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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一看局势不对,正欲上前劝说,却被两人之间的气氛给慑住。他叹气,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远处的向萱。
向萱刚从悲伤的情绪中回转过来,骤然听到这边的动静,沉了脸色走过来。
这边,阿白的眼珠开始变色,周身包围着一团浅蓝色的气流,语气也不复平日里的懒散无力:“我把她交给你,不是让你拿给别人糟蹋的!”
言曜不语,只是脸上的表情开始黑化,体内有一团火和一块寒冰交替在折磨他的心脏。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像毒蛇一般阴冷,指甲插进手掌心,冒出的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指缝落在裤腿上。
空气开始变得令人窒息。
他变得越来越容易失控。这意味着什么,言曜自己心里很清楚。
“发生什么事了?”向萱走到离两人不到十米的地方,喑哑着嗓子问。
见到来人,阿白缓缓放下手,怒气也消了一大半。她穿着平日里最爱穿的碎花长裙,锁骨处凸显得很厉害,整个人瘦了很多;他透过她的瞳孔,看到了那个穿着军装、一丝不苟的男人,像是最绚烂的烟花,久久都无法熄灭。
该是怎样的喜欢才能让她这么执着?阿白突然想不通了。
盛怒的情绪颓然垮下,他变回原型,垂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掉头走人。
她的眼里,满满都是那个男人,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的真实情感呢?说白了,他也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披着神兽外衣遗留下来的低等生物而已。
半人高的类犬兽耷拉着耳朵消失在宽阔的地平线上,背影凄凉而孤独;向婕跟在他身后,一人一兽渐渐走远。
北辰早就离开,现场只剩下无言相对的两人。向萱心里难受,阿白的眼神有多受伤她看出来了,但是她能做什么呢?她要告诉他自己怀孕却不得善终的经历吗?她能告诉他自己在牢里经历的一切吗?他那么冲动。
言曜沉默着,走过去抱住她,将她的气息一一吞进口中。
他含着她的唇,良久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向萱拉起他的手,上面殷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眼。
她覆上他的伤口,一如既往地细密舔舐。
两人都没有说话,晨风将血腥味吹散,暂时抚平了他内心的焦躁。
回到别墅,戈尔一如既往地守在门口。
言曜抱起她走进浴室,放了热水,捞起袖子准备给她擦洗身子。向萱有些累,但是搁不住心里对科研所和那两个冤家深切的牵挂,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脱自己衣服。
他的滚烫抵住她的小腹,低声安抚:“我让人料理着呢。明天可能会很累,你乖乖地让我帮你洗澡好不好?洗了去睡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言曜最近很喜欢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和她说话。她揪住他的巨大:“那你还兴奋做什么?”
“你在身边,我随时都可以兴奋起来。”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向萱白了他一眼,任由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热水漫过身体的时候,全身的细胞都开始变得滋润起来,像是吸饱了水的花瓣,肌肤的纹理细腻诱人。他揉着她的肩部,手指稍稍往下,揪住她的小红果开始搓揉起来。向萱被这一突来的刺激吓了一大跳,原本还很享受的神情变得煎熬起来。热气腾腾的浴室让她的敏感很快就挺立起来,她转过头瞪他:“好好洗澡。”
言曜点头:“我就是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按到那里去了,是个人都会心猿意马地好吗?
她把身子滑下去了一些,半个浑*圆露在水面上,刺激着某人的眼球。言曜喑哑着嗓子:“老婆,我可以亲一下你那里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力道突然变得很轻,手指狎弄着她的顶端。
向萱没理他,闭着眼睛享受热水对身体的舒缓。
他半蹲在她面前,凑近她的耳朵:“我保证只亲一下。”
她半眯着眼,昏昏欲睡,胡乱地“嗯”了一声。言曜大喜,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浴缸,大掌毫不犹豫地搓上觊觎多时的浑*圆。向萱揪着他的头发:“不是说只亲一下吗?”
