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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意什么他偏毁什么,这该死的皇帝太坏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若说此前韩束胆大包天,敢对新皇撒泼,那一掌掴在新皇的脸上,那又算什么?
这起码是诛九族的大罪吧?!
秦追月何时被人动过自己的脸?他紧扣韩束的皓腕,一字一顿地道:“朕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不可能一直忍下去,你给朕记清楚了!”
“我呸!你现在就把我也给烧了,否则我不只动你的脸,我还要把你给阉了,让你做太监!”
韩束说着又想扇秦追月的脸。
秦追月怎会让她再得逞,他一侧身,她便只扇到空气。
韩束不甘心,又扑上去,还想扇,这一次,彩莲上前,强行将她拉开。
“小姐再对皇上不敬,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她低声劝道。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动秦追月的脸,真真是不想活了。
“我不服!凭什么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贬了我夫君还不算,还把我的家给烧毁,我恨死你们这些人了。”韩束朝秦追月的方向踹,当然,她只能踹到空气。
秦追月懒得再理会耍泼的韩束,看向已经烧起来的南院,只觉心中舒了一口郁结之气。
他早该把这个碍眼的地方毁了。
“秦追月,你个杀千刀的,不要脸,你这是强抢民妇,我不服!!”
韩束被彩莲死死拖住,不忘朝秦追月破口大骂。
“小姐不服也没用,从今往后,小姐就是皇上的女人,以后还要为皇上生小皇子小公主……”
“我呸,你要小皇子小公主你自己生去,别扯上我,我才不和这种不要脸的男人生娃。”
韩束打断彩莲的话,一脚狠狠踩在彩莲的足尖。
第240章 :当她是牲口
彩莲不痛不痒,好整以暇地道:“这可由不得小姐。今晚上,皇上就会让小姐侍寝……”
她话才说出口,韩束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这声音相当恐怖,听得彩莲直蹙眉。
就连秦追月也被韩束的尖叫声吸引了注意力。
他怎么就看上了一个这样的泼妇?
秦追月再一次觉得自己瞎了眼,那么多温顺纯良的女子不选,偏挑了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女人来喜欢。
“点她的穴道,把她扔上车辇,回宫!”秦追月说着,率先往王府的大门方向而去。
韩束则被彩莲点了全身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她眼睁睁地看着南院消失在一团火光之中,而她却阻止不了。
最后,她被彩莲当牲口一样扔在秦追月的腿上。
秦追月不规矩的手就搁在她的脸上,她只能以愤怒的眼神表达自己对他的强列不满和愤慨。
可是这样有啥用?秦追月半点损失都没有,他的手还搁放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当成面粉团一样搓,可恨至极!
她恨不能现在就出现一个武功高手,把她截走,即便那人是登徒子,也好过被秦追月带进皇宫糟踏。
她却不知,周遭确实有两个影子护卫在伺机而动,正是秋十三派来保护她的楚晏和楚宁。
两人想下手截人,却又想起小草和小盏还在皇宫。此时劫走韩束的问题不大,但只要小草还在皇宫,韩束就不可能弃小草而去。
最后,两个影子护卫眼睁睁地看着韩束再进了宫。
他们也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
最近一段时间秦追月没有对韩束下手的想法,他们乐得清闲。
今日秦追月一系列的举措让他们心生警惕,秦追月是真的要召韩束侍寝了。
当下只有先带走小草和小盏,才能把韩束带走。
两人很有默契地前往窝窝居,想把小草和小盏一起带出皇宫。
可是他们潜伏了许久,始终不见小草和小盏的踪迹。
“莫不是秦追月发现了我的踪迹,把两个丫头藏起来了?”楚宁以千里传音问楚晏道。
楚晏否认,觉得这不大可能。
以他们两个的武学造诣,整个皇宫也不可能找到对手。
也许秦追月只是猜到了公子可能会派人保护韩束,才先下手为强。
如此,他们就处于被动了。
而今看来,秦追月这人一点也不好对付,颇有心计。
晚上如果真召韩束侍寝,秦追月可能会同时设下陷阱捉拿他们二人。
这样的话,得合计合计……
至于韩束,被扔进承乾殿后,彩莲才解开她全身的穴道。
恢复自由的韩束不忘追在秦追月的身后,大骂三字经。刚开始她骂得兴起,到后来她发觉不对劲,因为秦追月眼角含笑,好像很喜欢听她骂人。
真是有毛病,被人骂还这样高兴,脑子抽了!
