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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风声咆哮似的钻进人耳朵里,竟然有点虎啸龙吟的味道。
“决不能过去!”阿白死死挡住去路,态度坚决,“我不能让你受伤害。”
它喘着粗气,尾巴垂在厚厚的积雪里,沉默地看着余湛。风声锐利,几乎要冻伤了她的耳朵,雪花打在她的脸上,竟然有种沾着皮肉撕扯的痛楚。
一帧帧熟悉而遥远的画面从脑海深处蹦出来,然后快速消失,像落在她脸上的冰花,遇到温度就融成水。她结着冰渣的眼睫毛眨了眨,接着莫名其妙地流出了眼泪。一种很悲伤感觉盈满心上,让她痛得差点无法呼吸。
“言曜居然有这一手。”
飘渺而带着讽刺意味的女声顺着凛冽的风传来,远处在飞舞的雪花中隐隐可见一个女人的轮廓。阿白跳到两人面前挡着,做出攻击的姿势,露出森森的尖牙。
余湛捂着疼痛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个渐渐走近的女人。来人穿着黑色的女式大衣,身材高挑,红红的嘴唇衬着苍白的脸色,竟有一种极致的妖娆。
“你想干什么?”阿白不悦地看着她,质问道。
南星双手抱肩,调笑的意味很是浓重:“活了几十亿年的上古神兽,如今也成了人类的保镖,匍匐在人类脚下。不觉得低等吗?”
余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它竟然活了几十亿年?
“我永远忠诚我的主人,这是我们一族的传统。”阿白不理会她话里的调笑,板着脸答道。
南星没再理会他,反而朝言熠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发出轻蔑的哼声。
“原来如此。”她看向余湛的眼神,冷得快要和这飞舞的白雪媲美。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周围的景致就从漫天白雪变成了阴森的松树林。
阿白警惕地盯着她:“你不是南星。”
语毕,一个穿着白衣的清秀的少年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余湛紧紧地搂着言熠,有些无法言语。眼前的少年,无疑就是阿白。
言熠则沉沉地盯着对面的女人,同时脑海里闪过一幅幅血腥的画面,他紧紧咬住自己嘴唇,却止不住那些画面的袭来。这些画面,让他的大脑极度不舒服,甚至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放松,我只是来看看我的老朋友怎么样了。”
“你是司战。”化作人形的阿白毫无掩饰地揭穿真相,“怎么,趁着言曜不在家,跑到这里偷袭来了?”
余湛丝毫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只是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浓浓的火药味。
“呵。”女人冷笑一声,拨了拨头发,“我只是想让你转告给他一句话。”
一阵带着海腥味的风吹来,松涛阵阵,带着三分凉爽,七分血腥。
“既然这么幸运被他找到,接下来我就要转移方向了。”
阿白皱眉,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呕。。。。。。”言熠突然干呕起来,脸上布满了泪痕。余湛和阿白都是大惊,对面的妖艳女人再次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消失不见。
她匆忙地检查着儿子的身体:“小熠,哪里不舒服?”
言熠停下呕吐的动作,眼神悲伤地看向阿白,摇了摇头。阿白沉默,蹲下身子拿过他的手掌,温热的大掌覆上他的小手,渐渐闭上眼睛。
突然,他一下子坐在地上,神情和言熠如出一辙的悲伤。
阿白慢慢放开他的手,眼神空洞,转身抱了抱余湛瘦小的身子,澄澈的大眼慢慢浸出了泪水。
“如果当时我可以阻止你和他的姻缘。。。。。。”他哽咽着,胸口闷闷地发疼。
余湛不明所以,还是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抱着儿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良久,她语气担心地问出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要怎么回去啊?”
阿白擦干泪水,变回了原形,蔫蔫地趴在地上。言熠吸了吸鼻子,两只小手捧住母亲的脸,安慰道:“只是异次空间,我用意念力把它瓦解就好了。”
余湛疑惑地看向小熠,他眼里那么明显的悲哀,几乎都要把她给吸进去。
☆、归顺
余湛深深地看向小熠,他眼里那么明显的悲哀,几乎都要把她给吸进去。
忍住心里的异样,她摸了摸儿子的手,嘴角勉强地勾起一个很难看的笑容。所谓母子连心,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儿子内心的那股伤悲?
