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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仁这货,贱得要命,色得要命,手下那帮徒弟,尤其是那悟空,更是有乃师风范,自己老婆如花似玉,这帮禽兽若是住到了自己的府邸里去,那还不要死人了?
“国师,太师府里又大又宽敞,再说,你们关系这么好,应该到他那里住。”比干忙道。
“滚!俺府邸里上有老娘,中有媳妇,下有小妾,师叔不能去!”
“你娘的闻仲!你府里有女人,俺府里就没有了?”
一个当朝的太师,一个大商的丞相,吵得脸红脖子粗。
黄世仁哭笑不得,道:“俺说要搬到你们那里去了么?俺现在是个戴罪之身,纣王若是听说俺到你们那里住了,还能有你们的好?赶紧拿钱来,俺去买宅子!”
闻仲和比干看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
这样好!黄世仁死到一边自己住了,顶多祸害周围的人,祸害不了俺们家里!
“师叔,俺手头只有纹银二十两,都给你了。”闻仲摸出自己的钱袋,放在桌子上。
“俺身上有个三十两。”比干继续。
“俺有十两。”
“俺送五十两。”
一干大臣慷慨解囊,时候不大,堆了一堆银子。
黄世仁这贱人,蹲在椅子上,吝啬鬼一样将那银子取出,一丝一毫地算了两遍。
“整整三百两。不够呀,不够呀。你们这帮家伙,个个身居高位,怎么就这么点银子!平日里,不贪污呀?”黄世仁笑道。
“师叔,俺们可是清官!”
“滚你娘的!俺告诉你,凡是当官的,他娘的就没有一个好人!还清官,清他娘的腿儿!”黄世仁直摇头。
比干道:“国师,便是三百两,在朝歌也能买一个大宅子了。”
黄世仁眼一睁,道:“能有俺这宅子大?”
“自然没有,不过前后两进院子应该没问题。”
“死去!俺堂堂牛人一个,让俺住两进的院子?”黄世仁冷笑一声,道:“买了宅子,俺还得找佣人,漂亮的妹子,还要吃海参鱼翅,穿那绫罗绸缎,这狗屁三百两银子,那里够用?”
“国师,非常时期,节俭一点呗。”闻仲满脸黑线。
“节俭个屁!人活一世,白驹过隙,说不定哪天就挂了,当享受就享受,懂么?”
“可俺们的确没这么多钱呀!”闻仲哭丧着脸。
“你们这帮贱人,关键时刻就他娘的掉链子,大哥,俺们有!”就在闻仲恨不得撞墙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冷笑。
就看见费仲、尤浑二人颠了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黄世仁笑道。
费仲一拍桌子:“他娘的!大哥,你这事情,连俺们都看不惯了!你是俺们亲大哥,落得这等下场,俺们自然要来安慰!”
尤浑转脸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还不进来!”
“是~”就见门外玉佩声响,香气扑鼻,一二十个貌美如花的侍女款款而入,来到黄世仁面前,附身施礼:“奴婢见过主人!”
“主人?你两个贱货,这怎么回事?”黄世仁看着这一个个美若天仙的姑凉们,心中疑惑。
费仲笑道:“大哥,你把俺们兄弟当亲人,俺们怎能不对你掏心窝子。你当国师的时候,为了你的名誉,俺们自然不能送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呀,你现在光棍一个,怕个屁呀!这二十个美女,算是俺们孝敬你的。”
“就是!大哥,这里有纹银一万两!还请你手下!日后若是缺钱,找俺们兄弟要!你要不要,别管俺们跟你翻脸!”尤浑吼了一嗓子,外面几十个壮汉抬进了一箱箱的雪花纹银来。
“看见了没有?看见了没有?这才叫患难见真情!这才叫兄弟!”指着美女和那纹银,黄世仁对着闻仲等人直吐口水。
“两位老弟,俺也不客气了,悟空,银子收下俺去买宅子,姑娘们收下,晚上送俺屋里,俺给她们补补。”
“补补?”悟空听不懂了。
“是呀。你看看,一个个如此虚弱,定然平日里没人给她们好吃的。晚上俺给她们补补元气。”
“师父真是仁慈。”
“那必须的!”
