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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也没有砍头那么严重的。
到了一家旱冰场子,那是伴着迪士高音乐的。本来这里人不多,挺冷清的。当陈鱼跟笑文一来,场子热闹起来男子越来越多,跟苍蝇一样向陈鱼跟前聚集。笑文见了很不舒服,而陈鱼却泰然自若,这种事她是常见的。
大家都有惊艳之感,象是见到了仙子。开始人们还较为|冷静理智,不久便有了新情况。先是有几个停下,在场外盯着陈鱼瞅,想着心事,眼睛眯着,脸上现出贪婪与色情。接着又有人在旁切切丝语,虽然听不到什么内客,但他们的眼睛都对着陈鱼。可以想见,那话题一定是以陈鱼为主的。有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大有动手之势。因为声音大了,笑文他们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原来是二人在比美的问题上出现分歧,继而产生矛盾,吹胡子瞪眼的。一个说陈鱼是最美的女子,一个说不见得,说某某啊星就比陈鱼好看。
这些人还是较为君子的,更有甚者,竟然对陈鱼进行性骚扰。陈鱼往哪里滑,他们追向哪里。这当然也不为过,可恶的是,有人竟然演戏,装作滑快了刹不住车,向陈鱼身上撞去。这撞是假的,想用身体或者爪子揩油才是真的目的。
兴致勃勃的陈鱼不大注意这种事,只是对方真的撞过来时,她总是能靠灵活地身法躲了过去。她不想跟这种人生气。这种人她从小到大见过的太多了。如果对他们个个都生气的话,她陈鱼气早就气死了。
笑文可不能心平气和。平时他倒是挺稳重的,这时见此情景,便火冒三丈。见他们如此对待陈鱼,无疑是给自己脸上挘冢趺茨芊殴悄兀坑谑牵ξ慕艚艋ぴ诔掠闵肀摺T儆凶不鞴吹模ξ木筒豢推亟淞嗥鹄矗罄嫌プバ〖σ谎嘧哦苑搅欤豚驳亟酥莱鋈ィ皇浅掠悴幌肴鞘拢ξ闹缓闷吆呓歉拥揭槐摺�
如此一来,将不少人都给震住了。不过还有几个人对笑文指指点点,似乎对笑文大为不满。
笑文心中有气,便脱掉旱冰鞋,守在场外,等待着别人的挑战。
他知道自己跟陈鱼好,一定会刺痛别人的神经。不管是陈鱼的老崇拜者,还是新崇拜者,他们都是不允许陈鱼身边有这么一位护花使者的。在他们看来,陈鱼属于大家的,绝不是某个男人的私有财产。笑文是没有资格独占陈鱼的。
笑文早就做好了与任何搏杀的准备。无论对方是谁。凡是胆敢打陈鱼主意的,自己都会全力一搏,不是打倒对方,就是让对方打倒。
娶这样的美女,自有不利的一面,为了那积极的快乐的一面,笑文磨拳擦掌,要为陈鱼而战
陈鱼见笑文退场了,自己的兴致也没有那么高了。她也来到笑文身边,脱掉鞋号,问道:“怎么了,笑文。我还没有玩够呢。”
笑文一笑,说道:“我在保护你呢。你不用管我,你玩你的。你玩得高兴点。”
陈鱼叹道:“你都不玩了,我也不想玩了。咱们走吧。”
笑文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便点了一下头,二人要走。二人刚出大门不远,后边便有三个人追出来。
三人都是二十出头,长相比较低劣。他们在外表上最大的特点是焗了头发,颜色各异,因此极好区分的。一个是红色,一个是黄色,一个蓝色。
他们从后迫追上来,叫道:“站住,你们给我站住。”随着声音,三人冲过二人,一转身挡在二人的面前。
二人站住后,打量一下三人。笑文认得出来,这三人就是刚才对陈鱼搞撞击的三个家伙。其中那个黄毛的就是被自己拎起来的那个。
陈鱼微笑不话,跟着笑文。看那意思是有心想着看笑文是怎么为自己表观的。看他怎么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笑文傲然一挺胸,抱着膀,目光在三人脸上一扫,问道:“你们三位是谁呀?干嘛要档路?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好什么不挡路来着?”说到这儿,笑文笑了,陈鱼则笑出声来。
三人被陈鱼的笑容迷得直发蒙,稍后那十黄毛呸了一声,对笑文一指,说道:“小子,你刚才对我的污辱,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找你算帐来了。
