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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忍无可忍下,笑文将美贤扒光,象剥开香蕉一样,露出最娇嫩的部分。雪白,丰腴,起伏,流畅,每一个部位都叫笑文眼睛发直。她的高胸美臀最叫人销魂,是笑文的最爱。
笑文的手不安分了,在两处使劲地工作着,刺激得美贤都小溪潺潺了。美贤害羞,将大腿闭得紧紧的。相好这么久了,她还是一副淑女模样。她每次都想狂放一些,可就是无法随心所欲。她暗暗羡慕妹妹,每回亲热时都敢主动进攻,主动取乐,决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内心需要。自己比她大不了几岁,就好象差了一代人一样。同是一母所生,差距倒挺大的。
笑文直起身子,贪婪地盯着美贤的身子,然后低下头,吻遍她的全身。吻得美贤啊啊直叫,快爽不已。在笑文的努力下。美贤不得不将大腿分开,把花瓣露出来。笑文得意极了,象蜜蜂一样采蜜。采得美贤发出了浪叫。她的浪叫又含蓄又拘谨,却别有一番意味儿。是笑文比较爱听的那一种。
笑文一边亲吻着,一边问道:“美贤姐。你感觉怎么样呀?”以舌头刺激她最脆弱最易动情的地方。弄得美贤简直要晕过去。美贤回答道:“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这个家伙,你知道我想什么的。”
笑文故意逗她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就告诉我吧。你老公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的。你也知道,你老公我向来有求必应的。”
美贤哼哼着,说道:“我要你的大棒子。我要你占有我,象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子。”
一听到这样在的语言,笑文再不想浪费时间了。他趴到美贤身上,强有力的将利器堵塞她的‘漏洞’。美贤满足地啊了一声,将笑文抱紧。以一个女人的经验和技巧积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使二人同时得到更多的快感。
大床叫了起来。二人也各自发出不同的音乐。都在性爱的天空上飞翔着,美贤虽不能象妹妹那样给笑文‘吹箫’,但也摆出了笑文最爱的‘虎步’。笑文从后边进攻着,一边攻击着,一边观察着美贤的玉体,大饱眼福。她的丰臀玉腿,冰肌雪肤,都给笑文留下一生难以磨灭的印象。在爽快的同时,也不忘了按摩饱满的酥胸。美贤在笑文的撞击下,发出最甜美的叫声。
至于谁胜谁败,也都不用细说了。美贤因为他要出门。也不肯让他过于出力。只让他点到为止,留着好体力干更多更有意义的事情。这使笑文再次感到美贤的好处。要是换了美柔,她就不会那么说了。倒不是美柔不好。而是她还是孩子性格,根本想不到那么多那么远的事儿。也许过几年,她成熟起来了,才能赶上姐姐一样吧。
那天凌晨,天还未亮时,笑文就起来了。美贤送他出来,一到客厅,只见菊影已等在那里,穿戴整齐,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了。
笑文一阵儿感动。他深感自己是一个绝对幸福的人。一个人在世上能遇上一个知心的女人很难。而自己不但遇上了,还遇上不止一个呢。换了谁,都会乐上天的。
笑文搂住菊影的肩膀,说道:“菊影呀,我这只是普通的出门,你不必送我的。你安心睡觉吧。反正我几天就回来了。”
菊影深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有点睡不着,就起来想看看你。”
笑文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一亲,亲得菊影有点不好意思。再看美贤时,美贤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别的反应。大家在一起相处,非止一日。美贤是见怪不怪了。大家谁的心里都明白,都知道彼此的关系。
笑文松开菊影,问道:“美柔呢?还在睡吗?”
