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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经过服装城时时,不禁想到柳云,丁松,韩冰他们了。他想到还没有给他们买礼物呢。于是进了商城,又给他们一人挑了一件衣服。他不擅长给女人买衣服,可身边没有帮手,只好凑乎着买了。
他给韩冰买的还是内衣。给丁松夫妻买的却是外套。回想他跟韩冰及柳云的关系,笑文感到异常甜蜜,只是再想到丁松时,总觉得愧对于他。他当初本不想那么做的,可他就是受不了那全诱惑呀。谁叫柳云过于迷人呢?如果她不是故意引诱自己的话。自己决不会有那么大胆子敢动朋友妻。自己再好色吧,也不会做出违背常理的事来。
柳云怀了孩子,明知道是自己的种,自己也没有法承认。当孩子出世后,他只能姓丁。姓丁就姓古吧。反正也没有大的区别。丁松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孩子的。也许孩子在他跟前长大,比在自己跟前长大要好得多。试想。自己的孩子看着自己那么老婆,长大懂事后,还不得依样画葫芦呀。我这是什么家长呀。给孩子一个负面教育。
唉,有什么法子呢?作为男人,我也是有着别人的弱点的。我现在越发的抵挡不了女色的诱惑了。以前有听雪时,心里总顾忌着她,因此处处压抑自己对美女的野心。离开听雪之后就不同了,我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任性百为,所以我变成了一只色狼。这样小镇上的女人倒楣了。以后得检点一点了,再有主动送上门的美女,可不要随便接纳了。
他转念又一想,我师叔说我是短命鬼,如果是真的,不及时行乐岂不是太亏了。等生命结束之后。想快活都没有命了。这么一想,原来的想法又推翻了。在重重矛盾之中,笑文上了线车,奔旅店而去。
他要在这个旅店过他的最后一晚。一想到回小镇后,陈大美女就不是女朋友,心情大为不爽。我怎么就想不到什么高招来,让陈鱼永远属于我呢?
他回到旅店,进自己屋放下东西,去陈鱼门上敲了敲,没有反应。他知道陈鱼一定是跟同事出去了。她出去了,这个晚上我干什么呢?没有她,感觉好孤单呀。
他回到房里,躺到床上,开始想着明天早上的事,琢磨着每一个细节,争取做到万无一失,不至于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他本打算到银行取钱付货款的,这下不用了。这回手里有了二十万,用不上韩冰的钱了。但他还是很感谢她。
他在房里想了好久,好久,把每件事都想了个遍,忽然又想到听雪。对了,我答应她走之前要去看她的。我明天就走了,难道我晚上去看她吗?若不去的话,显得失信于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明天装完货后再去见她一面。尽管不想复合,但看在孩子的面上,可以当个普通朋友。
天渐渐地黑了,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这是他在省城呆的最后一晚了,他多想跟陈鱼去看看夜景呀。她不在身边,自己好象没有灵魂一般。回想跟她相处的每时每刻,就连那吵架,怒视,也都变成甜蜜的了。
正想得出神呢,只听怦怦怦有人敲门。笑文听得真切,心道,难道是陈鱼回来了吗?她回来得这么快。
他腾地从床上跳到地上,匆匆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却是听雨的笑脸。她穿着休闲装,将她苗条的身材很恰当地表现出来。她的笑容使看到他的人都感到阳光般的温暖,春光般的动人。
笑文招呼道:“是听雨呀,快过来。你没在医院照顾你姐吗?”
听雨进来关好门,跟笑文说道:“有人照顾她呢,我姐让我休息一下。我知道你就要走了,因此我想在你走之前,请你出去玩玩。”
笑文笑了,说道:“你挣的钱不多,还是不要破费了。”
听雨小嘴一撅,说道:“不嘛,我说过请你的,一定算数。你们男人一诺千金,我们女人说话了是一言九鼎。”
笑文点头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去好了。对了,你姐好点没有?”
听雨脸上笑容更多了,说道:“你去看过她之后,她的情绪可好多了。她说她为了孩子也要好好活着,要长命百岁。”
笑文连声道:“这就好。这就好,以后你要多开导她。让她不要老想着从前不愉快的事了,我早就不计较了,她还计较什么呢?”
