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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嗫嚅道:“好,好大的胸……”
她的声音并不大,偏生在场的当事者耳朵都不背,听得真切。
安浅歌自是羞怒交加,认为韩束这是火上加油,故意羞辱她。
秦追月却早就见识过韩束的猥…琐,上回在望星阁偷窥的时候,韩束就兴奋得手舞足蹈。
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一点良家妇女该有的矜持,他为何会对一个这样的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一刻,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
“束儿觉得安小姐的身子好看么?”秦追月弯唇,勾出一抹邪笑。
韩束的视线还在安浅歌的身子上来回扫视,她不疑有它,如实点头:“当然好看,简直就是性感尤物,换作我是男人,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扑倒,吃干抹净!”
这样的魔鬼身材,这样的天使面孔,难怪安浅歌能令秦追月和秦淮两个天之骄子抢个你死我活。
安浅歌这个女人天生就有做祸水的资本,这不是她能羡慕得来的。
“本宫倒觉着,束儿的身子比安小姐的身子更有看头。束儿若不信,脱了让本宫对比对比!”
秦追月的声音一字一句飘进韩束耳中。
她轻眨羽睫,突然想起秦追月这人并不是她的朋友,这个色胚只要是个女人都想染指。
她怎么又跑到了状况外?
“太子殿下还是享用美人吧,小的告退,就不打搅太子殿下和安小姐你侬我侬……”
韩束说着连连退后数步,秦追月的长剑却如影随形,她退到哪儿,那把要人命的剑就跟到哪儿,令她苦不堪言。
这些个男人仗着自己会武功,个个都喜欢拿剑对付她。秦追月如此,秋十三也是如此。
躲来躲去躲不过秦追月施展的剑影,韩束索性不躲了,任由秦追月的剑尖抵在自己的眉心。
她小小声提醒一句:“安小姐还在看呢,太子殿下不是应该办正事要紧吗?”
这是上好机会,只要秦追月愿意,就算安浅歌心里头不愿意,也势必要侍寝于秦追月吧?
秦追月却是要笑不笑地看着她,令她的心悬在了半空。
第66章 :赏与罚
韩束隐约觉得秦追月不会让她好过,不然他不会笑得这么邪恶。
“安小姐不愿侍寝,本宫不愿意强人所难。不如这样,你若是能说服安小姐侍寝,本宫有赏。若不然……”
秦追月不怀好意的视线在韩束的身子来回打转,韩束忙别开视线,假装在观赏东宫的靓丽风景。
她再傻也听出秦追月的话外之音。如果她不能游说安浅歌心甘情愿地侍寝,她就要被罚。而秦追月的惩罚就是,改让她侍寝。
秦追月的眼光怎会这么差?天下这么多的美人,随便在后宫拉一个宫女也长得比她好看,为什么偏要打她的主意?
“那个,太子殿下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安小姐,让她心甘情愿地来东宫侍寝。”她退后两步,避开了剑锋,匆匆跑到安浅歌身边,随手捞了一件能遮体的衣物披在安浅歌绝美的身子上。
她低声道:“安小姐,请随我走。”
安浅歌却一动不动,杏目圆瞪,更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别恨我呀,是太子殿下扒了你的衣物,你要恨恨他,我也是可怜人,身不由己。”韩束说完,索性拽上安浅歌的素手,只想尽快离开秦追月的地盘。
她牵上安浅歌走出了东宫,秦追月送她们走远,还给了她期限,最迟今晚。
韩束把安浅歌带到窝窝居,安浅歌怨毒的视线令她不敢忽视。
确定周遭没有任何人,韩束索性摊牌,束手看向默默垂泪的安浅歌,淡然启唇:“此刻周遭没有外人,你也没必要再装了,我反正不会怜香惜玉,也不会被你的眼泪所骗。你我都知道,你志在皇后之位。至于将来是谁做皇帝,那都不重要,不是吗?”
