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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正在剑拔弩张之时,宋三炮赶到了:“住手!”
搞清楚了怎么回事,帮晓阳看了看没什么大碍,把刘二虎叫了过来:“你出息了是吧,在自己人身上发威?还敢打先生了?我*你妈妈!”
由此看出宋三炮是挺照顾晓阳了,海匪多是些好惹是生非的家伙,打架是家常便饭,啥时候见宋三炮管过?当然出人命除外。
“失手罢了…”刘二虎歪着个膀子还在狡辩。
“少废话!去,给先生道歉!”
……刘二虎不动。
“刘二虎,是不是我这个老大说话不好使了?这样,我跟你单挑如何?赢了你当老大!去俩人,把老子和刘二虎的家伙取来!”
知道老大要出手,整个岛的人都赶来看热闹了,刘二虎这人凶狠跋扈、人缘不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他倒霉,跳着给老大加油。
这下子刘二虎有些蔫了,因为他并不是宋三炮对手,所以他才当不上老大。
远远看着拿刀去的都回来了。刘二虎走到晓阳身前,随便一拱手:“先生,刘二虎对不住了!”眼睛都不瞅,是个人都能看得出他没诚意。
不过晓阳还得说:“自家兄弟,算了!”
宋三炮和晓阳一路往回走,宋三炮还在劝慰:“你才练了几个月,他都几十年的功夫了,你吃点亏也正常…以后好好练!”晓阳也知道,今天的事只不过是个小信号,乱世之中没有武力不行啊!不能再混日子了。
到了宋三炮的屋,秀儿从里屋出来了:“阳哥哥,给做什么好吃的了?”只要有时间,晓阳会给秀儿单独做点东西吃的。
“什么好吃的,晓阳要练武!去,把我那本秘籍拿来!”宋三炮笑道。
宋三炮拿在手上的是一本破旧薄册子,上面写着:玉虚功。“我头几年得到的,不知怎地怎么也练不会,你拿去练吧!”
还有一本拳法和一本刀法,是宋三炮这时候用的。
“武林秘籍!”晓阳拿在手里极为激动:自己总算接触到高深功夫了,这难道就是记忆里武侠小说里那高深内功?
“晓阳哥,陪我玩啊!”秀儿一面放鸡鸭猪,一面蹦蹦跳跳走过来。“呃…晓阳正“回头望月”呢,听她这一说差点扭了脖子,腰一酸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看来陪秀儿的时候不好练内功啊!顶多是练轻功。”晓阳手中没有轻功功法,只能仿照后世的办法,在身上、腿上绑上沙袋行走、跑动、锻炼,搞得许多老海匪暗地里说他傻子………不过这个办法后来宋三炮和老洪说好,用来训练新人了。
“一、金鸡**;二、回头望月;三、俯仰有道…。”在自己和老洪的窝棚后面,晓阳在练着所谓的“内功拳法”,打上十几遍,就会觉得体内热烘烘的、有一丝什么东西在体内流动。
这门“玉虚功”有一种用拳法入门的办法,就是靠打拳产生内力,到一定程度再建立内力循环,步入正常修炼。
除了玉虚功,还有刀法拳法,都是宋三炮的,绿林中的普通货色。
“劈!劈!劈!劈!”晓阳跳起一尺多,猛劈下去,几下之后自己琢磨稍稍修正一些。
“刺!刺!刺!刺!”…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可是几千下上万下呢?
记忆中有许多武侠小说的影子,所以晓阳深深了解基础的重要性,那几个基本动作“劈、扫、刺、削…”就练了好长时间。
直去如闪电、横扫草惊风、正劈开山岳、回头血溅空…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晓阳几番苦练之下,已经颇有几分架势了。
宋三炮看晓阳努力练功,也十分欣赏。“功夫都是苦练出来的,我那时候可没少吃苦头…”
天气渐渐冷下来,海上海风呼啸着,穷人的冬天还是挺难过的,吃的、喝的取暖都是问题。
太冷了,海上打鱼已经成了奢侈的事情,只能是多凑一些衣服给少数人穿上让他们出去打鱼,其它人就只能往衣服里塞干草,围着火堆瑟瑟发抖了。虽然鱼儿的产量大减,可是他们有了干海带紫菜和好多的干鱼干贝,倒也勉强能糊口。
头阵子弄回来的鸡鸭猪也成了问题,过冬又得白搭不少饲料燃料………贪便宜就这下场!晓阳不得不安排学生每天到海滩上去找小鱼小虾和贝类,还有海带,不让它们饿死就行。
晓阳的日子稍微好过些,因为他现在算是大头目之一,伙食待遇是比较好的,至少不用挨饿;另外他经常练武,练起来身上发热就不大感觉冷了。
………………本章完…………………
第十章 是不是很难?
