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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道:“你且放心,那黄世仁和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生吞其肉!暗底下,我会帮助你,不过紫霄宫说过,封神大劫圣人不得随意出手,我做的事情也是有限,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日后定然要多心,知否?”
“晓得了。”
“晓得就好。依计行事。”准提说完,身形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面前的街道,姜牙仰天长叹:“你娘的,老天呀,既然有了俺姜子牙,为何还要搞出黄世仁那个贱人来?”
不说姜子牙回去又喜又忧。且说武成王黄飞虎,第二日起了个大早,上了五色神牛兽,早早地王宫而去。
大商朝廷,这段时间却是焦头烂额。
之前那“妲己”献策,让纣王招姬昌等人入朝,想一并除之。为这事情,黄飞虎、闻仲等人真是费尽了脑筋,一心要死命保那姬昌无碍。
哪知道姬昌入朝之后,那“妲己”却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一般,没有了往日里头的胡作非为,更没有了挑拨离间,整日在后宫不出来,便是纣王的政事,也不干涉,搞得满朝文武吃惊无比。
却是那纣王,一日不如一日,性格暴戾荒淫,动辄就要杀人,动辄就要炮烙,搞得满朝的文武心惊胆战,朝歌百姓也多遭毒手。
姬昌入朝,一开始纣王对其还算客气,丝毫没有杀了的打算,让闻仲、黄飞虎等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只求老天保佑,让姬昌早早脱离危险回那西岐去。
哪料想,有一日纣王突然棋兴大发,要和姬昌下棋。
纣王有命,姬昌自然不能不从。
君臣二人在后宫御花园摆开了棋盘对弈,费仲、尤浑两个货色陪着。
纣王虽然聪明,不过是个凡人,那姬昌精通八卦之术,妙-算无比,纣王怎能下得过?连下五盘,纣王都输,一时气得纣王龙颜大怒,说姬昌他娘的耍手段。
姬昌哪里敢和纣王顶嘴,只得说自己之所以赢,乃是因为精通八卦之术,会算命而已。
纣王一听,来了兴趣。
你娘的,你会算命天下人都是晓得的,那就给本网也算一算呗。
姬昌知道纣王如今性格暴戾,若是不从,定然凶险,只得给纣王算了。
搞了一通,姬昌看了那卦象,也是道一声苦也。
纣王见他这模样,沉吟半天也不说,早急躁了,一个劲催促他赶紧说。
“大王,从卦象上开,大王不妙-,有个火中身死的凶卦。”姬昌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说了实话。
那边费伸尤浑二人,向来和姬昌不对活,一听这话,心头大乐!
你娘的姬昌!一直抓不住你这老货的把柄,今日竟然说出这等混账的话来,不搞死你还能搞死谁?这么搞,也不辜负俺们大哥对俺们的提携!
费仲、尤浑二货,二话不说,揪着姬昌就打:“你娘的!大王乃是天下之主,玄鸟后裔,莫说是什么狗屁凡火了,便是天火,也烧不死大王!你这混账,说出这等忤逆之言,该死!”
纣王本来输棋就一肚子火,又听了姬昌说了这等话,气得哇哇乱叫,让武士将姬昌推出无门斩首。
金甲武士将这姬昌押出午门,早惊动了黄飞虎、闻仲等人,一干文武大臣听说又要斩姬昌,真是个个叫苦!又听说了事情原委,直骂姬昌老糊涂了,怎能说出这等话来。
文武大臣齐齐上朝,跪在纣王面前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闻仲等人更是差点撞柱子以死作保,那纣王才勉强收了怒气,命人将姬昌押入天牢,等黄世仁回朝再做定夺!
