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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辈子最快的一次。”
余湛,“。。。。。。”
“今晚回来后要多加一个小时。”他舌头舔上她白皙的颈部,被他侵略过的地方很快就变得濡湿而。她三两下就软了下去,身子要靠他撑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地上。言曜搂住她的腰,身后的灼热抵着她的背部。
”阿耀,你再这么下去我又要怀宝宝了。”她抗议,试图躲过那份令人沉迷的快感。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锁骨上,毫不在意地说:”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逼近
“我知道你生小熠的时候很痛,但是在这里,你完全可以进行很安全的无痛生产。不过你不愿意的话我会采取一些措施。”稍后,他扳过她的身子,轻抚她有些凌乱的额发,语气略带妥协。
余湛摇头:“生孩子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现在。。。。。。”前面还有好多不确定的因素在等着他们。
他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将她抱进怀里,“不许胡思乱想。”
余湛贪婪地吸了一口他的气息,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部,嘴里不明不白地嘟哝了一句:“难怪我当初那么快就喜欢上你了。”
他沉默不语,看着天空中渐渐飞远的战机,眼里放出柔和的光彩。
晚上果然是人山人海,火树银花。
塔斯中心区的圣凯街上,老老少少都穿着华丽,戴着精致而造型各异的面具,嬉笑打闹,尽情发泄。天空明亮无比,无数架战机在上面自由地飞行,场面磅礴而大气。四周有着一触即发的狂欢气氛,带给人一种繁盛到了极点的感觉。
余湛穿着花式简单的泡泡裙,戴着当地传说中的五彩仙子的面具。旁边跟着一大一小都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类犬兽面具的言曜和言熠。再旁边,是全身白色,连面具都是白色的挺拔少年。
“这里就跟保加利亚的面具节一样,不过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而且那里没有这边这么热闹。”她牵着儿子的手,腰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面带兴奋地瞧着周围的景致。
“保加利亚在哪里?”全身白的少年语气慵懒,面具下的神色有些不悦,因为人类过多,气味太大而被熏得直皱眉头。
“保加利亚在地球,你当然不知道。”言熠接过余湛的话,转头对阿白说,“算了,我原谅你的无知,毕竟你也没去过那里。”他挣开母亲的手,转向少年的方向,伸出两只小手,黑溜溜的眼睛直眨。
“你要我抱?”阿白双手抱胸,冷声问他。言熠点头,理所当然地说:“我看不到,爸爸不准妈妈抱我,他自己又不抱,所以只有你了。”
“小屁孩最麻烦了。”他这么说着,还是弯腰将他抱起,小小软软的身子仿佛一捏就会碎,搞得他心里极度不爽。所以说小孩子这种生物,对于他来说真是世上最麻烦脆弱的存在。
余湛注意到两人的互动,抿唇笑了,嘴边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他家儿子可真是找了一个可靠的保姆。
“待会儿有最精彩的节目,我带你们到视角最好的地方看。”言曜在她耳边轻语,灵巧地躲闪着周围人的触碰。透过面具,见她如此开心,崩到极限的情绪也稍稍恢复了一些。
“这个节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为什么大家要戴面具呢?”她抬头看向他,虽然整张脸被面具遮住,但她还是可以感受到他的一丝不悦。很正常,一个重度洁癖狂,在雌性和雄性聚集的地方,脸能臭到何种地步可想而知。
“一种伪装和宣泄。塔斯人民的压力不比地球上的人小。在这里,竞争不仅是权力方面的,更是生存上的。人类要随时面对奇怪的病毒和外族的侵略,除此之外,还有对灾难潜在性的恐慌。”他手指不着痕迹地轻抚她的腰部,感受到裙子布料的细腻,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蓝黑色的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塔斯宫殿方向的上空出现了一道蓝色光柱。光柱的直径大概有十米左右,周围萦绕着点点光絮,直直地插(HX)入无边无垠的宇宙。
街上的气氛像是沸腾的开水倏然被结成冰,一瞬间安静极了。但不过数十秒,气氛却更胜刚才。余湛听到人民在齐声欢呼着:“君上!”那种狂热的追逐,简直让这群人失了理智,要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忠诚和信仰献给那个至高无上的人。
言曜眯着眼,隐藏在面具下的薄唇扯开一个明显的弧度。