他巧施力道,将她的身子托在怀里,低头含住一边。□一个挺立就滑进她温暖的甬道。由于热水的滋润,这次很是顺利。
被突袭的向萱尖叫起来,抬臀就要挣脱。他制住她乱动的身体,吻上她的肩部:“我们再要个孩子。”
说罢开始温柔地律动起来。
向萱迷迷糊糊地被他带进狂风巨浪里,想到孩子,心里又疼又暖。
又是一夜痴缠。
第二天一大早,向萱浑身酸痛地从大床上醒来,摸摸旁边的位置,早就没了温度。她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穿好鞋子下床找人。
一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戈尔就在外面候着。他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件红火色的衣服和一大堆华贵的首饰。她半眯着眼睛指了指这些东西,疑惑地问:“这是要干什么?”
戈尔恭恭敬敬地回答:“上将已经准备好了,在客厅等候着。夫人请尽快换上衣服和首饰,今天有要事要出门。”向萱朝外面看了一眼,动作犹豫地接过衣服。
洗漱好之后,她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首饰很简单,但价值不菲是肯定的;头饰、项链、耳环、手镯和胸针各两套,她选了一套和衣服比较搭的搁在一边,走过去摩挲那套衣服。
布料很滑腻贴身,裙摆处点缀了一些褶皱做的花朵;腰身紧束、上面的料子倒是挺足,一直到颈部都是一排繁琐的扣子;只是这种凸显曲线又有些禁欲的风格让人不免遐想。
半个小时后,她收拾好一切,提着裙摆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灯光调足了,将她的肌肤打得白皙嫩滑。
言曜坐在沙发上,平时柔顺黑软的发丝梳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穿着修身的黑色西装,宽肩窄臀,身材被衬得越发颀长。他从她出来的时候目光就追随着她的一颦一笑:
小巧的眉眼在淡妆的修饰下变得精致淡雅,唇上涂着粉色的蜜膏,脸颊旁边的两个小小的梨涡止不住地挠着他的心脏;戴在身上的首饰在她的走动下明晃晃地,映衬着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犹如花瓣一般夺人眼球。身上的红色裙子在淡雅的基础上增添了几分成熟和知性,没有丝毫违和感。
浅浅笑容,眼波流转,折射着客厅里的灯光,璀璨了他的整个世界。
“上将,夫人,准备出发了。”
戈尔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心思旖旎的两人。他尴尬地掩唇,牵过她的手:“走吧,北辰在外面等了很久。”
向萱低声问:“今天有什么事啊?”搞得这么隆重,就连他都换了衣服。
言曜笑而不语,揽过她的腰贴近自己,嗅着她身上的脂粉香气,很是满足。
他动了一下喉结,心想今晚回来就撕了这套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满课,大概没时间更文了。今晚放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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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法医和女侦探的故事,绝对有爆点!不知道大家对这个设定喜不喜欢,男主是个十足的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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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大家晚安。
☆、第53章 番外之阿白出生记
几十亿年前;塔斯还是一个很古朴的星球。
外面的风吹得呼呼作响;漫天的黄沙席卷着大地上的残枝枯叶,渲染出磅礴大气的氛围。风沙肆虐,盘旋在天空的尘粒飞旋成一朵奇怪的蘑菇云形状,连隔壁山上的老神兽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是要天降妖物了啊!
山谷底下的一堆石房里,急急忙忙走出一个穿戴古朴的老妇人,朝着另外一座石屋的门口大喊:“夫人生了!”
此话一出,一群毛绒绒的小兽立刻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叫:“天降妖物!天降妖物!”妇人脸色一变;甩下一把坚果,那群灰色的、四肢发达的类犬兽立刻轰上去抢夺。一只毛色稍微浅点的支起前肢;抱着坚果;嘴巴不停地动着:“天降福运!”
其他的立刻跟着起哄起来。
“再跟着山上那老头乱说;小心我撕了你们的嘴!”妇人恶狠狠地说。
那群长相各异的东西一哄而散。
此刻,一群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纷纷朝着中间那个俊朗高大的男子道喜:“恭喜族长!”
