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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汉威阴森森的笑着。说道:“常在水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你也得保重点,当心哪天被女人给害死。
笑文爽朗地一笑,说道:“没有金钢钻,不搅瓷器活儿。为了美女就算丢了生命,我看也是值得的。
苏汉威冷笑几声,没有说什么。小车向医院开去
第十九卷(8)医院
为什么往医院去呢?原来苏汉威刚才找笑文出来,是告诉笑文,说自己的宝贝女儿进了医院,非得吵着闹着要见笑文。笑文回忆起以前苏兰对自己的好处,也不用多犹豫便答应跟着去了。光天化日的,他倒不怕苏汉威玩什么手段。
到了住院处,上了二楼,苏汉威来到一个门前,往里一指,说道:“苏兰就在里边呢,你自己进去吧。
笑文哼一声,便推门进去。只见苏兰正半躺半坐的在床上,穿着病人衣服,留着短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也不如平时那么亮。苏兰一见他,精神一振,叫一声:“宫大哥,你来了。
屋里只有一个护士,见笑文进来了。便知趣地离开了还将门带上了。笑文冲她一笑,坐在床边,上上下下打量着曾经跟自己有过一欢爱的小美女
笑文问道:“你怎么病了呢?是什么病?这脸怎么整的?”
苏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就别提了。我昨天下楼时,不小心,一脚踩了个空,把腿摔伤了,脸也造坏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笑文笑了笑,说道:“没有,没有,等出院时一定又会很好看
苏兰冲笑文笑着,带着关心跟亲切,说道:“宫大哥,好久不见你,过得怎么样?”
笑文回答道:“马马虎虎吧,过个平常百姓的日子。
苏兰轻声道:“我都听人说了,说你是小镇第一风流人抽,家里好几个老婆呢。说是在这个小镇上谁都比不了你呀。你可真有本事。她说得很认真,一点都没有取笑之意
笑文嘿嘿笑几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真不想让你知道。如果让我重新来连择人生的话,我可能只要一个女人。
苏兰感慨道:“人的命运有时候是不跟着自己意志走的。
笑文望着苏兰问道:“学校放假了吗?”
苏兰点头道:“是呀,放了几天。过几天还得上学去。不过我只怕要耽误几天了。我这个样子可怎么去学校呀。
笑文说道:“你以后再上下楼的时候,可得注意点了。”说着望着她的腿。她裤管很粗,看不到伤腿。不过看她坐了半天都不动一下腿的样子,想必伤得可不轻
笑文又问道:“现在还读诗吗?”
苏兰说道:“有时候也读读,不过现在倒是经常看古诗词了。当代诗不知道读什么好。”
笑文问道:“那你最喜欢哪一首古诗呢?”
苏兰想了想说道:“我最喜欢的是白居易写的着长恨歌。其中有两向写得真美,‘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写得那么真感受人。
笑文点头道:“《长恨歌》是白居易的代表作了。我上学时候也喜欢这首诗。那时候还能背诵呢,现在记不住几句了。
苏兰眨了眨美目,问道:“宫大哥,你的女人那么多。哪一个才是你的真爱呢?”说着目不转睛地望着笑文
这句话倒把笑文给问住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从外表上最吸引他的是陈鱼,从贴心的角度来看。首推菊影。从过日子方面说,美贤也是上品。从让自己快乐的方面看,美柔也不错。其他如听雨,小米都各有所长。因此,笑文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深爱着哪一个人
苏兰一见笑了。说道:“宫大哥,想不到你竟然不知道。也对呀,你家里那三位都那么优秀。实在难分高下。随便说一个,都比我好得多。
笑文连连摆手道:“也不能这么说,你也有你地长处。比如说吧,我家的三位都没有上过大学,而你可是大学的校花呀,是美女大学生
苏兰淡淡一笑,说道:“学历也不说明什么,既不代表能力,也不代表幸福呀。
笑文关心地问道:“最近又有好多的男生为你打架吧?”