第十章第10章是不是很难?
按照后世崔晓阳的记忆,控制内力的那叫“精神力”,似乎是一种高级的脑力,精神力没法修炼,先天占一大半—先天这方面不行的是练不了内功的;再就是运用,比如武者的内力运用等于也是运用精神力,因为内力也是靠精神力控制的。百度搜索
崔晓阳倒是有股子韧劲,一时入不了门也不气馁,就那么一遍遍一天天的试,就这么自己在这瞎想猛想使劲儿想。终于有一天,他发现,那内力听他的话能流动一点了!虽然是时听时不听。
等到更熟练的时候,晓阳勉强控制着内力按照书上所说,沿着一定的路线在经脉中流转,完成大周天…那个困难劲儿,有点像老牛拉破车、车上有座山!
直到天色微明,晓阳才勉强完成一个大周天,浑身大汗。
…
快过年了。
“老大,我进城去一趟!”晓阳要请假。
“干啥去?”
“赚钱去!”
宋三炮当然不相信他能赚什么钱,不过还是让他去了。
到了晚上晓阳回来了,带着好多东西。
“晓阳哥这是给我吃的吗?”对着一堆好吃的,秀儿趴在挑子旁边就走不动道了,口水眼看就要淌出来。
“都是!”晓阳笑道。
秀儿欢呼着拿着些糕饼熟**棒糖欢呼着,随后就迫不及待吧唧吧唧吃起来。
“还有秀儿的新衣服和玩具、老大的酒、我的药材和工具…”
“小子你哪来的钱?”宋三炮心想这小子真有道,不知道是去偷还是去抢了。
“我说我去卖了,你信吗?”
宋三炮盯着他看了半天,鄙视道:“信个屁!就你这小身板…”宋三炮做了几个鼓起肌肉的姿势………“老子这样体格的才能卖!”
其实是晓阳进城到**,卖…。了几首后世的曲子而已。说起来当时的**,那可是为数不多的社会艺术表演团体之一。
除夕之夜,看过了几只烟花、听过了一串鞭炮,听着晓阳哥讲的故事,小秀儿盖着新棉被甜甜滴睡着了、口水哒哒滴,旁边是热烘烘的炭火盆。
“我看,晓阳是个有本事的人,也许我们真的能靠他翻身…”老洪说。
宋三炮欣慰的点点头,不过他此时关心的只有女儿能吃饱穿暖………海匪翻身,谈何容易!
…
“明王降世、白莲再生、兄弟齐心、百战百胜、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安徽颍上县,一群衣衫褴褛的汉子喝下血酒,然后纷纷摔碎酒碗,齐声宣誓!
他们是刘福通、韩山童等人发动的红巾军,正准备起事。
“官军杀来了!”有人慌忙来报。
“杀出去!”韩山童举起手中钢刀:“兄弟们,跟我冲出去,杀光蒙古人和汉奸腿子!”
“噢~”群情激动,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农具和少量刀枪。
一场大战开始了。
剧战之后,可怜的韩山童刚当上“明王”就给围殴致死,刘福通护着韩山童之子韩林儿和大批义军一起,突出重围、遁入山林。
对这些义军大佬,只要保住了命,以后招些部众再容易不过了………蒙古人的暴虐统治之下,快饿死的汉民多得是,造反总比饿死强吧!灾荒年更加了不得。
随后,刘福通、郭子兴等一干人拥小盆友韩林儿为“小明王”,算是他们的精神领袖。
这支义军算是起事较早的,闯出了一定名气,日后有更多的义军闻风而动、揭竿而起,纷纷也声称自己是红巾军。
…
在岛上待得时间久了也气闷,晓阳也就争取了个出海打渔的机会,就这一回,就捞到了两个人。
两个年轻女人!盖着破布,躺在那里鬓发散乱,昏迷不醒,身上还有伤口。
听说有女人,全岛的人都来看,留着哈喇子,想要分一杯羹。
别说弟兄们没出息,好几十年没r过女人的多的是了!
