”陈功一次现毛仁广在办公室中,便在门口喊着。
毛仁广看到是陈功,“进来,别偷偷摸摸。”
陈功笑咪咪的走了进来,“毛区长,毛前辈,我是来向你认错的。”
“陈区长,你都有错吗?就算有错,也不是向我认错,你可是市管干部。”毛仁广心里还是有些生陈功的气。
陈功便将心中所想道来,虽然知道毛仁广挺恨铁不成钢的,不过经一事长一智,陈功将自己心中所想讲了出来。
自己确实应该向前辈们请教,自己做事情,只看眼前,不看长远,自己所做的决定,只能应付一时,不能化解一世的矛盾。
毛仁广听了陈功的悔过,“陈区长,现在知道错了。”
陈功点点头,“错了,错得离谱,总认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但对这个社会了解太少。”
“现在知错也不晚,对了,省改委的考察组就要到新桥了,你有什么安排?”毛仁广提到了陈功的主要工作。
省改委本来就在南城市办公,心里肯定是倾向于南城工业园区,所以陈功让做出一点儿特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