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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就是她不该、也不能继续待在王府,留在关宇朝身边太危险。有没有琴奴的帮助,她都会想办法逃亡的,事迹败露她也认了,没必要多加受害者。
“真是蠢毙了,你的手下怎么会笨到这种程度。”索性放弃无聊的狡辩,她白了那三人组一眼。“忠心耿耿也要有个分寸,对自己好一点会死呀!替这种恶鬼卖命,到最后死无葬身之地的也是你们。姑娘我有好生之德,不想见这里尸横遍野,却不被领情。哼哼,算了,我本来也没打算作什么好人。”
好整以暇地默默听着炎华的话,真相如何,已经不需要再谈。关宇朝现在困扰的是该拿这四个人怎么办?
“事实的确像琴奴说的,但也不完全都被他说中。我只是利用了他们对你的忠心而已。姓关的,早在剑奴给我逃亡的机会,我就晓得他对我不安好心眼,我将计就计反过来捉住这难得的机会,远离你这恶鬼罢了。换句话说,真正的主谋者是你,要不是你捉我到这儿,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不怒反笑。“原来你是只心口不一,外加软心肠的小野猫啊。”
“我是野猫,你就是野蛮的老鼠!迟早,我会杀了你。”她笑中带刺。
“嘴巴上挺逞强的,但好说歹说就是不想我惩罚那三个违抗我命令的‘蠢蛋’,看你对我手下如此侠义心肠,我也不是凶残暴力的无情汉,就看在你这么费尽心思想替他们说好话的份上,我就免了他们三人这次的死罪。”
琴奴三人一阵错愕依主子的脾气,他们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不过高兴也别太早,我可没说活罪可免。”关宇朝挑眉冷道。
“谢主子,不杀之恩。”能保下一命,已经是不敢奢望的奇迹。琴奴三人纷纷叩谢。“小的们甘心受罚。”
“很好,鞭刑手,将他们三人吊起。”他弹指召唤一名虎背雄腰的彪形大汉上前。“每人各二十鞭,执刑则由……你,炎华,来做。”面无表情地,他说:“由你这个喜欢扮演白脸的好心人来执刑,正合你意吧?”
这时,炎华才晓得自己惹恼了他,不光为了逃亡一桩事,同时也为了她替这三人说话的份,他故意要自己鞭打这些人藉以惩罚她的出言不逊!
“关宇朝,我还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你的黑心,想不到……对这些一心只替他们主子着想的手下,你用这种毒招,你根本不是人!要打他们,你自己打,别借刀杀人了!我才不帮你干这种事。”她忿忿不平地说。
“喔,你不打是吗?”关宇朝叹口气。“女人力道小一点,既然你没有意思动手,那——鞭刑手,你来吧。”
他玩真的?炎华瞪大眼睛,看着鞭刑手舞动着长长的黑色皮鞭,“咻”的划破空气劈啪地打在琴奴的背上,连哀嚎的时间都没有,渗血的伤痕立刻又添第二鞭,残忍的教人不敢相信。
“够了,我来!解开我的手,我来打!”她从地上爬起。“我会让他们知道,跟你这种主子有多笨!”
“把鞭子交给她。”关宇朝双手交叠,唇边一抹残忍的笑说:“好好地打,炎华,要是打轻了……这二十鞭增加到一百鞭也行。”
“你这变态!”抛下这句话,炎华晃动手腕,以自己的全力挥下第一鞭。“你们这些笨蛋,相信关宇朝还落得这种下场,到底值不值得,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听到没有?琴奴、剑奴、刀奴,你们好好地想想……为什么要跟着我,还有今天被打的理由。”悠哉地添上这一句,关宇朝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目光移开,直到炎华执行完所有三人的惩罚为止。
十七、十八……二十!一打完,她就把鞭子摔到地上。“都打完了,你满意了没,变态王爷!每个人都半死不活,你高兴了吗?”
无视她的讽刺,关宇朝冷淡地命人泼水使他们三人清醒。
“当着众人的面,我仔细的再问一次,从今以后,你们还要跟着我吗?不想在我手底下干活的人,到帐房那儿领一百两黄金,马上就可以离开王府。”关宇朝不给他们转圜的余地说。
琴奴抬起没有血色的脸。“只要王爷还需要琴奴的一天,我绝不会离开。”
剑奴也毫不迟疑的说:“这次都是小的错,我们不该自作主张坏了王爷的事,小的甘心受罚,请王爷不要赶我走。”
刀奴斩钉截铁地说:“王爷,你若要小的滚出王府,就是叫小的切腹谢罪呀。”
他似乎早有预料到这些回答,淡淡地问:“不后悔吗?”
