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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独自一人跑到山上的老神兽那里,让他给自己开了光。
“你这一生,会活得很漫长。”老神兽看着当年的“妖物”,轻拍他的头,一脸的惆怅。
他眯着眼睛,舔舔自己的爪子,满不在乎:“有多长呢?反正我也不想死。”
然而这一活,就是几十亿年。
后来随着族里的人灭绝,他独自一人在外漂泊的时候,才知道当年那个老神兽口中的“漫长”是什么意义。
斗转星移,他都独身一人,漫长就是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写个小番外调剂一下,晚上还有一更。今天时间比较充足
☆、第54章 回忆篇:暴风前夕
他一只手替她提着裙摆;另一只手则占有欲十足地放在她的腰上。
走到外面的时候,北辰、司霖等人已经在外面等候着。南星一身帅气的制服;短发飒爽。她冷眼瞧着两人一齐走出来,心里不免膈应起来。
悲哀。偏偏他们还该死的相配!
向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只是个旁观者罢了。她再怎么顾影自怜;暗自神伤,人家都不会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可今天的言曜和平时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就是这几眼;让她心脏发闷。作为一个单恋的人;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把目光投在别人身上还要痛苦。现在;她也算是意识到这点。
外面的空气比昨天清新许多,只是玫红色的天空有些异常,颜色趋向深紫;给人一股直达心底的压抑感。不过这并不能影响言曜的好心情。
而对于向萱来说,这却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上次见到这么多部队里的人,还是新婚后不久她第一次目送他出征的时候。转眼间都已经四个多月了,物是人非。她稍稍抬头,看见言曜一脸严肃,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泄露了他的好心情。于是她疑惑了,轻声问:“到底做什么啊?”
他牵起她走向众人,边走边说:“帝国人民见面会。”
向萱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照着字面的意思,她的理解是他要把自己的身份让塔斯的全部民众都知道。言曜点点头,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到时候你不要说话,挽着我就行。”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听话。”嗓音低沉而性感,直直地敲中她的心底。
向萱被他这么一说,脸上立刻浮起一抹红晕。脑海里很自然地浮现出昨晚他动作强势地扳开自己大腿,将头埋进去舔舐的时候,脸色酡红地抬头哄她:“听话,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咳咳。。。。。。想到哪里去了。她不自然地梗着脖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言曜轻笑一声,大掌在她的腰上轻轻撩了几把,惹得她浑身一震。
哎,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远处晃悠的阿白扫着大尾巴着急地在灌木丛后面咬牙,眼瞅着言曜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完全一扫昨日的阴云,雪白的爪子刨着地上的土泄愤。向萱蹲在他后面,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已为人妇的姐姐,心里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她尊敬了二十年的姐姐,就这么被人给夺去。一想到这个事实,加上前些日子的郁闷,她就恨不得冲出去把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给杀了。
这里也是悲哀一片。一对情侣,无意间破坏了多少平衡。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让旁边一脸严肃的飞行员也忍不住闭上眼睛。原本不苟言笑的上将也有这样的一面,这可大开眼界了。
走近了一些,言曜温柔地将她不小心落下来的耳发给撩上去。
向萱被他的气息包围住,衬着脸上淡淡的胭脂,倒像是个娇羞的新嫁娘。但待她无意间把目光转向等在那里的几个人,触到司霖的身影后,喉咙一阵发紧。
脸上的血色褪去,她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司霖毫不避讳地看着她,眼神晦明晦暗。感觉到她的异常,言曜放在她腰间的大掌稍稍用力了一些,低声在她耳边安抚:“他不是坏人。”
但那张脸,分明就在她的记忆深处,挥之不去。她昏迷之前看见他站在自己身边,笑容阴冷,像一条毒蛇。他的身形、外貌轮廓和那个人如此相像,不啻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向萱沉了脸色,轻轻挣开言曜的手,缓步走向他。南星一脸冷漠地看着她朝这边走来,心下自动和她结了梁子,脚步不受控制地上前一步拦住她,眉头一皱:“他是司霖,不是司战。”
北辰斜睨,她什么时候关注起司霖的事情来了?
