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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最爱她做的饭,哪想到他家里的机器人都比她做得好吃不知多少倍。
“戈尔,以后你不要做饭了。做饭的事情交给夫人,你只负责打扫就好。”半响,言曜开口,整个屋子回荡着他铿锵有力的命令。
戈尔收到命令,额头上的一个绿灯灭掉。余湛抬头,撞进男人调笑的眼神里。
“不给你重操旧业的机会,我估计你这顿饭也吃得不开心。”
余湛撇撇嘴,“我习惯做饭了。”
言曜很爽朗地笑了一声,惊得一旁被言熠强行喂饭的阿白差点噎着。它舔舔自己的爪子,心想这人果然是闷骚无敌。
“言曜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要的就拼命守护,不要的就弃之如敝履。”黑衣男子站在窗前,俯视着楼下黑压压的人群,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接着,他的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嘴唇微微抖动,似乎有一丝得意。
“关你何事?”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胸口处缠着厚厚的绷带,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呵。”女人莫名其妙地轻笑了一声,直直地盯着男人的背影,“想不到言曜找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出现在我的病房?难不成想收买我,做你的间谍?”
“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言曜那个男人能让你如此着迷,着迷到不惜用苦肉计来换他一眼的施舍。”
南星讽刺地看向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坚毅。”
“或许你这种人不懂,但他的确是我见过的最坚毅的男人。”
男人转过身子,露出一张阳刚而棱角分明的脸。他的左半脸有一道红色的印记,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诡异而骇人。
“你不怕我现在叫人?”南星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庞,有些恍惚。
“你知道什么叫做‘求而不得’吗?”他反问,丝毫不理会她刚才若有似无的威胁语气。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男人露出一口白牙,缓缓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戒指,“今天这趟,我只是为了来看一眼我的老朋友,却不料人家已经沉溺在温柔乡里了。你,真的不要紧?”
南星紧紧地握住双拳,“我或许会借用别人来旁敲侧击,利用别人来靠近他,但我不会干涉他。司战,你这个样子真像败者!”
男人眼神一凛,随即淡淡地看向她的伤口。绷带上本来就沾着不少血迹,这下几乎是要染红整个肩膀。南星紧咬嘴唇,脸上反感的表情越发地明显,额角的汗水不停地渗出。
“承认你很嫉妒吧。”话音未落,男人消失在病房里,徒留下一室的冷清和空寂。
南星捂住伤口,失神直到昏死过去。
余湛在这边住了几日,几乎没有怎么离开过别墅。何况这里是郊区,她除了家里的机器人,还没怎么见过塔斯人。言曜这些日子也比较空闲,每天都留了十多个小时在家缠着她。这让余湛觉得又回到了当初她刚怀上小熠的那段时间,言曜也是这样,跟在她身后,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余湛站在客厅里,摆弄着从外面采来的的鲜花,脚下躺着神情慵懒无比的阿白。
她蹲下身子,摸了摸阿白柔顺的毛,觉得这只像狗的宠物看起来顺眼多了。阿白猛地被这么一抚摸,立刻眼泪汪汪地盯着她。余湛有些怪不好意思的,轻声问:“你哭什么?”
阿白吸着鼻子,这才开口:“当然是喜欢你才哭的,我可不像那个闷骚。”
它指的是言曜。言曜那个男人,在它的眼里就是个不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
余湛看它有些委屈的样子,内心的母性开始泛滥。她摸摸它的头,安慰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就是你会说话让我挺接受无能。你知道地球上的狗都不会说话的。”
阿白刨着爪子,有些无奈:“我不是狗。而且整个塔斯只有我一只类犬兽会说话!”
余湛刚想说下去,身子却被人揽了起来。她回头,一脸平静的男人正搂着她的腰。他一身制服,带着帽子,眼神深邃的样子着实取悦了她。
“有一场战役必须要打,今晚不用等我吃饭了。”
余湛一愣,听着他的语气就好比离家的丈夫对妻子说“我今晚有个会议,不用等我吃饭了”一样。
等等,他说“战役”?