笑文点头道:“好吧,那你们先报上名来。省得一会儿我将你们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还不知道打的是谁,那实在是没有意思。
蓝毛的说道:“小子,你甭吹了,惹了我们‘小街三龙,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笑文又瞅了瞅他们,轻视地撇了撇嘴,说道:“就凭你们三个还叫什么三龙,我看叫三虫差不了。
这一句话气得三人暴跳如雷,马上就要动手。那黄毛让其他二人冷静一下,对笑文说道:“你小子要想平安地离开这里,只要一个办法,你要是聪明人的话,你知道应该办。”
笑文问道:“那是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兴趣。说着故意拉住陈鱼的手。陈鱼在旁笑着看着,一句话不说,有心将全部的工作都交给笑文。他不是平时最爱吹牛嘛,总说为了自己可以怎么样怎么样,这回正好考验一下他。看看到底谁能将谁打得满地找牙。她对笑文的功夫是信心十足的。她与笑文交手以来基本是没有胜过的。她知道他有多大的实力。
黄毛这时目光一瞅陈鱼,笑嘻嘻地说道:“你将这个小妞留下来,你自己快点滚。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安全了。
笑文还装傻地问道:“留下她干什么?她力气小,也干不了什么体力话儿。有什么话儿还是让我来吧。
这句话一出,差点将三人的鼻子给气歪了。三人运气凝神,决定给笑文留下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第十八卷(9)强手
黄毛冲着笑文直瞪眼,说道:“小子,我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有种的话,就跟我们哥们来。没种的话,就把你身边那个小妞留下来。俺们哥们还没有娶老婆呢。”
笑文呸了一声,说道:“好吧,去哪儿,你们这好了。”黄毛指指早冰场说道:“在那房子后边,有一块平地,你有种的话,咱们就到那里比划一下子。”
笑文毫不犹豫,短促而有力地回答道:“好,就去那里好了。我难道还怕你们吗?我可是从小打人长大的。好了,前边带路。”说着很不客气地在三人身上扫视一下。
陈鱼在笑文的耳边低语道:“笑文,我会支持你的。如果你不是对手的话,我会出手帮你的。
笑文撇撇嘴,也跟陈鱼低声道:“对付这几个小喽罗,我看我一只手就够了。”
陈鱼哼道:“你就吹吧,到时候让人家给打得象落水狗,你就吹不出来了。”男人说话时,那其中一个蓝毛的已当先带路。笑文拉着陈鱼跟着,另两个家伙在后边监视着,象是生怕男人会逃之夭夭
拐了一个大弯,那里果然有一个平地,一些孩子在一个角落踢足球呢。五人一到.顿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双方拉开架势,准备武斗。笑文微笑着说道:“你们三个是一齐来呀,还是单打独斗?”
那黄毛一脸的凶相.说道:“对付你这种奶油小生,还用一齐来吗?我们出一个人就将你打扁了,跟那暴废车一样难看。”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明白对方并不好惹。刚才在滑旱冰时,对方能一把将自己给拎起来.自然是有两下子的。
笑文冲陈鱼一笑,说道:“你看我怎么出手的吧。”
陈鱼轻声笑道:“笑文,你可别玩砸了。那样的话,我可看不起你。”说到这儿,用美目斜视他一眼。样子又俏皮又可爱。那三个家伙很留恋地看了几眼。
笑文不喜欢别的男人一副猪哥相地看陈鱼,便叫道:“哪一个‘好汉?先来?”他有意将‘好汉?二字咬得挺重的,意在讽刺对方。
黄毛在两位兄弟地脸上一看,说道:“蓝兄弟,你先来吧。”蓝毛答应一声,向前走了两步。笑文到这时。才仔细打量一下他。只见除了蓝毛之外,还是有值得注意的将征的。
他身高有一米七五,膀大腰圆,圆头胖脸,两只拳头大得象戴了拳击手套一般。那目光又冷又犀利,象是一个无情杀子。瞧他那个样子;一定有一身硬功夫的。
笑文也不示弱。与他离着不足两米的距离。蓝毛哼道:“小子,你得罪了我们黄大哥,你就等着倒楣吧。”说着话,抡起大拳头,带着一股劲风向笑文的面门砸来。