三人都一齐点头。
炎华控制不了的大吼:“你们都疯了,中了这家伙的毒了。我知道,他该不会给你们什么毒药,要是你们敢有二心,就不给你们解药,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一定是这样,我不相信哪有人会放弃百两黄金,而甘心作这种变态家伙的走狗!”
脸色苍白到随时都会倒下的琴奴,微笑地说:“炎姑娘才是,为何会如此反抗王爷呢?我到现在还是认为你配不上王爷,但却开始有点欣赏你的个性了……咳、咳……容我这么说吧,王爷要是不惩罚我们几个,我们几个就再也没有颜面待在王府内。身为破坏王爷规矩的人,待在王爷身边只会给新来的人错误的印象,以为王爷的命令不是绝对,而是可以反抗的。王爷给我们机会留下,我们已经感激不尽……咳、咳……”
“不要说了,琴奴,你还有剑奴、刀奴都下去疗伤吧。”关宇朝插口说道。
“再让我说一句,王爷。”稍稍抗拒着旁人搀扶的手,琴奴缓缓地弯腰作礼。“谢谢你对我们手下留情,炎姑娘。”
炎华望着眼中已不再对自己有杀意的男人,很想骂他们又傻又笨,但又不禁为他们这份忠心所感动, 套句琴奴的话, 她也颇为欣赏琴奴为主全心付出的傻劲。“不客气,下次要杀我,可小心别被你们主子逮到了。”
琴奴虚弱的笑笑。“不了,炎姑娘身后的守护神太强大,我已经放弃那愚蠢的念头。”
“是吗?可惜,我还没和你交过手,不晓得你功夫如何。”
没有回答炎华这句俏皮话,琴奴和剑奴、刀奴在他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大厅。关宇朝命所有的人退下,只留下她一人单独面对他。
受不了沉闷的空气,炎华嘟着红唇,逞强地扬着柳眉。“不必装模作样,说出你的惩罚吧!”
“你也知道‘惩罚’二字。”
“用蛇玩过我,用鞭子打手下,你还能有多少手段,我等着看。”那怕自己双膝发软,她也不会输给他。
从高台上步下,来到伸手可及之处,他抬起她的下巴,子夜黑眸搜索地徘徊在她的脸上。“这句话该由我来问才是,你还有多少令人惊奇的反应,我也等着看。和善地对待你,粗暴地惩罚你,甚至恐怖地威吓你,你都不屈服我。那么,我还有什么手段可以让你投向我?”
沙哑感伤的语调,让炎华心儿一颤。这莫非又是他新玩的花样?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回答我,炎华。你希望我如何待你,你才会甘心情愿地把自己交给我?”
炎华恐惧地睁大眼。
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墙被人一片片剥落的声音,在这暗夜中静静响起。
第七章
炎华不敢呼吸,甚至不敢移动她的眼睛,两人间像有张无形的紧张薄膜,稍有轻举妄动就会破裂,她的双眸被他那一双磁石吸住,害怕深究那燃烧在他眼底深处的火焰代表什么意义,纵使那“意义”已是再清楚不过。
她承认自己怕死了,就算死神此刻站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有此刻的恐惧,死神要得不过是命,但这个男人却想要侵占她的全部,从她的心到身子,从她的躯壳到灵魂,这个人打算全部夺为己有,破坏殆尽!
喉咙发出小小的、宛如临死前的小鸟哀鸣,她扯破了他们之间的对峙,突然转身亟欲逃离,但是慌乱的双手就像羽翼未及展翅的小鸟,被牢牢地捕获。关宇朝先是捉住了她反抗的手腕,接着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双脚离地腾空,他稳稳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
如果以为她会乖乖就这么被逮,那就大错特错了。炎华以拼死的力气捶打着双手不自由的他,但是关宇朝闪开了落在脸上的拳头,任凭她怎么攻击他的胸口、背部,他就是没有松开手,直到他们进入房间内。
炎华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马上就翻身滚开,坐起来。“这就是你说的自愿吗?”