听雨歪着头看着他。说道:“我会跟她说的。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笑文问道:“咱们去哪里玩?”
听雨转动着园溜溜的杏蛝,说道:“今晚我请你去跳舞,保证让你尽兴。”说着话,她拉起笑文的胳膊就走。
二人坐上车。很快来到舞厅。一下车,门口处走来一人,小巧身材,一低于甜笑,正是周荣。
三人会于一处。听雨便问:“周荣,你男朋友呢?他怎么没来?”
周荣瞅了瞅笑文,回答道:“我跟他吵架了。现在还没有和好。你说他怎么来呀?我可不想向他低头。”
听雨说道:“不来就不来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说着话。她望着笑文说道:“宫大哥,咱们上哪一楼呢?一楼是迪厅,二楼是交际舞。”
笑文瞅瞅二女,说道:“你们说了算,你们说什么,咱们就来什么。”
周荣对听雨访美:“你说吧,我们都随着你。”
听雨想了想,说道:“那就先上二楼吧,等跳够了,再上一楼。”于是,三人就从楼外的台阶,直接上了二楼。
三人要个桌子坐下,一打量,里边的灯光半明半暗的,颇有几分暧昧。里边的人不算多,音乐倒轻柔得多了,跟迪厅的惊天动地,狂野火暴不同。那里是咆哮的大海,这里是平静的湖水。
首先是听雨文静笑文跳舞。笑文望一望周荣,周荣笑了,说道:“现在你是她的,一会儿,你就是我的。”这话听得听雨嘻嘻直笑,好象笑文真是你们的财产一样。
对于活泼而霸道的姑娘,笑文哭笑不得,管它是谁的呢?反正的我搂你们,我也不吃亏。他牵着听雨的玉手,来到舞池后,搂住她的细腰,脚步随着音乐的节拍,二人舞了起来。
小丫头动作标准,舞姿优美,竟不是生手。而笑文在跳舞方面也是相当不错,不然的话,也不能在大学时代称为多面手。
二人的脸离得不远,听雨诉美目不时望着他,一边跳舞,一边说道:“宫大哥,你明天就走吗?”
笑文看着她,说道:“是呀,怎么了,你舍不得我吗?不如跟我私奔吧。”
听雨听了一笑,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要不是要照顾姐姐,我真想跟你去小镇看看,看那里有什么好的,能把你迷得不想回来。”
笑文笑了笑,说道:“那里也有没什么好的,连省城的一个角落都比不上。我喜欢呆在那里,重要是那里清静,不象这里这么嘈杂。”
听雨表示:“我以后一定去看看,到时你可得接待我,别让我住旅店才行。”语气很认真。
笑文很大方地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让你乘兴而去,满意而归。让你满意得都不想走。”
听雨高兴地说:“那太好了,如果真有那么好,我就在那里定居。”
笑文听了一惊,说道:“怎么的,你要在那里找对象吗?”
听雨访美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着将俏脸缶笑文贴近一点。
笑文提醒道:“小丫头,别贴得这么近,当心我亲你一口。”
听雨听了直笑,突然伸过嘴儿,在笑文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她的脸就红起来,幸好舞厅的光线没有那么好,别人也看不到她红脸。
笑文被亲得一楞,问道:“小丫头你干嘛?你不是对我表示好感吧?我跟你说,我已经有了女人了,如果你想跟我的话,只好当小的了。”
听雨回答道:“我可不当你的小老婆,亲你一口并不代表什么,只说明以后难得见一面,想亲也不好亲了,没别的意思。”一听这话,笑文的心里稍安,他可不想再惹祸上身,家里有三个已经够了。
一曲完了,听雨回去坐下。周荣美滋滋地凑上来,跟笑文舞在一起。在舞曲之中,周荣跟笑文说:“你那晚走了之后,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笑文问道:“咋搞的。平时有失眠的毛病吗?”