“明白这束光柱的涵义吗?”言曜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小小的脸在蓝光的映照下显得轮廓柔和,心里一软,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每年的这一天,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就会用自己的能力发出这道光,以此来证明自己还存在。”
她不解:“什么叫‘证明自己还存在’?”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群众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淹没空中战机发出的轰鸣声。阿白自动屏蔽掉噪音,修长的手指将言熠的耳朵堵住,面露不屑地看着这群发疯的人。
而这厢,向婕穿着中规中矩的长裙,带着中规中矩的小丑面具穿梭在人群中。
“好歹遇到了,怎么不打个招呼?”肯司穿着烟灰色的衬衫,修长的身材尽显无遗。
她转身,被周围拥挤的人群挤到他怀里。肯司一愣,虚掩着她的身子,粗声道:“真没礼貌。”
向婕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针见血地说:“我长得不像我姐姐。”
她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反倒让他有些懵了。
向婕推开他的怀抱,转身离开。肯司见她走了十几米停下步子,脚步便不自觉地追了上去。
她牵起长裙,缓缓转身,手指在黑暗的地方轻微颤抖着。
“姐夫,你好。”
言曜偏过头,看见来人,面色变得有些僵硬。周围人声鼎沸,余湛光顾着看那束光柱,丝毫没有注意到向婕。
“姐夫,再见。”还没等言曜反应过来,她便掩面退后,几乎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言,你在这里啊。”肯司拨开人群走过来,在看到言曜怀里的女人后,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余湛看过去,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子,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隐隐可见清秀的轮廓。肯司站在原地,指着她和少年抱着的言熠,支支吾吾到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肯司,不要暴露你的身份。”言曜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肯司愣住,这个空间只能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小向怎么。。。。。。”他疑惑地看着带着面具的女子。
“你没必要知道。还有,不要在她面前做出任何奇怪的动作。”
肯司冷哼,“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总之,她能回来我也很高兴。”言曜面色一松。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余湛见他如此熟络地叫言曜,心里如此猜想着。
肯司激动地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好,美丽的小姐。”
“动手动脚做什么?”言曜面色不悦地拍掉他的手,把人护在怀里。余湛尴尬地笑着,暗地里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就是这副样子,你不要在意。”
肯司摆摆手,绅士地朝她行了一个礼:“没事,我理解。我叫肯司,美丽的小姐,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余湛。”言曜冰冷的声音插(HX)进来,眼神锐利地看向故作绅士的男人,“你可以滚了。”
一个大老粗装绅士也够累的,他甩了一下手臂,沉声道:“我跟你们一起,难得遇到。”
“可以啊,多一个人多分热闹嘛。”
言曜脸色铁青,正欲说写些什么,却被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人碰到了肩膀,接着人群开始不断涌向前方,几人完全是被推着在前进了。他忍住心里的不适,将余湛护在自己翼下。
而在离他们十米左右,向婕跟在后面,一步一停,透过人群注视着言曜搂着的女人。
几人很快就来到塔斯最高的楼上。果真如言曜所说,这里的视角极好,那束光柱几乎在是近在咫尺了。近看果然是光芒绽放,充满着神圣感。
阿白把言熠放下后,活动了一下微酸的手臂,身体变回原型。它懒懒地趴在地上,好像没有什么精神。离光束越近,他的身子就越疲乏,甚至不能随心所欲地变成人形。
“这就是你家那只神兽?”肯司指着地上的糯米团问。
“它叫阿白,是我的宠物。”言熠站在高大的男人面前,表情十分严肃。阿白半睁开眼,伸出舌头习惯性地舔爪子。这小屁孩,还真把他当自己的所有物。他得意地想,自己可是世上仅存的神兽之一,被人这样介绍真是有损身份。
肯司乍一见到这个缩小版的言曜,心里一下子就得劲了。他蹲下身子,毫不客气地摸摸言熠短短的头发,咧着嘴笑开:“我还以为当初那个孩子死了呢。”
“肯司,闭嘴!”