她本意是试探,在看到安浅歌眸中一闪即逝的锋芒时,她便知道安浅歌这个女人如秦长亭所言,有很大的野心和抱负。
明明在小说中,安浅歌性情淡薄的,人物性格特征特么地全变得这么复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浅歌回复凄楚的表情,哽声回道。
“我一点也不关心你心底真正的想法。我只是很确信一件事,最后是秦追月登上皇位。你若是有一点野心,就该在他称帝前牢牢拽紧他的心。得到了一个男人的心,你所想要的一切还不都是囊中之物?!好好想想吧,在入夜前你还有时间。”韩束说完拍拍屁…股走人。
她才不担心安浅歌会不会情愿侍寝,大不了她给安浅歌下…药。
秦追月可没规定这所谓的“情愿”不可以下迷情药。
至于安浅歌这个女人,她原是不想得罪的,毕竟有女主角光环的笼罩。只是安浅歌这个心计深沉的女人早就对她怀恨在心,将来算计她是一定的。
她顾不得许多,只想先过了今晚这一劫再说。
韩束走后,安浅歌握紧粉拳,眸中闪过狠戾之意。
今日被秦追月的人带进皇宫在她意料之外,在东宫看到韩束更让她惊讶。
第67章 :讨药……
最让安浅歌不能介怀的是,秦追月一点也不像迷恋她的样子。
她分明看到秦追月的目光一直追随韩束,就与昨晚看韩束的目光一模一样。
在韩束嫁进王府后,她以为秦淮在夺嫡之战中稳操胜券,便想铁了心嫁给秦淮。而今看来,韩束可能会和秦追月联成一气。
既如此,她的清白之身当然要交到秦追月手中。
如今她已没有退路,今晚侍寝是必然。她害怕的是,即便她侍寝,秦追月仍会纠缠韩束。
看来,韩束这个女人势必要想法子除去!
韩束出了窝窝居后,去到秦长亭的长安亭小坐了一会儿,顺便看看像风景画一样养眼的十三。
她闲聊一番家常后,才道出自己的真正来意。
秦长亭以为自己听错,不确定地问道:“束儿,你刚才说什么?”
“宫廷媚…药,就是增强男人女人滚被窝情趣用的那玩意儿。”韩束索性把话说开了。
秦长亭目瞪口呆地看着韩束。
昨儿在宫宴上韩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她的两个好皇兄骂了一回,当时她就知道韩束的胆子大,口无遮栏。
可是今儿个她再一次见识了韩束的可怕,一个女人家居然管她要宫廷眉药?
“有是有,不过你想用来做什么?”秦长亭仰头喝了一大杯茶,压压惊。
“自然是有用处,不然也不会向你要,你只管给我便是了。我等着急用!”韩束讪笑回道。
实在是不能告诉秦长亭,她是要对安浅歌那个狐媚胚子下一些药,好让安浅歌心甘情愿地去东宫侍寝。
秦长亭对容嬷嬷低语一番,容嬷嬷脸色古怪,领命而去。
秦长亭则好奇地追问,韩束拗不过她,便低声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末了,她笑眯眯地问道:“晚上想不想去东宫看好戏?”
谁知道秦追月会不会再伺机刁难她?若是秦长亭也在现场,作为储君的秦追月该知道收敛吧?
秦长亭怎么着也是当今圣上最宠的公主,秦长亭要是不小心在皇帝跟前嚼舌根,储君易位也是可能的。
总之呢,皇帝在位一天,秦追月始终有所顾忌。
只要秦追月有顾忌,那秦追月就有软肋。人只要有弱点,只要对准弱点下症,就有翻盘的希望。
“我也可以去么?”秦长亭一听来了兴趣,美目贼亮地瞅着韩束。
韩束强忍笑容,弯唇回道:“你可是当今圣上最钟爱的嫡公主,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限制你的行动自由。我告诉你啊,今晚咱们大概可以看到现场版的滚被窝。你是不知道,安浅歌那个女人虽然心计深沉,但是有魔鬼身材,我今天看了差点流口水……”
正在韩束口沫横飞的当会儿,秋十三连续咳嗽了几声。
“十三,你别吵,我和公主在说正事儿。”韩束没好气地瞪向秋十三,却正对上他夺人心魄的墨色瞳孔。
见韩束突然间安静下来,秦长亭看向秋十三,了然颔首:“束儿原来也有惧怕之人。”
第68章 :人生如棋
秋十三无形中有一种威仪,给人压迫感,这样的男子,非池中物。
可笑她在见到秋十三的第一天,只看到他的倾国倾城。
总有一日,秋十三会离开北秦之地吧。北秦,怕是困不住这个男子。只可惜了,这么出色的男子竟是阉人。
“我才不怕他,他不过是我一个玩腻就丢弃的仆从罢了。”韩束不服地辩驳。
她这话一说完,自然又被秋十三凌厉的视线镭射了一回。
两刻钟后,容嬷嬷再回来,手上多了一个小瓷瓶,正是韩束讨要的东西。
待约好在入夜后在东宫外相见的时间,韩束便出了长安亭。
谁知秋十三随后跟了出来,说是奉秦长亭之命护送她回窝窝居。
一路上,韩束假装看风景,不时偷瞄随侍于身畔的秋十三。她看得出,秋十三有话要对她说。
只是这人闷葫芦,总让她猜,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小姐喜欢秦追月么?”良久,秋十三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入韩束耳中。
“我是有夫之妇,哪有什么资格喜欢秦追月?你也不想想我的身份,他的身份,他是我能喜欢的男人吗?”韩束闻言失笑。
秋十三主动送她回窝窝居,总不至于就问一个这样的破问题吧?好笑的是,昨晚上这人就已经问过了。
“抛却以上种种,若小姐不是相府千金,秦追月不是北秦储君,小姐喜不喜欢秦追月?”