“滚滚!咱们抢劫、勒索、绑票…就是不强j!欺负女人不算本事!”看来宋三炮还是个有点品的匪。
“真奇怪,看来她俩在海水里泡了有一阵子了,居然没有冻死,流血好像也不多,看来是练家子。”老洪道。
宋三炮:“若是绿林中人,咱们说不得还真得救救,算是全了江湖道义。”
既然是女子,就得让秀儿动手了,把热气腾腾的炭火盆点上,烧上大桶热水,让秀儿给换衣、擦洗。
可是秀儿不大会治疗,那么…
两个姑娘已经收拾干净,赤果果躺在那里任由晓阳…。给治疗;可能是流血过多的原因,柔滑的肌肤上显得分外苍白。
其中一个姑娘身材上看来比较成熟,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长的地方也都长了,两条本是健美笔直的长腿有些弯曲、微分着,妙态偶现;额头滚烫、浑身颤抖,两只巨大似是怕冷,跟着在那里颤巍巍,显得很是脆弱。
另一个还是个少女,幼嫩细弱而含苞待放的那种,女性特征只是有一点点,倒也有几分青涩美。
成熟姑娘身上有二十几处伤,前胸、后背、肚腹、屁股、大腿、小腿、手臂、肩膀…刀伤钝器伤箭伤什么的新旧伤一应俱全,狰狞毕现,虽然处理过,有的也仍在流血,甚至已经有些发炎。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晓阳暗道。
小姑娘还好,伤少、不重。
“扑~”割开一处伤口,一股污血流了出来。晓阳用手按着附近的血脉、再用上自制的止血钳,让血流得慢些,然后和秀儿清洗伤口、割去烂肉…可想而知那是多么痛了,两姑娘在昏迷中尚且抖个不停,额头冒出冷汗。
好在后世晓阳家的方子不错,敷上自己配的药很快就止血了,再简单缝两针,然后给包扎上。
接下来是喝汤药。两女都是口舌紧闭的失能状态,只能靠强力灌药,其实灌了也咽不下去,秀儿又喊着不要喝苦药,于是这艰苦复杂的任务只能由水嫩新鲜出炉的晓阳初哥来进行了。
不要以为这事很好做,你想啊,喂药的人先要自己喝一口含在嘴里,然后还要拱开嘴唇、用舌头顶开贝齿(还得小心被咬)、然后还得想办法用舌头拨开对方的舌头,到了喉咙口才能放松药流让它下去,还得顶着点喉咙口让它开放…
是不是很难?
……………本章完……………
第十一章 差点流鼻血
第十一章第11章差点流鼻血
人家都说小香舌什么的,晓阳品尝的是苦舌头………其实一半的苦药都归了晓阳哥了。
看晓阳哥那么痛苦,小秀儿都感同身受痛苦的不得了。
一个大姑娘一个小少女,每次都这么喂药,一天喂十多回,还要换药,几天下来,把晓阳哥折腾得实在很难过,好在秀儿还能帮擦身,否则晓阳哥真要流鼻血了!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要靠她俩自己的抵抗力了。
“似乎在火里,周围都是火、到处都是、无处藏身,火化成怪兽,扑上来撕咬;一时间似乎又掉进了冰窟,刺骨的冷,如小刀子割着,割了又割…。这次算是完了…”
“可是铃儿呢?铃儿在哪里…”她欲哭无泪。
成熟姑娘的脸憋得通红,猛地摇着头,猛地醒了过来,不过眼前还是一片朦胧。
“姐姐你醒了!”慢慢地终于恢复了大部分视力,她终于看到眼前一个小姑娘,红润小脸、巧笑倩兮。
“铃儿!”她蓦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不过随后就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躺着,费力地转过脸去看。“铃儿…”看铃儿也醒了,终于放下心来,露出欣慰之色。
“小妹妹…我俩昏迷多久了?”她无力缓缓说道,一面感受着身上的伤—还好,虽然很痛,但是处理过,似乎还算妥当。
“在这里有五天了!不过你俩在海上昏迷多久就不知道了。”
“你给我治得伤吗?小妹妹你真利害!”姑娘说着。
“才不是我!我都不会。是晓阳哥给你俩治的,也是他捞你俩回来的。晓阳哥好辛苦的!给你俩又开刀又上药的…你俩不能咽药,他还给你俩嘴对嘴喂药,一天十多遍,多苦啊!我都没试过。哦还有喂米汤,一天十遍。”
“晓阳哥…是个男子?”姑娘的脑子轰地一声像要炸开一般。“难道自己两人、两个黄花姑娘,就这么赤果果地,让一个男人…治了一番?治了这么多天?还嘴对嘴喂药喂米汤?完了,完了…”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一刀杀了亵渎了自己身子的那个男子,然后自杀。“可是铃儿怎么办?”她心乱如麻。
风铃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在那里发呆,好像在想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