周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压迫着所有人的感官,暗黑的松树林迷雾重重,空气中漂浮着尘屑般大小的灰烬,隐隐可以听见海浪翻滚的声音。
言熠沉默地看了她一阵,黑黝黝的大眼缓缓闭上。待他再次睁开双眼,周围已经包围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阿白神情悻悻地起身,独自走向别墅,背影渐渐变得渺小。
余湛抱起言熠,跟在后面。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很快被积雪覆盖。
无人区的周围,漂浮着大大小小的太空垃圾。一架架虫型战斗机覆盖在巨大的战舰上,推着它朝前方行进。
言曜站得挺直,忽然觉得身子有些疲乏。他捂着胸口处,手套遮掩下的红色印记微微发亮。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片刻之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焦虑和痛苦。
“上将,战舰已经到达无人区边缘。”司霖醇厚而有力的嗓音传来,回荡在这巨大儿冷清的空间里,显得空幽而清冷。
言曜微微闭眼,却抑制不住那种心痛的感觉。他用手撑住桌子的边缘,身子显得有些踉跄。司霖眼睛微眯,面无表情地大步走向他。
“每次司战一出现,你就这样。他现在在哪里?”
言曜突然睁开眼睛,眼眸阴冷而灰败。
“他去了我家。”
司霖神色大变,他抿了抿嘴唇,挫败地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你感觉不到他了。”言曜一针见血地指出事实。他微微抬头,前一刻灰暗的眸子立刻变得坚定无比,“要赶快拿下肯司。”
司霖皱眉,手指规律地点着桌面:“你到底在酝酿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君上失踪,你不但不去找,反而把重心放在一群毫无攻击力的人身上。甚至不惜出动机器人,来模糊群众的视线。”
“我自有我的打算。”言曜神色疏淡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很讨厌我?”
司霖但笑不语,良久,言曜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对,我很讨厌你,甚至希望你能从天堂坠下来,粉身碎骨最好。可是,我从很早以前就说过,我不会投靠司战。”
言曜紧绷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那就好。别做错误的决定。”
司霖看向大屏幕,并没有再回话。
战舰进入无人区后,周围立马变得模糊不清。这里是有名的混沌之地,经常有战斗机在此失踪,最后连残骸也无法搜寻到。
在仿佛牛奶般浓白的背景衬托下,蓝色战舰穿梭其中。神秘而无边的白色,有着比黑色更压抑的感觉。
倏然,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出现在战舰周围,太空垃圾被源源不断地吸入漩涡中。不过几秒的时间,漩涡越来越大,漆黑的大口仿佛一个无底的深渊,吞噬掉周围的一切东西。
而此时,战舰上的“食人虫”也一架接着一架地被卷入其中,舰身发出巨大的呜鸣声,俨然在哀嚎的巨人。
司霖承受舰身剧烈的摇晃,厚实有力的双手借着柱子支撑起身体。反观言曜,一脸镇定地坐在控制台上,冷淡的表情丝毫不为眼前的场景所动。
渐渐地,周围的东西开始以一种很诡异的速度上浮,仿佛失去了重量,到最后散乱地漂浮在空中。
“上将,那个漩涡莫非是。。。。。。”他大惊失色,身体慢慢脱离地面上升。慌乱之中,司霖抓住旁边的柱子,此刻的他,只感觉到身子被一股强有力的手给拧住,拧得他五脏六腑都差点纠结在一起。
“集中你的意念力,让寄元离开肉体!”
言曜低沉的声音响起后,整个空间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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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霖睁开酸涩的双眼,发现身体已经被牢牢禁锢在“失力石”上。他动了动手指,只觉得身体仿佛重组了一般,每一根骨头都包裹了巨大的痛楚。
“你醒了?”言曜挑眉,“恢复力不错。”
言曜也被牢牢绑着,在他旁边,一个高大的半兽人嘴角流血,满身伤痕地躺在巨大的石头上。他抬头,看见灰暗无比的天空,四周是潮湿的长满苔藓的石壁。司霖一脸阴沉地盯着旁边的半兽人,不作他言。想到外面是熟悉的环境,身子就禁不住地发颤。
这个地方,终究还是给过他太过不堪。
“他被族里的第二继承人给擒住了。”言曜看向身边的半兽人,一副早已了然的表情。
“言,你不必得意。咳咳。。。。。。”肯司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接着半睁开眼睛,满脸讽刺的看着旁边的两人,“他们迟早会宰了你!”