苏兰回答道:“那样无聊的人多了,我也管不了别人。他们打他们的,我不爱理他们。
笑文说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苏兰叹气道:“有倒是有,只是还没有分手罢了。我觉得越谈越意思。好像应该说的话都尽了,再也找不到什么新鲜感觉了
笑文安慰道:“也许等你再大几岁,就能真正认识到爱情的样子了。
苏兰摇头道:“我看我这辈子都无法认清爱情了。自从跟你出了那事后,我整个思想都乱了,过了这么久,也理不出个头绪来。”说到这儿,苏兰的声音小了,头也低下来了
笑文回想当初跟她欢好的销魂一幕,仍然恍如昨日,那种沉醉之感,还能在记忆中找到呢。笑文想了想说道:“当初那事,也怪我不好,是我伤害了你。我不该那么做。
苏兰抬头张了张口,半天才说道:“你也不必那么想,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事。那好象是命中注定的,一切赶得真巧,躲都躲不开的。就是过这么支,到了今天,我也弄不清一件事,我实在不甘心。我总想亲口问你一下,我才心安。
笑文直视着有点羞涩的苏兰,说道:“是什么话,你尽管问好了。
苏兰强调道:“在我问之前,我想对你提个要求。
笑文答应道:“行,你就说吧。
苏兰慢慢地说道:“当我的问题提出来之后,我要求你一定要说真话,可不准骗我。我受不了假话的。
笑文点头道:“我一定说真话,我想我没有理由骗你什么的。再说了,我也不爱说假话。
苏兰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接着苏兰才很郑重地将她的问题说出来:“宫大哥,请你老实地告诉我,在咱们交往的过程中,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点儿呢。”说到这儿,苏兰的美目睁得大大的,显然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笑文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敢说有多么爱你,但至少是有一点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做那事。
苏兰长出一口气,象是一座山从身上挪开一般。苏兰点点头,说道:“我总尊知道一个答案了,那么我就不算白白的失身,至少得到了一点真情。
笑文问道:“苏兰,那件事对你的伤害很大吧?”
苏兰回答道:“自从发生那事以后,我感到我整个都迷茫起来了,再不象以前思路那么清楚了,好像整个人都在雾里徘徊一般。我的智商好象都降低了。
笑文提醒道:“苏兰呀,有些事应该忘还得忘的,这样对你会有好处的。你还年轻,人生还长呢,后边有不少快乐在等着你呢,你不要老陷在淤泥里拔不出来。
苏兰固执地说道:“有些事并不是想忘就能忘的。我们女的跟你们男人不一样。你们男人对于女人,好过就忘记了,我们不是这样,尤其是自己第一次,记得分外清楚,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笑文叹息道:“这样的话你会很难过的,很烦恼的。”
苏兰苦笑道:“有什么法子呢,我就是这样傻的一个人。现在这样,以后还是这样,这辈子都将傻下去。你也不要自责,我也害过你的,差点没害得你坐牢。如果真害得你坐牢,你一定会恨死我了。
笑文摇头道:“即使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恨你的。我的确也有错误,我自己如果对你尊重一点的话,咱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苏兰说道:“如果什么事没有的话,一切都正常了。
为了不引起苏兰的伤感,笑文换了个话题:“苏兰呀,你父亲没有再找个女人吗?他也不算老呀。”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拿他当个话题还是可以的
苏兰瞅瞅房门,低声说道:“他嘛,虽然没有娶什么女人,但他是不缺女人的,不过他经常跟我说,他最喜欢的女人让人给抢跑了。他一想起来,就气不打不处来。你知道我说的女人是谁吧?”