氛围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
向萱“回敬”给她一个冷淡的眼神:“让开。”南星心里泛酸,揪着司霖就给当自家人了,硬是不给向萱一个台阶下。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在针对向萱。
司霖拉过她,粗声道:“多管闲事。”
他越过向萱,目光投向言曜所在的地方。对方一脸漠然,但并没有过多干涉。他抿唇,艰难地开口:“司战算是我的哥哥。”
向萱胃里突然一阵绞痛。提到这个人,脑海里就浮现出自己被剖腹的场景,那种极端疼痛桎梏了全身,像是万只蚂蚁在啃噬内脏,说不出的疼痛和恶心。但是这个男人,近看了却让她没有那种感觉。她低头,双手攒紧,轻声道:“抱歉,我以为你是司战。”
司霖本以为她会招呼一巴掌招呼上来,却没想到看着一脸硬气的她居然向自己道歉。被误会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有人愿意跟他道歉,他被这架势给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当场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不早了。”言曜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目光淡然地掠过司霖。
她点头,收起心中不适感,轻轻靠在他怀里。
在场的几人各怀心思地上了专机。
塔斯中心地段,一场政要人员选举大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人人接踵摩肩,互相议论着这场大洗牌该如何进行下去。然而就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充满激情地进行演讲时,空中飞来几架宫廷专用战机。深紫色的天空衬着外观豪华的机身,让底下的氛围渐渐高涨起来。
灰色漆身的战机盘旋了几下,降落在附近大厦的顶楼。言曜率先从铺着地毯的阶梯上走下来,他微微欠身后,伸出一只手。众人只见一双白皙的手搭了上去,接着便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面容姣好,侧脸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群众见了言曜,哪有不沸腾的道理?虽说现在国内的局面都在竭力抹黑他,但仍然防止不了人民对他的爱戴。当场被冷在那里的竞选者一脸吃瘪的表情,放下话筒,暗中踹了几脚桌子。
不是说言曜大势已去?他们这帮老不死的在搞什么?怎么还有机会让他来这里砸场子!
言曜携着自己的妻子,乘上自动升降机,不到两秒就到达地面。向萱把自己放心地交到他手上,虽然这场面着实有些大了,下面那些激动的人还在呐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她止不住有些心慌,群众质疑的眼神纷纷朝她投来。
“别紧张。”他轻声俯在她耳旁说,不动声色地支起她的身体。
向萱撇撇嘴:“我没有紧张,只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权当她嘴硬,笑着不说话。
底下人群中的阿谢尔戴上高精度眼镜,眯眼跟着群众的目光看过去,拉来科研所的同事逼问:“那是老大对吧?是吧?”他孜孜不倦地问了好几遍。
同事阿克被他问得有些不耐烦:“是老大。”
“老大什么时候和帝国的上将结婚了?”这个消息太过劲爆,他短时间内根本消化不了。
“很奇怪吗?老大那么优秀,那男的还不一定配得上他呢。”阿克摸着下巴说。阿谢尔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重点不是这个!”
向萱没来所里上班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一直都是向婕在帮忙料理着大大小小的事情。如今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怎么就变成上将夫人了呢?这里面太过蹊跷了。
向萱嘴角带笑,两个浅浅的梨涡很容易给人好感。大厦上面的屏幕很快就切换到夫妻俩走在一起的画面。仿佛是事先准备好的,言曜持着一脸得体的笑容,牵着向萱缓步走到中央。
“准备好了吗?”他的大掌稍稍使力,把她朝自己的怀里揽紧了一些。向萱喉咙有些干涩,耳朵深处响起底下的人对他热烈的呼唤,转头看向他。目光还是她所熟悉的,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全然不同。她忽然有些了然,这个男人,好像只有她看过他脆弱的一面。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知怎么回事,越来越心疼他。
人一旦需要伪装自己,那就是过得不快乐。
她乖顺地靠着他,想着以后再怎么也不能给他添麻烦。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向萱勇敢地面对底下人的质疑,挺胸抬头,心脏频率虽然还是有些紊乱,但怎么也比刚才脚步虚软的状况好多了。
言曜牵着她走到中央,镜头正式对准两人。底下激动的呼喊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一名早已安排好的男记者走上前台,做足开场的全套工作后,开始进行现场访问。
“请问言上将,您身边的这位女士是?”