言曜满脸倨傲地看着头顶上虚无的天空,丝毫不介意肯司充满挑衅和嘲笑的语气。他抿唇,疏淡地开口:“你的野心已经被消磨掉了,对吗?”
对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言曜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有时候男人的致命弱点就在女人身上,看来你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肯司愣了一下,没有过多的掩饰,冷哼:“彼此彼此!”
言曜直截了当地提出条件:“我们做个交易,我把你女人救出来,你从此以后跟着我。”
司霖在心里小小地腹诽了一下,肯司这人虽说现在大势已去,但依他的性子,定不会委身于人,何况这人还是言曜。
“好,成交!”几秒后,坚定而果断的声音响彻四周。
言曜微微一笑,这步棋果然没走错。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被陷在温柔乡里,拔都拔不出来。他没有喜欢的女人,自然是不知道,那种又香又软的东西,有时候对于男人来说,是比江山还具诱惑力的禁果。等到他以后了解到这种感觉时,只觉得你能把那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捧给她,也是极其乐意的。
三人沉默地处了一会儿,肯司终于按捺不住。
“这帮人满肚子的黑墨水,趁着族里长老死后来夺权篡位,掳走了老子的女人。要是被老子抓着了,一定不给他们好下场!”他咽下喉咙里冒出的一股腥血,咬牙切齿地说。
他为人虽然粗暴有野心了一点,但对人还是忠诚无比,且说出的话绝不会收回。如今他觉得自己已经站在言曜这边,便有些愤愤地向处境相同的两人倾诉起来。言曜最是喜欢他这种性子的人,当时留住他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其多一名敌人,不如多一名爱将。
言曜神情虽然冷淡,却也卸下防备。他望着天空,思绪飘向远方。司霖干脆闭眼歇息,他全身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除,身子有些疲乏。
“言,你给我感觉不一样了。”
司霖觉着这人有些话痨了。
言曜仍然望着天空,没有接下肯司的话。
肯司则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阴暗了。莫非你遇到了另一个女人?这样的话,我还有点替小向不值呢。”
言曜睁着眼,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话,给人一种睡着的感觉。肯司也自讨没趣,吐了两口血沫就闭上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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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霖正毫无防备地睡着,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声响给震醒。他尝试着移动四肢,却发现全身无力。
接着,身下的石头慢慢升起,湿润的空气慢慢变得干燥,石头在不知名的外力作用下缓缓升上了地面。
“那群人要来了。”耳边是言曜镇定的话语。肯司也逐渐醒过来,半兽人的恢复力很强,没过半天,他的身子几乎已经和以往差不多了。
言曜眯眼打量着远处黑压压的兽人群,犀利而专注。
四周不似底下的湿润,而是干枯无垠的沙漠。风卷起黄沙,狠戾地刮着人的皮肤,似乎要吸食掉身上的水分才肯罢休。
“娜纱!”肯司看清楚来人,头上的青筋暴起,表情狰狞而痛苦。
一群半兽人的最前面,穿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肤白曼妙,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
忽然,她招招手,从身后出来一个身材高大而皮肤黝黑的男人。
男人满脸j□j地解开裤子,露出丑陋而硕大的j□j,大力地抬起女人白皙的大腿,一个猛冲,将自己埋进温暖的源泉。
司霖别过头,脸颊微红。言曜则一脸兴味地看着现场表演。
露天j□j的两人丝毫不顾及身后的起哄声和口哨声,动作愈发的放浪。肯司握紧双拳,身体里的血液逆流,眼里几乎要迸出火花来。
这场现场表演几乎持续了二十分钟,最后在两人的j□j和抽搐中结束。
被肯司唤作娜纱的女人整理好衣服,一步一步地走近他,脸上带着激情退却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