笑文点头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指的是谁。你父亲一定把我给恨透了。
苏兰伸他一招手,说道:“你把耳朵伸过来,有几句话,我想告诉你。我不说出来,心里就不踏实。
笑文见她说得郑重其事的,意识到问题一定极严重的。他也看了房门一眼,确定没人偷看,这才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第十九卷(9)提醒
苏兰担心地说道:“宫大哥,我父亲恨透了你,有多少回在酒后说要杀死你。不杀死你,他活得心里就难受。尤其是前天,他酒后跟我说,他已经想好了让你死的法子。我问他是什么多他却不肯说。你可得小心了。”说着话,苏兰离开笑文的耳朵,男人恢复正常的距离。
笑文听后心里怦怦直跳。虽然他早就知道苏汉威不是省油的灯,但没有想到对方却有让自己死的决心。他也想不到苏兰对自己还是那么多情,并没有因为自己占有过她,连一句承诺都没有而跟他父亲一样,死心塌地地恨自己的。
笑文面对着楚楚可怜的苏兰道:“谢谢你了,苏兰,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一样,不要胡思乱想,先把身体养好,把学业完成,然后学会好好活着。
苏兰幽幽地说道:“我听你的。不过我可说好,万一我以后实在没有什么好出路,我可能会到你家投奔你的。带时候就算你老婆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笑文微笑道:“一个处长的千金小姐会投奔我吗?”
苏兰很认真地说:“那有什么不会的?我不管怎么说,我也算连你的人了。到时候我落难,求到你了,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我也无话好说。
笑文见她如此,便安慰道:“行,苏兰,如果真到那一天,我一定了不会拒绝你的。
苏兰点头道:“好,咱们握一下手吧。”笑文便将手跟她的握到一块儿。她的手还是那么滑,那么细嫩,使笑文不由自主地想到她身上别的迷人部位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笑文不想苏兰那么劳神,便告辞而去。在离开时。苏兰一脸的不舍,要不是顾忌场合的话,他相信苏兰一定会扑到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疼爱一番的。她毕竟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不仅仅是因为有那么一次缠绵。
出了门。经过值班室。苏汉威正一脸严肃的坐在值班室里。见他过来了,就从值班室里出来。见笑文要走,苏汉威要送他,笑文婉言拒绝了
苏汉威也不再勉强,叮嘱笑文通:“咱们的帐慢慢再算,不过咱们当男人的,做事应该恩怨分明,请你不要再伤害我她女儿了。她被你伤得够深的了。
笑文表示道:“你的意思我懂。你放心好了。她是个好姑娘,我从来都舍不得伤她,也请你这位当父亲的注意不要让自己的女儿感到羞愧跟失望。”说完这句话.也不管苏没威什么脸色,转头大步而去
他知道自己跟苏汉威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就算自己主动和解,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苏汉威跟赵仁杰不同。赵仁杰的坏是表面的.敢于跟你对面干。苏汉威则是深沉的.喜欢放冷箭,捅冷刀子。打冷枪。这样的敌人才是可怕的。
笑文心说,在这个小镇上最恨的我的人大概就是苏汉戚了吧。一出医院大门,东边又过来一个人,笑文一看。心说,这可真巧呀,刚见过一个恨我的人,这不。又来了一个。他是第二个最恨我的吧
那个人身穿警服,骑着摩托,一脸的威严,正是美柔的前男友张彪。当他经过时,笑文很友好地冲他点点头,对方只是哼了一声,脸上有了几分鄙视跟仇视。没等笑文再细看时,呼地一阵风,摩托跑过,留给笑文一个冷冰冰地背影。
对着张彪的背影,笑文暗暗笑道,这小子对我的恨也不比苏汉威少吧。我把美柔给抢跑了,那就等于将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来。这小子会就此善罢干休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呢?听丁松说过,这小子常到饭店喝酒,每次喝得稍高时,就大喊美柔的名字,还咬牙切齿地声称,谁伤我,我就让他付出十陪地代价。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针对我的?奶奶的,我小宫真是命运多灾,碰到这么多的对头。而这一切的起源就在于女人。来美贤美柔这样的美女,换了谁能不动心呢?如果自己是苏汉威,或者张彪的话,心爱的人被人被抢跑了,自己会轻易地忘记吗?是前事一笔勾铕,还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呢?以我的性格,多半是选择忘掉吧
笑文朝着回来的方向,默默地在路边独自行走,一边走,一边乱想着。正想得出神呢,只听身边发出吱地一声的尖锐的长嘶,一转头,便看见停着一辆倒骑驴。车上坐着一个旗袍美女,妩媚的眼睛正带着惊喜地叮着自己。要不是在这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