……
胡搞了一通,黄世仁也累了,转脸对尤浑道:“老弟,俺对朝歌不熟,你去给俺买个宅子,听清楚了,不要欺负人家老百姓,要优待,人家也不容易。还有,宅子要大的,有花有草,有山有水,不光风水好,住在旁边的人家,姑娘也必须长得好看。”
“大哥,你放心吧,俺这就去!”尤浑那货,带着人马和银子,一溜烟去了。
黄世仁又对悟空道:“悟空呀,赶紧带人收拾去,晚上就搬家。”
“晓得了!”悟空走了几步,回过深来看着黄世仁道:“师父,那纣王说要回宅子,可没说什么不要什么要,俺觉得这宅子里头不少的亭台楼阁,不少的假山奇景甚好,不若搜刮一番,带去新住处,怎样?”
“混账!这话还用得问俺么?你不知道为师天下第一刮地皮的名号么?”
“晓得了!大师兄,三师弟,愣着做甚,赶紧刮地皮呀!”
师兄弟三个,拿着仙袋,刮地皮去了。
旁边闻仲和比干等人,哭笑不得。
这个贱人呀!
“好了,你们且上来,俺说点正事。”搞完了这些,黄世仁对着闻仲等人一摆手,脸色沉凝了下来。
“姜子牙那货,乃是阐教出身,不是个好人,这一通入了朝廷,定然不会做出什么好事,俺不在了,你们无比要给俺死盯着,还有那黄飞虎,如今也是换了头魂,也不知道今后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日后朝廷之上,你们无比要齐心合力,出了什么事情搞不定的,前来问俺就是!”
“是了,师叔!”
“还有,那胡喜媚,和俺有交,可不知为何,如今也陡然换了一个人一般,其中原委俺是不晓得,不过可以断定的是,这人的出现,十有八九也是姜子牙的阴谋,她刚入朝廷,就先祸害了俺,接着就要祸害大商江山了。这女人,你们不要硬碰硬,你们不是对手,俺去解决。”
“是。”
“还有,闻仲,比干呀,你们向来看不起费仲和尤浑,这二人,虽然和俺一样,是个贱人,可也是俺亲兄弟,这一次不一样,敌人来头太大,你们必须要齐心合力才是,朝廷上的事情你们管,后宫的事情,离不了他们,要互敬互爱,晓得否!”
“晓得。”
“大哥,你放心吧!”
“嗯,还有,妲己那边,俺已经沟通好了,她不会乱来,日后会老老实实的,说不定也能够帮上忙,你们莫要向以前那样对她了。”
“师叔,怪不得妲己这段日子变了不少,原来是你做了手脚。怎么沟通的?难道你……”
“死去!这是俺的秘密。”黄世仁坏笑了一番,打了个哈欠:“好了,交代得也差不多了,俺也困了,你们哪来哪去!”
“师叔,俺们告退!”
“大哥,俺去看看你房子找好了没有!”
一帮人,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院子里,空空荡荡,黄世仁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满天的落霞,惨然一笑。
“你娘的,俺老黄出道以来,头一次败在个女人手里,而且还是胡喜媚!”
“喜媚呀喜媚,你到底是啷个回事?俺若是不和你深度交流交流,沟通沟通,如何知道呢?”
第二百三十章:东门残花怒火朝歌百姓拆房
老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还有一句名言,也说得极好,却道:腐女最要黄瓜光,宅男临阵磨快枪,仔细品来,真他娘的有道理!
且说黄世仁这贱人,这么多年来住在纣王封赐的如此大的一片宅子,家大业大,临时搬家,东西何其多,更加上这货乃是撒尿都要筛子过的劣货,手底下悟空等徒弟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骨地皮的本领远远超过他们师父,府里头能搬走的要搬走,不能搬走的也要搬走,整个鸡飞狗跳,好在一干文武大臣也都有家将,无数人冲进来,简直土匪强盗一般,远胜拆迁队,不到半夜,那原先富丽堂皇的府邸,竟成了个不毛之地。
“费仲那货,还没买好宅子?”黄世仁从头到尾都靠在椅子上挺尸,揉了揉眼睛,见已经是半夜,这边收拾好了,却没有费仲的影子,一时生气。
你娘的,让你去买个宅子,也如此的磨蹭没效率,日后如何干得大事?
“大哥!来了!来了!”话音未落,那边费仲一溜烟窜了进来。
“买了?”黄世仁笑道。
费仲满头是汗,吁吁喘气,指了指身后。
顺着这厮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原先抬着银子的那帮家丁,怎么抬银子出去的,怎么抬着回来。
“费仲,大哥俺让你去买房子,你怎么把银子给俺抬回来了?买不到?!”黄世仁气道。
费仲摇了摇头:“大哥,不是买不到,是没人要银子呀!”