他颔首,眼底蕴笑:“我妻子向萱。”向萱则一直保持着略带僵硬的微笑。
虽然猜到两人的关系,但底下的人还是唏嘘了一番。言曜结婚这么大的事,公众是最后知道的一拨,这心里的滋味恐怕不好说。哪怕这是私人的事,但位高权重的人站得高,人们对他的关注度自然也高,隐婚当然会让人心里产生不小的膈应。
“言上将趁着这次选举的时候将夫人带出来,是有什么意图吗?”记者继续问。
所有人呼吸一屏。
被晾在一旁的选举会场只剩下凌乱的现场,肮脏的横幅被踩踏得不成样子。
言曜目光一沉,直截了当地说:“不瞒大家,三天后我将出兵MT…14;另外,政府这次没有征得军事部的同意就擅自进行选举,责任究在元老院;最后,如果大家不放心我,那么我会让我的助手联系法庭。至于言震的事情,明眼人会看,我不多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也几乎没有休息时间,我会放上一个言上将的小剧场出来。苦逼工科狗的日子!嘤嘤嘤。。。。。。
求评论,求花花!大家一直这么沉默二货都快单机没动力了呃
☆、第55章 番外之地球记
言曜第六次来到地球,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冬天。
北辰给他换的身体市出了一些小小的故障;所以没能及时和地球的磁场相匹配;导致他的脑回路有些凌乱。而当这具新身体分解成无数细小的微粒通过传送机传送到地球的某一隅时;他心脏的频率变得异常快;血液也开始急速升温。
来到地球的过程总是很痛苦的,他必须要承受比刀割还要剧痛几百倍的撕裂感。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
地上散发出的泥土和垃圾味道让他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身体的疼痛感稍稍舒缓了一些。他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抬头看向上方窗户散发出来的昏黄灯光,终于踉跄着脚步勉强直起身体。
“她就在这里。”
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言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开始朝居民楼走去。然而就在此刻;一只盘旋在附近的流浪狗正守在楼梯口旁,咧着森森的尖牙眼神凶狠地朝他低吼。言曜眯眼,同样不输它的凶狠眼神堪堪地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流浪狗立马夹着尾巴,“呜咽”了两声,落荒而逃。
雨越来越密集,隔着雾帘,他步伐坚定地走向一楼的防盗窗,身手敏捷地爬了上去。这里的居民区比较落后,住的一般都是中下层收入的人,下水管道露在外面,给了他很好的攀附介质。
约莫半分钟后,他在一层停下。
当时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呢?
那个瘦小的女人一边贼兮兮地数着红色的纸张,一边点着头,眼珠乱转。他眼神突然就变得十分温柔,被寒意包围的身体仿佛感受到了屋内的温暖,僵硬的表情也变得柔和。
两分钟后,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脆弱不堪的玻璃窗,微微闭眼,接着玻璃就掉在地上。发出声响的那一刻,他看见她迅速转过头来,眼神一滞,接着盛满了未知的恐惧。他皱眉,凭着身体的直觉跳进屋里。
他的到来,似乎将寒意灌进了屋里。
女人僵硬着面部,眼眶红红的,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东西捡起来递给他。可那些纸张有什么意义?他才不要。
糟糕,脑子又短路了!
他试着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口。这个国家的一切信息都存在一块小小的芯片里,不是早就植入他的体内了吗?难道出故障了?他表示很无奈。
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心里暖暖的。可是她却好像很害怕自己,腿部甚至微微颤抖