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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是你……」听到西门残破的声音,花蕊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身旁的这个男人竟会是西门残破!
他为何会在这里?他这些天来不是都不碰她,甚至连话都不想跟她说,只用一张冷脸对著她吗?
「我没有……你走……」当全裸的身子被放在温暖柔软的雪裘上时,花蕊不断地喘息低叫道,「你今夜……不能……碰我……绝不能……」
是的,她今夜绝不能让西门残破碰她!
因为只要今夜他碰了她,他与她都毁了,都毁了……
「我全身……都是毒……我解不了的毒……你千万……别碰我……」
正当花蕊试图用各种方式驱走西门残破时,远处的洞口突然闪起一股火花,而後,洞中慢慢地温暖起来。
「你是……傻子吗……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要女人……出去找去……干嘛……非要自己找死……」听见他的脚步声又向自己走了过来,花蕊害怕又心痛地将身子缩成一团。
「我已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你别再说话了。」
「你根本……不明白……」西门残破一句又一句的「明白」,让花蕊更是心伤,不断地摇头低喊。
他到底明白什么了?
如果他真的已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难道是为了救她?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与她一直都只是「利用」与「不得不被利用」的关系,他有什么理由来救她?
更何况,此刻「暂时地」救了她有什么用?他有可能一生一世都不对女人动心吗?
而她呢?
此时此刻,花蕊不得不承认,她对西门残破是有些异样的感觉,觉得他很古怪的同时,也发现了他的顶天立地;觉得他很冷漠的同时,又发觉他其实有著一颗善意的心;她一开始虽恨著他,但慢慢地,恨已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讲不明白的信赖。
但就算这样,就算这样……
就在花蕊脑中一片混乱之时,当的一声,她听到自己的发饰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你……」无法置信地张开了口,花蕊的樱唇颤抖不已,「你……」
他居然使用花办?
他居然使用最後一片花办,要「强迫」救她?
这算什么?!
「我要你。」当最後一片花办回归到她的发饰之时,西门残破也拉住了她的手肘,一把将裸身的她扯进怀中,「抱歉。」
「不要这样……」花蕊不断地挣扎,用尽全力地挣扎,却怎么也无法离开西门残破的怀抱。
因为他竟将她搂得那样紧,紧到她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他还说了什么?抱歉?他为什么要说抱歉?
明知道要了她之後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後果,可他居然还说抱歉?
他究竟要她怎么样?
要她感激他一辈子,还是恨他一辈子……
「别哭。」轻轻拭去花蕊睑上奔流的泪水,西门残破怜惜不已地说,「我承诺,这一世,我绝不对任何女人动心。」
「你走……你走……」摇著头,花蕊拚命想甩开西门残破那双温暖又让人心痛的手,并且不断地用手捶打他,「我……不要你……」
他承诺她?
他有什么理由要承诺她这种事?
她有什么理由要相信他的承诺?
而她,又有什么权利要他做出这种承诺……
「我不会走的。」心如刀割地点住花蕊周身穴道,西门残破半跪在她身後,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她当然不要他,他早明白。
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亵渎、是伤害,就算是为了救她……
但此时此刻,只要能够救了她,只要能够将她留在世上,无论她往後如何恨他,无论他往後会遭受到什么极刑、什么恶果,他都不在意!
只要她不再遭受此刻的椎心之痛,只要她好好地活在世上……
轻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感受著她因痛意而不断抖颤的身子,西门残破心痛地在她颈上洒落一串细碎的吻。
这个吻,温柔得让花蕊几乎都心碎了,因为此刻的他,仿若是在吻著他此生最爱的女子,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缠绵……
「你走……我宁可……死……也不让……你碰……」身子,早已无法动弹了,但花蕊却不断地流著泪喃喃说道。
是的,她不要他碰,不要他在这种时候,为了救她而碰她……
然而,听著花蕊不断重复的话,西门残破的心彻底碎了,一股酸涩再也忍不住地由他眼中泛出。
因为她真的宁可痛死,也不肯让他碰!
她竟恨他如斯……
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的他,只能将花蕊的双手握住、高举,然後轻咬著她的耳垂。
他知道她不会对他动情,但为了不让已身受蛊毒之苦的她再承受破身之痛,他只能这么做。
「不……」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被西门残破控制住,花蕊拚命地想扭动身子,胸臆间更是升起一股心酸与心痛,「你不……要……碰……」
但未等那个「我」字逸出口,花蕊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西门残破竟然将她的脸转至侧面,用唇堵住了她的樱唇!
他不仅将唇紧紧贴住她的红唇,还不断地用舌尖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终於成功後,任由他的舌尖侵入红唇中,用力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芳香及蜜汁,并勾住她的丁香舌,与她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令花蕊的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他竟然吻她!
如此的缠绵、如此的霸道,只不过这个缠绵又霸道的吻,却也有著一股无法言说的心酸,令她几乎要痛哭失声了……
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吻她!