这话听得黄世仁差点把茶水喷出来:“说得混帐话!这天下,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女人和银子的!”
费仲苦笑道:“大哥,你随我去看,自然知晓。”
黄世仁放下茶壶,跟着费仲,带着悟空等人直奔朝歌城中。
南市。半夜时分,原本乃是个夜深人静玩耍床上功夫的好时机,而今整个南市却灯火通明,人头涌动。
“大哥,俺倒是看中了一片大宅,乃是朝歌首富唤作东门残花的所有,里面不仅地方大,格调也高雅,俺给他说了,哪料到这厮死活不要银子,让俺好生为难。到了,到了!”轿子外面,费仲笑道。
黄世仁下了轿子,一掀轿门:俺亲娘!
但见面前,黑压压的人群,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乃是光屁股的孩童,莫瞎想!)连绵开去,一眼望不到头!
“费仲,你狗日的莫非强买强卖了……”黄世仁恨不得当场敲死费仲。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面前无数老百姓,呼啦啦跪倒一片。
“草们等,拜见国师!”
“拜见国师!”
“国师万寿无疆呀!”
“国师,俺们爱你!”
……
一时间,声势滔天,吓得黄世仁菊花一紧。
怎么了这是?
正懵着,但见人群头里,走出来一个胖子,一身的绫罗绸缎,八字胡,包子脸,走到黄世仁跟前,嚎啕大哭。
“国师!你的事情,俺们老百姓都听说了!这朝廷昏庸透顶!国师你是俺们大商老百姓的大救星,为国为民,肝脑涂地,大伙看看!国师为了俺们,这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啊!”
“是呀是呀,你看过国师瘦的!真让人心疼!”
“娘的,这样的好官,还给罢免了,有王法么?”
“老婆,晚上把俺那菜刀磨光了,明天俺到午门砍人去!”
……
黄世仁一头雾水,目瞪口呆。
“那个,你是那东门残花吧?”
“真不愧是国师!还没见面就能算出来俺的名字!”那胖子一把抓住黄世仁的手,哭道:“国师,人家当官,都是有大宅有三妻四妾满堂的仆人,您两袖清风,穷得叮当作响,临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大伙,都说说,俺们能让国师露宿街头么?”
“不能!”
“日!俺看干脆把那王宫占了,让俺们国师住进去!”
“就是!凭什么那帮鸟人吃香的喝辣的住好的,俺们国师无立锥之地!”
……
民众沸腾。
那东门残花又哭道:“国师!你让俺们向俺买房子!买房子!你能向俺买房子?你这不是看不起俺们朝歌的老百姓么?不是诚心埋汰俺东门残花么!俺若是接了你的银子,俺日后十八辈子孙都不会有小鸡鸡呀!国师,莫说是房子,你就是要俺老婆,俺也毫不含糊送上!”
东门残花旁边挤出来个五大三粗水桶一般的‘如花’,立马对黄世仁道:“就是!国师!俺相公说得对!俺愿意的!”
“操!”黄世仁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那个,这样,不好吧?”黄世仁心虚道。
“有甚好不好的!”东门残花伸手将那房契塞到黄世仁手里:“国师!你为俺们老百姓呕心沥血,俺这房子,便是你的了!莫要提钱,你要是提一个子儿,俺今天先杀俺老婆,然后杀全家,再自个儿抹脖子!”
“这样,好么?”黄世仁乐道。
“你觉得,俺敢不敢?”东门残花一哈腰,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架在了那‘如花’的脖子上。
“你敢!你敢!”黄世仁无语了,道:“残花呀,谢了。”
“你还提谢!你要是再说这个字,俺先杀俺老婆,再……”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俺住了,还不成么!”黄世仁开天辟地头一次被别人搞得晕头转向。
“早就应该这样么?大伙儿,帮国师搬东西!”东门残花一摆手,无数老百姓蜂拥而上,抬的抬,抗的扛。
“俺为官几十年,服侍三代大王,何时看过百姓如此拥戴过一个人!”看着眼前的人群,闻仲仰天长叹。
比干在那里直抹眼泪:“大商不幸,妖媚横生,大商万幸,有俺国师!”
“国师威武!”
文武大臣,一个个抱头痛哭。
黄世仁站在那里,五官扭曲。
“悟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