菊影说道:“是呀,她睡时告诉我,说你走时,还叫我叫醒她呢。我这就去叫醒她吧。”
笑文劝道:“不必了,菊影,让她睡吧。不要打搅她休息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送的。”菊影这才停住步子。
笑文离家,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一个小巧的黑皮包。那是美贤跟菊影事先给他买好的。说他带上皮包才象个老板的样子。
笑文拎着包,跟二位老婆告别。他嘱咐她们几句话,说道:“你们不要出来送我了。晚上外边凉,别凉着你们。”美贤向笑文望着不说话,菊影则甜甜地笑着,向他挥手。笑文也爽朗地笑着,很潇洒地挥挥手,大踏步地出去了。
他知道自己走后,身后的老婆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休息的。她们的心里有他。而自己的心里却从来不是只有一个人。作为一个丈夫,自己实在是问心有愧了。他打定主意,当陈鱼被自己抓回收入后宫后,此后一定改邪归正,再不乱来了。要当个正人君子,要当个模范丈夫,要重新作人。
他在天明之前的凌晨,向停车处缓缓走去。他这回出门。仍坐李姐家的车。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能赶上她当班。想到那晚她的勇敢跟大胆,火热跟激情,他的心晃悠悠的,跟打秋千一样。如果不是为了对得起老婆。他很想再跟她相好一次。她的风情也是令人陶醉的。
当笑文上车后,并没有见到李姐。连司机都换了。笑文便猜测到,不用说,李姐家雇用了一个司机。看那位服务员时。比李姐年轻几岁,跟李姐有三分相似,但没有李姐漂亮,想来一定是李姐的妹妹了。
因为李姐说过其妹与丈夫通奸,因此笑文多看了她几眼。他从男人好色的角度上看,这女子并不如李姐的魅力大。为何李姐男人会看上她呢?自然是家花没有野花香了,而且野花比家花更会伺候人吧。再说了,‘老婆是别人的好’。明明人家老婆不如自己老婆迷人,但大家都愿意看别人老婆,只因是距离产生美,再加上尚未得到的原因吧。
那女子也注意到笑文看她了,见是个帅哥,也没有生气,还向笑文笑了笑。笑文连忙别过头去,心说,还是少招惹你的好。我的女人已经足够用了,用不着再找候选人了。目前这些女人已经叫我应付吃力了。还是生命要紧。
车上无话,将近省城时,笑文给淑贤打个电话。告诉自己的行踪。淑贤听说他来了,在电话里声音好大,显示着激动与兴奋:“你小子,来之前为什么不打电话,都快到了,才通知我。也不让我准备一下子。”
笑文低声道:“有什么好准备的,你只要把酒菜备好,再把床铺好,再把身子喷得香香的,也就是了。”
淑贤爽朗地笑道:“把你美上天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出游呀。”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我不就是你的皇帝吗?你是我的一个妃子。每天你只要在被窝里等我就好了。”
淑贤嘻嘻直笑,说道:“先不跟你磨牙了,我得先收拾一下屋子。一会儿我到停车点接你。”说着挂了电话。笑文回想着淑贤的武功跟床功,脸上带着笑容。他心道,淑贤这女子也不错,虽然不是那么漂亮,但她的热情,开朗及在外边的强硬跟果断,都是令人欣赏的。有这么一个女人当我的助手,那可不错。就算不能发大财,发小财那是一定的。
七点钟就进了市郊,越往里车越慢。这个时间正是上班,上学的时候,车多人也多当车接近市中心时,一路上奔跑的客车变成蜗牛了。它陷入车辆的汪洋大海中。人家向前挪一点,它也进一下。想跑都跑不了,前后相夹。这才是蜗牛速度呢,一切由不得你。难怪有人玩笑地说,打的没有走道的快。当此情景,笑文真想离开客车,自己步行。那样他觉得既自由,又有速度。他相信自己步行,也比此时的客车快。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往城市里挤呢?城市里有什么好的?那种快节奏,高速度,超繁忙的城市节奏,会叫一般人喘不过气来的。这里哪有小镇宁静,哪有小镇自由,哪有小镇舒畅呢?如果让笑文重新再选的话,他依然会把家安在小镇里。这城市他挺熟悉的,上学及成家那几年,不都在城市里混了吗。好多同学爱上这里,爱得死去活来,说啥不想回老家。而笑文并没有对这里有多少留恋。他压根就没有爱上这个城市。不是这个城市他不爱,他相信任何城市他都不来电。城市文明跟自己这个思想不合拍。他还是喜欢小镇。并不只是因为那里有美丽的女人等着他,吸引他。
从入口到停车点,这不远的距离内,客车足足跑了一个小时,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这个时间快赶到长春了吧。
当车一停下,车上的乘客都在心里喊了一声万岁,似乎刑满释放了。笑文心说,没啥事可别出门,出门后哪有家里称心如意呀。花着钱,受着罪,那是何苦呢。
他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夹着包慢慢走下车。他在门口一露头,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嘿,笑文,你怎么这么磨蹭,我还以为找错车了呢。”随着声音,淑贤不知从哪个方向凑到跟前。
笑文的脚落到地面上,一瞅淑贤,头发长了些。还烫成波浪,又化了淡妆,更有女人味儿了。淑贤见他对自己看,就说道:“怎么样,我比以前好看吗?”