如果不愿意,就不要救她!
为什么他非要不顾她的意愿救她,可却又如此……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在西门残破的唇终於离开她的红唇时,花蕊心痛欲裂地喊道,「我早说过……不要你救……不要你救……」
「我救你。」望著她脸上动人的嫣红,西门残破只能忍住心中的痛意与怜惜,口不对心地说著,「是因为你帮过我。」
「我……帮过……你……」西门残破的话,令花蕊的心既酸涩又无法置信,但突然间,她的头往後一仰,长发披落在雪白香肩上,「唔……不……」
花蕊之所以娇啼,是因为西门残破的大掌突然由她胁下探出,一把握住她右边的丰盈,并且极其温柔挑逗地搓揉了起来!
他的这个举动,令她的整个身子都战栗不已……
「是的,因为你帮过我。」用手掌轻揉抚弄著花蕊那浑圆诱人的乳峰,西门残破的眼神更悲伤了,但他依然将手指缓缓合起,轻轻地一捏,「而此刻,只有我能救你。」
「呃……」乳尖,整个被西门残破拈住,并且不断地往外扯,花蕊柔软的身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美目也浮现一层雾光,「你……不……啊……」
「所以,别再说话了。」感受著花蕊柔媚身躯那令人怜惜的抖颤,西门残破右手轻轻搓拈著她紧绷挺立的乳尖,头则缓缓低了下去,轻轻含住她的另一边乳尖,「因为说了也没用。」
「我不……需要……你帮……」
尽管心中悲痛至极,但花蕊已受蛊毒的身子却因西门残破邪肆的逗弄而有了反应,所以她只能无助,心痛又浑身酥软地将背靠著西门残破的前胸,任他予取予求。
他究竟当他是谁?又当她是谁?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竟只是因为她帮过他?!
她究竟帮了他什么?
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拿回那五片花办啊!
而他,竟为了这种似是而非的理由,便罔顾他自己的未来,罔顾她的未来,非要如此温柔又霸道地挑起她的情欲……
「别哭了。」
再一次抬起头,西门残破先是吻去花蕊眼角的泪滴,而後自她的脸颊一路轻吻而下,沿著颈项,而後是肩、背,最後又绕至她再无遮蔽的胸前。
「啊呀……」当西门残破又一次含住她紧绷的乳尖,并用舌头不断地挑逗那敏感的尖端时,花蕊再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她的额头缓缓渗出一层薄汗,因为西门残破不仅用舌尖逗弄著她敏感至极的乳尖,还不断地用牙齿轻啃、细尝她粉红色乳尖的四周……
身子,像被火烤过似的灼热,花蕊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好肿胀、好酥麻,下腹好热、好难受,而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此时竟是那样的敏感,甚至泛著细碎的疼痛……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口中不断低喊著,一颗颗晶莹的泪也不断由她的脸颊滑落,而她的心更在泪落之时碎成了片片。
为何他每回这样待她时,都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
为什么,他不能只是为了发自真心这种最简单的理由如此待她?
在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滴落的泪水中,花蕊终於明白了!原来她之所以如此心痛,并非因为必须将身子给他,而是由於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不得不为」的选择……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在「不得不为」与「无法不为」之间不断地纠缠?
为什么他们不能在寻常的情况下相遇?
为什么她的心中,竟渴望他是因想要她而要她……
为什么……
「别哭……」听著花蕊那一声又一声揪人心扉的低泣,西门残破只能不断地说著,「求你别哭……」
老天,如果可以,他宁可在自己心窝里刺一刀,也不愿让他怀中的小女人泪流成河。
但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独自埋藏著那份苦涩,然後不断地爱抚、挑逗著他身前的可人儿……
洞中的空气,慢慢地变得浓稠了,并且只剩下花蕊那一声重过一声的娇喘;当西门残破听到花蕊的娇喘声缓缓压过哭泣时,他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著他跪在雪裘之上,右臂伸过去环住她挺俏的双峰缓缓搓揉,左手则缓缓地往下伸去,开始爱抚她雪白匀称的大腿,最後,整个握住她的俏臀!
「你……呃啊……」西门残破邪肆的举动,令花蕊再忍不住地低声嘤咛。
他的大掌好热啊,握著她的雪臀拧揉时,让她的呼吸那样急促,花径也开始微微的抽疼。
老天,她的身子真的不受控制了,竟开始习惯、希冀他的温柔抚触了!
明明知道不该这样任由他轻薄,可是……此时此刻西门残破的一举一动,都令她无法抗拒!
他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柔情万千地对待著他心爱的女人……
一切,似乎都止不住了、止不住了……
她,似乎就只能在命运大神及他的手中,彻彻底底被玩弄了……
感觉到花蕊带著绝望的轻声嘤咛,西门残破的下腹缓缓地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