男子微微点头:“今晚在清风谷举办祭祀大会,希望大家到时候都能来参加犬子的出生仪式。”
“一定一定。”
“少爷眉目开光,一定是我们族里的福星啊。”
众人附和着,男子一脸自豪地站在中间,旁边恭恭敬敬地站了一群未化成人形的类犬兽。
石屋里,充斥着一股奶味儿。柔软的大床上,大概有半米多长、全身皮毛雪白的一只类犬兽半眯着眼睛,四肢脱力地躺在上面,任由身上的小崽子推挤着自己的乳*房,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少爷真是活泼健康。”接生婆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那白耗子一般大小的小兽狠命吮吸自己的口粮,全身的毛都没长出来一些,力气却大得很。
紫烟将小东西用爪子刨过来了一些,声音沙哑地对接生婆说:“叫族长进来,我有话对他说。”
“夫人叫我做什么?”高大的男子推开门,看见母子和谐地躺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走到床边,化身为半人高的巨兽,一跃就跳上了床,将母子护在身下。
接生婆捂着嘴偷笑,自觉地把时间让给一家三口。
“我给你生了孩子,你什么时候能放我回人类的世界?”她开门见山地说。
匡义微征,随即默默垂下眼睑:“夫人,孩子都生了,你心里还是有那个男人对吗?”他将她揽进怀里,语气无奈:“和人类结合,是我们族里的大忌。”
紫烟语气有些累:“你答应过我的。”
他心疼得厉害:”你不要孩子了吗?他还那么小。”语毕,他看了一眼正在吃奶的小东西,伸出前爪抚摸了一下他的身体。小东西被坚实的爪子一压,立刻“哇哇”地哭起来。
紫烟不说话,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小东西很快就不闹了,含着□眯上眼睛睡着了。
匡义也不语,将他们拥紧,只是刚硬的心脏阵阵发疼。
晚上的祭祀大会,他独自一人抱着小东西在众族人的陪伴下来到清风谷下的温泉旁。四周被火光照得明亮无比,当号角声吹起的时候,他轻轻地将儿子身上的衣物脱掉,舀了温泉里的水为他洗澡。
然而这个神圣而伟大的仪式,却在他的哭声中给搞砸。
“少爷在温泉里大便了!少爷在温泉里大便了!”那群皮毛灰色的小杂碎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叫嚣着,周围的人都开始尴尬起来。当事人不知道说话,只是咿咿呀呀地叫着,顺便在水里崩了几下,水泡“咕咚咕咚”地往上冲。
真是闹了大笑话!
然而那个时候,匡义双手捧着他,任由他摆弄着四肢,眼神温柔而坚决:
我的儿子,由我一人养大就好。
阿白有个大名,叫匡珏。他四岁之前,还不能幻化为人形,长得也很瘦弱,不过性子很是捣蛋。
远处山上的那群杂毛兽经常下山和他玩,跟他讲他出生那晚把温泉给污染了的事情。他双目一横,一爪子给扇过去:“我爹说了,那是我对温泉的恩赐!”
从此,他在族里落了个“小霸王”的称号,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敢惹怒这位小公子。
四岁之后,他长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子:皮肤白皙,嘴唇樱红,脸颊左边有一颗淡淡的痣。
匡义经常看着他,摸摸他的头:“你小子越长越好看了,比我都好看。”
他撅着嘴:“大家都说我长得像母亲。”
高大的男人一脸僵硬,苦笑出来。
后来,匡义在一次和外族的对战中战死沙场。阿白愣愣地躲在草堆后面,看着父亲的尸体被烧成灰,眼里滴出一滴水。当时的天很暗,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好几次都把火苗给熄灭。他看着满脸痛苦的族人抱来一大堆柴火将父亲盖住,熊熊大火吞噬了他的面庞。
死亡,第一次让他产生了恐惧。
现任族长去世,他理所当然地成了下任族长。
再后来,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母亲时,是在一个木架子上。他对她很陌生,只觉得那是一个很漂亮的人。他甚至在她被烧死之前没有叫出一声“母亲”。
之后,他从那群杂毛兽口中知道了他的母亲抛弃父亲和人类通奸,结果又被他一爪子扇过去:“她不是我母亲!”
那天,他独自一人跑到山上的老神兽那里,让他给自己开了光。
“你这一生,会活得很漫长。”老神兽看着当年的“妖物”,轻拍他的头,一脸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