“闭嘴!”父子俩充满怒气的声音同时响起,吓得肯司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余湛眸子一暗,心里莫名地泛起一股悲伤的情绪。这种转瞬即逝的感觉,像抓不住的流水,但是给她的感觉很强烈,比前几次更加清晰,也更加飘渺。正所谓一叶障目,她觉得自己被什么所迷惑所桎梏,这才看不到本质的东西。可前方的真相,又好像是块沾满毒药的蛋糕,让她举步不前。
肯司眼神奇怪地看着父子俩,识相地闭嘴。不说就不说,唧唧歪歪像欠了他们钱似的。他被两人不善的语气也搞得有点怒火中烧,但是看到余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好像明白了几分。
“快看光柱!”最终还是余湛打着圆场,她中气不足地指着光柱的方向,“这样看好近。”
言曜显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的意思,他敛了怒色,走到天台的最前方,背对着几人,背影孤独而流露出一种浓浓的悲伤感。
☆、苏醒
如果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宁愿消失在这个时间轴里。
言曜
下面的群众狂欢之际,余湛却敏感地发现背后有人盯着自己。
她扯了扯言曜的衣袖,低声说:“阿曜,我感觉到背后一直有一道目光,怪渗人的。”
言曜却神情舒展,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他的大手揉上她的脑袋,胡乱摸了一通,笑得有些神秘:“或许没有坏意。”
他这么一说,她也倒是放心。一般发生这种情况,言曜应该是比她还紧张的人,可现如今他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态度。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妹妹”两个字。
余湛愣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钟,倏然奋力跑向天台的出口。阿白突然起了精神,迅速起身撒腿跟在她身后。言熠伸出手臂上前拦住他,示意他不要跟过去。
“你疯了,她会有危险!”他的四爪紧紧扣在地上,露出尖牙,喉间沉闷的低吼声仿佛压抑了很长时间。
几人早就把面具摘下,没有任何遮掩的言曜,像是黑夜的使者,身上藏了无数秘密。
“不用跟过去,那是向婕。”言曜语气很淡,但态度却很强势。
阿白听言后大怒:“任何人都可能是司战假扮的,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上次来过别墅!”
恍惚间听到这个名字,肯司转过身子,手肘支在栏杆上,抬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天空。
“你不在的任何时候,她都有可能遭到危险。即使你在,也不能保护她一辈子!你当初为什么要跑去那里把她接回来?在经过那样的事后。。。。。。”阿白语气有些激动,肚子两侧微微起伏。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说出来,眼神愈发狠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气氛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滚。”言曜咬牙道,前一秒还面无表情的男人下一刻突然变得噬血起来。他收回横在阿白面前的手,浑身散发出淡淡的白光。他在隐忍,在抑制,可似乎身体里那股力量越窜越厉害。阿白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契机,打开了他心里的一直关闭的水龙头。
“言,不要冲动。”肯司见势不对,上前试图制止他,却在刚一触碰到他的衣服时被弹开数米远,落地的时候身体遭到重击,五脏六腑都痛得绞到一块儿。
而当余湛失魂落魄地回到天台时,言曜正要对阿白出手。她身子一震,明显感觉到他的失控,地上躺着的肯司和愣在原地的言熠充分证明了这个猜想。到底怎么回事?她心慌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手指也不住颤抖着。太奇怪了,太诡异了。
“阿曜,住手!你在做什么?!”顾不得考虑任何后果,她冲过去企图抱住他的身子,却遭到了和肯司同样的对待。
她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之际,那边的两人已经动作狠厉地缠斗起来。
“你到底在做什么。。。。。。”余湛自言自语道,支撑起疼痛到极点的身子,像是风中颤抖着的一颗瘦弱的豆芽菜。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