周荣笑了笑,说道:“你才有毛病呢。还不是你害的,你把我弄得全身冒火,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走了。你也太可恶了。”
笑文听得直皱眉。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要你,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有点怕。”
周荣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你怕啥,吃亏的又不是你。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是怀在我肚里。你啥事没有。”
笑文听她越说越离谱,就说道:“咱们不谈这个好吗?我总感到有点怪怪的。”周荣嗯了一声。再没有说什么。于是,二人开始专心跳舞。
一曲罢了,周荣还不肯放过笑文。又跳下一曲。听雨座在桌子旁无聊,只好喝东西。这时一个胖子来请她跳舞。听雨见周荣跟笑文贴得那么近,心里不舒服,就接受了这家伙的约请。
这曲舞跳了能有一半吧,周荣早退笑文说:“我觉得好气闷,你陪我下去透透气,再上来吧。”笑文可没有这种感觉,但他还是答应了。
周荣凑到听雨跟前,打了声招呼,就跟笑文下楼了。来到楼下,站了能有几秒吧。周荣跟笑文说:“你跟我来好吗?”拉起笑文手就走。
笑文问道:“干嘛去呀?听雨还在上边呢。”
周荣一笑,说道:“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说着话从楼东的一条道进去,很快来到一座楼前,进了一个楼洞,上了二楼,打开一家的楼门。
笑文莫名其妙地跟进了屋,不知道周荣想干什么。周荣关好门,打亮灯,竟拉笑文进了卧室。
笑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来做什么?”
周荣回答道:“这是我大姨家,她没有在家。我有她的钥匙。我领你到这里,就是想让你补偿补偿我。那天晚上,你令我好伤心。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然的话,我就要气死了。你太伤我的自尊了。”说着目射春光,一脸的晕红,勾住笑文的脖子,将红唇贴了上来。那香气也扑面而来,令人全身都起反应。
笑文只觉得一呆,一歪头,轻声说:“周荣,咱们这样也太快了吧,咱们认识没有几天呀。”
周荣亲吻着笑文的脸,回答道:“只要彼此看着顺眼就得了,反正也不是要结婚,有个一夜情,我就很知足了。”说着话,玉手直探他敏感之处。
笑文提醒道:“这不太好吧,你会对不起你男朋友的。”
周荣喘息着说:“别管他,今晚我是属于你的。你快动手,不然的话听雨会等急了的。难道她一个人在那里你不担心吗?”说着话,周荣将红唇吻在笑文的嘴上,两手去解他的腰带。
笑文被她的主动弄得‘火冒三丈’,本想拒绝她,但这实在太难了。拒绝一个美女的好意,那需要多少勇气跟残忍呢?以他的色狼本质,是极难做到的。
他想到陈鱼,便犹豫了起来。可当他想到自己可能短命时,又改变主意了。他狠狠地吻着周荣,品尝着她的香舌,两手也攀上了她的双峰。
周荣挣开他嘴儿,喘息着说:“快点吧,别耽误时间,别让她等急了。”笑文点头,他的脸现在也有了火的颜色。
周荣将自己的短裙跟内裤除去,往床上一坐,大腿微开,笑文便见到期间的风景了,真是芳草萋萋,一线嫣红,更有春水涓涓,晶莹剔透。。。。。。看得笑文忍无可忍。
他掏出自己的武器,向那充满雌性气息的部位冲去。在这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可不象平常的帅哥了,而是有着跟狼一样的特点。大概所有的男人在这个时刻都一个德性吧。
当二人结实在一起时,周荣搂住笑文的脖子,呻吟着说:“你这个家伙,真是个色狼。一见面就在勾引我。”
笑文一边攻击她,一边回答道:“我没有呀,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倒是你总向我暗送秋波。”
周荣一边享受着性爱的快感,一边回答道:“胡说,你是个伪君子,上回你明明想干我,却临时退缩了,我知道了,你那是用的诡计,目的是想让我再主动些,是不是呀?你说。”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事?我真是服了你了。”说罢,也不答话,大刀阔斧,威风凛凛地厮杀起来。他想,既然咱们干了这事,那我就一定要降服你,让你一辈子记得我。
笑文拿起看家的本领,杀得周荣欲仙欲死。起初为了面子,周荣特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后来因为爽快,就大胆地叫出声来。还别说,周荣的叫床声既热情狂野,又宛转动听,听得笑文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
在欲望的驱使下,笑文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提高强度,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