笑文眨着眼睛笑着,跟淑贤来到一边。说道:“这胸脯比以前大了些。”淑贤爆笑了一声,给笑文的胸上来一拳,笑骂道:“坏家伙。谁叫你往那里看了,我是叫你看我的脸。”
笑文这才回答道:“比以前迷人多了。”接着将嘴凑到淑贤耳边,说道:“我一看到你呀。就想找地方干一炮。”
淑贤瞪他一眼,骂道:“你可真够恶心的。好了,少说没有用的,跟我走吧。你来到省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笑文尖起嗓子说道:“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你用不着这么大男子主义吧。”逗得淑贤格格笑个不止,心花怒放,兴高采烈。
随后二人坐上出租车,向淑贤的家里跑去。在车上,淑贤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爱恋。她挎着笑文的胳膊,目光在笑文的身上打转,象在观察他有什么变化没有。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柔情跟喜悦,象足了他爱妻。这一切被笑文看在眼里,心道,我应该知足了。好女人有一个就不错了。而我却不止一个。这是上天对我的照顾,我应该谢天谢地的。
他回想自己跟淑贤的缘分,感慨万千。在学生时代。自己拒绝了她。他当她是好友,也嫌她少了女人味儿。更重要的是那时候有了听雪的关系。从外貌上,听雪自然强于淑贤。现在对比一下,淑贤倒未必输于听雪,毕竟人的价值不完全体现在外表上。人更重要的是品性跟能力。事实证明,综合衡量,还是淑贤强一些。如果在学生时代,自己选择淑贤的话,自己的人生就会改写吧,一切都会变样。会不会有后来的小镇风流,那倒不好说了。
下了车后,淑贤问道:“你在想什么呢?刚才想得那么入神。”
笑文说道:“我在想这些日子,你想了我多少遍。”
淑贤回答道:“没有吧,要不是你今天打电话来,我可能就把你给忘了。”二人相视着大笑。一起进楼洞,上了台阶。
一进屋,二人坐下,淑贤问道:“笑文呀,你饿了吧,一会儿就好。”
笑文瞅着她,说道:“怎么了,你给我做饭了?”
淑贤两手一摊,说道:“我倒是想做了,可是来不及了。你打电话太晚了,我只好给你订餐了。”
笑文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淑贤一笑,说道:“在家会不会天天‘推磨’呀。说这话时,淑紧的脸上有了红晕,明艳迷人,让笑文想起什么花来。
笑文不答,向淑贤一招手,淑贤便扑到他的怀里来。笑文搂着这熟悉的肉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最近那个潘家有没有什么新闻?”
淑贤将头贴在笑文的胸膛上,说道:“我正想告诉你呢。他家出了大事了。那个潘安茂前几天在北京死了。”笑文心中高兴,表面却不动声色。
笑文说道:“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死的?”
淑贤回答道:“在北京让人用刀子捅死了。说是挺惨的,流了好多血。”她的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笑文心中暗夸,赵仁杰你干得好,干得棒。不过有点过分了,达到离间的目的,使他远离陈鱼就是了,没必要杀他的。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实在不高明。想来赵仁杰本来也不是想要他的命,一定是二人谈判时,谈得冲突了,还很尖锐,赵仁杰这才一怒之下捅刀子。他事后会大悔特悔的,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应该知道,那家伙死了,对我小宫才是最有利的。
见消息再次得到证明,笑文完全放心了。赵仁杰此举造成一个新局面,打破了原有的格局。他的贡献不小,如果在跟前的话,真应该敬他两杯。
这时淑贤又说道:“你知道吗,这两天听雨都来找我了。她跟我说了好多话。”这话将笑文的思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