他解开衣带,褪去外袍,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决心。“你不会一直反抗下去,你我都知道,你激烈的反应就是你害怕被我征服的证明,你害怕自己不能把持,你害怕面对自己的渴望,所以抗拒我。”
掩住双耳,她大叫着:“不是这样,不是的!”
“是或不是,光用嘴说已经没有用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不——”她的话到半途就被吞入他的口中。
关宇朝捉住她的双腕,越过半张床将她掳进怀中,低头印上她甜美的红唇。
她被激情占有的双唇,强迫吞进他炙热的舌头,他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中,令她窒息。炎华晕眩地抗拒着他,双拳不住的落在他的背上,他无视于疼痛的背,一心一意以自己的舌尖传达着他火热的心意。
不行,自己……会被吸进去,被他卷入那个她未知的世界,沉沦在他暗黑的怀抱中。
脑中这么想,身子却是另一回事。
强硬中有火热的激情;专制中有不能抗拒的诱惑;本能的需索呼唤着她,她正逐渐回应着他的吻。
察觉到她的手停止了反抗,关宇朝放开她,转而探索着身下那柔软修长的双腿,悄悄地掀起裙边,抚摸着她细滑的膝盖往上前进。强硬而激情的吻化为诱哄的小吻,细细地落在她的颈项上。
他粗糙冰冷的手碰触到她火热的大腿时,炎华全身都窜过一阵愉悦的颤抖。从来不知道肌肤相亲的感觉会如此教人迷醉,火与冰的接触就像醉人的甜酒,令她回味无穷,一旦品尝过后就再也止不住这份上瘾的快感。
外衣不知何时落了地。
“炎华、炎华……”他一面轻咬着她的耳根,一面沙哑的低语:“你的身子就像我所想的一样火热,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你烫伤了。”
她抖索着,连他的声音都足以刺激她的反应。
“感觉到了吗?你好敏感,只要一在你耳边吹气,你就会颤抖。”他亲吻着她的下巴,舌尖滑下她的锁骨凹处,啮咬出一朵激情的红花。
“啊!”她受不了这许多刺激了,炎华摇着头,十指探进他的发海捉住他双耳,想将他推开。
他却在这时,攫握住她的饱满,张嘴含住顶端可爱结实的小红果。
“不要……”连自己都不曾想过,那儿会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炎华轻叫着弓起身子,反而更把自己送上他的唇舌。盲目的手不知不觉的扶上他的颈背,将他拉向自己。
“不要还是更多?说清楚,我的小野猫。”舌尖含着硬挺的红果,怀着一丝恶作剧的心,以牙齿轻轻的咬着、转动着,同时不忘以拇指和食指揉弄着另一端同样可爱的小果。
她喘息着,体内泛出一阵阵湿热的水意,自己变得好奇怪,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反应着……太奇怪了,自己不应该和他做这种事的。但是……但是却否认不了一点都不要他停,她要更多!
“我不知道!不知道!”疯狂了、错乱了,自己不再是自己,如此羞人的渴望着关宇朝的人,竟然是自己!
“嘘,没什么好怕的。”看出她的慌乱,他抚摸着她潮红汗湿的脸,重新亲吻着她,安抚地说:“你不需要知道……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交给他……什么呢?他要掏空自己,让自己成为没有心,空有躯壳的娃娃吗?
炎华咬着唇,闭上双眼。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鼻尖上,她的唇上。“属于我,成为我的所有。小野猫,你不需要再流浪了。”
流浪?那就是自己过去的生活吗?漂浮在这人世间,没有目的,不知何以生,不惧何谓死,流浪在江湖中,流浪在茫茫人海——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流浪。
睁开双眼,她迎向俯视自己的男人,锁在她颈项上的枷锁,已经卸不下了,他——让自己有了归属。以一条名为“激情”的锁,套住了她。
“你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泄漏了你的秘密。”他低语着,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悸动的热源前方。“它们诉说着自己的孤独、无助还有热切的渴望我占有、填满,所以,放弃你无用的伪装,成为我的人吧!”
“啊……”一股灼热陌生的庞大力量向她压了过来,畏惧而恐缩的身子忍不住后退躲藏,但是他扶在她腰上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