她本想继续骂,可是看秦追月高兴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取悦他,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
不可以让他得瑟!
当下她闭了嘴,恶狠狠地盯着秦追月的背影,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已杀死他千百遍!
第241章 :踩低捧高
秦追月见韩束突然安静下来,回头看向她,淡声问道:“怎么不骂了?”
“姓秦的,我问你,你到底想拿我怎么办?”
韩束觉得骂人解决不了问题,决定先问正事儿。
如果秦追月真要召她侍寝,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怎么着,她也该想办法自救。
“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是时候……”
“你忙吧,我出去走走。”
韩束突兀地打断秦追月的话,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侍寝”二字。
“朕今晚宣束儿你侍寝!”
秦追月这胚却是坏到了极致,突然在她身后扬声道。
韩束脸色黑成一块炭,粉拳紧握,迅速跑出了承乾殿。
她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找安浅歌来帮忙。
安浅歌一心只想做皇后,肯定不愿看到她得势。既如此,那个女人一定会有办法让她没办法侍寝。
如今,她能找到的人也只剩下安浅歌了。
实在没办法,她就对秦追月下一点痒药,还好上回还留了一些。
只要秦追月中了痒药,就没办法对她下手……
韩束长嘘短叹,问了宫女才往安浅歌居住的福雅居而去。
她在福雅居外看了一圈,觉得福雅居倒有些气势,这是不是说明在秦追月的心里,安浅歌的地位还是不同于一般人?
再想想自己的原小说中,安浅歌是多重要的女主角啊?
为什么她穿越过来后,安浅歌的存在感变得这么差?
秦追月要爱的女人是安浅歌,偏生一直打她的主意,可恨!
忍不住又对秦追月腹诽了一番,她才冲进了福雅居。
“哪个不长眼地敢闯福雅居——”
宫女小甜在看清韩束的脸时,所有的声音咽在了喉咙口。
眼前这位可是皇宫里的大红人,谁人不知韩束是韩相之女,又是新皇心尖儿上的人?
今日韩束怎会跑到福雅居,难不成是特意对她主子来个下马威?
听闻新皇至今还未正式封妃,就是因为韩束的缘故。还有传闻说,这封妃的事交到了韩束手中。
届时后宫哪位小主能上位,全由韩束说了算。
由此可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眼前的这位。
小甜深知后宫踩低捧高的规则,她忙赔上笑脸,上前行礼:“请恕奴婢有眼无珠,冲撞了姑娘,请姑娘恕罪!”
韩束见眼前的宫女笑容虚假,大概也知道人家的言不由衷。
“安浅歌在吗?我找她有要事商量。”韩束懒得客套,直奔主题。
“小主在的,奴婢去请小主迎接……”
“不必了,我去找她!”韩束索性自己往里闯。
其他宫女不明就理,下意识地想拦阻。可是看清是韩束时,一个两个都退怯。
韩束最后杀到了寝居,只见安浅歌正在看书。
安浅歌沉静的模样特别美,像是一弯被岁月静止了的美人图,让人挪不开眼。
唉,秦追月放着这么美的女人不爱,是不是被鬼蒙了眼呢?
“姐姐怎么有空来妹妹这地儿?”
安浅歌早听到了韩束的声音,却迟迟未起身相迎,自是有意的。
第242章 :恨恨恨
这会儿安浅歌更是假装才看到韩束的存在,故作惊喜地起身。
“无事不登三宝殿,当然是有事才找你。秦追月说了,今晚要召我侍寝,你帮我想个法子,让我回避侍寝。”
韩束找了个地方坐下,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
安浅歌这个女人也太假了,她这么大动静,安浅歌怎么可能现在才听到。
书中那么完美的女人,到了这里除了虚伪就是做作,她现在明白为什么秦追月对安浅歌这般冷淡了。
秦追月并不是昏君,那人可是在后宫这样的地方长大的皇子,什么样的勾心斗角没见过,虚伪做作的女人更是瞧过不少吧?