“不用担心,只是些残余势力在闹腾而已。”他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轻轻踢开一旁碍事的阿白,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她。
她的唇舌对于他来说,永远都是一席饕餮盛宴。舌头灵活地搅遍整个口腔,然后卷起她的,将自己的唾液传给她。他似乎做了千百次这种动作,熟练到什么时候亲吻她的舌头,什么时候吮吸她的唇瓣,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余湛被他的热情整得有些不好意思,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在家乖乖等我,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他松开她,沉声嘱咐着。
余湛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我知道了,要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言曜低头,看见她沉静的面庞,心脏某个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兽人一族起了内讧,一部分人不满意肯司的畏缩态度,纷纷要求再次出征。
其实塔斯的军队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群靠着言曜实力和威严吃饭的废物。这群废物,一旦没有了言曜,就不堪一击。所以他们认为,擒贼先擒王,把言曜解决掉,自然就万事大吉。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们不是没有道理的。言曜这些年在军队上的管理上积累了不少的经验,他的存在,就好比战士出征前的一剂安心药。他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很多老一辈的领导。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言曜这个名字本身就是战胜的代名词。
此刻,一艘巨大而宏伟的蓝色战舰正漂浮在漫无边际的太空中。
“打开曲速引擎,进入无人区。”言曜站在指挥台上,沉声下令。
舰身抖动了一下,接着立刻进行超光速飞行。
“上将,此次出征为什么要带着协议书?那群野蛮之人根本不会签!”北辰愤愤地说。
一旁的司霖轻笑,醇厚的嗓音有着嘲笑的意味,“你看不出这次是去收买人心的?”
北辰一愣,随即狠狠地瞪向对面的男人,意思是让他别嘚瑟。
“这次闹事的无非是冲我来的。现在塔斯的舆论风波平息了不少,军队里的人也开始试着重新相信我,我的出现,自然是坏了他们的好事。”言曜颇有深意地看了司霖一眼,“司霖,你怎么看?”
“上将确实想得不错。肯司这人我了解,不会太过奸诈,只是秉着那份兽人的血统,单纯地有些野心罢了。这次内讧,估计是里面的多事之人煽动,但对于上将来说,的确是个好机会。”他面无表情地答道。
“嗯。”言曜不再看他,脱下手套轻抚着手上的印记,“司战前些天出现在东区的中心医院,你知道吗?”
北辰微愣,那不是南星住的医院吗?
司霖摇头,“我并无任何感应。”
整个空间有了片刻的安静,随后,言曜的眼神变得有些噬血,整个人散发出浓浓的黑色味道。
“我现在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司霖眸子闪过一丝惊讶,慢慢垂下了头。
☆、神兽
“这样不是很好吗?”言曜重新戴上手套,露出桀骜的表情,“既然他要玩游戏,就陪他玩玩好了。”
忽然,他眸子一沉,看向总控制台。
漆黑无边的宇宙中,连同着碎石垃圾掺合了不少几乎有一个人体积大小的虫子。这种多足虫有着足足篮球大小的复眼,翅膀坚硬无比,就像是钢刀一般。来势汹汹的虫子,将急速飞来的陨石都绞成粉末。
“这里靠近无人区,照道理说不应该有食人虫。”司霖起身,眼神定定地看向大屏幕,“无人区有高辐射粒子,食人虫这种生物根本不可能存在。”
那群虫子不停地包围住舰身外面的防护层,整艘战舰几乎都笼罩在虫子的阴影之下。忽然,一个放大的虫子出现在屏幕上。虫子的复眼有些异样,动作也比普通的食人虫灵活了不少。
“无人区根本不可能有,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根本不是虫子。”言曜放大图片,“想不到那群废物也能偶尔聪明一次。”
“这么说来,这是他们制造的机器人?”北辰摸着下巴说道。
“不,是战机。”司霖走到他身边,缓缓开口,“你看虫子的腹部上,有着兽人战机最基本的特征。”
“兽人星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是塔斯的俘虏星球,但好久以前就被兽人一族重新盘踞。现在塔斯也算是默认把自主权返还给他们,只是没有书面上的证明而已。这颗星球的资源已经不丰富了,但是仍然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对于这块鸡肋,很多外族不惜从MT…14到兽人星上来挑衅。”
“食人虫虽然战斗力不高,但这种生物是群聚的,数量之多可以摧毁一艘战舰的引擎。”言曜接着司霖的话,晦明晦暗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味,“这下事情变得有趣了啊。”
北辰,“。。。。。。”
舰身突然剧烈地开始摇晃,密密麻麻的食人虫附在上面,几乎要挡住前面的路。
“上将,它们在推着战舰走,现在怎么办?”北辰暗觉不妙。
“北辰,打开链接安全地区的仿真虫洞,让其他战斗机回去。你也回去,我和司霖留下。”他扯了扯有些紧绷的衣襟,吩咐道。
北辰不解,迈了半步欲上前:“可是这是一场大家的战役,怎么能。。。。。。”
“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回去后,就说雇佣兵已经签署停战条约。”言曜不理会他的抗议,走下控制台朝司霖使了一个眼色。司霖沉默地点点头,回头看了北辰一眼,后者脸色明显有些不舒服。
“上将,请让我跟着你!”