秋十三顿下脚步,直勾勾地看着韩束清澄若澈的盈盈美目。
“或许吧,如果秦追月不是这么风流的话。他幽默风趣,长得又好看,是女人心目中的王子……”
韩束话音一顿,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除去种种因素,我可能还是不会喜欢他。”
秋十三发现此刻的韩束看起来有点忧伤,这样的表情一点也不适合爱说爱笑爱闹的她。
“十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我喜欢他,甚至可以没了自我,只为能追赶上他的脚步。”说话间,韩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可惜啊,他不爱我。”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够圆满,也并非所有的爱都能有回报。
“小姐喜欢的那个人后来怎样了?”
良久,秋十三哑声问道,手心不觉渗出了丝丝汗意。
“他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后来我听说,他过得并不幸福,也许是我花血本诅咒过他的缘故。他如我所愿过得不幸福了,我却并没有觉得开心。”韩束扒在阑干上,俯首看向水池中的观赏鱼。
看到这些游来游去却走不出这方水池的鱼儿,她好像看到了曾困在爱情迷局中的自己。
人生有时就像一盘棋局,人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只要棋在走,棋局就没有完结的那天。
有时她也会疑惑,或许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她参透以前参不破的爱恨情仇。
“他死了么?”秋十三淡声问道。
第69章 :不过是看客
韩束从上一世的记忆中挣脱而出,她转眸看向秋十三,隐约听出秋十三的语气有点不对劲。
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只要她喜欢的人还活着,就要杀了灭口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应该这样理解秋十三此话的意思。
“死没死都无关紧要,我和他已身处两个再也不可能相交的世界。其实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问他一句没有问出口的话:他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某一个瞬间的心动……”
韩束话音渐隐。
来到这个书中的世界之后,上一世的爱与恨似乎都已离得遥远,她甚至能跳出那个为爱痴狂过的韩束来重新审视自己。
“小姐还会喜欢某个男子么?”秋十三的问题接踵而来。
“你今天话很多。”韩束没有正面回答秋十三的问题。
她不过是这个世界的看客,不知道这场戏完了,她还在不在这个世界,又能不能回到那个时代。
她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秋十三,曾经她下过很恶毒的毒咒。
她拿自己的命途为咒,诅咒那个男人离开她后,永生永世不得幸福。
可能正是因为那个诅咒,她来到了这个莫明其妙的世界。
她其实相信一件事,自己在这里是不得善终的。既如此,又如何能再喜欢某个男人?
如果真有一个令她倾心的男人出现,她迟早都要落得悲凉的下场,最终还不是落得个人走茶凉、相爱却不能相守的结局?
秋十三只是轻拍韩束的背,没再追根究底。
韩束却趁机抱紧他的腰,紧紧偎进他的怀抱,乐呵呵地道:“终于被我逮到机会了吧?”
秋十三的身子有点僵硬,这个女人变化的速度总是这般快。上一刻她还在伤感,下一刻就能嘻笑怒骂。
“十三,我真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那时候的你一定睥睨天下、意气风发!”韩束钻出秋十三的怀抱,对他灿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