笑文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挥拳相撞。啊的一声,笑文在心里大叫,想不到这家伙的手头这么硬,跟石头一样,不用说。是练硬功出身的。要不是有旁人在场,笑文早就叫出来了。
笑文强忍疼痛,挥动左掌,向那人肩膀劈去。蓝毛斜身闪过,照笑文胸口又是一拳。笑文知道厉害,不跟他硬拼,滑步后退,又突然出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轻轻向外一扬,这一扬用了五成的力气,想把他象扔垃圾袋一样扔出去。那知道那人马步蹲裆,愣是不动。
旁边的陈鱼见笑文受窘,忍不住嘻嘻笑了。蓝毛地两个伴则兴奋地鼓起掌来,为同伴的良好表现叫好。这两种反应使笑文大怒,他再也不顾什么伤人不伤人,留情不留情的事了。迅这将功力调到最高,再一扔手,将蓝毛给掷了出去。这一掷可不得了,象一块石子一样,将蓝毛扬出十米之外。蓝毛被弄得头昏脑胀,眼看着要摔得很难看。
他的同伙红毛早已展开身法,象猴子一样灵活,风一样快,伸出双臂,将蓝毛给接住了,稳稳地将其放下。蓝毛脸一红,说道:“谢谢红哥。”
二人走回来,黄毛说道:“红兄弟,你干得好,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旁观的笑文跟陈鱼见红毛露了这一手.也大吃一惊.本以为这只这是三个小痞子,三两下就可以打发的,万万想不到竟会遇到高手。看他的身法,绝对是块难啃的骨头。
陈鱼看了看红毛,又看了看笑文,想笑也笑不出来了。笑文知道她的,安慰道:“小老婆,你不用灾我担心。如果我打不过的话,咱们就溜之大吉。
陈鱼在他的耳边提醒道:“那可不大好吧,你好歹也算是一个有名气的大侠,被人知道是逃跑了,那多没有面子呀。
笑文很郑重地说道:“一切要以安全第一。”
陈鱼拧一下他的耳朵,轻声笑道:“你这个家伙,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宁死不屈,杀身成仁的,想不到是这个德性。”
笑文很认真地解释道:“那种无谓的牺牲,还是免了吧。那是很犯不上的事。就跟娶媳妇一样。有个演员不是说得很好嘛,花钱娶媳妇,那是犯不上的事。
陈鱼啐了笑文一口,笑骂道:“真是胡说八道。不花钱谁肯嫁你呀。
笑文瞅着陈鱼不出声只是笑。陈鱼明白他的意思,再度瞪了他一眼,指指对面.笑文便将注意力转移到对面了。眼前的首要问题是打倒第二个出场的。
红毛已经走近。笑文一观察他,发现他长得也是很有特点的
只见他身高不足一米七,小眼睛,尖鼻子,两腮无肉,骨瘦如材,似乎来阵风都可能将他吹跑一样。笑文不敢小看他了,不止是刚才露的那个身法,还有另一个原因。他记得有个笑星曾说过,浓缩出来的都是精品。因此,笑文能很冷静很理智地对付敌人了。
红毛凝视着笑文,说道:“只要你向我大哥道歉,再把小妞留下来用一下,咱们之间就是朋友。
笑文骂道:“放狗屁。如果她是你妈,或者你姐姐,我也让她留下来用一下,你是不是很乐意呀。
红毛根本不跟笑文怄气,微笑道:“我当然愿意了,只是她们没有那么个福气。
那边的黄毛狡猾地笑道:“小子,你不必用这话骂他,他打小就没爹没妈,也没有兄弟姐妹,他是一个人长太的。
笑文哦了一声,说道:“难怪这么没有人味儿呢,原来他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这话使红毛变了脸色,这话无疑是骂他不是人。
红毛自尊受到严重伤害,也不再跟笑文废话,冲上来拳打脚踢,想用最短的时间将笑文放倒。笑文一边应付着,一边观察着。他发现这家伙跟刚才的蓝毛完全不同。蓝毛的特点是硬功不错,以狠斗狠,这家伙不是。这家伙身法相当灵话,变化无常,使笑文将心都提到嗓子了。
再斗上十几个回合,笑文又发现这家伙的掌法相当厉害。不只是威力大,功力深,且变化多端,在细节上处理得很好,显出严谨与精湛的特点来。笑文一边也以灵动的身法游斗着,一边寻找着破绽,想给他以致命的一击。可观察了半天,竟然没发现一点可下手之处。
这使笑文暗暗叫苦。他心道,这家伙真难斗呀,难怪他们敢向我挑成。如果说黄毛那小子是条虫的话,这家伙可以勉强算得上一条蛇了。以他的功夫斗一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