姬昌被囚,纣王更是动辄就杀人,又命令大兴土木,耗费民财不说,又令广罗天下美女充实后宫,天下百姓,凡是有女儿人家,都是搞得鸡飞狗跳,下面的那些官吏更是扛着鸡毛当令箭,借机搜刮,大商江山,乌烟瘴气。
闻仲等人虽然有能耐,但对这种局面也是毫无办法,只能眼巴巴等待黄世仁回来。
哪知道左等左不来,右等又不来,等得头发都要白了。
这也是黄飞虎为什么竭力让姜子牙入朝的根本原因。
这些往事,不提。且说黄飞虎上了朝,见纣王又不蹬殿,便和闻仲、比干等大臣将姜子牙的事情《《》》了一通。
“太师,这姜子牙本领十分了得,依俺看,便是国师,也不一定能够胜他。更要紧的是,此人一片忠心,为国为民,若是请得此人入朝,说不定事情能够有转机。”黄飞虎道。
闻仲听了这话,也是欢喜,不过心中都是有些疑虑:“飞虎,你这话固然有道理,可这姜子牙并不知道他的底细,冒然让他入朝为官,怕是有危险呀。”
“太师,俺拿性命担保,此人的确不错。如今国师不在,只能试一试,再者,即便这人不行,还有太师呢。”黄飞虎一番话,早说得比干等人齐声叫好,便是闻仲有些疑虑,也是无法。
“你明日将姜子牙带入宫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让他入朝。”闻伸吩咐了一声,一帮人齐齐点头。
这帮家伙,哪里知道这一下,可是引狼入室了。
第二百二十章:姜尚入朝廷,纣王封国巫
且说武成王黄飞虎将姜子牙之事告知闻仲等人,一棒文武大臣正愁朝歌此时没有高人呢,听说这事,也乐得眉飞色舞,依照闻太师所出的主意,各自形式。
长话短说,第二日,拜官主早早起来,上了朝,敲响了钟鼓,纣王这才昏昏沉沉上殿。
“诸位大人,有事奏上,无事退朝,莫打扰了大王的清净。”费仲站在大殿之上喊了一嗓子,那边黄飞虎早走了出来。
“大王,臣有本奏!”
纣王在上面正思量着等会回去宠幸一个新入宫的秀女呢,不耐烦道:“有话快说。”
黄飞虎施了一礼,道:“启禀我王,近日朝歌城突然出现无数的异相,还请大王明察。”
“异相,什么异相?”纣王一听这个,立马来精神了。
朕最烦的就是没有新意,这个有意思。
黄飞虎不慌不忙,道:“我王,前几日南市雌鸡化雄,有女子生下男童坠地便能行走,又有长蛇领子,又有祥光散于半天,昨日东市有瑞兽现于市井,只此种种,甚是蹊跷。”
“有这些事?”纣王一听,乐了。
“此事千真万确,俺也曾听说过。”闻仲在旁边也是点头。
“臣等也曾听说。”众大臣齐声附和。
纣王也纳闷了,这些事情,这他娘的太奇怪了不是。
“诸位卿家,这些异相,有什么说法没有?”纣王问道。
旁边那费仲尤浑却是一笑,道:“我王,有云圣人在朝,方有异相,这说明大王英明神武,福泽苍生,老天庇佑,才会出现此等种种异相。”
纣王听了,欢喜异常。
那黄飞虎道:“大王,天示异相,定然有所预示,我等都是凡人,却无法参透其中含义呀。”
“武成王此言极是。大王,要知道这些异相其中的含义,必须请高人解惑才是。”
纣王点了点头:“太师言之有理,既然是天生异相,自然需要那修仙问道之人来解,可惜,国师如今不在,如何是好?”
黄飞虎等着就是这句话呢,赶紧答道:“大王,俺却是认识一个高人。此人乃是西昆仑的高士,大罗真仙的修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法力高深,如今才朝歌人人爱戴。”
“有这样的仙人?”纣王本来对修仙之人就很是仰慕,点头道:“此人如今何处?”
武成王笑道:“大王,此人如今就在午门之外。”
“那好,宣上来。”纣王找了招手。
外面金甲武士层层高宣,时候不大,但见那姜子牙走了进来。
好子牙!身披白色流金道袍,上绘龙虎之行,又有八卦之图,手持浮沉,须发皆白,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大袖翩翩,徐徐走来,真是仙人之态,高士之姿。
满朝文武见了,都暗自赞叹,便是那纣王也是点了点头。
“贫道姜尚,拜见大王!”姜子牙微微施礼。
“大胆姜尚,面见大王,还不跪拜?”费仲看了姜尚这等正人君子的姿态就心烦。
“大王,贫道内化外之人,实不能行跪拜之礼。”姜子牙抬头道。
纣王一摆手:“赐座!”
姜子牙做了,抬头挺胸,双目微闭,一副装逼的模样。
纣王说道:“姜尚,这朝歌近些日子出现了些异相,却是如何道理?”
姜子牙呵呵一笑,道:“回大王,那雌鸡化雄,孩童落地就能走路,长蛇领子,乃是天下有动荡之预示,当年夏桀之时,也有如此的预示。”
“大胆姜尚!你的意思,是将大王和那夏桀相提并论了?!”费仲大叫道。
纣王也怒了,好你个牛鼻子老道,竟然如此讽刺朕?岂能饶你!