他要的是一个真诚的女人,安浅歌偏偏就没有这个特质,换作她是秦追月,也没办法把自己的真心放在一个这样的女人身上。
安浅歌一愣,垂下眼睑,敛去眸中的恨意。
韩束这是特意跑到她跟前炫耀么?
自从上一回在东宫她被秦追月占了清白之身后,秦追月再没召她侍寝过。
皇宫里都在流传关于新皇对于韩束的各种宠爱和娇惯,她时时安慰自己,这都是其他人在谣传。
直到秦追月登基的那一天,韩束无时无刻都站在离秦追月最近的位置。
尤其是当秦追月看韩束时,那样的温柔与宠溺,若那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谁又会信?
在秦追月登基后的第一天,秦追月便迫不及待地下了一道旨,把南阳王发配到荒僻之地。
更在同时,逼迫秦淮给了韩束一纸休书。
这才把秦淮这个障碍扫除,秦追月便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得到韩束的身子。
对于韩束,她除了恨,还是恨!!
她本该是男人捧在手心的那一个,是韩束夺走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向你炫耀吧?你放一百个心,我对秦追月没有半点兴趣。他不只把我夫君赶出了都城,还把我的家给烧了,我恨他都来不及。”
韩束见安浅歌迟迟不作声,忙解释道。
她却不知自己越解释,安浅歌对她的恨意便越深。
在安浅歌听来,她这是赤果果的炫耀。
“皇上既然召姐姐侍寝,姐姐只管安心侍寝便是,这是好事,何必推拒?更何况,能得圣恩,也是姐姐的福气。”安浅歌微微一笑,轻启樱唇。
“一句话,你帮还是帮?”韩束冷眼看着安浅歌。
想了想,她再补充一句:“昨天秦追月跟我说了,封妃的事我有很大的发言权。如果你想登上高位,就必需帮我!”
特么的,这个女人再矫情,她让安浅歌这辈子都没法做秦追月妃嫔。
“姐姐逼我也没用,这是皇上的圣旨,我一个没有位分的秀女能有什么法子?”
安浅歌不嗔不怒,似早料到她会出这一招。
其实,安浅歌也有自己的盘算。
她恨极了韩束,却又不能奈韩束何。既然韩束这样不喜欢秦追月,不如让韩束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子睡觉,岂不就是报复了韩束?
第243章 :人生好艰难啊
一个女人,怕是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样的事罢?
安浅歌以为,如果她痛,韩束将会比她更痛!
“安浅歌,你倒是出息了。看来,你是不想做皇后了?”韩束冷冷看着安浅歌,接着又道:“我原本还想助你成为帝后,既然你没有这样的野心,不如就让你看着其他女人取你而代之!”
安浅歌闻言,脸色变了又变。
她倏地起身:“韩束,凭你也配?!”
韩束见状失笑:“怎么不继续装下去?现在和我撕破脸,你觉得自己有赢我的把握吗?”
安浅歌握紧双拳,面色狰狞,一字一顿地道:“皇上是明君,又岂会被你这个妖女左右?”
韩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这个女人不过是威言耸听。
韩束的笑意不断加深:“正因为秦追月是明君,他才会把封妃的事交给我来处理。最起码,你目前过不了我这一关,你还是祈祷秦追月把封妃一事交给其他人处理吧。”
说完要说的话,韩束便转身离开。
安浅歌既然不帮她,她只有自己对秦追月下痒药。
十三给她的痒药一定非同一般,他只要碰到一点,肯定痒得受不了,到时哪还有心思召她侍寝?
韩束却不知,其实安浅歌不帮她另还有原因。
秦追月一早就支会过安浅歌,如若有一天韩束来找她帮忙,拒绝侍寝,她不可参与其中。
所以安浅歌才不敢妄动。那是皇帝的口谕,她怎敢抗旨?
安浅歌越想越觉得韩束可能说的是真的,她不敢再深想,忙追出了福雅居。
韩束以为安浅歌是想帮她,谁知安浅歌低声对她说道:“不是我不帮姐姐,是皇上下了口谕,不可参与此事。”
安浅歌说完,匆匆折回了福雅居。
她怕秦追月安排了人监视韩束的一举一动,才不敢逗留。
其实,她也不想对韩束示软。可如果韩束真要与她较真,她所有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韩束不曾料到安浅歌跑出来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时她觉得,安浅歌恨她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