言曜停下脚步,看向他,深究的目光似乎要洞察他的内心深处。北辰胸膛起伏剧烈起伏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上将,言震交待过我,无论有什么危险,都要陪在你身边!”
司霖别过头,有些烦躁地扯了扯扣子。
“北辰,这次不需要。”他抚了抚军帽的边缘,把帽子压低了一些,“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上将。。。。。。”北辰定在原地,虽心有不甘,但却不能违抗命令。他冷冷地看向司霖,警告的眼神意味十足。
北辰从参军以来就一直跟着言曜,可以说言曜身边最接近他的人。可是有一天这个家伙突然出现了,他似乎很聪明,总是能猜到言曜的想法,但也总是惹言曜不高兴。当他得知他是那个人的弟弟后,这股敌意就越发地明显。可是这家伙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他根本无法抓到他的把柄。
“打开仿真虫洞,各部队准备返回!”北辰只能无奈地下令。
*****
塔斯没有四季,下一秒天气就可能从温暖如春变得严寒无比。
余湛走在长满五彩树的小道上,脚下的白雪几乎要淹没到脚踝处。几个掉落的果子镶嵌在上面,像是漂亮的五彩石。她呼着白气,看着树上的果子,红如重枣,绿如香梨,看起来摇摇欲坠。肥厚的树叶上积了一层白雪,时不时地有类似小松鼠的动物跳过,掉了她一身的积雪。
余湛站定,微微闭眼,想象着果子掉到她手上的场景。可是半分钟过去了,连一片叶子都没掉下来。她懊恼地想起那天的场景,自己体内似乎有股神奇的力量,只是为什么没有塔斯人普遍拥有的意念力呢?余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果然想多了。”
“妈妈!”言熠从远处跑来,身后跟着全身似雪,几乎要隐在积雪里,只剩下湿漉漉的黑眼睛的阿白。
言熠跑近的时候气喘吁吁,指着别墅的方向,上气不接下气:“有个阿姨非要进我们的家。”
阿白悠闲地伸出舌头舔舔爪子,“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不用管她。主人你就呆在这里,不要见任何人。”虽说言曜平时的话它不怎么听,但这件事是它不得不管的。
言熠拍拍阿白的头,鼓着腮帮子说:“阿白你太没有礼貌了。”
“我去看看,说不定是有急事。”余湛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积雪,正准备抬脚走人。
“主人,你呆在这里,我去应付她。”阿白拦在她面前,爪子紧紧扣在地上,眼神变得有些严肃。
此刻的天气渐渐变得有些恶劣,柳絮般的雪花打在人脸上、脖子上,化成冰水。风越来越大,刮得人眼睛几乎都有些睁不开。余湛把言熠揽怀里,由于暴风雪的干扰,她只能放高声音对阿白说:“天气太恶劣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但是这样下去孩子会冻坏的!”
呼呼的风声咆哮似的钻进人耳朵里,竟然有点虎啸龙吟的味道。
“决不能过去!”阿白死死挡住去路,态度坚决,“我不能让你受伤害。”
它喘着粗气,尾巴垂在厚厚的积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