正要发火,却听见姜子牙又道:“大王英明神武,自然非是那夏桀所能比,之所以出现这些预兆,无非是天下有打乱的象征,不够瑞兽现于市井,祥光出于半空,这可是祥瑞呀,大王老天庇佑,这也预示着尽管有动荡,却最后能够逢凶化吉,我大商自然能够转危为安,国祚绵长。”
“有道理!”纣王听了这一通马屁,乐了,赞道:“仙长不亏是得道之人!”
“谢大王夸奖,贫道不过会些小把戏而已。”姜子牙笑了笑。
纣王心情好,想起当初姬昌给自己算命的事情,对姜子牙道:“仙长,之前那姬昌曾经给朕算过卦,说朕不得善终,既然仙长你道行高深,不知能否给朕也算算?”
这话,却让姜子牙为难起来。
自己要封神,必然要维护那姬昌,纣王这事情,自己若是说那姬昌错了,姬昌的下场可想而知,但若是说姬昌对了,那纣王肯定也饶不了自己。
可如何是好?
“仙长,怎么了,不行呀?”纣王冷笑一声。
“岂敢。”姜尚走了过来,装模作样的算了一卦,皱起了眉头。
纣王见他这一副有屎拉不下来的模样,心中不高兴了:“姜尚,如何?”
姜子牙笑道:“大王,那姬昌说对了一半,也说错了一半。”
“哦,怎么讲?”
姜子牙道:“这对的一半,大王以后的确有凶险的地方,而且是大凶祸,而错的一方,乃是大王并不会不能善终,能最终得老天佑护,转危为安,成为一代明主也!大王,姬昌此人,忠义为本,卦术高超,不够却是个凡人,难免有算错的时候,但此人一番肺腑,却是天下可见,定然不会做出对大王不利的事情来。都是误会罢了。”
好子牙!这番话,不仅让那满朝文武欢欣鼓舞,对姜子牙喜欢得要命,便是那纣王,也是十分满意。
娘的,原来是姬昌那老家伙算错了。朕就说过么,朕是大王,如何能有此等的结局?
不但对那姜子牙印象大好,便是对那姬昌,也减去许多先前的恨意。
“仙长,不知你有什么本事?”纣王问道。
姜子牙笑道:“都是些小把戏而已。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游走天地、调剂五行、乘龙骑凤……不一而足。”
“那就露两手给朕开开眼。”纣王正愁没乐子呢。
“遵命。”姜子牙笑着走到大殿外,纣王并那满朝的文武也都出来。
但见这姜子牙,使出了大罗真仙的本事,一会儿唤出漫天的神将,一会儿乘龙遨游,又令那天将鲜花,天女飘飘,又令那石头开花,万仙来朝……
纣王平日里哪见过如此的手段,看得目瞪口呆,看得鲜花怒放。
“大王,不知可否满意?”使完了手段,姜子牙施了一礼。
纣王击掌而叹,大笑道:“仙长真是好手段!果真是仙人!”
言罢,下了阶梯,亲自将姜子牙搀扶上来,笑道:“不知仙长可否留下,辅佐大商?”
姜子牙故作犹豫,道:“大王,这……”
纣王一看姜子牙这模样,心道:若不给他好处,他定然不会留下,不若这样……
“姜尚听封!念你道行高深,一心为国,朕封你为大商国师,赐府邸印玺!”
纣王话说完,姜子牙正要跪倒磕头谢恩,那边费仲和尤浑不干了。
“操!你娘的!你当了国师,俺大哥可如何是好?”
“大王,这使不得呀!”费仲道。
“为何?”纣王平日里最宠信二人,见费仲反对,也是一愣。
“大王,臣的意思不是不觉得大王的主意好,而是大商的国师乃是黄世仁黄仙长,历朝历代,国师都有一位呀,大王,你忘了?”费仲笑道。
纣王一拍脑门:“是了是了,朕一时忘了,不过费卿家,这姜尚也是高人,如何封赏?”
费仲和尤浑相互看了一眼,尤浑道:“这名头上古之时却也有不少,昔日轩辕皇帝就曾经拜风后为国巫,也是好的。”
“那国师和国巫,哪个大呢?”纣王问道。
费仲呵呵一笑:“大王,国师乃是一国的道高首尊,国巫乃是国家的巫族之首领,自然是国师大了,不过国巫的称号,也是十分殊荣的了。”
娘的!你姜尚全身几根毛呀!想抢俺大哥的风头,门也没有!给你个国巫做做,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